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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庶女良医妖且娆-第37章

小说: 庶女良医妖且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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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佛堂思过的沈氏终是得了这个消息,她冷冷的笑了一声,这个老太太当真是愚不可及!云府自称是三流世家,可在京城那样世家官宦云集的地方,云家在他们眼里只能算是不入流的!之所以在平城混的这么好,固然有一个伯爷的爵位撑着门面,可不长实权,人家能看你几分面子?这老太太若是在这么闹下去,这云家,迟早得玩完!

云忠只得了三日的期限,可是欠下的银子算上利息就要将近千万两,他自己的私产有限,怎么也拿不出来。况且还了地下钱庄,还有官府那边还要赔钱,这一下子,他们云府是彻底垮了。

当晚,云忠便取来了公中的账册,原以为公中的银子还了这地下钱庄应该不成问题,拿来一看才知道公中竟然只剩下百万两不到的银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到自己大女儿出嫁时的排场,想到几年前沈氏暗暗给儿子备下的聘礼,他不由得怒气攻心,这么多年来自己都被沈氏给把持了,到最后,却是她掏空了整个沈家!

他拿着账册,怒冲冲的来到了小佛堂找到了沈氏,张口便是质问。

沈氏看了没看没账册一眼,只是平静的说道:“几年前给凌哥儿准备的聘礼共计花去一百万两,娴儿去给沈家做妾,若是跟过去的聘礼再不丰厚些,我担心要受人欺凌,在因此在公中取了五十万两,又在自己的嫁妆里取了五十万两。府里几处铺子田庄投产用的银子共计三百万两,但这几年一直是入不敷出,您以为这些银子都是私吞了不成?”

沈氏将一笔笔银子的用途来龙去脉交代的清楚明白,看云忠如此看待自己心里却又止不住的心寒,她自嘲的呵呵一笑:“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云忠从未见过沈氏这个模样,心里一突,下意识的就要辩解两句,岂料沈氏无力的摆摆手,说:“你不必再说些什么了,我都明白,你最爱的是你自己,剩下的几分不多的男女之情都给了苏氏。我怎么会不明白?做这么多,不过是不甘心罢了!”

云忠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公中也只得这些银两,他转身有些落寞的回去。却在踏出小佛堂的时候,说道:“你搬出来吧。”

沈氏抬头看着他的背影,眼眶有些湿润。当年是她执意要嫁给他的,那个时候明知道他心里没有自己,却是信心满满的以为加以时日总有收获。却不想,到底还是落到了今日这份田地,为着几个银子在后宅争斗不休……

儿子去了京城,女儿也嫁了,她笑看着小佛堂里的摆设,终是拒绝道:“我觉得这里挺好,就让我在这里待着吧。”

云忠没有强求,只顿了顿,便提脚出去了。

“大哥,您这会让叫我过来可有什么事?”云义问着,他感觉大哥这两日恍惚苍老了许多。

明天便是跟那些人约定的还银子的最后期限,可银子没有凑出,他知道云义平日里只爱诗词,那些商贾他是碰也不碰的,可这个弟弟平日里认识的人倒是比他这个继承爵位的哥哥还要多的,他只得让弟弟帮帮忙了。

他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云义听的都有些呆了。

“大哥别急,我那边还能拿出十万两银子出来,就算是杯水车薪也总比没有强,我再找我那些朋友问问看。”

云忠无力的点点头,他总感觉这云家到自己这代算是要败落了!看着云义走出的背影,他低低的笑出了声,果真是富不过三代吗?

云义回去之后,就找到二夫人说:“芳儿的嫁妆总共多少银子?”

二夫人心头一个咯噔,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二老爷是将心思都放在学问上了,倒是将今日云忠说的都原原本本的给二夫人说了一遍。二夫人一阵皱眉,天知道她是费了多大的劲儿才帮女儿捯饬了这么些嫁妆,府里眼看着就要败了,想让她拿出银子?没门!

到时候还不回来,女儿的嫁妆她问谁要去?

云义这个人虽然清高了些,也喜欢玩那些风雅的把戏,可他有个优点,那就是有自知之明,他也知道自己什么性子,这些银子交出去,说不得女儿的嫁妆真的回不来了,想到这儿,他倒是不好再开口了。

只得找朋友借点看看了。

他起身出府,二夫人看在眼里,就知道云义定然是要跟那些朋友借银子去了。心里止不住的暗骂这个呆子!想想若不是自己操持着,女儿还不知道会如何呢。

晚上云义一回来就去了云忠那里。

“怎么样?可能筹到银子?”云忠问的有些急切,他虽是一个伯爷,但地下钱庄他也了解一些,几乎都是混黑的人开的,他一个没有实权的伯爷还真斗不过人家。再说自己也丢不起这个人。

云义说道:“大哥你也知道,与我相熟的都是些什么人,不过有一个倒是跟清河孟家相熟,孟家可是清河第一商户,有我那个朋友做保证,孟家倒是愿意借银子给咱们。我那朋友已经去信给孟府了,相信明日便会有消息。”

云忠点点头,如今也只能盼着孟府能够伸出援助之手了。

莲香院里,笙歌坐着在想事情,眉头紧锁,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云府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她倒没有多为云府担心的意思,只是如今她毕竟是云府的六姑娘,她与云府算是连在一起的,再者府里这两天气压极低,闷的有些难受。

她起身到院子里走了走,再一株西府海棠树下站定,风刮的还很冷冽,吹的有些冷,想容手里拿着一个披风过来:“姑娘,披上吧。”

笙歌由着想容帮她披上了披风,脑子里却在想着这次的事情,她总觉得事情发生的有些奇怪,怎么就偏偏找上老太太了?若到时候府里真的还不上银子,她那三间铺子如何也是保不住的了。

正想事情想的出神,那边陈嬷嬷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过来了,笙歌抬头恰好看到了,便问道:“陈嬷嬷,您手里拿的是什么?”

陈嬷嬷看着那一包东西,回话道:“姑娘,这是小雪今儿早上在那边叼出来的。老奴也不知里面装着的是什么。”

小雪是那只小狐狸的名字。

陈嬷嬷手里的那个包袱看着已经陈旧不堪,埋在土里年岁久了,看着都有些腐化的痕迹,她也不知为何,竟鬼使神差的吩咐道:“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陈嬷嬷将包袱放在地上,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包药粉,用油纸包着,还有两只玉镯子一支金步摇,看着倒是值些银子。笙歌不由得更加好奇了几分,便吩咐陈嬷嬷将油纸打开,里面是一些药粉,已经泛黑了。

笙歌凑上去,闻了闻,“这是小雪在哪里发现的?带我去看看。”

“是这里,姑娘。”陈嬷嬷领着笙歌到了一棵靠近院子耳房的一棵桃树下,小雪正是从这里刨出来的。

笙歌在树下站了许久,她盯着那包药散,现在她已经万分肯定,当年苏姨娘难产,绝对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她走进屋里,将陈嬷嬷叫了过来,问道:“陈嬷嬷,我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笙歌的神色尽是严肃,陈嬷嬷不禁有些怔然,随即道:“姑娘有什么事尽管说,老奴在所不辞。”

“当年我娘难产而我又被送往庄子,那那些伺候我娘的下人们如今都在哪?”

陈嬷嬷心里一跳,问道:“姑娘您问这些做什么?”

笙歌微微笑道:“我也不瞒嬷嬷了,我怀疑我娘的死,根本就是认为的。”

陈嬷嬷瞪大了眼睛瞧着笙歌,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但笙歌却是从她的眼底读出了一抹不赞同。

笙歌知道陈嬷嬷是怎么想的,便说道:“陈嬷嬷,我知道您定是觉得这会儿府上正是多事之秋,根本就不适合谈这些,如今最重要的应该是如何度过这次难关对不对?”

陈嬷嬷目光闪了闪,笙歌知道她就是如此认为的。

她摇了摇头,继续说:“嬷嬷,您也该替我想一想,苏氏是生我的娘亲,如今我既然知道她的死有蹊跷,怎么可能还会无动于衷?我要查,要报仇却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

陈嬷嬷看着笙歌眼底的坚定,终是低低的叹息一声,而后说道:“当年苏夫人难产,当日大夫人便请了大师过来,大师给您批命说是您命中带煞,克父克母,会给血亲之人招来灾祸。在您满月之后,大夫人便送您去了庄子上。而当年伺候苏夫人的奴婢,在您被送走的那天就已经死了两个,其他的倒是没出事,但都被大夫人安排在了浣洗院那样的地方。”

“那些人如今还能找到吗?”

陈嬷嬷点点头,笙歌摆摆手正准备让她下去,陈嬷嬷却又补充道:“姑娘,当年死去的那两个一个叫惜花一个叫惜怜,听说那个时候惜花已经嫁了出去,苏夫人还做主让惜花的女儿脱离了奴籍。”

笙歌轻轻开口道:“谢谢你,陈嬷嬷。”

陈嬷嬷没有说话,退下了。

第二天,笙歌起身用了早餐,便听到有人过来,说是地下钱庄的人到了,如今正在府里大堂赖着不走呢。

看这个样子,笙歌也清楚,云忠怕是没有筹集到银钱。

她用帕子擦了擦嘴,然后道:“我们也去那边看看吧,这几个月我这里也存下了十几万两银子,必要的时候倒是可以用来救救急!”

“姑娘不可,那些人都是些粗人,我听说他们身上可都带着刀剑呢,到时候若是伤着您了怎么办?不行不行!”弄影阻拦道。

笙歌却是不听,带着陈嬷嬷和春杏儿赶到了那边。想容和弄影都被笙歌留了下来。

笙歌走后没多久,那边墙头就出了一个人,他动作娴熟的跳下墙头,眼尖的弄影一眼便瞄到了,“越公子,您这翻墙的技术可是越来越高明了!”

越墨华叹气道:“没办法,一墙之隔,犹如天涯海角,叫我好生四年,只能翻山越岭的过来了。你们姑娘呢。”

“府里出了点事,姑娘已经过去了。”

越墨华一想便知道是什么事了。

主院那边还在僵持不下,云忠见到笙歌过来了,便拉下脸不悦的训斥道:“你怎么能来这里?还不赶紧回你的院子待着去?”

“父亲,如今府里出了事,我也想为府里做些事情。”

笙歌话音刚落,那地下钱庄的老板便开口道:“令千金说的不错,难得她有这份心。我这里有个提议,不知道伯爷以为如何?”

云忠看向钱庄老板,问道:“什么提议?”

钱庄老板一笑,眼睛看着笙歌开口道:“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只是,若是我能与伯爷结成翁婿,这么些银子倒是好商量。”

云忠瞧着这钱庄老板一直都在盯着笙歌瞧,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人分明就是看上笙歌了,云忠还未来得及张口,那边云义已经吼道:“不行!你难道还想让我云府的姑娘给你做十三姨太太?这事我们绝对不会答应的!”

钱庄老板也不恼怒,只是淡笑着说道:“拿好,还银子吧。”

云义被憋了个满脸通红,指着钱庄老板骂道:“你——你欺人太甚!”

“不敢当,只是欠债还钱罢了。”

“你放屁!”门口忽然爆出这样一声粗口,越墨华气的满脸发乌的站在门口,心想自己果真来的够及时,否则媳妇什么时候跑了都不知道!

云忠见是越墨华,面上先是一喜,而后又是疑惑,他是从哪儿过来的?一个婢女在云忠耳边耳语了几句,云忠听完,皱着眉满脸黑线的望着越墨华和笙歌二人。

其实,这丫鬟倒也没说什么,不过是将越墨华到底从哪个方向过来的给云忠说了一下,云忠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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