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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重生,庶女为妃-第39章

小说: 重生,庶女为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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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夜妖冶的凤眸蓦地一沉,阴郁着狂狷的气息。“你拿假孕药的药方做什么?”

“让她寝食难安。”西门疏眸光沉寂下去,恢复了原来的平静,见木夜茫然,接说道:“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想法不错,却不实际。”木夜很想对她竖起大指,温絮怀孕是假,她怀孕也是假,但是温絮却不知她怀孕也是假,她却知道温絮怀孕是假,这样一来,温絮势必会跳脚,但是,她有没有想过,东方邪没碰过她,若是怀孕,孩子可想而知是谁的,东方邪容得下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留在后宫吗?

“有淑太妃,东方邪会吃这个哑巴亏。”西门疏把握十足的说道。

木夜默了,淑太妃肯定会以为这个孩子是他的,势必会保她生下孩子,一是因是他的孩子,而是,有了这个孩子,淑太妃可以更好的掌控她,淑太妃不知疏儿已经死了,留着后位等疏儿回来。

所以说,人不能将弱点暴露出来,你在戳别人心窝时,别人也可以反过来利用你的弱点。

“假孕药对身体有害,也容易被人抓到把柄,你等几日,我给你重新配,再研制成药丸给你。”木夜说道。

“谢谢。”西门疏感激一笑,她没答应与他联合,他没必要帮自己。

翌日,阿秀去御膳房端膳食,玉溪宫有很多宫女和太监,他们除了这里扫扫,那里擦擦,阿秀从不让他们接近西门疏。

只要是进口的东西,阿秀都亲力亲为。

甘力风见阿秀端着午膳,从她手中接过,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推开门,便就见西门疏提着毛笔看着桌面发呆着,微微一愣,自进宫之后,他还是第一次没见她看书,道:“饿了吧?”

西门疏一听是甘力风,放下笔,转头看着他。“哥,你来了。”

“你回宫都三天了,我能不来看你吗?”甘力风将饭菜放在桌上,摆放好,走到案桌前,抱起西门疏,将她放在饭桌前。“阿秀这丫鬟越来越利害了,好似知道我要来似的,特意多备了一副碗筷。”

甘力风边说,边将筷子递到西门疏手上。

西门疏拿着筷子,犹豫着,很不忍心告诉他,在没外人的情况下,阿秀都是陪着她用餐,阿秀只准备了两副碗筷,显然没有他的份,是他自作多情以为阿秀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分量只够她跟阿秀的分量,若是加上甘力风,很明显不够吃。

西门疏吃了几口,便放下碗筷。

“怎么只吃这么一点点?”甘力风见她只吃了几口,微微蹙眉,有些不赞同,拿起她放下的筷子塞进她手中。“乖,再吃一点,就当是陪我吃。”

乖?西门疏心里荡起一抹复杂,从她八岁起,娘亲跟父亲就不会用这个字哄她了。

由于她是相府老大,有爹娘疼爱,但没享受过兄长的疼爱。

“我刚刚吃过点心,真吃不下了。”西门疏放下筷子,随便找了个理由,她从不吃点心,见甘力风吃得欢,便知她离开将军府这几天,他肯定没有按时吃饭。

“下次要用膳前,不许再吃点心。”甘力风没质疑她的话,因为他知道,她喜欢吃点心,自从发生那件事后,到鬼门关走了一曹的她,就没见她吃过点心了。

“嗯。”西门疏点点头,双手撑着下巴,看着甘力风用膳,即便很饿,也不见狼吞虎咽,细嚼慢咽,夹菜的动作优雅,西门疏很怀疑,他到底是武官,还是文官。

有武官的豪迈,却没有武官的五大三粗。

面容刚毅,剑眉稍飞,双眸深如寒潭,薄唇优美,一身淡青色的长袍,长发如丝,面容虽算不上绝世极品的俊美,却也很是清秀帅气。

一个武将,长得清秀,很难想象,他是武将出身。

“小妹,今天外面阳光不错,要不要出去走走?”甘力风放下筷子问道。

西门疏抬眸,睨了一眼甘力风,转头看了眼窗外。

今天的天气确实不错,湛蓝的天空上一丝白云不见,阳光明媚,连风都带着清凉的味道。

只是。。。。。。

“出去走走?”西门疏目光回到双腿上,她现在连走出这屋子都困难,更别说是出去走走。

甘力风一听,顿时笑了起来。

“你是在幸灾乐祸么?”西门疏淡然问道。

“不是。”甘力风举起双手,连忙否认。“整日的呆在屋内,我真怕你闷出病来!腿伤还没好,再闷出病来,你的身子会吃不消。”

说完,不给西门疏反抗的机会,甘力风将她抱起,阔步迈出。

院子里,一辆轮椅映入她视线内。

“这是?”西门疏惊讶的问道。

甘力风低眸,看着怀中人儿,笑着问:“喜欢吗?”

“喜欢不起来。”西门疏眼角一抽,谁会喜欢轮椅?况且白凤说,她的腿再过一个多月就能自由行走,用得着这轮椅吗?

“傻丫头。”甘力风将她放到轮椅上,摸了摸她的头,眸中满是溺爱。“自你回将军府小住,我就开始做,原本等做好了,我就推你到西城外那片林园去走走,谁想到,轮椅没做好,你就急着回宫。”

西门疏垂眸,心中说不出的滋味,甘力风拒绝了所有人跟着,自独推着西门疏出去。

离开玉溪宫,甘力风见她还低着头,微微斜身,俯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当年胡御医用了两年时间才彻底将淑太妃的双腿治愈,白家人花一年时间不为过。”

西门疏猛的抬头。“哥?”

“邪并不知道你的腿什么时候全愈。”甘力风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的腿一天没全愈,邪就一天不能放胡易出来,很多话不用直白的说出来,你懂我话中之意。”

因他的话,西门疏陷入沉默,许久后,问道:“你真要我。。。。。。”

“是。”甘力风斩钉截铁的打断她的话,随即又说道:“只有变强,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只有将别人踩在脚下,才没人敢欺负你。”

西门疏再次沉默,到底是她跪针板的事打击了他,还是胡易在她腿上动手脚?

甘力风推着西门疏,静静的走在湖边小径上,迎面走来一人。

“二皇子。”甘力风率先打招呼,对木夜他是感激的,如果不是他向自己报信,小妹这腿就真废了。

“甘将军。”木夜向他拱手,眸光却落到西门疏身上。

白天见到木夜,西门疏有点恍惚,他们大多都是在夜晚相见,若有人知晓,肯定会胡思乱想。

“上次的事,多谢二皇子。”甘力风说道,他这么一说,成功撇清木夜与西门疏的关系。

木夜蹙眉,如果不是她,他才不会去通风报信,他救她,也非看在甘力风的面子上,基于他是她的兄长,木夜还是客套的说道:“举手之劳。”

“听说淑太妃身子不舒服,她还好吧?”西门疏淡淡的问道,嗅到暗潮汹涌的味儿,西门疏岔开话题。

木夜看着西门疏,很意外她居然坐上轮椅,欲回答时,余光瞄见一抹身影,冷漠说道:“想知道,自己去看。”

西门疏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刻意撇清,是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他们的关系吗?

直到木夜大步流星离去,另一抹身影闯入视线,才了然。

东方邪从甘力风推着她在小径的尽头时,他就已经发现了他们,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西门疏,他不敢靠近,在他的逼迫下,傲然倔强的跪到针板上。

见他们招呼木夜,无法遏制内心的思绪,带着满满的怒气向他们逼来,却在靠近他们时,怒气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浓浓的愧疚。

他也会愧疚,真是奇迹。

“参见帝君。”西门疏朝他微微一福,清冷眸光没有任何波动。

“莫将见过帝君。”甘力风向他行了一个君臣礼,态度疏远。

西门疏见他们对视,夹在中间的她也不好受,见东方邪没有意思让甘力风起来,问道:“帝君是不打算让臣妾的哥哥起来吗?”

东方邪睨一眼西门疏,微微蹙了蹙眉,伴着丝丝的无奈,淡漠的表情却是毫无波澜。“爱卿不必多礼。”

爱卿?真陌生的称呼,甘力风嘴角一抽,却没其他表情。

“邪哥哥,等等我。”温絮一手扶着高隆起的腹部,一手被冬儿搀扶着,朝他们急速而来。

“娘娘,慢点,当心脚下。”冬儿还没忘提醒。

温絮来到东方邪面前,气喘吁吁。

“参见帝后。”西门疏跟甘力风异口同声,心里再不情愿,这是在皇宫,温絮的身份又是帝后。

“贵妃妹妹,甘将军,不必多礼。”温絮语气柔和,见西门疏坐在轮椅上。“妹妹,你这是?”

“白家人医术再精湛,也需要过程。”甘力风一句话,让温絮脸色瞬间煞白。

众所周知,她哥是因什么被打入天牢。

“今天阳光不错,朕就陪她出来透透风,既然碰到你们,就一起坐。”说完,东方邪径自拥着温絮走向一侧铺了软垫子的石凳,扶着她坐下。

“不必。”

“好。”

两人异口同声,西门疏抬头,望着甘力风。“哥,你推我走了这么久,也累了,我们就坐一会儿吧。”

面对西门疏的请求,甘力风无法拒绝,推着她朝石凳走去,自己在一侧坐下。

跟随温絮的宫女,急忙端来茶壶与茶杯,为他们斟茶。

西门疏浅啜了口,目光落到温絮高隆起的腹部,带着诡谲的审视,顿时,温絮背心一凉,腹中无实,是个人都会心虚。

西门疏扬起嘴角,淡然的问道:“帝后娘娘有孕在身,帝君是应该多陪着出来走动。”

温絮立刻松口气,果然是她想得太多了。

东方邪深邃的眸子里噙了几许深思,她是在回答自己刚刚的话吗?她的反应未免也太迟缓了点吧?

“贵妃妹妹也应当多出来走走,在屋里闷久了会生病。”温絮善意的说道,心里却对西门疏恨得牙痒痒,她一定是故意来这里,不然皇宫这么大,她为何便便来湖边。

东方邪放开了温絮,伸手端起茶杯,浅浅的泯了一口,犀利的目光落到甘力风身上,菲薄的唇角挂着邪魅的笑意。“你们还真是兄妹情深?”

甘力风一愣,一个杀眼射向东方邪,顿时,空气中有些凝重。

“朕有说错吗?”东方邪嘴角噙着冷冽的笑意,深邃的眸子闪烁着好胜的光芒,有意无意的转动着手指上的翠玉扳指。

“帝君这是在嫉妒莫将吗?”冷厉的声音刺穿了凝结的空气,甘力风挑衅的瞪着他。

“帝后娘娘,腹中皇子可有六个月了?”西门疏无视对峙的两人,自顾自的问道,仿佛他们撕杀他们的,她们聊她们,两者之间不冲突。

“多谢贵妃妹妹的关心!”温絮娇羞的柔声说道,摸了摸高隆起的肚子,眯起妖媚的丹凤眼,礼尚往来。“贵妃妹妹的腿可有好些?”

西门疏娇唇浅浅一抿,嘴角有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无视温絮关心的话,淡然说道:“帝后娘娘可要小心,腹中孩子七个月时最容易出问题。”

西门疏特意将“七个月”和“问题”加重音,说完还泯着茶,象是有意,更象无意。

七个月,对东方邪来说是个敏感的字眼,脑海里浮现出几个月前,自己端着堕胎药。。。。。。

不论是语气,还是神情,西门疏都做的天衣无缝,东方邪无法窥视她内心。

“这话是什么意思?”温絮故意紧张的问道,好似她刚刚那句话是警告,或是预示着什么。

“没什么?”西门疏未再多看她一眼,径自喝着茶,喝完茶,西门疏放下茶杯,对东方邪,道:“臣妾有些乏了,哥,推我回玉溪宫。”

甘力风当然求之不得,他本就不想坐,是她要。

“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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