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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千年狐狸,万年桃花-第54章

小说: 千年狐狸,万年桃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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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疑?若是怀疑你便不会相信你,也不会将我的妹妹的一丝生机交于你手上。我只是想提醒你,事关重大,你若是不够坚定便会毁了她一生。你的父亲毁了她,难道你还要再来毁她一次?”
    说起妹妹,木河心里是苦的,那是他这世上仅剩的唯一的亲人,然而命运却如此残酷,连他身边最后的亲人也要剥夺了去。川夜身为灵台谷狐妖一族的下一任继承人必须娶有着纯正白狐血统的女狐为妻,否则便违了狐妖一族族长的规矩。然而,川夜却对父亲挑选的女子皆不满意,为了逃避父亲,他无意中躲进了望月亭,在常月回眸一笑的刹那,他仿佛心身凝固,忘了呼吸,忘了周身的一切,他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怦然心动。川夜不顾一切地反对父亲,私自与常月定了终身,虽然二人得不到族人的祝福,但对他们而言,彼此便是全世界,这份浓浓的爱恋正如春日的细雨,将心里润得甜蜜而清爽。
    时日不长久,一个月过后,川夜的父亲找到了二人,答应让他们搬回灵台谷。回到灵台谷的家中后没过多久川夜便与父亲一道去了昆仑山,待他回至家中,除了冷清的屋面,四处皆不见常月的身影。所有人都说是常月自己执意要离开的,他顿时万般不解她为何不给他一个离开的理由,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挥挥衣袖,诀绝如斯。待过了三百年后,他方自木河口中得知,他与父亲离开后的第二天,族人便将常月逼进了灵谷那深不见底常年雾气升腾的深渊。
    父亲与川夜是血浓于水的亲情,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他并不想回避,却无法给于他最深的理解,常月的死对他而言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他一直责怪自己未能给她最深的幸福,反而还让她命丧黄泉,当他自木河处得知可以让死魂复生时,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让死去的人复生必须找到一个适合的、魂息相近的**,且**的主人还不能是死人,这样死去的灵魂便能于其**内复活,记忆、相貌,甚至于其曾死去的一切将会一一于新的身体上复活,但**原本的主人的灵魂将会被新的灵魂完全吞噬掉。自川夜发现云池于不归林莲池中能看见他时便对她产生了疑惑,而后相遇后便对她展开了调查。木河告许他云池体内有鬼仙珠的气,或许她身上很有可能蕴藏着鬼仙珠,如果鬼仙珠真的在她体内,那么魂息相近于否便不重要了,只要有了那颗奇异的珠子,常月的复活便有了极大的希望。
    自一开始,川夜接近云池便不是出于善意,只所以数次吻她是为了将药在她不知不觉的情况下通过气的转换而送入其体内。川夜体内有仙气,这样对她下药,便不会被察觉。两个人的相遇,不过是一开始便设下的棋局。
    “川夜,我知道,哪怕不是动心,也算朋友相交一场,不忍情有可愿,但我希望你能明白,常月是无辜的。”木河叹道。
    “无辜?难道云池不是无辜的?”
    川夜张张嘴,到嘴边的话却又生生溜回了肚子里,这话他说不出口,因为害死常月的人是父亲,也是他。若不是他执意要娶常月,她又何曾会命丧于灵谷。这些错是他造成的,今生不偿还,哪知来年还会再于她相会。
    “牡三与你相识这么久,你都狠下心了,今日又如何……”
    木河话才说了一半,川夜眼也不眨地端起碗于床榻上坐了,面色平淡地将她扶起来,朝她吹了一口气,人便醒转。云池睁眼的瞬间,木河往门外退去,眨眼便消失不见,如屋内一阵清清的风,不留一丝痕迹。
    “这是什么?”云池轻声问道。
    “你们刚刚复生,身子虚弱,得补一补,要不然这么惨白地带着莲已进宫不知还会惹出什么事来。”这碗药对云池来说是致命的毒药,对川夜来说却是救人的良药。
    “多谢你几番相救。”云池抬手接过碗。
    “你,可相信命运?”川夜见她要喝药,突然出声问了一句。
    “命运?尘事三更如春梦,万里江山一局棋,哪怕是命里注定了的,我相信如对弈般也有它的规则,这其间的过程或许会决定棋子的命运,且看你是如何走法方能让它们下得其时去得其所。”云池回应着,昂首将药一饮而尽。
    “你为何总是如此豁达,似乎对一切皆不上心,难道你已经厌了这尘世?”川夜微微皱了眉。
    “呃,没想那么深远,目前而言,活着是必须的罢。”她皱眉望向他,道“难道我看起来像个厌世弃俗之人?”
    “你说呢?”
    “心不明来点何灯,意不明来诵何经,既然如此,我为何要上心?上心便是执着,执着便烦恼。人生对我而言已经十分仁慈了,父亲、师傅、丈夫、朋友,该有的皆有了,不必太去执着。”
    川夜轻轻一笑,又恢愎了那张往日生动的脸。
    “你笑什么?”
    “你有慧根呢。”
    “参禅何须山水间,灭却心头火自凉。”云池浅卷唇角。
    川夜于窗前矮榻上坐了,二人随意聊了几句,不多时青袖便送了一些夜宵过来。见云池脸色大有好转,青袖不免高兴,不顾云池的反对执意派人出府将大夫请过府来,待闻见大夫的一声无恙之后,她终日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松了下来。云池喝了药又休息了一个时辰便感觉身体有了些力气,方下床来至莲已的房间。莲已安安稳稳地躺于床榻上,若不是见她胸口微微起伏还真吓着云池了,那细微的呼吸声实在难已听明。于房中静坐了一会儿,云池便回房自睡去。
    待第二日天明,青袖一大早便将云池自梦中唤醒,替她梳妆,换了一身桃色的衣衫,略微往她脸上施了些淡淡的脂粉,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个遍方才放她去用早膳。沉沉地睡了一晚,又喝了川夜配的药,莲已的脸色终是粉嫩了起来。另云池奇怪的是莲已对于自己死去时的事情,包括死后的一切皆一无所知,人哪怕死去了,鬼魂也是有记忆的,而她却忘得一干二净,与其说是忘了倒不如说她根本就没有那段记忆。没有灵魂的**再度复生后,身体的疲乏是当然的,莲已虽然对全身乏力有些奇怪,但什么也想不起来,川夜说什么她便一概信之从之。
    二人用完早膳,青袖将她们送上早已备好的马车上。望着车马行远的身影,青袖莫名地叹了声气。车厢内的莲已依旧如往日般活跃、噪舌,搅得云池无法安心打个盹。
    “云池,我跟着你们去了凤来,然后遇到一场暴风雨,掉下了大河,接着便忘了一切?”
    “嗯。”云池无奈地点点头。川夜编的话没有一句是真,她不想多作解释。
    “唉,好不容易跟着你出了趟远门,结果却什么也不记得,真是可恶!”她怒着双眼道。
    “好了,别埋怨了,谁让你不会游水的。”
    “真够背运的。”莲已忽然凑近云池,嘻嘻笑道“下次再出远门带上我啊?”
    “下次?太后可是舍不得了。莲必君主大婚在即,这扫兴的事儿还是别提了,省得你又招她的不快。”
    一席话说得莲已直皱着眉头,自己思了两下,又觉得云池所言在理,便转了话题问些一路上的风土人情等事。两人一问一答,不多时车马便进了宫门,绕了两个弯,行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马蹄声终于止住,昭和宫近在眼前,依旧碧瓦红砖,绿树环绕,花草新鲜。不等莲已下车,宫人们便快速迎了上来,将车内二人一一扶下车去。云池二人顺着台阶而上,进入宫门,绕过花架,转过一条长长的游廊,西府海棠的香气便于空气里四溢开来,直直地钻进路人的鼻间,狠狠地发泄着香气,恨不能将所有人都迷醉在它的绿叶间。
    转过杨柳小径,穿过梨园,乌色的雕花大门于云池眼前出现,抬脚迈进安静的屋内,转过一道古朴的屏风,宫人们拉开暗红色的绣帘,帝太后慈祥的目光便射入她眼中。云池与莲已行了礼,帝太后便招手示意莲已近前去,让她于身旁坐了,方拿双眼上下打量着她。
    “比先前瘦了一些,这一路上可是辛苦了罢?”帝太后摸着莲已的右手。
    “嗯,出远门嘛,自然不比在宫里了,有时呢还要翻山跃岭的。”莲已瞅了云池一眼,向太后笑道“您说我还有位妹妹,为何不见她人呢?”
    “瞧把你急的!”太后指了一下她的头,笑道“原指望你出门能向云池学些本事,谁知还是不忘调皮的劲儿。”
    “太后这话就不对了,难道我这个做姐姐的不能见自己的妹妹?不见就不见罢,到时候啊,有些人可别求着我去见。”莲已嘴巴一卷,偏过头去。
    “云池,瞧瞧这丫头,全然不见长半点儿见识,回家来尽学会绕嘴皮子。”太后宠爱地笑着。
    太后随后又问了云池一些问题,云池便一一作答,莲已也时不时地插上两句嘴,逗得太后乐不可吱,笑声不断。三从正坐着说些闲话,顺便也谈了莲必大婚的事情,不料门外一阵笑声将三人的谈话打断。众人回过头去,却是君上凌昌带着莲必走了进来。二人向太后行了礼,云池也站起身向凌昌行礼,礼毕,莲必于太后左边坐了,凌昌于云池身边坐了。
    “今儿个君上怎的有空来看我这老婆子啊?”帝太后首先发话。
第六十章 杳杳在其中
           “瞧太后您说的,好似我几年都不曾进过昭和宫的大门似的。”凌昌浅笑道。
    “我可不信今日你是被孝心给拉了过来。”帝太后一面说一面瞅着云池笑得意味深长。
    “您又猜对了,孙儿确实不是孝心拉了来,而是孝义拉了来。您老说宫里太安静,这会两个孙女总比一个孙女热闹些罢?”
    “云池你听听,这话够小心眼儿的。好了好了,两个孙女就两个孙女罢,我老太婆可不敢占你的人,快快领走罢。”帝太后一行说一行摆手示意凌昌离开。
    凌昌望了云池一眼,方向帝太后行了礼,与她一同退出门去。二人一边走,凌昌一边问了两句闲话,之后便是沉默伴着脚步声游走于花园安静的清晨。最末的春天,似没有一丝的风,凉意早已被夏天派来的先谴军撵得无影无踪,那随空而绽放的玉兰托着硕大的花盘立于枝梢,顶着灿烂的阳光,将倒影丢于青石路上,浠浠漓漓分不清明。春末而夏将至,秋去而冬雪白,每一次季节的交替变幻都预示者终结与起始,有死亡便会有新生。
    望着满地的残花落叶,云池不禁心间凄然,该来的终是来了,该走的也必是不余一丝残念。云池边想边走,并未留意脚下,突然一脚踩空,险些摔倒。凌昌见她心神不宁,断不准她是为金光烦恼还是为了别人。
    二人各怀心思出了昭和宫,车辇早已候于宫门前,凌昌抬脚上了车,见云池还呆立着不动,便朝她伸出右手。望着凌昌伸出的右手云池忽然怔愣住,想了想便一同上了车。车辇缓缓转动起两个圆圆的咕噜,在石板路上击出清脆的声响,连同车内二人的心也一并敲得碎碎响。回至居雅阁,白药泡上上等的清茶奉至凌昌与云池面前,便知趣地带退了宫人,屋内只余下他二人静坐。
    “此行可有收获?”凌昌呷了口清茶,主动开口打消了莫名的沉寂。
    “没有,臣妾未能找回金仁。”她缓缓道。
    “这么短的时间要找回它也不太可能。为何不见应川夜?”凌昌并未看着云池的脸问话。
    “君上找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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