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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鬼事连篇-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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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可是自从搬进新居以后,我们遇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那是什么?”我的身体从椅子靠背上离开,把头向前探了探。看来已经进入正题了。
    “噩梦!”他的声音坚决而凄厉。“我们俩个人每晚都做着相同的梦,一个非常可怕的恶梦。”
    “具体一点。”白方插言道。
    “我记不清楚是那天了,反正是搬进去不久吧。我们夫妻开始双双做恶梦。那是一个很可怕的梦。一个身材魁梧、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总出现在我的梦里,他冲我不停地吼叫着。但我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后来他干脆伸出双手向我冲过来,好像要掐死我一样。每到这时,我的梦就醒了,每次都是如此。”
    “有多长时间了?你媳妇的梦也是一样的?”我问他。
    他坚定地点了点头,道:“是的,完全一样。她第一天就已经吓病了,我也吓得不轻。所以才听朋友介绍找来找您,您可一定要帮我。”奚迪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水,然后使劲地攥住我的手,好像我会突然消失。
    “那个出现在你梦里的男人清楚吗?你认识他不?”白方沉吟着问道。
    “非常清楚,我可以看到他狰狞的面孔;但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急道:“我们去看一下吧,省得夜长梦多。”
    “现在?”我看了看窗外缠绵的秋雨,有些犹豫。
    奚迪向怀里摸去,拿出厚厚的一叠钱道:“我有车,坐我的车去。这是二万块钱,您先收下。我下辈子的幸福全指望您了呀。”
    说实话对他这种人这种做法我非常的反感,整个一个没有素质爆发户。不过我不能不承认,这种糖衣炮弹也非常奏效,最起码对我来说面前这些人民币非常有吸引力。
    看来,我也是个俗人。
    “那我们走吧。”白方先替我点了头。
    汽车的灯光刺过遮罩苍穹的雨雾,突破弥蒙的灰暗,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奔波终于来到了一所黑色的房子前。打开车门的一瞬间,我强烈地感觉到一股浓浓的阴气。那是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可以透过衣饰肌肉的、渗入骨髓的阴冷。别墅的两扇窗户没有丝毫灯光,像是一对沉浸在雨色中的巨大双目,幽幽地注视着我们二个人。
    “就是这里,这就是我买的别墅。现在没有人住,我把媳妇送去鸡场了。”奚迪的声音在空旷的雨地里显得不如在屋里那样铿锵洪亮。好像只是无力地飘进我的耳朵。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门口,拿钥匙打开了雕花的木门。
    屋里没有开灯,在这样的天气中仅能勉力看到一个漂亮的客厅,正中间的一排大沙发显得很是气派。空气中带着不知那里吹来的森森阴风,像是一只巨大冰冷的双手抚过每个人的面颊。从屋的角落中传来“嗒—嗒—嗒”的声音,仿佛有只吸血鬼在为自己晚餐的到来而兴奋地叩着牙齿。
    我顺着声音望去,那里矗立着一座巨大的摆钟。由于光线很暗,依旧是仅能略见其形。
    “来,进屋啊。”奚迪拉着我就要往里走。
    “别动,往前看!”白方突然吼道。声音之大震得我耳鼓嗡嗡直响。
    我猛地转过脑袋,只见钟旁多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那是一个人的影子。
    “你不是说家里没人吗?”我低声问奚迪。
    我没有得到回答。
    因为我发现除了自己和对面那个影子,屋里已经没有任何人。
    奚迪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暂时无暇再顾及奚迪了,因为那个黑色的影子正慢慢地向我走来。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那个人的形像逐渐清晰起来,一个身材魁梧、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正在我走进。他的脸色苍白无比,那不是人能拥有的白色。
    离我三五步的地方,他停住了。我们谁都没有动,默默地注视地对方。
    只几秒钟,他的嘴就一张一合地动了起来,好像在诉说着什么。但我听不到任何声音。忽然,他双手并拢合抱在胸前,上下摇着手对我拜了起来。
    就在我还没有明白他的意图时,他消失了。就像一幕闭了光的影像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长出了一口气,环顾四周才发现脚下躺着一个人。
    原来是奚迪,刚才被吓晕过去的奚迪。他倒下时竟然没有一点声音,想必是慢慢地躺下吧。
    “不好意思,吓死我了。”醒来后的奚迪满面愧疚,悻悻地道。
    “没关系,只是一个冤魂而已。”白方安慰他说。
    “那他不会害我们吧?怎么夜夜能梦到他?”
    “不太清楚,一般来说冤魂是不会给常人托梦的。除非有什么事情刺激了他。”白方说道。
    “我好倒霉,房子刚盖好我第一个入住。没想到就发生了这种事。”他的声音开始带哭腔。
    白方好像在思考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这里以前是什么地方?”
    奚迪摇了摇头,说:“不清楚,好像是荒山野地。我买这个房子就是为了这里环境好,背靠树林。虽然离县城远点不过有车也就无谓了。”
    “其实如果要给他化解冤气的话不是不可能,只不过强行化解过后效果不会很好。只有那些无主的远古野魂才那么办。这个冤魂找你一定是有理由的,只有找到他的身份才能彻底消除冤气。”白方干巴巴地说道。
    “那,那怎么找呀?”奚迪颤抖着双手抓住了我的上衣。
    “其实还是有办法的,他死后葬这儿,那生前一定住得不远。附近有几个村子?”白方问道。
    奚迪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才说:“好像有四五个吧,我媳妇他们赵家口村就离这儿就不远;好像还有西豁子村、大轱辘村和杜村。其余的村离得就远了。”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奚迪的手机响了。就听他接起来说道:“没事没事,你别担心了。我找了法师,过几天咱们就能回来能住了。”
    挂了电话,他甚至还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媳妇,担心我呢。”
    “你放心吧,过几天保证能你回来住。”我拍拍奚迪的肩头,站了起来。
    根据白方的推测,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开始了排查工作。
    这块地方属于三不管的界面,听说百余年前还做过刑场。白天人都很少,到底是密密的小树林。所以周围除了四个相邻的村子并没有其它的人长住。也许也证是如此,这些别墅开发商才选中这里。不过说实话,这儿的空气还真不错。他们只用了二年就在四个村子边上的小树丛中建好了别墅群。
    全万县是塞北市最有钱的县,因为矿产丰富,所以有钱人比比皆是。在这里开发别墅也是不失为明智之选。
    整个上午,我们都一无所获,村民们一听说我们打听一个身材魁梧、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都拼命摇头,好像生恐遇到瘟疫一样。我隐隐感觉到他们似乎在有意隐瞒着什么。
    “他们怕是知道什么,不过为什么不说呢?”我郁闷地说道。
    “这里面肯定有事,快中午了,你先找个地方吃饭吧。一会儿我们再想办法。”白方谈谈地道。
    村口有一间小小的包子铺,地方很小,只有两张桌子。这会儿还没有吃饭的。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白胖子在里面忙碌着。
    要了两笼包子,我一边吃一边和白胖子聊天。
    “老板,生意怎么样呀?”
    “唉,一般吧。”白胖子的口音很重,我得仔细听才能听得清楚。
    “包子挺好吃的嘛。”
    “嘿,咱的包子不是吹的,算上塞北市都找不到第二家。”听我夸他的包子,白胖子脸上泛出笑容。两个眼睛变成了一条线。
    “对了,我和你打听个人。”
    “谁呀?你算问对人了,这几个村子我没有不认识的。”白胖子一边抽烟一边笑着回答。
    “你见过一个男的吗,挺壮的,留着络腮大胡子。”我一边问一边偷看他的表情。
    果然,白胖子一听我的话身子微微一颤。扔掉烟头,头晃得像个拨浪鼓:“没,我没见过。”
    我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百块钱放到桌上,说道:“我们是警察,你说了这一百块钱给你,不过有人知道的。”
    白胖子四下看了看,诚惶诚恐地问道:“你们真是警察?”
    “当然了,给你看看证件?”我肯定地说道。(有时候骗人是为了工作需要,虽然我也知道不好)
    他沉默了良久,才道:“你们说的那个人我认识。”
    “他是谁?”我按捺住心中的窃喜,问道。
    “他叫孙有福,是个二流子。我们这几个村就他留大胡子。”
    我让他坐下说详细一些,白胖子接过我的烟点着又说:“孙有福原来就是邻村赵家口村人。这家伙是我们这里的一害。整天不干正经事,带着一帮人出东村窜西村。谁家有买卖都要去搅和一下,说什么‘收保护费’你不给就打你。听说这家伙还吸毒、玩女人,在家打老婆。挺漂亮的老婆听说让他打得连孩子都不能生了。我就纳闷了,怎么跟了他呢?三天两头有也有债主带人找他,他就东躲西藏地一消失就是大半年,完了回来还祸害人。”白胖子的声音恐惧中带着愤怒。
    “那后来呢?”我问道。
    “后来不知道,这又消失了有好几年了吧?谁知道去那害人了。他老婆也跑了。”
    我点头无语,白方忽然开口道:“那里有他的照片就好了。”
    “照片?赵家口村委会就有,前几年弄模范夫妻评选,家家的夫妻照都送到村委会。那里兴许有。”
    问明了赵家口村村委会的方向,我匆匆吃了包子就赶了过去……
    奚迪可能是刚哭过,苦着脸带我们来到了他养鸡场的房子。屋里干净整齐,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结婚照。照片里的中年女人挺漂亮,风韵犹存,笑得很甜。
    “我媳妇不见了,不知道去了那里。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真不想活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我没有说话,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扔给了他。
    这是一张双人人照,照片里一个身材魁梧、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搂着一个漂亮的中年女人,她笑得很甜。
    “这……这……是怎么回事?”奚迪的眼睛瞪得像要突出眼眶,声音充满了惊恐。
    “你死了心吧,她不会回来了。你没听说过吗?从前你媳妇她爸是杀猪的。”
    “这有什么关系?我……我……”他终于坐到地上大哭起来。
第十八章 鼾虫
    人生就像一条长长的死胡同,拐了几个弯又深不可测。不同的是人生中断了后不能接着走。但,也有例外。可能有人真的有这个本事,虽然它不是想像中的那样完美。比如我这次遇到的……
    深秋,夜色阑珊。我从温暖的咖啡厅出来,不由得往紧裹了裹了单薄的外衣。傍晚在街和一个初中时的老同学偶遇,吃过饭便一直谈到现在。我掏出手机看时间,已经十点钟了。回家的最后一班公共汽车已经开走,于是我决定先走一段再打车回家。这样可以省点钱。
    此刻的街上已经比较清冷了,宣化路路边的人行道上有几个摆滩的小贩。他们的面前放着不同的商品,大都是鞋垫袜子廉价内衣之类的小东西。每个人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用乞求的目光望着为数不多的行人。可能希望大家都可以在他们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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