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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名门纪事-第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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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公从御书房出来,看着天上明晃晃的太阳,擦了擦额间的汗,心里冷笑道:想挣下郑国夫人的钱,还真是不容易啊,这个“顺水推舟”的帮忙让他差点连皇帝的信任都失去了,不过价钱也很值得,十万两,他跟皇帝隐瞒了八成,都能让皇帝觉得可信。

他一直很不喜欢这位郑国夫人,不管是她嫁人之前还是之后,都给他一种难以看透的感觉。表面看起来待人亲切和蔼,实际上却始终跟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种感觉对一些男人来说,有种特别的吸引力,比如皇帝,但对于他这种以察言观色揣摩别人心思过日子的太监来说,就没有丝毫让人喜欢的地方了。

即便这样,刘公公还是还是收了涵因的钱,给她办了事。无根之人也就那点念想,刘公公再忠心耿耿,也逃不开这个规律。因此,他虽然对皇帝忠心耿耿,也并不会放弃从涵因这里拿好处,并且在跟皇帝不冲突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给他们说上两句话。仅此而已,他此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一步步的被绑在了李湛、涵因的车上。

皇帝决定让李湛留任,先把西域局势稳住再说。朝堂上也少有的没有什么反对意见,毕竟西域不平静,谁都知道临阵不能换帅,万一换了掉李湛,还打输了,谁肯承担这样的责任。更何况,李湛离开,安排谁去呢,资历够的,不愿意离开长安,资历不够的,去了也镇不住凉州的世家大姓。于是,恰恰是每次出现在人们视线之中的时候,最能争议的李湛,这一次的留任显得特别平静。

此时的李湛却想不了那么多,虽说只是去玉门关观察形势,震慑对方,但派头还要摆的十足,大军一动那可都是钱啊,粮啊。不过为了留任,付出的这些代价还是值得的。

这次吴管事带着于贵去弩失毕部,带去的货品,都作为跟弩失毕部结交的好处费,送给了弩失毕部。于贵也不辱使命,终于说动了弩失毕的可汗配合这次行动,假意劫掠一些汉人的村寨,吞并一些小的部落,造成西域局势紧张,加上故意在街头巷尾制造的谣言,经过推波助澜,在这个信息传播不发达的时代,很容易制造出来一个逼真的假象。

西域边陲的那些小国也纷纷派遣使者请大隋帮助他们免遭荼毒,更让人觉得真实可信。

李湛在终于等到了让他留任的公文之后,也终于放下了多日来的紧张焦虑,费了这么大劲,总算没有做白工,他终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但他身上的担子却没有减轻多少,凉州今年大旱,形势本来就不好,大军这番动作,很可能就把去年辛苦积攒的存粮给消耗得一干二净。凉州毕竟不是丰饶之地,没有办法以一州之力供养二十万的大军。李湛看着墙上悬挂着的陇右地图,自言自语道:“粮啊,还是缺粮,要是原先的武威郡旧地都归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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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一十章十 拿捏

一个月后,弩失毕部向大隋送上了降书,表示臣服,李湛都督身份接纳了受降,并给弩失毕部向朝廷上表请封。om

朝廷一向对这种边陲之地的部族不吝惜头衔,这一次也不例外,什么开国县侯、刺史的空头衔,给的极痛快。

李湛回到家,涵因亲自下厨给他做了菜,李湛这个月风餐露宿,军中的饮食粗粝,又缺油水,虽然作为一军主帅吃的最好,但在军中的食物怎么也没法跟府里比,而且他还喜欢跟士兵同甘共苦,甚至到兵营跟那些普通士卒一起用餐。这一个月下来,上次大战之后养回来的膘又掉了下去。

终于回到家里,吃到可口的饭菜,不知不觉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涵因在一旁看着,都来不及给他夹菜,笑着骂道:“慢点,没人跟你抢,这一个月怎么过的。

知道的说你辛苦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哪来的乞丐冒充骗吃骗喝呢。”

李湛几口又吃光另一个盘子的菜,将碗放下。接过丫鬟递上的香茶,漱了口,挥退了下人,坐在了一边的榻上,对着涵因手指头勾了勾,又指指自己的腿,意思让涵因坐到他的腿上。

涵因一笑,把旁边用冰块镇着葡萄酒拿了出来,倒上一杯,轻盈盈的坐在李湛的腿上,笑道:“祝贺夫君,留任凉州都督。我敬你。”却并不把酒给李湛,而是自己噙了一口,直接喂进了李湛的嘴里。

不知道是不是美酒的刺激,怀中佳人香舌的滋味甘美非常。

天气炎热,白腻的肌肤在越罗制的轻薄衣衫里若隐若现,繁复的刺绣挡住最隐秘的部位,勾勒出来的曲线却让人浮想联翩。

李湛轻嗅着怀中佳人的体香,只觉得这一个月的焦急和忐忑积累下来的压力夹在着,迫不及待的想要冲出身体,他再顾不得怜香惜玉握住盈盈纤腰轻轻提起,提起那根早已雄姿勃发的长枪探入渴望已久的洞穴。

涵因已经一个月没有雨露滋润,本来是需要更长的时间准备,却没想到李湛竟然就那样急不可耐的进来了干涩的扯痛带着胀满感充盈在身体里,让她忍不住的“啊”的叫了出来。她恨恨的看了李湛一眼,用贝齿不轻不重的咬了他一口。

李湛本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太过急切,弄疼了可人儿,动作慢了下来,想等她适应,被她这一咬更激起了兴奋,他捏住那一对玉兔,让双峰的嫩尖在他的吮吸和啃噬下变成两颗红亮欲滴的樱桃。

涓涓细流温润了洞穴,湿濡滑腻的触感催促着李湛进一步的探索,李湛的喉中不自觉的发出“呜”的声音,他不再小心翼翼,大力的抽送了起来。。

“想我吗?”李湛嘶哑的声音伴着喘息敲打着她的耳膜。

涵因的背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配合着他的律动摇曳着身姿,“想,每天都想······嗯······”娇艳的红唇中吐出的音调带着别样的磁性。

李湛把她的身子翻到下面加大了力度。

深深浅浅的进出将身下的可人儿带入云端,涵因双颊晕着含娇的春意,眼眸中盈着带媚的秋波,两个人在交缠之中到达了欢乐的顶点。

第二天涵因醒来,是在他的臂弯之中,一晚上要了三次,这样的强度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涵因睁眼的时候,还觉得眼皮很沉重,之后又阖上,忽然她想到一个问题又把眼皮撑开了:“夫君,你不是该去衙门的么?”

李湛搂着她,勾着一抹笑容,在她耳边说道:“你昨天晚上把我都榨干了,我今天哪有力气去衙门。”

涵因脸一红,开始那两次的确是李湛未满不过第三次纯属她自找的,涵因脸一红,把头埋回他的胸口,啐道:“你非让我喝酒,那葡萄酒喝着没什么,却又后劲儿……”

李湛笑道:“我还以为你挺喜欢呢。”

涵因“嘁”了一声,说道:“昨天本来要跟你说正经事呢,你一捣乱,我就忘了。”说着拍掉李湛不老实的手,夹在他胯间的抽了出来。

李湛却死皮赖脸的缠在涵因身上,一边抚弄着她,一边笑道:“今天说也不迟啊。”

“为了庆祝你留任,本家长房老爷主动摆酒请你,让你务必赏光。”涵因打了个哈欠,昨天太过疯狂,她的手脚还在发软。

李湛挑挑眉头,呼了一口气:“呵呵,那族兄竟然低头了,还真是难得。”

涵因看着他那副掩饰不住的得意劲儿,失笑道:“李询又不是迂腐之人,虽然现在不是族长了,但还是长房的长老,他还要顾着长房一众人呢。现在你又留任了,跟你作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但凡他聪明些,都不会端着没用的架子。”

“不过三房那边也要安抚安抚,回头你去趟三房府上。”李湛想想,他不愿意李诺有所误会。

涵因笑道:“不用,让李诺紧张点岂不更好,省的他忘乎所以,真以为自己是名正言顺的族长了。”

“怎么,我这个月不在,他弄出什么事来了。”李湛问道。

“还有什么事,筹粮的事情拖了几回了你不在,下面的人回话,让我尽快跟你说,问这事怎么办。涵因冷笑:“还有一件事,倒不是他,是他的管事,那人的相好赎身走了,竟然在集芳苑大闹逼着集芳苑的人说出那女子的去向,青楼规矩,既然允了赎身从良,再没让从前恩客纠缠的道理,自然是不肯告诉的,他竟在那里大闹,竟然还调戏那个集芳苑的老板娘来,说话不三不四,听说还捎带上了你,被集芳苑的人绑到了县府衙门,陈县令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最后不知怎么私了的。这事成了全姑臧的笑话。从前三房的管事最怕惹事,现在倒来找事,若不是主人下巴扬起来了,这些个狗腿子怎么敢嚣张。”

李湛皱皱眉头,听说那管事话里头捎带上了自己·涵因又不提内容,显然不是什么好话,但他知道涵因的脾气,这事既然跟璇玲有关·他倒不好发作,越发显得不在意,笑道:“当什么事呢。叫他好好管教他家下人便是了。

涵因横他一眼,嘴角含讽,冷笑道:“哦,真的啊,我以为你的禁脔受了欺负·你要暴跳如雷呢。”

李湛一阵气闷,说道:“什么我的禁脔,你明知道我不过白担个虚名罢了,真真是冤枉死了。你若不满意,干嘛还定期给她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子小心眼,那璇玲现在听你的,你让她盯着我,我的那些应酬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哼·你不满意可以去别的地方,我又没有眼线遍布全城。”涵因别过头去。

李湛又气又笑的捏捏她的脸蛋:“得,事都让你做了·话也让你说了,我哪敢不满意啊,涵儿都对,小人悉听吩咐,好了吧。”

涵因忍不住笑了,转过脸来看着李湛:“说的我好像多霸道似的。”

“真真是被你骗了,原以为娶了个贤惠媳妇,谁想到娶了个霸王回来。早知道······哦,疼······”李湛笑着逗她,冷不防胳膊连皮带肉被她掐了一把。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没后悔·我怎么敢后悔。”李湛揉着被掐红了的肉皮。

“好了,好了,不闹了,李诺那事你打算怎么办?”李湛问道。

“虽然是个虚名,也是你的脸面,李诺要是懂事·一早就该把那个管事绑了过来,他竟然就那么放过去了,真当自己当了族长,地位跟李询一样,可以在咱们面前仰起头来了么。我看时不常的要敲打着些。你这些日子先别理他,也不要见他,让他心里慌一慌,如君肯定会来找我探风声的。”

果不其然,李湛参加了长房给他摆的庆贺酒之后,李诺有些不淡定了,几次求见李湛,却被李湛府里的下人以各种借口挡在外面。他愈发觉得忐忑。

又过了几日,崔如君便捆着那管事上门了。

涵因看到她笑道,佯做吃惊:“这是怎么回事。”

崔如君笑道:“,我家这管事在外面闹事,言语莽撞,竟然牵带上了都督,姐姐也知道,我一向只管家中之事,没想到这个刁奴竟在外头惹下这么大的祸事。我也是今天被人告诉才知道。忙把他绑了过来,跟都督赔罪。请都督和姐姐发落。”

涵因看着她笑笑:“这本来使他们男人外头的事,也不关妹妹的事。”既没说接受,也没说不接受。

“虽是这样,可毕竟是家奴惹事,我是一家主母,又怎么能不闻不问。”崔如君连红了红,垂着眼帘说道:“姐姐定是怪我,这件事都好几天了,现在才送来,对都督府不敬。说来惭愧,我家老爷糊涂,别人跟他说,他竟不以为然···…不过,他现在也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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