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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转世小太监之乱世称雄-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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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回避这个话题。
    这一天赵强处理完公事,甚觉无聊,一个人坐在案前发呆,想着送走丽妃和彩铃儿她们以后身边连一个伺候的女人都没有了,连那个俪儿也走了,心里不免有些怅怅的。想起俪儿,赵强不由得心动,这丫头柔弱乖巧,一向顺着自己,由着自己任性胡为,也不恼怒,当初在特区府里只是碍着有彩铃儿看着竟然没有得手,现在还觉得有点遗憾,要是俪儿现在能在身边伺候就好了。他正在想入非非的发愣,忽听耳边有人轻声说话:“俪儿给老爷请安。”
    他激灵一下子回过神来,居然看到俪儿正怯怯的立在面前,他以为自己在做梦,使劲揉揉眼睛,再看,没错,眼前就是他正在心里念叨的俪儿,他惊喜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上前一把搂住俪儿的肩膀,说道:“俪儿,真是你呀?我正心里念叨你呢,可巧的你就来了。”
    那俪儿轻轻晃动肩膀,挣扎一下,脸羞得通红,柔声说道:“尽瞎说,俪儿只是个丫鬟,算什么位份儿上的呀,老爷哪会想我。”
    赵强最喜欢俪儿这等柔顺害羞的样子,顺势将俪儿揽在怀里,做了个嘴儿,坏笑着说道:“这些日子,我对你可是朝思暮想,没想到还真把你给想来了。”
    俪儿羞红着脸,双手挡在胸前,声音微微发颤说道:“老爷快松手,太太看见了可不得了。”
    “太太看不见的,她们已经启程去云南了,这里是我的天下,没人管咱们。怎么你不知道吗?”赵强边说,一只手还不规矩分开俪儿的双手胡乱抚摩着。
    俪儿娇羞说道:“我前几天病了,在一个亲戚家修养,今日回府却发现那里已经人去屋空,以为太太是搬到了这里,这才找了来,不想已经走了。即如此,俪儿赶上去就是了。”说完挣扎着就要脱身。
    赵强欲火已被勾起,如何容得她逃脱,一把将俪儿抱起,色咪咪说道:“你即来了,哪里还能放你走,再说我这里原也需要人照顾,你就留在我身边伺候吧。”
    那俪儿瞪着两眼盯着赵强,傻傻的说道:“老爷,这事夫人早晚知道,恐不容我,再说我还是一个姑娘家,你如要了我,将来可不能相弃。”这话的意思竟是认了。
    赵强此时已时色迷心窍,哪里还管什么其他,抱着俪儿大步进了里间的卧房,那俪儿却如同醉了一般,迷迷糊糊全然没有了抵挡,任那赵强挥戈猛进,肆虐了一番。直到事闭,赵强见到床单之上红樱点点,怜惜的把俪儿搂在胸前,信誓旦旦一通柔声安抚,那俪儿也就铁了心自此随了赵强。
    这段日子赵强过的比较舒心,他金屋藏娇,收了俪儿,那俪儿性情柔顺,一切由着他的性子,不似彩铃儿那样饶舌多事,让他尽逞大男人的威风,俪儿一边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一边帮他整理文书信件,细致周到,体贴入微,赵强甚是满意,他如今已经完全自立,不用再藏着掖着了,大男人三妻四妾本就他心中向往之事,他打算将来要给俪儿一个名分,反正木已成舟,谅那彩铃儿也说不出什么。
    太平教的势力也在不断的壮大,田精明护送皇子和贵妃到云南赴任,又带着大批的人马,加上太平教在云南的分舵本已有些基础,所以一到任上就很快站住了脚,当地原有各方势力无不臣服,冷锋配合他很快将云南各地的守军进行了整顿,通过官员调职、队伍调防等手段,将全省的兵权基本掌握在太平教的手中,为下一步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太平教在各地的势力发展很快,太平教本就打着抗清的旗号,如今满清入侵已成事实,太平教的宗旨也已经深入人心,各个分舵都在积极发展教众,组建太平军,北方各省的太平军就地开展抵抗清军的行动,南方各省则积极筹措粮饷和兵员输送到武昌总舵。天平教已经成为国内各方势力都不敢小觑的一股重要力量。
    国内局势越来越复杂,教内事务越来越繁忙,赵强渐渐的开始感到力不从心了。他毕竟是个普通人,年轻阅历少,没有独立主政的经验,历史机缘巧合的把他推到了现在这个高度,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他以前虽然很漂亮的做成过几件军国要务,但都是仗着崇祯的势力和自己的小聪明;他由于知道历史发展的进程,能大概预示历史发展的事件,但并不真正具备对大局分析和把控的能力。如今真的将统揽全局的一大摊子事情压在他的肩膀上,他就吃不消了,赵强整天被一大堆政务包围着,弄的昏头涨脑,苦不堪言,慢慢体会到当初崇祯皇帝起早贪黑理政的艰辛,也渐渐清晰的认识到自己能力的局限。他清楚自己不是主持大局的料,当不了太平教这个家,长此下去,早晚会因为自己的失误给太平教的发展带来重大损失,不由萌生了退意。他开始将越来越多的政务直接推给李刚、顾炎武他们去处理,自己只是从中参赞意见,这倒不是他偷懒,而是有意让几个亲信助手逐步接掌他的权力,为自己将来退身做准备。
第七十六章 又见兰汀
    这一天,外面传来消息说新任湖北巡抚张晓东已经到了武昌城,那张晓东是赵强的好友,当初还救过赵强的命,两人虽年龄相差很大,却是兄弟相称,张晓东的弟弟张晓平、女儿兰汀与赵强的关系也非比寻常,所以赵强当天下午就赶去会见张晓东。
    张晓东与赵强已经几年未见,见他来访自是喜出望外,恰好张晓平也在,三人在府中花园里的凉亭饮茶叙话。
    张晓东晃着圆圆的脑袋打量着赵强说道:“哎呀,几年没见,你老弟可是越来越精神啦,现在又当了教主,让人刮目相看呐,这回老哥我可是要靠你帮衬了。”
    “这还用说,张兄当年舍财仗义相救,才有我赵强的今天,大恩不言谢,有需用我的地方哥哥你尽管开口。”赵强笑道。
    “好!痛快,如今这湖北地面是你老弟的天下,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哈哈哈哈。”张晓东开心的大笑。
    张晓东笑完,接着说道:“当初啊,我接到朝廷的旨意,说要调我到湖北来,我本满心的不乐意,这表面上是升迁,可这里很快就是兵连祸结之地,人生地不熟的,哪里抵的上我在苏州自在快活呀。后来一打听,说你老弟在这里,而且这里还是太平教的总舵,我就知道调我八成是你老弟的主意,就巴儿巴儿的来了。有你老弟庇护,我还怕什么呀!”
    张晓平了解一些太平教的底细,知道赵强如今权大位尊,客气的插话说道:“赵大人如今树起抗清的义旗,万众归心,身负重任,我这次随家兄前来,也想为了抗清出一份力呀。”
    “好啊,如今我们已经亮明了旗号,不用象在东北时候那样偷偷摸摸的了,可以放开胆子干,如今田精明又当了云南巡抚,那里资源丰富,我们太平教需要的物资也很多,这些生意可是够你做的。”赵强说道。
    张晓平正色说道:“我这次来可不是想做什么生意,我是打算投到太平教中跟随大人做一番事业,其实我在东北时就猜到大人是暗中在积蓄力量,我在军校教课,同顾先生、冷将军等人多有接触,知道他们都是爱国有为的热血男儿,当时就想能加入你们行列中来,只是事关机密,我们之间又没有点破,所以才没有提出来,这次我和家兄商量过了,生意交给家中其他人打理,我一心入教,为驱除鞑子,创太平盛世出一份力,还望教主大人收纳。”
    赵强听说张晓平想入教,兴奋的说道:“好啊,我们发展经济,正需要你这样的人物,其实以你的为人和才干我早就有心接纳,只是顾及你家财万贯,怕你入教受了委屈,所以不好提起,既是这样,你就帮我把教中开办的生意掌管起来,军需的统筹采购也一并负责。”
    张晓平起身一揖说道:“谨遵教主吩咐。”
    张晓东笑着说道:“呵呵,我说老弟,你现在可是风云人物,众望所归呀,我虽不是教中人,却也愿意为抗清出一把力,在湖北巡抚任上也可以尽力协助你做一些事情。”
    赵强说道:“好啊。”
    顿了一下,赵强问道:“张兄,你那里离南京近,这南明小朝廷的情形到底如何呀?”
    张晓东神色一黯,摇摇头说道:“说起来实在是让人寒心。如今这朝廷既不思为先帝复仇,又不想抵御满清,整日里就为了争权夺利打的头破血流。那弘光帝本是个纨绔,刚一登基居然就开始选妃造殿,折腾得江南数省鸡飞狗跳,民怨沸腾。他为了保住皇位,到处封官许愿,拉拢朝臣,王侯封了一大堆,根本就没有什么正经的打算。朝中几个大臣也是相互倾轧排挤,如今朝廷大权落在了马士英、阮大铖手中,二人卖官鬻爵,培植私党,朝中史阁部等人倍受打压,照这样下去,不用李自成来攻打,他们自己先就乱了。”
    赵强听了,这些情况和自己了解的差不多,他面色凝重说道:“看来这朝代兴衰还是有其必然,一朝将亡,不是哪一个皇帝的事情,而是整整一茬人的责任,就不是福王即位,换了别人恐也是一样。”
    “是呀,齐根烂了,表面再风光也是白搭。我们这些当地方官的也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护住一方百姓也就是了,对朝廷却也不必讲什么忠心报效。”张晓东叹气说道。
    他们正说的热闹,只见假山后面人影一闪,却是兰汀正疾步向内院走去,张晓东见了,高声叫道:“汀儿,还不快过来见过叔父大人!”
    那兰汀背对着他们迟疑了半晌,才慢慢回转身子,走到凉亭里,冲赵强福了一福说道:“兰汀给叔父请安。”眼睛却低垂着不敢看人。
    赵强见到兰汀,想起自己诈伤,假装昏迷的时候,兰汀对自己呵护倍至,而且吐露心声,心中也觉温馨,温声说道:“不必多礼,自东北一别一晃就是三年,当初你走的时候怎么连个招呼也没打,是不是我那里太过气闷,亦或我那婆娘给了你气受,如果是,你告诉叔父,我去给你出气,哈哈哈哈。”
    “这——”兰汀脸色一下变的煞白,想到赵强当初练功走火入魔,失去理智无意之间侵犯了自己,自己才羞愤之中离开了东北,自己深爱着面前这个“叔父”,却因辈分差异不能随心如愿,心中不由一阵悲苦,赶紧垂头低声说道:“叔父安坐,侄儿告退。”说完掉头疾步回房去了。
    张晓东见兰汀无礼,却也没有疑到别处去,皱眉说道:“嗨,这丫头,越大越不懂事了,原来是活泼顽皮的没边儿,整天就知道疯跑,那次从东北回来,一下子转了性子,成天少言寡语不搭理人,问也不说,闷葫芦罐似的。”
    赵强也是不知所以,笑着说道:“我说张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女大十八变,兰汀如今大了,该是嫁人的年龄了,自然得收收性子,你这当爹的也太粗心了吧。”
    “这你可是冤枉我了,这丫头今年眼看都十九了,我比谁都着急,保媒说亲的快把我们家门槛踏破了,可她死活就是不应,你可叫我怎么办呐!”张晓东拍着手掌有点气急败坏的说道。他指着赵强说道:“哎,你既然提起了,自然也要援手,你那里人才多,也帮着物色物色。”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赵强一拍胸脯说道。
    赵强忽然想起圆圆一个人整天在那小院里待着难免孤独,倒和兰汀一般的情状,于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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