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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花已谢情难忘-第7章

小说: 花已谢情难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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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是我嫁到秦府最快乐的,少凯虽表面冷峻,可心底也有柔情的一面,这几日我享受到做娘子的快乐,但他却让我无法捉摸,和你一样爱变。你是他的灵魂吗?不会,你的三变是给人带来喜悦的,也是有规律的,而少凯突然冷傲,突然又变得柔情,过一会又沉闷不语,只有晚上睡眠时才会比较稳定,我喜欢看着他睡着的眼睛,还有身上的味道,你是否可让他多些柔情,少些冷傲,或让他变得和你一样有些规律。你是神品怎么来此处的,是为寻伴而来的吗?是因为少凯也爱变对么,来秦府快二个月了,心底有太多的疑问却没人能告诉我,你一定想告诉我,可你是不管是神品还是花王,你只是花,即使知道也不会告诉我对么……聊了一会,看太阳已渐渐地爬出云层,对娇容三变打招呼:“我要走了,要回房间去了,不然没有看见又要说我胡乱瞎跑。”回到房间,少凯已经起床看着我说:“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跑到哪儿去了?你看你头发也没梳,披头散发的下家人看了笑话,哪里像是我的娘子。”我不言只是坐在镜子前梳头,刚把头梳好,少凯硬邦邦地说了句:“头发重梳,哪里有夫人梳这种头发的,像未出嫁的闺女,把头发盘起,今天带你去茶庄看看。”听说要出去,真的高兴,可和他出去不愿意,不仅没有情趣,还会让心灵受到压抑,时时担心说错话和做错事,我轻轻放下梳子说:“今天有点不舒服,不去了,想在家休息。”少凯盯着我脸望了一会说:“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舒服,动不动就说不舒服,不能换点有新意的谎言,不让你出去翻墙都要出去,现在要你出去又不舒服,算了,今天在家休息,明天再带你出去,在我书房不许乱翻,看书写字随你。来帮我梳头。”听说可以独自在书房,笑着为他梳头,少凯轻声说道:“现在还舒不舒服,你呀,说你两句就生气,哄哄就开心了,真难侍候。”我懒理睬他,还说我难侍候,我高兴与生气都有原因,而他变化起来没有前奏,把他的一扯头发使劲一拉,他痛得叫起来问我干什么,我连忙笑着说:“相公,对不起,我在认真听您的教诲,不小心把你弄痛了,下次会小心的。”吃过早点后兴冲冲地往书房跑,看到家人们都奇怪地望着我,放慢脚步走进书房,把门关上,跑到镜子前把头发拆散,我就不喜欢把头发盘起,一点也不好看。在这里我又不给别人看,自己看挺好就够了。看到桌子上的宣纸,把油画墨摆放在桌子旁边,在上面画起娇容三变,刚画完门被推开,是小翠为我端来一杯茶说:“哇,少奶奶,画的可真好,咦,这一株牡丹上怎会有两种颜色?”我拿起杯子边喝边说:“这株牡丹不仅有两种颜色,还会有三种,只是现在还没看到,它叫娇容三变,是牡丹中的神品,你没去过后花园看牡丹吗?”小翠微笑说:“每次去只是为少爷端茶去,要么为他拿笔和纸去,哪里有空看花,只知道牡丹花园很漂亮。”“小翠,你什么时候进府的。”小翠低着头轻轻地说:“八年了,十岁那年。”“你是哪里人?”“杨洲的。”我又问道:“这么远,你想你爹娘吗?”看着小翠摇头慢慢走出书房。秦府也真是把十岁的孩子带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哪有孩子不念娘的,一定是迫不得已才会来到这么远的地方做丫头,我不禁对她有些怜悯,决定加倍的爱她、疼她。提起笔在牡丹花的右上角空白处写道:娇容三变乃神品,一株枝上三种色,变化无穷增春色,只为主人颜笑开。写完后又跑到牡丹花园去看,守院的人看见我再也不阻挡,想定是少凯跟他们说了让我有这一特权,跑到娇容三变前说:“娇容三变,我怎么画也画不出你的神韵,为何?左看右看差不多,细问神韵从何来,娇容三变不作答,自问画画水平差。……”在牡丹花园转了一圈又回到娇容三变前看它,听到小翠在园外叫我吃饭,我依依不舍地边走边回头看,突然让我惊呆了,一个好美的女人,青发盘起,一枝银色的凤钗插在上面,眉间有一颗红色的痣,一双迷人的眼睛带着甜甜地笑望着我,我走近看又恢复成那朵淡红色的娇容三变,有些惊吓地走出花园。回到房间用冷水猛地洗脸,难道是我看花了眼吗?真怕脸盆里会出现那个女子的影子,她在吓我吗?象不是,笑是那样温和没有一点恶意。少凯走进房说:“你怎么了,你看你洗脸都洗了大半会了,再脏也洗干净了,别揉眼睛,揉红肿了,别人看了会说我欺负你,快点去吃饭,让人等久可不好。”在饭桌上吃饭,少凯帮我夹菜时总望我的头发,不好,头发出来时忘记盘了,等会又要挨骂了。脑子里总是挥不去牡丹花园看到的的女子,只是想尽快吃完问小翠那个女子是谁。吃过饭后少凯直接去了书房,来到房间见小翠在做衣裳,我把门关好,说:“小翠跟我说说,你的前三位少夫的情况,我知道你最清楚,一一跟我说来。”小翠连忙站起说:“少夫人,少爷吩咐过不许说的。”“小翠,说给我听行吗?我不会告诉少爷的,只是要你告诉我前三位少夫人情况,倘若我遇到什么事心里也有点准备?”“说起来有些吓人,不知为何皮肤上都出现些红疹,有些惊吓而过逝的,每位夫人我都侍候过,也弄不清是怎么回事,进秦府时都长得花容月貌,可死时连大夫也不敢靠近。不传染的,我们做丫头的都没有,可不知为何偏偏三位夫人都是这样过逝的。”“那她们之前是否去过后花园?”看着小翠惊慌地摇头,用一双惊恐地眼睛躲避着我,轻声问道:“小翠妹妹,你说给我听听行吗?我向你保证什么话也不会跟少爷说的,我待你如妹妹,难道你都不愿说给我听?”看到小翠神密地跑到窗子边向外看了看,很小的声音说:“少爷是不让三位夫人去牡丹花园的,可三位夫人知道少爷喜欢牡丹花,想得到少爷的宠爱,用牡丹花瓣洗澡,喝牡丹花茶,给了些银两给守后花园的家丁,经常偷偷跑到牡丹花园去,可后来不知怎么一直重病在床,胡言乱语,等少爷回来都已咽咽一息了,请了有名的大夫也没有办法,三位夫人娘家都有钱,还报了官,可也没查出什么来,很多人谣言说我们秦府有鬼,但我从来就没见过。”“那你们夫人中是否有一位眉间有一美人痣的。”“夫人,难道你看到了我们第三位夫人?”小翠惊慌着问。“哦,没有,我昨日在集市上听说你们第三夫人很漂亮,眉间有一美人痣,你出去吧,记得帮我拿一壶茶来。”我心中很是疑惑,要说真是鬼,也不会出现在早晨,要出现也是在晚上呀,这秦府真的有问题。难道对少凯仍是情未了……
十二、与君同行
繁华集市久不见喜笑颜开把你看欢声笑语心里来尽吐快语让人爽冷落夫君怒气冲议事忘记有人等慵在暖暖的被子里,闭着眼睛听到少凯起床的声音。过了一会,少凯摇着我,我故意眯着眼睛说:“还想多睡会行吗?”“快点起床,吃完早点后我带你出门,认识城西茶庄的吴掌柜”。我慢吞吞地起床,穿上衣服,收洗完后在镜子前梳头发,少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你快点行不行,哪有娘子这么懒的,真不知道你以前怎么过的。梳个头也这么慢。要不我把小翠喊来帮你梳。”我把头发梳好,低估一句:“又不是你丫环,说话这么凶。”少凯问:“你一个人在说什么,好了,你不是说哪里的面好吃吗?带我去。”我轻声说道:“我刚才在说你们家可真有钱,花那么多彩礼,还用花轿买了个丫环回来。”少凯盯了我望了一会说:“丫环可比你听话多了,昨天就跟你说今天带你去茶庄的,可你故意赖在床上不起来,以为我不知道,告诉你装睡也要装得像,哪有睡着大气不出的。使劲闭着眼生怕让人看穿,真是我家里还真有钱,用丰厚彩礼、花轿接了个笨娘子回来。”高高兴兴和少凯出门,他一直阴着脸,很少言语,眼睛完全没有一丝温和,如一把锋利的剑刺入人的心脏,我真有点不明白他为何这样,难道这世间的事和人他都不愿看。难道他这样活着不累。我带着少凯到了李大叔的面条店,叫了两碗面条。和少凯在桌子边坐下。“紫千,好久没看见你了。”是刘义,提着个鸟笼坐在我们桌子边对我说:“你看,这鸟怎样?”“好漂亮的蔚伊芙蓉鸟。”我仔细地看着。“不是,卖鸟的说是金丝雀,花了我一千两银子呢?是不是又上当了。”我摇头笑着说:“你真笨,没有上当,它有几个学名,是最名贵的笼鸟,叫金丝雀、白玉鸟、白燕,养这种鸟不要放在这么小的笼子里,对它的生长不好,这是只雄鸟,如果能卖只雌鸟就好了,现在每天给它洗澡一次,好好的养,你以后如果养不好,送给我养怎么样。”面条端上来,刘义看着鸟说:“紫千,你越说我越喜欢,我就知道你懂鸟,也真是,上次我买了只八哥也不跟我说一下,上当也不提醒我。”少凯哼了一句说:“刘义,以后言语要有点分寸,紫千是你称呼的吗?她是我秦府的少夫人,要么喊秦夫人,要么喊嫂子……”刘义小心地看了看少凯,很老实地点头。我接着对刘义说:“刘义,其实你这么喜欢养鸟,想办法买一只雌的金丝鸟,可以让它配种然后卖钱,赚很多钱的。”少凯瞪了我一眼:“紫千,你当谁的家呢?”看着他横着眼睛,和刘义忙低着头赶紧吃面条,吃完后刘义抢着付了钱,提着鸟笼用怜悯的眼睛望着我说了句:“秦大哥、嫂子,对不起,打扰了,先走了。”看着少凯板着脸孔轻声说:“原本可以很高兴的吃面条的,刘义从小就这样称呼我,我已经习惯了,他为人善良、老实,我只是想帮帮他,不至于受欺负。你说话不要这样。”“你们感情真够好的,怎么没答应做他二房,不觉得有点可惜,一个养花一个养鸟,很配的。”“你……”我涨红脸说:“你不可理喻。”少凯低下声来:“你不必为他担心,刘义聪明过人,别看他表面上傻里傻气,其实他是最会保护自己的。他家两个哥哥是正房所生,又坏到极点。他不想和他们一样,又不能和他们作对,更不能超过他们。那两个在外强打恶要,而他就乱花钱,故意受骗上当,成为二个哥哥的笑柄。对他没有敌意,还时不时帮他,是装糊涂而已,有一点上他是最不湖涂的,就是娶你做他二房,只是没想到会出来一个秦少凯,这些事我看得很清楚,你看我和刘文表面上很好,其实有时开这么大的茶庄和钱庄,没这样的朋友是不行的,紫千,你知不知道有时我生活得很累,但没办法,一大家人都在吃这碗饭,爹年事已高以前常时间在外,落下个腿痛的毛病。我也想和你一起玩玩鸟,看看花,吟诗作对多有趣,可我怎么能不去管家里的事,你也不小了,要多体谅我才行。”听到少凯说如此的话,我把手放在他的手上。少凯甩掉我的手说:“在外面这样让人笑话的。”我满脸疑惑地望着他,和他在一起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属于什么都表露在脸上的人,可少凯总是装着一肚子的心事,不知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一会儿成他的丫环被他凶几句,一会儿又是他的娘子宠两句,再一会又成了个无关紧要的人。跟在他后面走进城西茶庄,他认真地看着各种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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