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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樱花红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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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尽入股掌,不想竟连北燕的秘营都无耳闻,这怎么让我们不震惊。
    “我实在想不出我们的问题出在哪里?‘尔’组的要比‘敦’组的人多得多,而且深入各个阶层,就连容家和李家也有我们的人。照理说,就是埋的再深也该有点线索啊,可是我们竟然一个也没发现,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云箫皱着眉头分析道。
    我也不说话,陷入沉思。怎么可能查不到人。难道——?我脑中灵光一闪,“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有派那么多细作。”
    “怎么会,以现在的形势,北燕应该把重心放在东越才是啊。西楚此地,地形复杂,民族多样却人人单厉敢死,怕不是那么好对付。”云箫显然还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是说,真正厉害的细作只要几个就行了。他们必是在朝廷重臣中买通了人手,只怕地位还不低。若真如此,我们又怎能查得出来。”我叹气道。
    “啊,”云箫恍然大悟,“那我们要不要通知爹。”
    “算了,”我摇头道,“顺其自然吧。再说,我们都能想到,爹哪有不知的道理。说不定他早已经在查了。”
    云箫见我这样,也不再多说。哎,怎么又掉入了这么复杂的间谍案中了。
    北燕。燕王府。
    古勇小心翼翼地端着个药碗站在燕舞扬身后。“王爷,喝药了。”燕舞扬转过身,露出深思的神色。“怎么又吃药,谁开的方子?”
    “王爷您放心,是我们临走时云雨小姐送来的方子,吩咐我们等入了冬就十天一剂。说是吃过一冬,您的身体就会大好。从抓药到煎煮,都是属下亲手所为,决不会再让人钻了空子。”
    燕舞扬苦笑无语,伸手接过碗,一仰而尽。
    “王爷您再喝点水吧,这药怕是苦得很。”古勇机灵地从桌上茶壶里倒了满满一杯,递到他手边。燕舞扬面色凄然,“哪有心里苦。”
    古勇的脸色也有些不自然,双手不知该怎么放才好。“王爷,您——”
    燕舞扬挥挥手打断他的话,问道:“东越那边有消息吗?”
    “刚刚收到水月先生的信,说是一切进展顺利。”古勇恭恭敬敬地答道。
    “是吗?”燕舞扬脸上露出些许淡淡的笑意,“有——她的消息吗?”
    “水月先生的秘报中不会……”
    “我知道了,”燕舞扬打断了他的话,语气有些黯然。好一会儿,他又突然用一种轻松的声音问道:“我倒真想见见这位水月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将整个东越国玩弄于股掌之上。只是此人架子也真够大的,连本王亲自拜访也推辞不见。”
    “想必是先生不想让别人认为我们之间交往过密,毕竟他是东越权臣,又有这重身份,自然要小心些。不过,皇上既然连这么重要的机密也告诉了王爷,相必定是对王爷分外信任,这次又特意派您去东越,怕是对那位开始有点怀疑了。”
    燕舞扬不置可否,只是微微地笑了笑,让人摸不清他的想法。古勇见此,只好悄悄退了出去。
    飘翠楼。众人见韩无炎脸上潮红渐渐退去,幽幽醒转,都马上围了过来。“小少爷,您没事儿吧。现在感觉怎么样?”
    韩无炎睁开眼睛,吃力地说道:“师叔,你可害死我了,我若破了童子功,定要找你麻烦。”
    众人又是一呆,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们俩,岳先生又是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打破这格外怪异的气氛。“咳咳,那个,以后再跟你说。我说韩儿呐,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让人弄到这儿来了。要不是许凤儿认出是你,还不知要闹出多大的事儿。”
    韩无炎脸上有些无奈,有些受伤,又有些怨愤。“是我的错,我乱说话得罪了他们。”说罢,他垂下眼帘,似乎并不想再提及这个问题。众人见他如此,也不好多问。便说了些安慰的话,留他一人在床上休息了。
    “岳先生请留步”一出门,老鸨许凤儿马上叫住了正打算开溜的岳先生,“您倒是说说看,小少爷到底练的是什么功夫。”
    岳先生的眼神有些躲闪,支支吾吾不肯回答。
    “好啊,你若不说,大不了我飞鸽传书去问国师。”许凤儿显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别,千万别,”岳先生忙阻止,好半天他才从嘴里抖出几句话。“前些年老爷子让我好好看着他,不要涉足***场所,所以,我就干脆骗他说练的是童子功,不练成,就不能破身。这时间一久,我就给忘了。”
    “你呀,”许凤恨恨地说道:“你也不看看他是什么身份,好在小少爷性子敦厚,还不至于把你怎么样,要是让国师或老爷子知道了,看你怎么跟他们解释。难怪小少爷每次来飘翠楼都眼不斜视,原来有这原因。”
    岳先生被她说得恹恹的,听她说到这里,忙接口道:“韩儿目不斜视可不止这么一个原因。你也不想想,他是什么身份,这里的这些姑娘他怎么看得上眼。”
    许凤儿虽然心里不服,但说到这个问题,她却不再反驳一句。
    韩无炎睁大眼睛看着头顶的帷幕,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林若似喜似嗔的脸,他的豪爽,他的狡黠,他生气时责备的眼睛,他痛苦时颦住的双眉。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应该恨他的,为什么却恨不起来。
    “你不是喜欢叫人兔儿爷么,小弟也想让韩兄尝尝什么叫兔儿爷。下次见面,您可别忘了告诉我一声。”他有些得意有些狡猾的声音仿佛又在耳畔响起。只是,还有下次再见面的机会么?
第三十四章 易楚?楚易?
    整晚上都睡不好,眼前总是浮现韩无炎那双眼睛,疑惑、绝望、愤怒、痛苦……天知道人的一双眼睛里怎么能表达那么多意思。果然人是不能做坏事的,第二天早上云箫把我叫醒后,我对着镜中两个黑眼圈说道。
    可是不管怎么样,做都已经做了,也就没有什么好后悔的,大不了以后我出门小心一点,晚上睡觉把门关严一点,随身再带几张趋魔降妖的灵符,我就不信还有小鬼敢来纠缠。
    这样一想,马上付诸于实际行动。等叶鸣再三确定周围没有埋伏后,我才小心翼翼地坐上去东南书院的马车。马车是从附近的车行里租来的,怕泄露行踪连车夫都不敢雇,只好委屈何保誉。他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觉得很奇怪,昨天信誓旦旦、大义凛然要去苗疆解救师傅的人儿,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胆小。我自然不好跟他说明,只是支支吾吾地说得罪了人,来头还不小的样子。
    如果易楚真的是朝廷中人的话,我倒是可以从旁侧击,打听打听现在苗疆的战况。想到这里,我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先前的不安和担忧渐渐散去,随即产生的是对易楚突然见到我表情的想象。他会有什么反应?惊讶?欣喜?我傻傻地想着,人果然还是笨点会活得比较快活。
    城南书院位于长沙城的东南妙高峰下,旁临湘水,峰峦叠翠,古木参天,林壑清幽,景色秀美。果然是个读书的好地方。这里我来过不少次,但从未见过此等情境。
    远远地在山门外就下了马车,一方面以示尊重,另一方面,在此景中漫步别有一番情趣。可惜跟在我旁边的不是白衣飘飘,潇洒温柔的英俊男子,而是个打从上车起就一直取笑我的小鬼头。真是可惜了此情此景!我叹息着。
    轻轻地敲了敲院门,好一会儿才有个青衣儒服的小童过来开门。“真是对不住,山长今日不见客。”声音还带着些许稚嫩。
    “在下并非为山长而来,”开玩笑,你们山长叫啥名儿我都不知道,来见他作什。“在下来此看望我的一位朋友,名为易楚。”说罢,我将易楚留下的玉佩递上。
    那小童只是看了一眼,马上将玉佩奉还,态度也恭敬了很多,“原来是贵客驾临,真是怠慢了,三位里边请。”
    我和云箫倒不觉得什么,但是何保誉却明显的受宠若惊,看他那样子,就是皇帝亲自召见只怕也没那么荣幸。我和云箫暗自对了个眼神,莫非易楚竟是西楚第一大儒?虽然知道他用的是假名,但是,年纪也未免太轻了。不懂,不懂。
    偌大的城南书院竟然见不到一个人,我着实有些惊讶了。但小童走在前面,看不到我脸上的疑惑,只有何保誉终于忍不住解释道:“这几日是冬至,书院的学生都放假了。”
    “咦,冬至居然还放假?”我有些意外。我知道古人对冬至十分重视,甚至有“冬至大如年”之说,《后汉书》中记载:“冬至前后,君子安身静体,百官绝事,不听政,择吉辰而后省事”。没想到还真有这样的事。只不知苗疆是不是也暂时停战了呢?
    小童将我们引到一处僻静的庭院,在一间小厅里落了座。“请各位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请山长出来。”
    我和云箫面面相觑,不是吧,易楚竟是一代大儒。不像啊,那天跟在他身边的侍卫袁彭明明是个不通文墨的膘悍汉子,实在不像读书人。
    “两位少爷竟然是张学士的座上宾,真是太意外了。想来二位定是才学盖世,不然,张学士怎会如此尊贵。”何保誉在一艳羡地说道。
    “呵呵”我勉强笑了笑,才学盖世不敢当,剽窃技术倒是一流的。靠着一个领先数千年的脑袋和还算过得去的记性,确实占了不少便宜。
    正对何保誉崇拜的眼神弄得很不好意思的时候,有人进来了。我忙站起来,还没开始说话,何保誉已经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学生何保誉,见过张学士。学生久闻先生圣名,今日竟有幸得见,深感荣幸。”
    我见来人六十上下,鹤发童颜,气度非凡,颇有些老神仙的风采。心里暗暗庆幸,还好不是易楚。这张大学士显然也被何保誉这一手弄的摸不着头脑,不过他反应很快,马上拉起他,朗声道:“不必多礼!”
    这人声音很清朗,听得人极舒服,不由得暗暗羡慕他的学生,能每日有此佳音相伴,学也学得舒心。礼不可废,我见何保誉行如此大礼,哪里还不知他的身份特殊。故忙拉着云箫,着着实实地鞠了一躬。“晚生林若,见过张学士。”
    “二位小友切莫如此,我实在担当不起。楚易回国后一直对二位赞不绝口,想必二位定有经天维地之才,我可是一直都在等着呢。若两位不来,我真的要一个人偷偷溜到越国去了。”张学士笑道。
    原来叫楚易啊,我暗道。虽然知道他的名字是假的,只是没想到真名竟然如此简单,掉个头就行了。那我的名字掉个头,若林,还好。轩林,马马虎虎。炎无韩,真难听。
    “是楚兄太抬举了,在下只是略通文才,何来经天维地之说。实在受之有愧。”我忙谦虚,不知道楚易到底把我们夸成什么样了,害得这位当世大儒竟对我们如此感兴趣。
    “小友切勿谦虚,我也是头一回听到楚易对人的评价这么高。他本是心高气傲之人,竟对小友如此推崇,那定是有原因的。”
    “呵呵,”我尴尬地笑了笑,不安地望了云箫一眼,看来我真的要成剽窃专业户了。时世造英才啊。“不知楚兄何在,在下可是特意前来拜会的。”
    “哎呀,真是不巧得很,楚易半月前奉诏出京了,还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二位若不嫌弃,就在书院暂住如何。”张学士的热情弄得我有些不知所措,尽管何保誉在一旁艳羡得要命,我还是委婉地拒绝了。
    开玩笑,楚易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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