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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斩邪-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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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念娘朗声道:“不够,仍是不够。”
  陈三郎以为他别有所指,说自己的精神面貌还不够好。确实没说错,陈三郎这样子只能算是恢复了七成左右,坐得稍稍久些,便有倦意翻涌上来。
  许念娘手一翻,拿出一物:“这瓶药酒你收着,等到圆房之夜,需要的时候再喝。听清楚了,平常时候不要乱喝。”
  闻言,陈三郎呆了下,不明所以。
  “快拿着,记住,一次喝一小口即可,切勿贪多。”
  许念娘不由分说,直接把瓶子塞在他手里,随后转身离去,端是蹊跷。
  陈三郎拿起瓶子端详,见只是一口小瓶,约莫三四寸高,形体圆润,用块木头塞着瓶口。
  掂量下,并不重,约莫装着三四两的分量,这点酒,换了平时,就是两三口的事。
  只是许念娘郑重其事地交代,足见这瓶酒不同凡响。
  想了想,拔开木塞,要闻一闻。一股浓烈的药酒气息立刻喷薄而出,直往鼻孔里钻。
  刹那间,陈三郎就觉得浑身气血蒸腾,仿佛要被煮滚了似的,某处立刻蠢蠢欲动……
  好刚猛的药酒!
  他赶紧把木塞堵回去,不敢多嗅。
  乖乖不得了,岳父大人这是搞什么名堂,居然送药性如此霸道的酒给自己喝,还再三叮嘱要圆房的时候才能喝,这什么意思?摆明了瞧不起自己吗?
  陈三郎想着,眼睛都不禁鼓了起来,有些生气。身为正常男人,在此等事上都是不甘示弱的,更无法忍受别人的轻视。
  “我虽然精神差了点,但那里需要喝它?”
  说着,气呼呼把药酒扔到书桌上。
  空空却是睁着大眼睛一个劲地瞄过来,它刚才也闻到了些气息,受到触动,因而动心,好想去喝上一口。
  这妖猫,心浪着呢!
  陈三郎斜瞥一眼,喝道:“你要敢喝,我阉了你。”
  空空听到,赶紧叫唤一声,躲到角落去了。
  陈三郎还有点憋恼,门子又来报,说崂山观的清风童子来了。
  “他来作甚?”
  陈三郎暗暗诧异,出去相见。
  “拜见城主大人!”
  清风见他,立刻行使大礼。
  “不用多礼,你家观主叫你来的?”
  “正是,他差遣祈福送了一样东西来,要我亲手交给城主大人。”
  说着,童子恭敬地把事物呈交上来,却是一个牛皮袋子,看上去扁扁的,不知装着什么。
  送完东西,清风便告辞离去。
  陈三郎拿着袋子回书房,坐下,伸手撕开,里面掉出数片黑色的事物,每一片不过巴掌大小,比纸张略厚,看真些,不就是一片片膏药嘛。闻着,倒没有多少药味散发,应该是被炼化,封在膏体内了。
  随后又掉出一封张信纸,上面写着字:
  “书生,此药膏名为‘霸王神枪膏’,乃我返回崂山后,特意用门派古方把数种刚阳之物尽数提炼,融会贯通,苦炼十二时辰,方才炼制而成。有奇效,每当事前,贴于腰间,便能发挥药效,虎虎生风,神枪不倒,不堕丈夫名声……”
  看完,陈三郎只感到哭笑不得,岳父赠酒,道士送膏,一个接一个,行事方式与平时完全对不上号,也不知哪里搭错筋了。
  又或者,是故意借机奚落?
  “我又不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陈三郎气呼呼地说道,把手中信纸狠狠地扔到地上。
  真是太小瞧人了!
  “我偏不用你们送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不是一样笑傲洞房?”
  如斯想着,慢慢平静下来:对,赶紧恢复精魂,便有了力气,绝对不能被他们看轻了去,成为笑柄。
  当即冥思,泥丸宫中,一书崭然,光华夺目。


第四百二十一章 今日大喜,今晚大乐
  今日,大喜之日,张灯结彩,满城喜气洋洋,洋溢着一种欢乐的气氛。府城各大街道都有着舞龙舞狮的队伍在表演,鼓乐喧天,唢呐齐鸣。不时又有爆竹声响,儿童奔走嬉戏,笑语盈盈,简直比过年还要高兴几分。
  在王朝制度,成亲不是件简单的事,特别士大夫阶层,各种繁文缛节,数不胜数,折腾下来,人都要累得够呛。
  有见及此,陈三郎早吩咐下来,一些琐碎的礼仪,能省就省了。纵然如此,还有不少事务是一定要做的。一大清早,他就起来,穿衣打扮,反正要怎么弄就怎么弄吧,他自巍然安坐,脑海观想古书。
  差不多到了时辰,便出门而去,骑上高头大马,带领队伍浩浩荡荡前往武馆迎亲。
  今天气候也给面子,分外晴朗,早上还有些冷,约莫到了中午,便开始变得温煦起来。
  陈三郎一身新郎装,遍体喜庆,骑在马上,顾盼生辉,其面目清秀,透着英气,看得街边民众纷纷拍掌叫好喝彩。
  武馆的距离并不算远,一刻钟功夫便来到,一番礼节不提,然后就是队伍抬着轿子出来了,许珺便坐在轿中,此时当然不会露面。
  返回路途却不走直线,而是绕着大街而行,所到之处,都是一片欢腾,兴高采烈。
  这几天来,府衙上下基本都是在为城主大人的亲事操心,各方面的准备工作都十分充分,井然有序,务必不出任何岔子。
  一路热闹,一路鼓乐,更有不少婆子大撒喜糖,还有红包等。
  府衙早有告示下来,城主大人大喜之日,全城大宴。看似有些铺张浪费,就当是为全城民众加餐,能好好吃上顿肉。
  崂山府荒凉许久,也该冲一冲喜,对于民心凝聚有着不小的影响作用。
  半个时辰后,迎亲队伍回到府衙后宅,陈三郎牵着一身大红的许珺开始拜堂。
  堂上坐着陈王氏,满脸笑容。她盼这一天可是盼了好久,今日终于成行,如何不开心高兴?
  又是一番礼节,随后新娘子自被人牵引,去往洞房中坐着等待。而外面,则是正式开席,客人上座。
  能被请到府衙里进行宴席的,自然都是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至于下面县城的主事们却不好离开,便备上礼物,派遣使者送来。
  虽然陈三郎再三叮嘱说,要大伙儿不可破费送礼,但人情这东西,根本无法豁免。从昨晚到今天,送礼的络绎不绝,府衙内已是堆积如山。
  既然不好推却,那就收下,陈三郎叫周分曹一一记录下来,到时全部折现,放进公库里头。也有些比较特殊的礼物,就归个人所用了。比如说许念娘送来的是一口小匣子,里面所装的非金非银,只是一张古旧的牛皮纸,不知为何物。仓促间陈三郎也无暇去看,暂且先放起来。
  逍遥富道也从崂山下山来,他送的,是一张符箓,半尺长,巴掌宽,制造精良,一看便知不是凡品,当为玄品级别的法器。
  此符名为“平安符”,名字很通俗,但功效着实不差,佩戴于身,能激发法力气息,抵御凶猛打击。
  道士送出此礼,算是下了血本。
  成亲礼俗,新娘子在房中等待,新郎则得在外面陪客人,敬酒等。
  酒过三巡,轮番畅饮,陈三郎已经有几分酒意,琢磨着时间也差不多,得回去洞房了。
  府衙众宾客倒也是知道分寸,不敢让陈三郎饮得太多,若是城主大人喝得酩酊大醉,无法洞房,岂不是误了大事?
  宗族子裔,观念为重,以陈三郎的年纪,早该有孩子了。
  陈三郎正往后宅走,逍遥富道跟上来,把他拉住,低声问道:“书生,我送的膏药贴上了没,可别忘了?”
  说到此事陈三郎就心中有火,白他一眼:“你还敢说?送这等事物来,要是传扬出去,教我如何见人?”
  别忘了,他正值青春年华,年轻得很,这个年龄段就得用药,岂不是说不行吗?实在丢人。
  逍遥富道却正色道:“书生,这就是你不对了。男欢女爱,乃是平常之事,有何难堪?修门之中,无论道释,对此都有精妙研究,更有经典传世。出家人都不忌讳,你又怕甚?”
  陈三郎摸摸鼻子,没好气地道:“你女人手都没摸过,懂得什么,反正此事就此作罢,不可再提。”
  “得,我是为你好,你却不领情,有你吃苦的时候。”
  说着,逍遥富道也不再言语,自顾回席,大快朵颐了。
  陈三郎不把他的话放心上,不就是洞房吗?也许会累点,但扯到吃苦就是胡说八道,这道士,敢情是来看自家笑话的,懒得理他。
  逍遥富道刚离开,许念娘忽而晃出来,拦在前面。
  “见过岳父大人!”
  陈三郎态度恭敬,现在他与许珺正式成亲,拜过了天地高堂,这一声“岳父”算是真正的名正言顺了。
  许念娘的神情有些古怪,东张西望,确定四周无人,这才低声道:“三郎,我那瓶酒你等会记得喝上一口。”
  陈三郎顿时觉得这位岳父大人怎地也变得猥琐起来,简直为老不尊,有这样子的嘛。不过面对他,陈三郎不敢叱呵,只有唯唯诺诺,敷衍了事。
  “三郎,我都是为了你好,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说着,觉得这个话题实在不好与女婿多说,丢了形象,便干咳一声,背负双手走开,继续去喝他的酒。
  望着他的背影,陈三郎不禁仰天长叹,无言以对。不再停留,快步去往新房,咿呀一响,推门进去。
  房中红烛点着,照出一圈圈光来,大床所在,红盖披头的许珺静静坐在那儿,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身子微微一个颤抖。
  陈三郎反手把门关上,扣好,外面的喧嚣热闹统统被关在了门外,房中,便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今晚月朗星明,正是良宵。
  “娘子,相公来了!”
  陈三郎笑着说道,走了过去。


第四百二十二章 我要喝酒,我要膏药
  入夜,风大了些,呼呼作响,仿佛要鼓动起来助兴;房中,一片静谧,陈三郎挑了红盖头,登时露出一张娇艳欲滴的容颜来,眉目如画,两颊流霞,说不出的媚。
  陈三郎与许珺相处久矣,她大都是素颜淡妆,从没有这般描画过,本就是精致美人胚子,稍作修饰,更不似凡尘中人,便如同天上的仙子下凡。
  一时间,陈三郎竟看得有些痴了。
  许珺秋水横波,嗔道:“还傻看,快斟酒来!”
  “好!好!”
  陈三郎连忙应道,去到旁边倒了两杯酒。
  这是要喝合卺酒了。
  双臂交错,双杯交换,酒水香醇,入口绵绵,内心某处,都似乎被融化掉,有丝丝甜意弥漫开来。
  放下酒杯,陈三郎便有些按耐不住,伸手要抱美人上床。
  许珺皓腕勾住他脖子,也不挣扎,但到了床上,伸手按住陈三郎的手,说道:“三郎,你还有件事没做,不许乱来。”
  陈三郎一愣,问道:“什么事?”
  “你自己想,否则不许上来。”
  这不是故意刁难嘛,都到这个地步了,还出这招,真是让人百爪抓心,心痒难忍,陈三郎脑海立刻高速运转,仔细思量起来,不多久,灵光一闪,想到了关键,不禁干咳一声,站起来:“是相公鲁莽心急了,如此良辰美景,岂能无诗?”
  说着,走回来倒杯酒,一饮而尽,一拍手:“有了。”
  转身坐到床边去,抱着许珺,轻声吟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听着这四句,许珺身子一下子便酥软,如痴如醉,连陈三郎什么时候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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