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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庶女良医妖且娆-第93章

小说: 庶女良医妖且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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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钟灵被按了下来,身子不能动,可嘴巴还能叽叽喳喳的叫唤哪:“春杏儿,你这个人尽可夫的狐狸精!还有你,为了讨好柳将军,竟是不知羞耻的将自己身边的丫鬟送过去勾引人家?你这么怕我跟他来往做什么?还不就是怕我得了将军的青眼,往后帮着钟毓夺了越墨华那个小畜生的国公爵位?怪不得柳将军生病的时候,你让她过去伺候,原来竟是抱着这样龌龊的心思!”

她这一番话,正经是将笙歌也骂了进去。春杏儿听着脸颊通红,半是羞的半是气的,抬起头看向笙歌,面上更有愧疚,若不是因为自己,夫人也不至于被人这么骂。

笙歌上前,二话不说,左右开弓给了越钟灵两巴掌,冷冷问道:“清醒了没有!”

越钟灵红肿着脸颊恶狠狠的等着她。眼底迸发的恨意叫笙歌看了都心惊,直觉这个人不能留,那是毒蛇,稍有机会,便会狠狠的咬你一口!

“堵上她的嘴,交给老夫人去。”

笙歌嘴里的老夫人,是佟氏。她觉得,佟氏定是十分乐意看着张氏的女儿这般疯魔的,也很乐意出手治治她。

接着,笙歌便开始敲打府里众人:“今儿发生的事情,一个字都不准露出去,否则……”

笙歌话没说完,但那话里的意思,让人生生的打着冷颤。

☆、第三卷 妻居一品 129 大结局加番外

到底还是有风言风语传了出去,虽然说的都是越钟灵的不是,但现在越府当家的是笙歌,且越钟灵再怎么也是姓越,笙歌如今养了一个女儿,也不得不为她打算,有这样一个姑姑,往后旁人又该如何看待小妞妞?

笙歌气的不行,暗恨这越钟灵不省事,却也无可奈何。

但是很快,京城发生的一系列的变故,让人目不暇接,却也无法分心再去关注越府的那档子糟心事。

太子在回京途中,遭遇两方人马的追杀。一方是北敬王,而另一方,却是京城派来的。两方夹击之下,太子很悲剧的做了炮灰,越墨华如今还是皇帝宠臣的身份,在京郊一处行馆中,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张沉痛的请罪折子。

皇上接到折子,瞬间苍老了十几岁,但毕竟是久居上位,心情虽然沉痛,但到底很快调整过来,太子被刺身死,这样的消息瞒不住,就在他要召开大朝会的时候,二皇子绍晨求见。

皇上在御书房接见了他,也不知道绍晨跟皇上说了些什么,总之之后皇帝一病不起,不到半月便已经病体沉珂,竟然写下手谕,让二皇子绍晨监国,代行天子之职。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众人都知道,二皇子早就被皇上圈禁之后,便已经失去了继位的资格,如今皇上让二皇子监国,手谕还说代行天子之职,这由不得人不多想。众位大臣看向朝臣的目光都带了隐晦的审视,显然是不太相信这份手谕的。

不管怎么说,二皇子这边,一时间风头无两,连带着周家都蹦达了起来。越钟毓虽然不太关注政事,但对于越府诸事,他还是关心的。老爷子敏感的觉察到如今事情多变,尤其家里还有一个孙媳妇出自周家,便找了越钟毓敲打敲打。

周湘娟此前确实接到了周家的来信,大意是让她从中周旋,灭了越墨华,让越钟毓继承爵位,将整个越家都拉到他们这一方阵营之中。

绍晨监国,搬下的第一道旨意,便是让柳晔令兵南行,震慑南方藩王,第二道旨意,便是在大力提拔周家,三省六部几乎都有周家的人。此番动作过大,朝臣虽然反弹比较厉害,但却比不过他的雷霆手段,羽林军的血腥镇压。

越墨华对于朝廷上发生的事一清二楚,皇上病重想来应该会在合适的时间病逝,北敬王必须要在皇上病逝之前打着清君侧的旗号擒住二皇子,才算是师出有名。

京城气氛紧张,到处都充斥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静谧紧张感。越府众人也是人心惶惶,国公爷不在,老爷子只好出来主持大局,倒是不曾出什么乱子。

“圣旨到。”

一声尖细的声音传进整个越府,让本来就惴惴不安的众人脑子里紧绷的神经绷的更紧了,听到圣旨,全府老小都到厅中接旨。太监将整个圣旨读完,听着意思,大概就是:皇上病体沉珂,久闻千金堂老板越夫人医术高明,特请越夫人移步见驾,全力救治皇上。

笙歌脑子里一瞬间闪过许多,绍晨虽然暴戾,但却不是没有脑子,越墨华起先紧跟着太子的步伐,如今太子已死,他却迟迟不回府,他与北敬王秘密沟通的那些事,细细查来,并非是无计可寻,皇帝病重需要她救治是假,想把她囚禁在宫中威胁越墨华才是真。

越墨华手里还有几万兵马,而北敬王手底下豢养的私兵不在少数,而绍晨早将边疆的兵马交出,如今掌控的也不过是羽林军和御林军加起来的五万不到的人马,加上城防兵马司处的一万精兵,若是真打起来,他讨不了好。

只不知道为什么,绍晨不直接让皇上病逝,自己登位。是皇上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他必须要得到,却又找不到的?登帝必须要的东西,难道是玉玺?

不得不说,笙歌同志,你真相了。

久居上位,又是个英明的君王,怎么可能对于自己二皇子的动作一无所知?不过是他稍显自负了一些,最后还是着了道,但玉玺这东西他却是藏的好好的。

笙歌接了圣旨,对那传旨的太监道:“还请允许我收拾一些东西。”

太监不愿,道:“来不及了,即可跟着咱家走吧。”

笙歌皱眉,“那至少也该让我带上药箱吧。”

那太监觉得,这个要求不算苛刻,便不情不愿的点头答应了。

笙歌回身到了自己屋子,带上药箱,春杏儿和想容等人都跟在她的身后,笙歌小声吩咐道:“此次前去宫里必不寻常,若爷回来,转告他我一切安好,不必忧心。你们在府里也不可轻举妄动,一切静等爷回府便是。”

想容已经红了眼眶:“夫人,我陪您一起去吧。怎么的也要一个照顾的人在身边。”

笙歌摇头,坚决道:“你们就给我好好的待在府里,爷说不得会让佟庆回来传递消息,你们好好待着,莫要拖了后腿。还有,好好照顾妞妞,别让我担心。”

笙歌一路跟着太监进了皇宫,一进宫门,便有两个宫女过来将笙歌带走了。她们将笙歌带到一处偏殿,一句话也不说,便离开了。

笙歌在殿中一脸住了三天,本以为如今的监国皇子怎么的也会露个面,谁知道三天当中,除却送饭送水的丫头,没见过旁人。

这期间,越府还闹出了一些事情,自然是跟越钟灵有关的。

越钟灵被佟氏软禁在府里,更不允许府里的小丫头们在她耳边嚼舌根,在这越府里,越钟灵便像个睁眼瞎一般,老太太对此也是不闻不问,而这会儿越钟灵倒是老实了许多。

但京城变故来的太快,一道圣旨,笙歌被带入宫中,整个越府如今人人自危,便也顾不得越钟灵许多,也不知她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说是柳晔领兵南行了。越钟灵趁着众人不备,在夜黑风高的晚上,偷偷溜出了越府,想要一路往南,追随柳晔而去。

等到越府发现的时候,越钟灵已经到了京城南门口了。

她包袱款款,站在南门口,由于并不知道京城发生的变故,所以她有恃无恐的亮出了国公府大姑娘的身份,并且神情倨傲的勒令守城的士兵开城门。

守城的士兵接过面前女子的身份铭牌一看,果真是辅国公府上的,随即便像是打量白痴一样的打量着越钟灵。现如今监国的是二皇子,越府当初可是站在四皇子一队狠狠的坑了二皇子一把的,这姑娘难不成不知道?

这种局势紧张的时刻,居然还这么倨傲的让他们开城门?并且一点不担心自己会被抓起来?这姑娘脑子里塞得其实是稻草吧?

看着守城的士兵都没有动作,越钟灵怒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些?!”

听说柳晔早两天便走了,也不知道自己轻车简行能不能追得上他。如此想着,语气就更加不好了,“你们是聋了吗?”

他们没有聋,但是他们很确定这姑娘脑子肯定有问题。那个明显的领头的沉声下令:“抓起来。”

越钟灵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便被两个粗犷的兵汉子给绑住了,不由得怒极骂道:“你们干什么?混蛋,放开我!”

“此人形迹可疑,疑有通敌之嫌,抓起来交给主上解决。”

“是。”

瞧着这些人不像是不知道她的身份的,可还这么明目张胆的就绑了她,越钟灵真心怕了,“你们放开我!放开我!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不过,任是她再怎么挣扎,也是无用功,人最终还是被拖了下去。绍晨接到树下调查的事情,嘴角玩味的勾起一抹笑,竟然是想要追随柳晔而去的吗?真是有意思极了。

这么一调查,不只是越钟灵的事情被查的一清二楚,更让绍晨觉得收获颇丰的是春杏儿这个人。居然能让柳晔这么在意,果然还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的。

嗯,宫中越夫人为君治病,不能没有得力的伺候的人,一道圣旨,又将春杏儿给弄了进去,而紧接着,柳晔也在路上收到了绍晨特地给他送过去的春杏儿的贴身香囊,没多说一个字,但其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笙歌独自在宫里住了约莫四五日,见到春杏儿过来,很有些疑惑。

春杏儿将府里的事情大大小小都跟笙歌说了一遍,而后又将越钟灵逃出府预备前往寻找柳晔的事情重点说了,笙歌左右前后一想,便知道,二皇子将春杏儿送进来,还真不是简单的要跟自己作伴。

八月,烈日当头,北敬王大军压过京城,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势如破竹,稳当当的停在了京城郊外,与兵马司以及羽林军遥遥相抗。

绍晨气急败坏,到如今他都还没有找到玉玺藏在何处。他一直都知道,皇帝身边有暗卫,誓死只听命于皇帝一人,他怀疑玉玺是不是被他的好父皇交给暗卫藏起来了,若真是如此,还真不太好找。

如今大军压过京城,他的心情更是暴躁,终于是怒气冲冲的找到了笙歌。

笙歌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便已经想到,许是越墨华跟北敬王已经到了,便也不再担心,冲着他淡淡的笑道:“监国二皇子殿下?”

他如何能听不出笙歌话语中的嘲讽,一般来说,皇帝病重,有权利监国的唯有太子,他没有皇上口谕,监国圣旨更是伪造,如此名不正言不顺,再加之玉玺一直找不到,这让他本就暴躁的心更加的烦躁不安。

听得笙歌如此说,他暴怒的睁着眼睛,瞪视着笙歌,忽而伸手一把掐着笙歌的脖子:“你找死!”

笙歌无所畏惧,这个人把她丢在这里这么多天不闻不问,如今前来,说没有事情要她做,她死都不信。既然是有求于她,她还怕什么?

看着笙歌眼神带着轻蔑,他真想一把掐死她!这个该死的女人,尤其讨厌那双洞彻一切的眸子,仿佛他的一切都在那双眼前无所遁形。

可那玉玺,他试过无数的办法,就是找不到,眼前这个美的不像话的女子,是他最后的希望,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这个人有那个能力。

他颓然的放开了她,“你不怕我杀了你?”

笙歌反问道:“你会吗?”

呵!他不会!他还有求于她呢,怎么会杀她?

“知道吗?本来我应该是父皇最为看重的儿子。”他眼中慢慢浮现回忆的神采,有追忆有不舍有眷念,“那时候,父皇夸我是众兄弟中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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