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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公主千千岁-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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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昔闻言淡淡看她一眼,把其中一个玉镯子拾了起来:“看清楚了,这只镯子可是夫人赏的?”

她话说得很慢,几乎是一字一顿,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双被满脸肥肉挤成豆豆大的小眼睛。

张婆子偷眼瞄了墨竹,咬了牙,硬梆梆的就给顶了回来:“大少爷,奴婢看得很清楚,这镯子是夫人赏的。是夫人派奴婢过来守这清园时……”

李昔的声音冷了下来,打断她的话,问道:“妈妈的眼睛还好吧,如果分不清是不是自己的东西,就该出府回家里歇两天才是——至于夫人那里,我会帮妈妈告个假;若是觉得两天少了,我可以让你多歇上一段日子。”

“大少爷,您说这话奴婢就不明白了。奴婢只知道这府里的事情是由夫人说得算的,这该不该出府的,按理儿说也轮不到大少爷来管。奴婢不知这李府何时变成由大少爷当家了?奴婢好心给您提个醒,就算府里的事情夫人说得不算,她还有嫡长女在。您呐,不过是个姨娘生养的……哎哟;呵呵……睢我这张嘴,该打该打……”张婆子越说越起劲,全然不顾自己披头散发的形象。她扫视了一眼屋里,看到墨竹等人一脸的青色心下更是得意——跟着一个庶子混,能混出什么出息来。就算在老夫人那里,是个公子又怎么样,再亲也不比过嫡亲的。

李昔静静地听完张婆子的话,两手按着指关节“喀吧喀吧”地响,突然扬手轮圆了胳膊就狠狠的给了她一记耳光,打得十分的响亮。

李昔并不想自己动手,担心有失自己的身份;但是她也很明白,就算她给墨竹一个动手的机会,墨竹也不敢打张婆子的。

这一记耳光震住了一屋子的人。任谁也没想到,平时温文尔雅地大少爷,从来不呵斥下人的大少爷,竟把守园子的张婆子给打了。

打完之后,李昔看着呆愣住的张婆子道:“我看你也是该打!我刚刚替你打了,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张婆子终于反应了过来:她居然被这庶出的家伙给打了!

若不是脸上火辣辣的痛,她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再听到李昔的话,她几乎没有气得晕过去:敢情这是自己在讨他打呢。

她气得张嘴就道:“你凭什么打我?!”

【第042章】立威(4)

别以为张婆子胖,打起来手就不会痛,她那身看起来松垮垮地肥肉结实着呢,震得李昔的手直发麻。

李昔揉了揉手腕,冷笑道:“凭什么?你还敢问我凭什么?!墨竹,你来说说,我凭什么打她。”

“是,大少爷。”墨竹向李昔施了一礼,转身向那张婆子道,“大少爷打你,在奴婢看来有三条。第一条,主子问话的时候,奴才不得坐着回话。虽说大少爷让你坐了,可你在回话的时候却没有起过身。所以你该打!第二条,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大少爷给你机会你也不悔改,这就更该打!第三条,主子教训奴才天经地义,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所以,打了便打了,不凭什么!”

张婆子听到最后,只觉得心口堵着一口恶气无法宣泄。在李府,就算夫人罚她去守清园,她也没见着哪个敢给她脸色看。这还是她第一次受这样的侮辱。

她恨恨地盯着墨竹白净秀丽的脸庞,今天若不是这丫头挑的事儿,她也不会受这份罪。李昔她打不得,身份再不济也是个主子,但墨竹,哼,不过因为一只破镯子就哭天喊地闹成这样,啊呸!今天就得让她知道老娘的厉害!

想到这儿,张婆子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了墨竹的脸上,骂道:“你这个贱蹄子,什么叫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这镯子就是我的,你个狐媚子,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在大少爷面前服侍久了就拿上乔儿了,瞧上我的东西便想昧了去……”

李昔见墨竹再次被打,当下变了脸色,不等张婆子骂完,便开口喝道:“好一个大胆刁奴,不过让你听听自己的错处,你不思悔改,倒当着主子的面打起人来了!”

她喝完回头对玉溪递了一个眼色:“给我掌她的嘴!让她明白明白,谁才是她的主子!”

“是,大少爷!”玉溪脆生生地应道。

张婆子呆愣当场,刚被李昔打了耳光,立刻又要被她房里的丫头打,这让她的老脸往哪放。

但是她的冷笑刚刚挂到嘴边,玉溪的手掌便真的甩过了她的脸!

李昔看着玉溪冲上前去,心中大快。一个小小的守园子的婆子都敢不把她放在眼里,可见她在府里的地位还真不是一般的差!今天若不借着此事把事闹大,让人看看她的厉害,往后这群奴才指不定要怎么登鼻子上脸。她要立这个威,震慑的不只是李府的下人们,还有那些不给她好脸色看的“高管”。什么嫡不嫡,庶不庶的,根本就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或许她的心计不如他们,但若要耍起浑来,她还有得拼!

这念头由来已久,张婆子可以说正是送上门来的“炸药包”。今天不把她引爆了,弄出点动静,那真就是错过了大好的机会。

张婆子被玉溪打了一巴掌,立时恼羞成怒,挥舞起肥胖的四肢与玉溪撕打起来,墨竹几番被打,已是被激怒到了极至,见玉溪上手,便也冲上前去,三个人扭打成一团。

院子里的丫头婆子们站了一大群,看到屋子里闹成这样,谁也不敢上前去拦。清山与清平两人嘀咕了半晌,最后清山溜出了院子。

就在这时,李昔听到院子里丫头婆子们齐声道:“给夫人请安!”

好,来得正是时候!

李昔趁机喝道:“好了,都别打了!”

玉溪与墨竹停了手,二对一,却只是打了个平手。

张婆子耳朵尖,早就留意着院子里的动静,听到喊夫人,手上的力气便松了几分,再听到李昔叫停手时,她一把推开玉溪,一边干嚎着跑出了屋子,哭喊道:“夫人,您可来了。请夫人一定给奴婢做主啊!”

玉溪听到张婆子的哀嚎,只觉得后背泛着丝丝凉意,刚刚与张婆子撕打时的痛快与淋漓尽致,在这一刻都立即烟消云散了。

墨竹与春桃也傻了,呆呆的看着李昔一时间都不知所措。

春桃突然叫道:“大少爷,奴婢去请姨娘过来吧!”

李昔却十分淡然的拦下了她,看着满脸紧张慌乱的几人说道:“现在请哪个来都没用,春桃你随我出去迎母亲!”

等的就是这个正主!

夫人看到披头散发的张婆子,嫌恶地皱了皱眉,转头向身边的李妈妈问道:“她这是唱得哪出戏?”

李妈妈讪笑着,对着张婆子递了眼色。

张婆子忙跪爬到夫人脚下,哭诉道:“夫人,奴婢冤枉啊!大少爷面前伺候的墨竹说奴婢拿了她的镯子。可奴婢是冤枉的,奴婢只是气不过与她顶了几句,她便动手打婢。她还窜咄着大少爷也跟着出手……夫人,奴婢挨了几下打算不得什么,可这府里的规矩是您当初一件一件地教的奴婢,大少爷打奴婢时就说了奴婢没规矩,您说,大少爷他这不是在打您的脸嘛!”

“放肆!”夫人气得嘴唇直哆嗦,越过张婆子便要往屋子里去。

李昔带着春桃从屋子里出来,见到夫人,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笑道:“母亲,您来了!”

夫人盯着她略微凌乱的衣袍,目光更冷了几分,“嗯”了一声,便绕过她直往屋子里去。

李昔看到紧跟在夫人后面的李妈妈与张婆子,也不多说什么,也径直进了屋子。

墨竹与玉溪显然有些慌乱,齐齐向后退了几步,给夫人请安。

夫人站在两人面前,打量了一番,冷冷地问道:“哪个是墨竹?”

墨竹的身子猛地一颤,求救的目光望向李昔。

李昔坚定地向她点点头,示意她不要怕,一切都有她。

夫人看到墨竹的小动作,厌恶之情油然而生。

“回夫人,奴婢是墨竹。”墨竹上前一步,行了礼。

李妈妈扶了夫人坐下,自己站在她的身侧。张婆子则站在了李妈妈地旁边,脊背挺得直直地,目露凶光,扫视着屋子里刚才打过她的人。

一时间,屋子里极为安静,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气氛好似暴风雨将要来临,沉闷、压抑,让人心神不宁、烦燥不安!

【第043章】油锅取物

墨竹绞的手指,默立在屋子当中,身子有些瑟瑟发抖,额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儿。

李昔走到墨竹的身边站了,笑道:“母亲还是我进府后第一次来清园吧。墨竹,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给母亲倒茶。”

李昔想替墨竹解围。这样的小伎俩自然瞒不过夫人的眼睛。

她的声音清冷:“慢着,这倒不必了。我来这里,是因为听到你这儿闹得不象样子。”

她看到墨竹身上留有撕打过的痕迹,眼底闪过了一丝冷意,“她就是你身边伺候的?看看她的样子,成何体统!”

墨竹身子一晃,“扑嗵”一声跪在地上,正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的时候,李昔已开口道:“母亲,方才是我让她去替我教训奴才的。墨竹啊……”她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墨竹,一本正经地说道,“她就是做什么事情都太认真了。我真的好喜欢她!”

春桃与玉溪听了,忍不住向上弯了弯嘴角。

李昔一脸玩世不恭的样子,她就要看看,夫人今天要如何处置此事。

李昔的意思,夫人自然听得明白。在来清园之前,她并不知道张婆子去过兰院。只听李妈妈传话,说是今天清园怕是要不太平。自打李昔进府,府里就没有消停的时候。一会儿从树上落下来,一会儿又跑到国子监打人,被老夫人罚跪祠堂也没见着她有什么改变,依然我行我素的。这会儿又开始打起奴才了。她若不借此管教管教她,自己岂不枉做了十几年的当家主母了!

她的一口气被李昔的话顶在胸口上,勾起了极大的火气来,她拨高了嗓门道:“是吗?我倒是想听听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她做得这么认真!”

张婆子原本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见夫人要给墨竹说话的机会,心中一惊便上前跪下,哭道:“夫人,刚才……”

夫人皱紧了眉头,看到张婆子这副德性,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骂道:“没用的东西!”

李妈妈见了忙上前扯她起来,拽到自己的身边。

李昔瞥了张婆子一眼,冷笑着将事情的始末讲述了一遍。

夫人的脸色变了几变。李昔作为清园的主子确实没有做错什么。但要是让她咽下这口气,她还真的咽不下去。更何况自己这般气势汹汹地来了,总要有一个说法才是。她略一沉吟,缓了口气道:“照你这般说来,这镯子就是墨竹的?”

墨竹听到这儿,已落下眼泪,回道:“夫人,这镯子确是奴婢的,是奴婢娘亲在入府前亲手给奴婢戴上的。”

夫人斜睨了张婆子一眼,心中已然有数。这张婆子平素好喝酒赌钱,尤喜占人家便宜。当年她也是借着在张婆子喝酒误事上做了文章,把她罚去清园守后门。清园在李昔没进府之前,还是很清冷的地方。基本上没什么油水可捞。不管之前怎样,她现在必须要帮张婆子一把,借着张婆子打压李昔才行。

夫人冷笑道:“我刚才在院子里可听说这镯子是张婆子的。这镯子也不会说话,究竟是谁的,可真叫我为难了。”

张婆子听了,哪里还不懂夫人的意思。忙又上前跪下,道:“夫人,这镯子是奴婢的。奴婢平常不舍得戴,刚戴上不久,便被这丫头看上了,就想着昧了去。”

李昔笑道:“墨竹你把镯子给夫人看看。方才张妈妈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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