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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三国猎艳录-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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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仲业肯归降,破刘备必矣,不过,你的伤势,只怕要修养半年,那时只怕——”
    文聘道:“不妨事,只要一个月,我就能恢复。只是不能动武,指挥船队是没问题的。”
    月光从窗外射入,照在地板上,成为象牙色,时虽已交冬,风很凛冽,窗子关的严严实实,进不来空气,使人感到憋闷。
    空气虽然溜不进来,却有一缕琴音,洋洋洒洒的飘到耳朵里。我的耳朵顿时竖起来了,脑海中显现着蔡夫人的妩mei倩影。
    我本来已经睡下了,起身披上衣服,推开门走出去,循着琴音找去。门前的jin卫军立即从身后跟上来。足足有七八十人。此刻的镇南将军府,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中间穿梭十几队巡查的步兵。当真的铜墙铁壁,密不透风。
    院子里有月光,有灯笼里射出的光,虽然说不上明如白昼,隔着十几步,也能望见人面。我的住所西面,有一间华丽的敞轩,门口是一片绿松,修竹,有一块石碑,写着听涛阁。我走到松树后面,停下了脚步。心想,所谓的听涛阁,就是刘表的琴楼吧。
    银白色的月光下,蔡夫人肃穆端庄,正在里面抚弄古筝。琴音袅袅,非常悦耳。“错了,错了,这个调子弹得不对。”我笑着从树荫后走出去。
    “彭”蔡夫人似乎受了惊吓,一根琴弦,应声而断。蔡夫人皱了眉,投来嗔怪的目光:“呀,原来是晋王殿下。”蔡夫人像只受惊的小鹿,提着拖地的白裙出迎。我已经踏进门口了:“没想到夫人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多才多艺。熟悉音律。”
    蔡夫人转身做了个请进的动作:“想不到大王对音律也有研究。”惭愧,可真的是略知一二,用来泡妞,足够了。
    “刚才听夫人一曲,意境颇为深远,似乎是九宫十八调,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
    蔡夫人两片g唇张开来,发出一声惊诧:“对了,对了,就是九宫十八调,这首曲子原本不多人知道的,大王,真是全才。我还以为你——”
    “夫人以为我只会杀人?”我笑道:“我听说,世上最好的曲子,莫过于广陵散,不知道夫人会不会弹奏?”
    蔡夫人眼中露出了神往之色:“我只是听说那是仙人的雅乐,却不曾听到过。世上好像没有人会弹奏吧。”
    嵇康似乎还没出生呢。这个我倒是不太清楚。
    “我这里有一首曲子,虽然比不上广陵散,但也颇为别致,是我自己谱的曲子,夫人品评一下。”
    “哦,大王日理万机,还有这番雅兴。”
    音律,是儒家的六艺之一,小的时候,在洛阳,我的诸多老师中,就有专门传授音律的。所以我懂得弹琴,但是十几二十年没有练习过了,自然不敢献丑。不过,谱曲我是会的。当即谱了一首,就是金庸武侠巨著,笑傲江湖的主题曲《沧海一声笑》
    谱好了曲子,递给蔡夫人的纤手。天寒地冻的,屋内生着炭火,让她bai皙透明的脸上,升起两朵红霞。这样的一个素净女人,在卧室里疯起来,会是什么样子?虽然在讨论音律,可我的脑子里,不断盘旋的却是这个问题。
    “大王啊!你这可是别出心裁,似乎是有些不和音律吧!”蔡夫人瞪着美目,月牙般的眼眸中,射出不可思议的光。
    “你试一下就知道了。”我心里也没底,不知道,古筝能否弹奏这只曲子。
    “当当”蔡夫人像观音大士一样盘膝坐在古筝前,我的身边立刻被一团浓烈的香气所包围。细长的手指上,长着细长的指甲,晶莹而透明,没有半点污秽,熟练地波动两下琴弦。乐曲随之展开来——
    《沧海一声笑》带给夫人的震撼是无边无际的,像大海一样。蔡夫人以前总以为在音律上算得上资深人士了。可是这首颠覆之作,让她产生了种学无止境的感觉。
    “哎呀,晋王,这真的是好神奇,jian妾平生第一次听到如此天籁,大王,可不可以来做jian妾的老师,把你对音律、书法的见解,都教了给我。”终于被我钓上了,让我做老师了吧。“咳、咳,什么时候,开始教?”
    “明日吧,明日jian妾这个时辰还会到这里来,如果大王得空闲,请务必教我。”“空闲,自然空闲。寡人这几天都没事。”
    蔡夫人不假思索的问道:“听说,江陵战事吃紧,大王怎么会无事可做呢?”
    你管得着吗,我愿意无事可做?你就只管来学琴不就完了吗?
    这一天,我基本上什么事也没做,静等着晚上去‘上课’呢。好不容易盼到天黑吃过晚饭,看了一会儿各地的奏表,看看月色,时辰到了。披上斗篷,直奔听涛阁。
    蔡夫人已经在这里盘膝恭候了,我推门进去。蔡夫人站起来行礼,甜甜的笑道:“大王万福金安。”我心想,你让老子骑一次,老子就安了。
    “大王,可以开始传授琴艺了。”
    传授琴艺是吧?我开始tuo衣服,先是斗篷、棉袍,然后是长袍。蔡夫人惊叫了一声:“哎呀,大王,你这是做什么,请自重——”
    “你不是说,要我传授琴艺吗”我愣住了。
    蔡夫人扭着脸,跺脚;“传授琴艺,为何要tuo衣服?”
    坏了,会错意了。这个蔡夫人怎么和我的情报截然不同。我甚至开始怀疑,王象给我的情报有误。
    我连忙解释道:“这个传授琴艺,穿着这么多的衣服不太方便,不利索。现在好了,可以传授了。”
    蔡夫人恍然大悟,脸上现出红云,用一双素手,拍了拍xiong脯:“原来如此,倒是jian妾会错了意,大王请吧。”
    请个屁,老子就不会弹琴。“这样,本王还是教你谱曲,你去弹奏。”“恩”蔡夫人点头:“也好。”
    纯粹的弹琴有什么意思,老子才不稀罕呢。天寒地冻的,有这闲工夫,我睡觉不好吗?这不是耍老子玩吗?我也没心情教她,随意的给她普了一曲——迈克杰克逊的《嚎叫》让她去弹吧。可想而知,蔡夫人这次就更傻了。眼看这首曲子,不成音律,但弹奏出来偏偏极具感染力,迫使她产生中坐立不安的感觉。
    弹完了这首曲子,蔡夫人深刻的觉得,晋王袁熙,果真不是个凡人。
    琴声戛然而止,夜,静极了,斜挂在天幕中的满月在云中穿行,繁星挤满银河,孤零零的眨巴着眼睛。听涛阁冷清清的耸立在银光下面,楼前是一片银灰。石壁、松树、修竹、假山、各有各的颜色和形状,在银白色的星光下似乎都含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蔡夫人优雅的站起身,这淡漠的月光似乎勾起了她无限的惆怅。她走到窗边,仰望天宇。“哎——”幽怨的叹了口气,随口吟诵:“老兔寒蝉泣天色,云楼半开壁斜白,玉轮扎露湿团光,鸾佩相逢桂香陌。”这首诗悲哀婉转,听来让人神伤,让我觉得,站在窗前的那个俏丽身影,分外的孤单。诗的意境不难理解,蔡夫人明显是把自己比作了广寒宫中的嫦娥。
    蔡夫人幽幽的道;“景升,景升——”似乎是睹物思人,想起了刘表。
    我觉得她有些装的厉害,你会想起刘表,还不知道想起了那个qing人呢,在我面前弄玄虚。老子就陪你过两招。没法子,人家美人喜欢这个调调,咱就陪着玩玩。以前上学的时候,有几句脍炙ren口,家喻户晓的诗词,背的还挺熟。
    我倒背着手,信步走到窗前,装的很文雅,先叹了口气,烘托一下气氛,心里说,景升、景升,你安心的去吧,你老婆,就是我老婆,我会替你照顾的。沉声背诵了唐代的也不知道是那位诗人的,名句;“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刚巧,这首诗的意境,、环境还有蔡夫人此刻的心情,都完全吻合,仿佛就是给这个新寡妇写的一样。
    能够流传后世,脍炙ren口、家喻户晓的诗篇,威力怎么能小得了。华丽隽永的大家手笔,让蔡夫人jiao躯巨震,诗句化作了几把利剑,直戳入她的心口,她的心摇摇yu坠了,想起了惨死的qing人,哀伤自己的命运多舛,哀伤对月自怜的孤独。差点悲声嚎哭。一个天生的玉人,就这样每日里‘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吗?
    我见她一副泫然yu泣的模样,眼神中又是感佩、又是怀念、又是爱慕,情绪复杂交织,知道她的情感已经深陷落网了。那罗网却是她自己编织而成的。这个时候,应该趁热打铁,乘胜追击呀!不明白这一点,老子还能指挥,百万大军。
    接下来,献,浪漫的宋词:“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yu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我顿了顿,看着她泪光盈盈的眼眸,凑到她的耳边,嗅着她的发香,深情的悄声的:“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充满了男子味道的气息,喷洒到她小巧的耳膜里,引发了一声嘤咛。
    蔡夫人像个被虚伪诗人哄骗的无知少女,心甘情愿的投入我宽阔的可以包容一切的怀抱。那一刻她泪如泉涌。这个荡妇感情是很丰富的。苏东坡老先生的词,我没有背熟,中间落下了好几句,就算是残缺的诗篇,一样旷古绝今,震撼三国了。放在国子监、太学里,都能引起一片惊呼,呻,何况是个小女子。嘿嘿。
    我心里一直在问,感情和真的能分离吗?我从蔡夫人身上,竟然找不到这两者的结合点。她竟然是个感情上纯真,身ti上乱来一气的女人。或者,她从始至终都在跟我装蒜,彻头彻尾的智慧型女子吧。
    美人,你真的想过刘表那个老爷爷吗?
    “晋王,世人都说,曹的公子曹丕,才高八斗,当世之冠,以jian妾看来,他的诗作,比起大王还有所不足。大王之文采,琴艺,堪称无可匹敌妾心中佩服不已——情难自ji”蔡夫人娇羞了,像所有具有古典美的女子一样,柔弱了。
    费了老子这么大的劲,都快天亮了,才搞到手,不容易呀。子龙,说实话,寡人在后方,比你们在前面打仗的将士,也不轻松。真的!
    我温柔的吻上她的唇。蜻蜓点水。
    我已经想到了,蔡夫人起初拒我于千里之外的原因。是不愿意和只知道杀戮满手血腥的粗鲁士兵为伍。这个女子喜欢有才学的知识分子。所以,我尽量隐藏身上的兵痞气质。温柔,在温柔。
    xiao舌过界了,水ru交融了。
    她已经放开怀抱了。纯白的棉袍掉落。骨干而纤细的手,举起来,箍抱住我的头,扬起了脚尖,拼命地吻,就像是沙漠中的孤客,寻获了一个可以救命的水囊。
    “啊!你yao我?”蔡夫人的银牙,叼住了我的下唇,扑哧笑道:“大王,你来。”她勾起的小指上,仿佛有一条,细细的,不可见的丝线,牵引着我的脚步,快速向前。从听涛阁可以直接通到她的卧房,那是一间布置的很素雅的房间。素雅的屏风,白底蓝花。素雅的床榻,宽大,帐幔是纯白的。只有地板是紫檀木,微红。
    蔡夫人甩tuo了鞋子,赤着一双大小适中,莹润秀美的足luo,指甲染的鲜红,十根指头都像是在滴血。“大王,jian妾,美不美?”她的长袍落,亵衣落,跟着所有遮挡她魅力的东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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