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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又见穿越--恨嫁下堂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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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过来说这也是可以展示门面的地方,只要第一时间把顾客吸引进门,倒是不愁没生意可做。原来还以为,邵九铺子根本就不在衣坊之内呢。

邵九听她这么回答,微微一笑,道:“若是好位置,倒也没有必要给十六弟历练,他若有能力,便是再差的位置,他也能做好这个掌柜,若是没有能力,给他再好的位置,铺子也未必经营得下去。”

这话在理,好位置和差位置,不过在于起跑线的高低而已,巴月对邵九的话很是赞同,事实上,之所以同意跟邵九合伙,也是存了个历练的心思,她最终的目标,还是独立开一个蓝印花布制品的专卖店,里面所有的制品,都出自她的创意,所有的商品,都独一无二。

不过,目标还太遥远,干好眼前的事情才是正理。于是巴月挽挽袖口,翻出一条蓝印花帕子,把头发一包,就跟着邵十六一起清扫起铺子来。

邵九倒是没凑进来一起干,只是笑着看看巴月,眼里流露出一抹赞赏之色,然后甩甩衣袖就走了。

走后门儿

隔了一天,邵九又给带来一个叫陈福的伙计,大概二十来岁的年纪,嘴皮子极为滑溜,见人便带笑的,然后这位邵管事便要带商队走货,拍拍屁股就这么走了,把巴月弄得一愣一愣的。

“你哥这就不管了?”她忍不住问邵十六。

邵十六默默的刷着墙,隔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这是我和你的铺子。”

巴月当场就是一脸黑线,合着邵九就只管给个铺子找个伙计,然后就让她和邵十六自生自灭了。

好在邵十六虽然话不多,但是还算个干实事的人,当天下午就拉了一车布来,高档的没有,基本上都是中低档,全部堆进了巴月临时落脚的那个小院。随车同来的,还有八个裁缝娘,都是从邵记商行别的地方调来的。

好吧,虽然邵十六还没有开口,但是巴月已经明白他要让她做什么,当下便道:“我得先回张家村一趟,拿些以前设计的衣服样稿过来。”

邵十六点点头,道:“还需带几匹花布过来,我原想从商行里进些,但已经没有了。”

巴月眼前一亮,当即应允。

那八个裁缝娘都是手脚勤快的,不等吩咐,就已经把小院里打扫干净,布匹全部堆入事先准备好的仓房。这个小院里共有七间屋子,除了一间用做仓房,一间是厨房,两间相邻的中间打通成一个大房间,划做了缝衣间,剩下的四间房子,巴月独占一间,那八个裁缝娘合住两间,最后一间空着没动,只打扫了一下。

邵十六没有住小院,他和伙计陈福起,在铺子后面的小院子里搭了一间房住下了。

巴月把那八个裁缝娘安排了一下,让她们就着现有的布匹,先做些普通的男女衣裳,然后就牵上自己的小毛驴,准备回转张家村。

离开百陵州前,她还特地往李府去了一趟,一是去告别,二也是拉拉关系,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一方的父母官,所谓县官不如现管,指不定哪天她就要求到人家门上,这时候不拉关系什么时候拉。

当然,这一次巴月学乖了,不走前门走后门,也不说是来干什么的,只说是找李信,跑到人家府上,一开口就找人家的少爷小姐,谁把她当根蒜啊,说不定还又要惹出什么麻烦来,找个小厮就没什么问题,只说是他个远房亲戚,来看看他。

守后门的也是个老头儿,见了也不刁难,只说了一句“等着”,就帮她叫人去了。

在后门上等着时候,巴月也转着眼珠打量开了,这李府的后门倒是挺幽静的,墙边上还种一丛孝竹,很有那啥啥的味道,话说那些送礼的为啥要走正门不走后门呢,不是都走后门好办事吗?难道这里的古人特别笨,不知道走后门送礼这种事?

她还在这儿胡思乱想,哪知道那丛孝竹后面转出个老头儿来,大半个身子还躲在孝竹后面,只露出个脑袋,冲着她一边招手一边道:“大闺女,你过来……过来……”

巴月一看,傻眼了,连忙乖乖的走过去,战战兢兢的道:“老太爷,您叫我?”

会叫她大闺女的,除了李府中那位老爷的老爷——老太爷,还能有谁。

李老太爷笑眯眯的道:“大闺女,我就知道这回你肯定走后门儿。告诉你,守后门的,也是我的人。”

难怪不见那些送礼的走后门哪。

巴月一头冷汗,连忙道:“不是,不是,我不是走后门儿的,我只是要回张家村了,来找李信道个别。”

“别怕,我不找你麻烦,来来来,这些布你拿着,回去染些好看的花样,要大花,越大越好,懂不?”

李老太爷一转身,露出后面搁得整整齐齐的十匹白布。

巴月的下巴一下子掉下来,眼睛瞪得溜圆。

“老太爷,你你你……我我我……”

“结巴什么,不就是让你染十匹布嘛。”李老太爷捋了捋胡子,一脸追忆的表情,“想当年啊,娃儿他娘就爱穿大花样的衣裳,咱成亲的那一年,给她做了一身,宝贝得跟什么似的,都舍不得穿,后来娃儿出息了,做官了,有钱给她做花衣裳了,可是她没福气,没来得及穿就走了,这一晃啊,都快十年了,我打算啊,在她十周年忌上,给她做足花衣裳烧了去。”

这这这……巴月摸了摸那几匹布,虽然不是丝云帛那等高档货,但也不是寻常细布,这老头儿啊……哪里是节俭,浪费起来比他孙子还狠。不过……她再看看李老太爷那幅表情,心里面倒是有些感动,这老头儿还挺重感情的,她喜欢。

“老太爷,你放心,就包在我身上。”一时冲动,巴月当场就拍了胸脯,话才说完,忽然觉得自己把话得太满,连忙又补充道,“老太爷,要是染坏了……”

“总不能全部都染坏了吧,我可拿了十匹布来……”

李老太爷脸一板,巴月连忙头哈腰:“是是是,不会全部染坏了,我保证,最多只染坏一匹布……不不不,我尽量全部染好,一匹也染不坏……”

“记着,要大花,最好是那什么菊花、莲花、木棉花、向日葵之类的,牡丹不要,这花太富气,俗!染好了,给我送到正门来,知道不?”

“是是是,都记下……”

李老太爷这才满意的捋捋胡子,施施然的走了,徒留巴月在原地,脑袋得跟小鸡啄米似的,见这老头儿走了,这才直起腰擦汗,娘啊,这老头儿果然不愧是权威级的,脸一板气势逼人,怪不得这老头儿往大门口这么一坐,就没人敢上门送礼呢。

闹了这一出,巴月也不敢在后门口上多待了,把布往毛驴身上一搁,一溜小跑的走了,也不知道她前脚刚走,后脚李信就从后门里出来,在后门口上绕了一圈,没见着她,一脸纳闷的直挠后脑勺,嘴里嘀嘀咕咕着:“人呢?”

人当然是跑了,巴月没再停留,骑着小毛驴就一路赶回了张家村。

回村以后

奶娘看到她回来,十分高兴,把前日张掌柜来取布时留下的订金如数交给她,然后又将这几天来,几个员工的工作情况大略说了一下,也没别的,就是张三嫂在布上画花样的时候,不小心画坏了一匹,巴月把那匹布拿过来看了看,发现是从中段开始,有一笔白痕,笔直往下划了差不多一米长,完全将布匹的这一段整个的毁掉了。

“怎么毁得这么厉害?”巴月很惊讶,原来以为不过是画坏朵两朵花,或许还可以涂成叶子状来弥补,可是长的条白痕,肯定是没办法弥补。

奶娘叹口气,道:“还不是村里头的那个张癞子,原来一直纠缠你三嫂子,前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敢闯到这里来,对你三嫂子动手动脚的,你三嫂子当时正在画花样,一下子没躲开,被他推了一把,结果布上就多了这么一条长痕,还有那一罐子琉璃冻,都给洒了,亏得当时那两位老哥哥正在家里晾布,见你三嫂子被欺负,过来把那张癞子给赶走了。”

巴月一听,立时柳眉倒竖,道:“那个张癞子,是不是以前也欺负过我?”

“那是个赖皮货,打小就没皮没脸的,月儿,你别去惹他。”奶娘一看巴月的脸色,便知要糟。

巴月见奶娘一脸担忧,马上挤出一抹笑容,道:“奶娘,你放心,我是淑女不跟恶男斗,有分寸。”

所谓的分寸是什么呢?

第二天巴月就找了张小虎同志,咬了半天耳朵,然后张小虎同志就气呼呼的走了。当天下晚的时候,那个张癞子晃悠悠的从村西头过,被人用弹弓对准后脑勺来了一下子,当场就头晕目眩的趴地上,还没等他爬起来,就听到身后一声驴叫,某只小毛驴追着被那弹弓带过来的一把青草,得得得地从他背上踩了过去。

“谁?谁敢暗算老子?”那张癞子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大叫大囔。

巴月坐在毛驴背上,打了个圈回来,冷笑一声,道:“是我。”

“你这个□……”张癞子正待破口大骂,冷不防暗处又是一弹弓射来,这回带着的不是青草,而是一坨臭哄哄的驴粪,正打在他的嘴巴上,呛得他直呕吐。

巴月冷笑道:“判官老爷让我带话给你,你该洗洗嘴巴了,现在还能用水洗干净,不然,到了地下,就是用滚热的油给你洗了。”

那张癞子脸色一变,这时才想起眼前这个女人分明是个死而复生的,当初那通阴债阳债论到现在余威尚存,一时间竟然不敢再骂那些污言秽语,只是两只眼睛在眼眶里不停的乱转着,虽不知在打什么主意,但分明不怀好意。

“你不骂了?”巴月伸了伸手,“既然不骂了,那就还债吧。”

“你、你……老子不欠你钱……”张癞子愤怒了,如果不是顾忌那躲在暗中打弹弓的人,他现在就把这个女人打死。

“你毁了我的一匹布,还敢说不欠?”巴月又冷笑一声,“说吧,是想还阴债还是还阳债,我这个人好说话,不管是阴债还是阳债,我都收。”

“有本事,你让判官老爷来收……”张癞子一口气咽不下去,嚎叫着道。

“这么说是想还阴债。”巴月歪了歪脑袋,笑得十分灿烂,“那好,判官老爷说了,今晚三更,他与你不见不散。”

说着,她一拉驴耳朵,小毛驴就转过身子,又得得得的跑了。

那张癞子呆愣愣的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突然一股冷风吹来,阴森森的让人直打哆嗦,再看渐渐暗下去的天色,张癞子猛的煽了自己一记耳光,头也不回的往家里跑去。

这夜张癞子就没睡好觉,惶惶不安的一会儿大吼大叫,一会儿拿着棍子在黑漆漆的屋里东打一下西打一下,吵得他媳妇和他爹娘都没睡好觉,忍不住抱怨了几句,他媳妇就挨了张癞子一脚,正中小腹,痛得躲在床角里呜呜呜的哭大半宿。

到了天亮,眼见东边的天空开始泛出鱼肚白,太阳也渐渐露出脸来,张癞子把棍子一扔,双手叉腰大笑:“林家那个没人要的□,拿什么判官老爷吓唬,也不看看我张癞子是谁……”

这话还没说完呢,被他吵起来的媳妇儿和老爹老娘过来,猛一见他那张脸,就齐齐的尖叫起来。

“我儿啊……你、你、你这是招惹什么了啊……让判官老爷给你贴上了鬼符……”

他老爹更是又气又惊,举着拐杖没头没脑的就冲他打下去,一边打还一边骂:“你这不要命的东西,连判官老爷也敢得罪,天哪,老子这是做了什么孽,养了你这么个东西,还不快跪下来给判官老爷磕头,求判官老爷饶条小命……”

鬼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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