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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三国猎艳录-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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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洞fang的时候,红烛已快要燃尽,室内红光更盛,瑶琴扶着床打盹,甄宓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咳嗽了一声,瑶琴醒过来,微微的看了我一眼“奴婢告退了”就要走出去“瑶琴,别,别忙走,你吃过饭了吗?”瑶琴哽咽:“多谢公子关心,瑶琴已经吃过了,公子和少夫人请安歇,奴婢告退。”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从桌上拿起秤杆,轻轻的挑开甄宓头上的锦缎盖头。绝美的容颜立即让室内增色不少,但那美丽的容颜是冷的,冷的不带一丝感情,冷的可以让你的心停止跳动,冷的让我感到窒息。而且她还在默默的垂泪。
    “夫人,你还怪我。”我试探这问。
    “袁熙——”甄宓忽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你还是娶了我,你赢了。”我赢了,这是什么话,我有些生气。耐着性子道;“好了,喝过交杯酒,我们休息。”这你总不能拒绝老子吧,三国演义上说袁熙没入洞fang,甄宓就被曹丕霸占了,我不相信,一定是后来的曹魏的史官为了遮丑才故意这样写的。不入洞fang怎么可能,今晚甄宓注定是我袁熙的人。我要不把她给骑了,以后就别想抬头做人。
    甄宓听了我的话,全身剧烈的颤抖,脸上露出一丝微红。看着她满头金叉,一脸艳妆,嗅着全身飘荡兰花清香,我深吸一口气,决定用自己的真诚来打动她。
    我斟了两杯酒,一杯给她一杯自己;“请”先斯文点,给她个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好印象,待会上了chuang可就没这么客气了。甄宓的手臂从我的臂弯里套过来,把酒杯送入g桃小口一饮而尽,样子像很痛苦。
    我牵她的手她也温顺的配合,带着她坐在床榻上她也不挣扎,只是低着头不看我,我心想算了再做下功课,便豁出去一点时间,把整首的《洛神赋》给她背诵了一遍。大概只有在听到这首华丽的诗词的时候她才会对我有一星半点的感觉,她抬起头,美目中泪光盈盈,突然又狠狠的把头转过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认定了我是杀人凶手,半点机会也不给。我感到一阵怒火上涌,怪不得人家都说xiong大无脑,真是一点错都没有。对不起MM我袁熙可不是什么节气深重的男子汉大丈夫啦,不管你愿不愿意,今晚都要做我的新娘。
    我双臂把她抱uang,甄宓一阵惊慌嘤咛出声,她绝不反抗,只是垂泪,我心里这个气,又是气又是心痛,不过还是要z有她,我要防备万一,万一那天老子真的战死了,难道把老婆便宜曹丕,开玩笑,我才没那么笨呢。
    甄宓很顺从,不过从始至终没反应,那不重要,反正洛神已经是我的了。
39。 第三十九章田丰来访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她正坐在铜镜前梳妆,我越看越美,越觉得自己捡到宝,穿着白色亵衣的甄宓,温婉恬静、美艳但不骄矜,我跳下床,从身后抱住她。她冷着脸,yao着唇,我看到她在画眉,忍不住诗兴大发,赋诗一首,当然也是剽窃来的,诗曰;“洞fang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甄宓还是冷着脸,低低的说了一声;“诗篇美妙,但不应出自恶少之口。”我踉跄着后退,我是恶少。我沉声道:“夫人,你对我持有偏见,我袁熙绝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甄宓接下来说的这番话差点没让我死掉。“我亲眼看到你冷血无情杀人如麻,难道还能假的了。”我想起来了,她说的是徐氏父子。
    “你说那对父子,他们侮辱你我才动手的。”
    “那——那也不用杀人——”甄宓yao着下唇,颤抖着放下眉笔,站起来。
    我想跳起来,想发火,可是又觉得甄宓的为人似乎不应该是这样的,她一定是心存误会,我还是心字头上一把刀,忍了吧。
    陪嫁过来的小丫头翠儿,服侍着甄宓换上新人穿着的大红吉服,和我一起出去拜见父母。接下来所有的事她都表现的很得体,这让母亲略感欣慰,对这个狐媚子的印象好了很多。父亲大概真如崔琰分析的一样觉得我xiong无大志,对我放心了不少,脸上的冰冷开始一丝丝的消融。以后的半个月里,甄宓再没和我讲过一句话,她每天会拿出至少一个时辰的时间默默垂泪,用半个时辰的时间哀怨叹息。
    我和她搭讪,她也只是勉强应付,样子仿佛真的一看到我就想吐。难道这个女人的真命天子注定是曹丕吗,我篡改了历史,也改变不了她的心,我有些疑惑了。我对甄宓的感觉丝毫不减,每天看到她的倩影心变的越来越zhi热,她的冷淡和不屑,没能让我感到一丝挫败,反而激起了我征服一切的悍勇。
    半个月中,我恪守韬光养晦的准则,足不出户,闭门谢客,基本和外界隔绝,既没有淮南的消息,也听不到官渡的战报。甄宓没心情和我这个恶少耳鬓厮磨谈情说爱,我就自己钻研医术,熟练悍枪枪法,十五天的时间,我摒弃一切纷扰,把以前所学来了个汇总,觉得自己在医术和枪法上似乎有有了一些心得和进步。甄宓哭够了、叹息够了,会站在竹窗前画窗口盛开的兰花,她的画和她的人一样的淡雅俏丽清新不俗。兰花之畔,有一片修竹,我会在日中的时分,来到修竹下借着竹荫练习枪法。甄宓有时也会两眼,但大多的时候,只要我一出现,那扇窗,立即就会发出一声轻响,从里面被关上。
    这天阳光明媚天气晴好,我的心情也随着天气好了不少,正在竹荫下练习枪法,突然屋角处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我迎着声音望过去,就看到郭嘉慌里慌张的走进来,一边走一边道;“不好了,颜良死了,公子,颜良被关羽杀了。”
    我的悍枪一下子顿住,大惊道:“不可能,关羽不是在汝南和刘备一起追杀张辽吗,什么时候到白马去把颜良给砍了。”心想,刘备前些时日并没有和曹作战,怎么关羽还会跑到曹那边去。郭嘉扶着我的肩头chuan息,急道;“本来是,可是刘备到了汝南就和刘辟搅合在一起——嘿,这大耳贼还真有点本事,到那里都有人把他奉为上宾——曹对刘备向来忌惮,所以派了曹仁和夏侯惇统兵征讨,曹仁到了汝南就遇到张郃乐进,四个人一合计就开始攻城,刘备中了曹仁的诱敌之计出城和曹仁决战,夏侯惇张辽却趁机抄小路夺了城池,刘备和张飞现在已经逃到冀州来了,正在撺掇主公出兵呢。
    我奇怪的问;“大耳朵的兄弟杀了父亲的爱将颜良,父亲难道一点也不生气。”郭嘉冷笑道;“开始很生气,可是刘备似乎和许攸的关系不错,许攸在主公面前说让刘备去招降关羽,作为破曹的内应。主公才没有杀他。”我心想冀州倒霉就倒霉在许攸这个老东西还有刘备的手里,不除掉这两个家伙,袁家必定要土崩瓦解。
    郭嘉咽了口唾沫道;“主公已经决定,起兵五十万挺进黎阳,和曹决战。”我立即反应;“谁是先锋?”郭嘉道;“张郃高览。”我一听傻了;“怎么不是文丑。”郭嘉拍着脑门道:“忘了对你说了,文丑中计受伤,现在在返回冀州的路上,听说一条左臂差不多废了。”
    “受伤”我简直不敢相信耳朵,歇斯底里道;“没死吗?”郭嘉诧异的道:“二公子和文丑有仇?”我警觉自己说错话,连忙笑道:“没有,关心则乱,关心则乱。”郭嘉哦了一声:“公子经常这样关心人嘛?”我咳嗽了一声郑重的道:“也不是,偶尔偶尔。”郭嘉心想是不是我也被他这样关心过。
    我急忙岔开话题;“文丑中了什么计策。谁定的计。”郭嘉凝重道;“是毛玠。毛玠的计策。”我低声道;“毛玠?是个什么东西。”郭嘉道;“不清楚,只知道他是曹的西曹掾长管相府的官吏任免,甚为曹重。他设计让曹军主力渡过黄河攻丑包围中的延津,却在中途分兵转头去打白马,颜良完全没有心里准备,措手不及之下这才被关羽斩了。”“那文丑呢?”我沉声道。
    郭嘉沉吟道:“文丑丑是被人围攻暴揍了一顿。本来这里也有一条妙计,不过被文丑识破了,不然他这次就不仅仅是左臂被废,恐怕连脑袋也要被废。”
    郭嘉看我疑惑,清清嗓子道;“公子,咱那二百两银子是不”“奉孝——”我打断他的话;“文丑被谁围攻了?”我心想老子现在混的连工作都没有了,你还只是记挂着二百两银子,气人不气人。现在要账那有那么容易,没有。
    郭嘉突然向我深施一礼;“公子,属下告退。”转身就走。我过去拉住他;“奉孝奉孝,那银子的事情,你等我午后跟母亲要了给你行不行,你先宽限几天,我给你利息。”郭嘉一想,行啊,你只要认账就行,我挣点钱也不容易,你干嘛呀。
    郭嘉转回身咳嗽道;“文丑在延津南面和曹军遭遇,曹军立即摆出一副狼狈逃窜的败退状,物资辎重粮草牛马散落一地到处都是,文丑的士兵一看这些一下子眼都红了,那还顾得上追杀敌兵,拼命地跑着去抢粮抢马,文丑提刀过去就是一顿乱砍,砍死了十几个士兵,才把乱军止住,命令大家坚守待命谁也不许乱动,这时曹的大军已经开始反扑,狼群一般杀回来。文丑和曹军对攻,被曹军中的关羽、曹洪、李典、许褚、夏侯渊围住了就是一顿砍杀,杀的他连回冀州的路都找不到了,逃跑——不败退的时候,还被关羽的大刀砍伤了左臂。”
    “哈哈”,我大笑道;“没死就好,没死就好。”郭嘉看着我摇头喃喃的道;“看来二公子真的很关心文丑。”我又问道;“冀州城由谁留守。”郭嘉道;“审配和韩猛。审配为正,韩猛为副。”
    我心想怎么想个办法在上战场之前把许攸那个老东西弄死,有他在老爹必败无疑,看这情形老爹是不打算让我去官渡了,这可怎么办,我郁闷的道;“看来本公子是没有用武之地了。”郭嘉对我的处境非常了解,气愤的道;“主公已经传下命令,三天后大军开拔,随行人员中没有你的名字。”
    “不行”我道;“本公子不能在韬光养晦了,我要去见父亲。”郭嘉摆手道;“公子现在去见主公,肯定会碰壁,还是不去为妙,依我看此刻最为重要的就是和淮南方面取得联系,让文若子龙设法攻陷汝南打通进攻许昌的道路,从背后偷袭曹。”
    我苦笑道;“如果我现在向父亲提出南下,父亲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我关进大牢,到时候失去自由之身,行军打仗的事情就更没有我的份了。不论如何我也要见父亲一面,希望能够得到他的谅解,带我去黄河渡口走一遭。”
    郭嘉看他苦劝不停,只好说;“随你吧,我要走了。”我问道;“去那。”郭嘉道;“我去丑的伤势,听说他的左臂保不住了,可惜可惜。”
    我纳闷;“你去看文丑,你和他什么关系?”郭嘉笑道;“你借了我的银子不还,我一时衣食没有着落,所以就暂时到文丑家里,教他的女儿读书写字,勉强混口饭吃。”我看着他阴笑道;“文丑的女儿多大了。”郭嘉惊异的道;“七岁,你问这干嘛?”我拍着xiong脯长出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郭嘉气愤的甩手就走,转身的时候正好和一个人撞个满怀。那人蹬蹬倒退几步,摔倒。我吃惊的道;“田大人,您这”赫然是冀州从事田丰。田feng满脸肃容,害的郭嘉还以为他和自己生气,赶忙赔礼。田丰的瘦脸黑的像石头,狠狠地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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