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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46章

小说: 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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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知道了关昕的身份后就怕的要死,靳湛柏还一副不管她的模样,这会儿看到自家姐姐,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是必定要死死抓住的。

路玺瑶躲到了斩月身后,斩月想把她拽出来问清楚,房里响起像雄狮般浑厚的声音:“你们的私事回去再聊。”

斩月循声望去,迎面的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标准的地中海和啤酒肚,脖子上一条小指头粗细的金项链,斩月咽了口气,稍作镇定。

“你妹妹伤了我女儿,你说怎么办吧。铄”

斩月这才朝病床看了眼,床上坐着个脸色煞白的女孩,长相很小,但眼睛极为不善,很有敌意的盯着斩月。

“你就是五叔的老婆?瑚”

斩月没理她,又直视关友荣:“医药费,我会全额赔给您。”

“哈哈——”关友荣把衣摆扫到身后,双手插腰:“毛丫头,好大的口气,我关友荣的女儿不是缺钱,是不能被人欺负,明白吗?你们想想办法吧,怎么让我女儿解气,怎么来。”

斩月也是有脾气的人,忍了忍,朝关昕看去:“关小姐,我妹妹不懂事,你就别跟她计较了,我……”

“五叔一向喜欢丰满的女人,怎么找了个电线杆?”

斩月低头沉思片刻,也是在忍耐,最后还是用温和的口吻劝说:“关小姐,请你原谅我妹妹吧。”

关昕鄙夷的眼神在斩月和路玺瑶脸上来回,冷嗤了一声:“沟饮五叔,够贱。”

这时,靳湛柏从门缝后面走进来,刚才几个人的谈话他都听到了,其他的他可以忍受,但不能放任别人欺负斩月。

他双手兜袋,站在斩月身边,冷冷的看着病床上的人:“关昕,我和斩月在一起是在和你分手之后,恋爱期间,我没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是因为我们性格不和导致我们分手,和斩月没有任何关系。”

“靳湛柏!”关昕激动的跪在床上,用手指着他,输液针头从手背皮肤里抽了出来:“我为你堕了两次胎!你还是不是人!你知道刮宫有多疼吗?不是你,我会受这些罪吗?”

既然非要撕破脸,靳湛柏也无所谓了,反正他也不是善良之辈:“这件事,第一次的时候我就问过你,可不可以,是你邀请我的吧?”

一个“邀请”,让关昕脸红耳赤,眼泪也跟着刷刷往下流,当初他喜欢她的时候,巴不得成天黏着她跟她做那种事,现在他朝三暮四,对她又能薄情到这种程度!

“啪——”

关友荣突然甩了靳湛柏一巴掌,把他打的有点懵,他偏着头,头发也乱了,怒气上脸,阴煞的吓人,只用舌头舔了舔口腔,然后甩开头发,望回关友荣:“为了你女儿,我已经第三次被你打了,事不过三,我不会再忍。”

“妈的老子……”

“爸!”关昕嘶吼着,看到靳湛柏拉着斩月就走,脸上全是怒火,她又吓的大声尖叫:“五叔!五叔!”那边没拦住,关昕颓然倒下来,抱着膝盖嚎啕大哭。

靳湛柏护着斩月,不想把她卷进是非中来:“你们回去吧,这事我来处理。”

斩月颇为担心,回头看他:“你行不行?”

“走吧。”靳湛柏又推了她,之后回了病房。

……

斩月带着路玺瑶离开医院,姐妹两站在马路牙子边说起话来。

“你到底怎么回事?想干什么?”

路玺瑶想,反正她已经找到工作了,这事也瞒不了多久,不如直说。

“姐,我,我在广播电台找了份工作……”

斩月讶然,看着她,然后问:“你什么意思?你才大一,找什么工作?”

“不是……”路玺瑶想了个借口,装的可怜巴巴的:“姐,大学我上不下去了,学校里都是些有钱人,根本看不起穷人家的小孩。”

“你胡说什么!”斩月动了怒,她上全国重点B大,也从没遇过这种事情:“难道你们学校都是有钱人吗?好好学你的,跟人家比那些干嘛?”

路玺瑶一副破釜沉舟的决心:“反正我不上了,我要出来工作。”

斩月从没见过犯倔的她,也不禁感慨,每个人都会长大,有属于自己的想法和打算。

“你爸妈知道吗?”

路玺瑶摇摇头,心里突然生出一个报复的想法,故意用她那甜美可人的腔调说出来:“是姐夫帮我找的呢,姐夫说,以后有事都可以找他,我在这里有姐夫罩着,干嘛要回成都去?”

斩月对靳湛柏没有爱情,自然表现不出情侣必定会有的醋意,她只是很意外,没想到靳湛柏和自己妹妹私底下还有来往。

“你现在住在哪?”

路玺瑶像害羞,垂眸才笑:“姐夫说,他给我找房子。”

斩月看了看腕表,得赶回去上班,也不得空再多聊下去,只说:“我打电。话你要接,听到没有?”

“知道了。”

“身上有钱吗?”

“还有一点。”

斩月不放心,还是塞了两百块给路玺瑶,等计程车来了,她得回公司,也没办法送她,坐在车里又强调一遍:“我打电。话要接。”

“知道啦。”

斩月一走,路玺瑶恢复痞里痞气的样子,朝计程车白了一眼,弹了弹两张红币,讥嘲的说:“切,真抠。”

……

斩月在车上给路斩阳打了个电。话,路斩阳说,爸妈已经平安上火车了,叫她不用担心,斩月回了商场,下午的时候,楼层经理在对面专柜看单据,她不方便讲电。话,于是给靳湛柏发了条短信。

“怎么样了?”

靳湛柏回她:“没事。”

就两个字,没事。

斩月也不知道,他说没事,是不是真的没事,一个下午心不在焉的,老是担心关家那边找路玺瑶麻烦,叔婶在家那边照顾父母,她就得在S市照顾好妹妹。

晚上带了点菜回家,靳湛柏不在,斩月去楼上换了衣服,又下来做饭,做好后等了半个多小时,快七点,斩月估计男人不会回来了,也没打电。话,自己先吃了。

吃完收拾了碗筷和厨房,把菜放冰箱里,关了一楼的灯,上了楼。

正拆着被套准备明天休假的时候洗,楼下听到开锁的声音,斩月走到楼梯口,果真是他回来了。

“斩月?”靳湛柏一进门就开始叫她。

“哎。”斩月跑了下去。

他在换鞋,朝她微微一笑,脸上的疲惫显而易见。

“你前女友怎么说?”

她的口吻是很随意的,就像谈起明天的温度一样,但是还带着紧张,好比明天要出远门,会不会下雨的那种忧虑。

靳湛柏原本好好的心情,突然低落了,和关昕在一起的时候,她不允许他跟任何女人来往,时常翻他的手机,靳湛柏当然讨厌,可斩月不翻他手机,也不过问他的隐私,即便知道了也毫不在意,她这样,他更讨厌。

“啊?”斩月看他目不斜视的从她面前走掉,心里急着在,追问起来。

“什么怎么说?”

靳湛柏一边上楼一边回应,口气很冲。

斩月追了上去,跟到他的房间,还是站在门口,没进去:“瑶瑶不是打伤她了吗?到底怎么办?要怎么解决?”

靳湛柏脱了大衣扔在床上,开始解皮带钉扣,斩月把视线避开,看着空中的某一点,继续说:“医药费我可以陪给她,她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男人脱了西裤,换上格子睡裤,又往房外走,斩月堵在门口,被他推到旁边。

“到底怎么样了?这事能解决吗?”

他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动辄挂个脸,斩月厌烦的很。

“我不是给你发短信了吗?”

“啊?”斩月蹬蹬蹬的下楼梯,不记得他有给她发信息啊。

走到一楼台阶上的靳湛柏,突然停住了,斩月也猛的站住,他扭了头,稍稍昂起,冷冷的看着她:“我不是说‘没事’了吗?”

这也算?

斩月像被人掐住了喉头,没说出话来,关键还是他的态度,根本就是块臭石头。

他走到电视柜下,单膝跪着,翻找什么东西,男人就是这样,想从他们口中问出一点点事情,那是难上加难,跟女人不八卦,可是跟自己的兄弟,又比女人还八卦。

斩月准备上楼,靳湛柏拿着一个本子站了起来,喊住她:“我还没吃饭,帮我搞点吧。”

“晚上我炒了青椒肉丝,还有一盒梅菜扣肉,行吗?”

靳湛柏拿着本子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正看着屏幕调台:“有青菜吗?”

“有,你想吃?”

他换着台,就像老夫老妻一般相处着:“嗯,炒点青菜吧,最近没什么胃口。”

“好。”

他在客厅看起了电视,但好像还干了些别的事,斩月从冰箱翻了一捆适量的青菜,泡在水里洗着,又大声问起来:“你吃香菇吗?”

靳湛柏答:“放几个吧。”

斩月甩甩手,抓了几个干香菇,用热水泡发,那边又用蒸锅热起米饭来,动作很快,炒菜的间隙,还给靳湛柏打了个鸡蛋榨菜汤,他说没什么胃口,所以汤和菜,味道放的都偏淡,没一会儿工夫,斩月端着青菜香菇上了桌,靳湛柏正拿着那个本子,往手机上输入什么。

电视开着,他也没看,忙着自己的事。

“可以吃饭了。”

“嗯。”靳湛柏下意识的应了一声,但直到斩月盛好米饭,独自在椅子上坐下,他也没过来。

她没催,也没上楼,坐在那儿等他。

靳湛柏听不到声音,突然朝客厅望了一眼,看到的居然是,斩月傻兮兮的坐在餐桌边,眼睛这儿望望,那儿看看,莫名的,他今晚所有的不痛快都消失了。

好喜欢这种氛围,他忙着事,她为他做饭,洗衣,甚至……生小孩。

听到脚步声,斩月集中注意力,看着他走来。

他还没坐下,斩月就说:“洗个手再吃。”

他笑了,觉得女人麻烦,可心窝子那真不是一般的温暖。

重新回来,他选她旁边的椅子坐,靳湛柏吃东西向来不拘小节,饿了就狼吞虎咽,叫不饿的人,看了都满是食欲。

斩月瞅着他,他吃的实在是香,都不忍心打扰他。

“瑶瑶说,你帮她找了份工作?”

他的视线依然没离开过餐碟,却减慢了进食的速度:“上次在外面遇到了,她拜托我的。”

靳湛柏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规避一切对他不利的方面,其实他潜意识特别怕斩月多想,不希望她怀疑他对她的专一,哪怕斩月根本没这种想法。

“瑶瑶才念大一,找什么工作啊?”斩月觉得靳湛柏简直就是胡闹。

靳湛柏吃完了,把碗递给斩月,要她盛饭,她先坐着,没急着去:“她年纪小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靳湛柏夹了个香菇吃着,漫不经心的说:“又不是名牌大学,还是个大专,有什么好念的?”

就有这种人,处处得天独厚,所以就养成了看不起人的性格。

“不是人人都能上哈佛,难道上不了哈佛,就都不念大学了?”

“那你还是B大的呢,不也就这样吗?”

“……”

斩月觉得他在讽刺自己,全国重点毕业,混成今天这样,确实不给母校增光。

她也不想吵,姑且原谅他,谁叫他混的风生水起,恃宠而骄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管什么学校,大学文凭总要拿,你总不能让瑶瑶拿个高中毕业证走入社会吧?”

靳湛柏蹙眉,瞟着斩月的神情就像在恨一个冥顽不灵的人:“那种文凭,根本就没有竞争力,还不如到社会积累一些实战经验。”

“我跟你说不清!”

斩月把碗一丢,走了,靳湛柏靠了会椅子,没办法,只能追上楼去。

她在浴室里洗手,洗完手回卧室,继续拆被套,靳湛柏靠着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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