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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九黎轩辕录-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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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睡下便让我起来。”
    阿离道:“我看姐姐这石床如此生硬,我用意念来为你换一张舒软的石床。”把苏阿角扶起来,把意念对着那石床运行开去,随他意念运行,只见那石床上面,团团的云朵向上浮起,连着左右流动。
    最后却见那石床的颜色也变成了云白色,阿离虽然有这样的意念,但是以前在和所有族人一起生活之时,并没想到,只是昨天看到岸西用意念来造石床时,才突然感觉,原来石头加入了意念之后,可以睡得如此的舒爽。
    再扶着苏阿角坐到床上,却见她满脸的欣喜,道:“自来魔族,一直都是睡这样生硬的石头,怎奈我造物的意念不足,也没有任何办法,今日你有万象神功的意念,让我享受这石云软床的舒服。”
    说时,试着去躺下,最后又道:“好石床,果然舒服无比。”看着她那满足的神情,阿离突然心里有一份成就感。
    看着苏阿角睡在石床上,白云飘飘也在石床上绕。阿离道:“姐姐好好的休息养伤,我现在便回贪吞口。”苏阿角道:“你只管去,若有人来找你,我自替你圆说。”
    阿离出了洞去,看看四下里并没有魔族,便在黑暗中一个意念提起身体,借着夜空掩护,空中飞行,一路意念向着贪吞口方向而去。
    刚向前走不多时,突然看见下面一片火光冲上来,火光内,一个人的声音,悲悲切切也传上来:“师父平时便待物最好,今天也是因我而死,你只管安心的走,遮英定然战败阿离,以求让你老人家瞑目。”
    阿离听那声音,自然明白,这是遮英在祭告莫从阴。阿离难免放慢了意念,向下面去看。只见下面空地上,用石头垒成一个高台,高台上许多干柴,那火光正是干柴燃起的,里面放着莫从阴的尸体。
    火光周围几个魔族,本身正用意念控制着火光,眼看着大火烧起,便收了意念,到在遮英身后,道声:“小魔尊节哀,我们先走。”结着伴走开了。
    此时火光前面,只有遮英一个跪在地上,口里不住的哭他师父。阿离向下面看着时,心里暗道:“既然我有意要让遮英和灿衣相认,此时正是个好时机 ,何不下去,把他的身世讲给他听。”
    阿离又向四外看,除了这片火光,四周全都黑黑的,没有任何魔族,是个好时机,催着意念,在遮英身后落下身体。
    遮英虽然正哭到痛中,但是突然身后有了落下,他还是能感觉到的,转回头见是阿离,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阿离道:“所有魔族中只有你师父深情厚意,阿离佩服,我也来祭拜一番。”
    说着时,便对着火光中的莫从阴尸体去行礼节,口里祭道:“老蛊王是个最重情义的魔,今天一死,虽然提高了你徒儿的意念,但是却让他此后无依无靠,虽然他母亲也在不远处想他,但是却不能相见……”
    刚说到这里,却被遮英扒住肩膀问道:“你说什么,我母亲也在想我,她在哪里?好是谁?”

第239章:母子相认
        阿离有意要让遮英明白他的身世,但是又怕直说遭到怀疑,因此,都在莫从阴火化的尸体前言语试探,没有想到他那话一说,遮英便当即拦住,问道:“她在哪里?她是谁?”
    看着遮英如此焦急神情,阿离心里有了底,却不回答,而是旁边闪了一脚,连接又对莫从阴祭拜道:“是你从小把遮英养大,最知遮英身世,你也最爱遮英,却让我极不明白,为何你临死也不揭他身世之迷,难道你真狠心隔开他们母子两个?却是你对接爱徒之心也存有自私,你怕一旦告诉遮英,他会离开魔界。”
    见阿离如此神情,遮英也不追问了,而是立在旁边静静的去听,似是在听一个谜语,静静的等着谜面是什么。
    阿离接着道:“既然你不愿意做的事情,为何又要委托于我,前日,你见我的遮英聊得投情意,便背地里把他的身世告诉我,说,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让我带遮英去见他的生身母亲,原来你说这话早有预见,前日说了,今日便死,现在我也只有遵你遗愿,带他去见生身之母。”
    这话说完,阿离也不管遮英,意念把身提起,飘到天空便走。遮英急起来,本想片刻便能知道端倪,却不想阿离此时走开,明显要带自己走,忙对着莫从阴尚烧着的尸体拜道:“师父原来早知我身世,此时托阿离带我去。”
    只说了一句,便也用起意念,把身体提起,飞到高空去追阿离:“小哥哥等我。”阿离自然要等他,因此也把意念运行的慢了。感觉着遮英追上来,才把意念加速,向着贪吞口而去。
    此时夜色正浓,只是天空繁星弱弱的光芒,其余四周皆黑。阿离和遮英一直,意念飞身,擦着暗夜星天,一路飞去贪吞口。远远的去望,只见贪吞口营地前面,堆堆燃起的篝火。
    遮英以内疑惑:“不是要找我新母亲么?怎么却来了这里,这是地星族人的营地。”阿离道:“先前你师父所指便是这里,我也只得照做。”
    听了这话,遮英便不再多问,只是怀着欣喜,看阿离要带自己去何处。
    阿离带着遮英,意念把身体按低,贴着营地的树梢上空去飞行,一边低头向下去寻找灿衣的住处。
    自灿衣来到未星,其他的族人都怕她身上太脏,所以平时不愿意和他多接触,偏偏公孙轩辕仁爱,在营地边上,为灿衣搭建了住处,亲派自己族人前来侍候,丈兰原和伊妹儿平时也来这里问安。
    阿离自然也知道这个住处,此时带着遮英,也往那个住处去飞行,高高地便见下面平地上选了几棵树,把上面的树枝树杈去除了,又搭上横木,把草苫子铺上去,周围又用草苫子围上,成了最为简易的房屋,房屋周围又用木棍扎成围栏。
    阿离带着遮英,在那围栏内落下身体。指着房屋向遮英道:“里面便是你的亲生母亲。”听了这话,遮英早按不住,疾奔过去,闯进那草屋里。
    草屋内漆黑黑的,遮英定睛四下里去望,草屋内一切陈设都在,却无一个人影。一边看着,遮英喊起来:“我的娘亲可在这里面么?”喊后,也没有应声。
    阿离也走进屋内,点起意念之火,四周照亮,果然没有一人。遮英问道:“怎么只是一个空空的房子,定是娘亲出去了,我坐地等她,待他回来好相认。”
    说时,屁股一沉,坐到草席上,转着眼睛,四下里望个不停。阿离心里也道:“其他族人也都不敢和灿衣多说话,让她无处可去,她定然不多时便归。”便把意念之光空中悬浮了,踱着步子耐心去等。
    眼看等了多时,并不见灿衣回来,阿离心里暗暗的疑起来,这么长时间不归,定然是外面有了事情,若不然,即使灿衣离开,也定然有侍候她的族人在这里,再不然,也会见丈兰原会来这里问安。怎么这么长时间了,也都没有任何的动静?
    左右也难以想得明白,最后又忖道:“以前自己魔病发作,在后崖疗伤之时,灿衣经常在后崖那里煎汤煮饭,此时他是不是去了那里。”
    转眼去看遮英时,他也在草席上坐得急了,便道:“既然等你母亲不回,我们便去外面寻找他。”遮英跳起来:“这样最好,此处干等,急煞人!”
    阿离收了意念之光,和遮英一起出来,意念飞身,越着向营后去。远远地,先望见那个山崖,再向山崖下面去看时,只见十几片火光,正然烧得通明。火光通明处,围着很多人。
    阿离心道:“果然很多人都在这里。”身在空中向下指,对遮英道:“我们下面去,你的生身之母,想必就在下面。”和遮英一起,把意念按落了身体,远远石崖前落下。
    但是刚落到下面,却惊起来,只见许多族人围着伊妹儿,正在说些什么。再走近些,便听灿衣对地上的伊妹儿道:“阿离只是两日未回而已,你大可不必如此。”
    她话刚落,小如、小宛又接道:“我一见苏阿角便不是好人,他本是魔族,定是趁机把少主人拐走了,说不定,现在已经被她害死。这魔女,定要找他算账。”
    天尹老祖喝道:“不可胡说,苏阿角何样的人,我心中有数。”阿离听着,能想到,定然是自己两日未归,才会让所有族人在这里纷乱。
    再走近些,透过人影缝隙,恰恰看清了伊妹儿,只见她一身水湿,双手抱膝,坐在地上不住打战,双眼里没有半点神光。阿离一时心惊起来,怎么伊妹儿会有这样的打扮?怎么众人又对他如此来劝?
    他正不解间,突然公孙轩辕等族人回头,看到了他,忽一声喧叫了起来:“阿离兄弟!阿离兄弟回来了!”许多族人一直喊,火光中所有人也都向这边猛望过来,只见阿离前面走着,那一身的白毛皮肤在火光下显得格外的明。
    所有族人看到阿离时,自然也看到了遮英,喊一声之后,皆呆在那里,纷纷的不解,前日陪他的是苏阿角,怎么现在却是变成了遮英,苏阿角假意成魔,混迹到魔族中,这事所有众人已经了解,但是遮英,却是的道的魔族,怎么阿离此时和他在一起。
    众人都愣着时,伊妹儿突然从人群蹿出来,双眼里只是看到阿离,扑着连奔数步,抢到阿离怀里,声声泣怨:“果是阿离回来了么?这么些天,你不辞而别,去了何处?”
    阿离任他抱着,把自己的衣服也全弄得水湿,冰凉透过皮肤。此时,阿离有心去抱住她相抚,再问他事情的缘由,但是想想遮英还在自己身后,虽然自己带他来认母亲,但是如果他日后仍然再回魔族,向岸西说出今日所见,定然对自己不利,因为自己中蛊成魔,本身就是一个六亲不认的个性。
    因此,只任伊妹儿在自己胸前泣诉,他却故作没有半点反应。最后冷冷的推开,向四周道:“你们休要如此,今日我受老蛊王莫从阴生前所托,特带来他的徒儿来和新生母亲相认。”
    一边说时,把遮英拉到灿衣面前,再对遮英道:“前日你师父曾对我说,你的生身之母便是眼前这女人。”借着照来的火光,遮英抬眼去看灿衣,只见这女人,长着一副上宽下窄的脸颊,也有一个剔透的好身材,但是却那脸上身上不住的向下滴渗油污,也有一些溃烂的皮肤向外翻着,初一看,倒是十分的吓人。
    看了几眼,遮英禁不住向后退一步,语声疑惑问道:“怎么,难道你真是我的生身母亲么?”
    灿衣立在那里,初是一愣,但是接着,那眼光又切切地向下望,围着遮英连连的看了几圈,口里吃吃道:“虽然额角被火炬遮盖着,但是当初被雷击的印迹,我记得清楚,正是我的儿子。”
    吃吃说着时,又把身蹲下,双手在自己身上连连抹了几把,又去把着遮英的肩头处去看,最后道:“正是我的儿子无疑,左肩上这对双星痣我记得也清。”
    遮英虽然心怵她这身油污,此时却站在那里也不躲,只任她双手扒着自己左右来看,待灿衣说到自己身上的印迹时,再控制不住,往灿衣怀里就扑,声声哭诉道:“好娘亲,自从懂事以来,便不见你,你去了何处,怎么狠心丢下我不管?”
    灿衣黑污的脸上早也垂下泪水,虚虚的抱着遮英,痛哭道:“自你出生,便一道天雷击下,击中了你的额角处,之后,岸西便把你抱走,再回来,便诓我说你命丧,果然感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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