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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代嫁贵妻-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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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便不再废话,手一挥,十多条人影飞掠上墙,像夜猫子一般直奔主屋。

这府邸里尽管没了主子,但是下人还是三三两两的有几个,只是天冷,都没太出门,躲在屋子里烤火不肯出来。这正好方便行事,大鱼直接把傅誉往书房那边带,等到了书房门口,傅誉吩咐四人守住外面,六个人跟他一起行进。

吹燃了火折子,书房里的景致一览无余。里面布置极为雅致,书架古琴文房四宝等等全部齐全,墙上挂着极为珍贵的古画字玩,大鱼毫不客气,将古画一掀,就能看到一个石制微微突起之物悬在那里。他左一转右一转,很快的,书架后面就传来了咔嚓咔嚓声,书架旋转,一个漆黑的门洞出现在面前。

“看到了吧,这就是秘密所在。那日我们盯着那三个送葬队伍散开后,我们又派出好多弟兄把那里面的人一一盯梢,到半夜的时候才看到那三个送葬队伍里各自有出来跑这院子里,其中一个背着个大包袱,自然是那尸体。所以这李府才被盯紧了。但是这李卫也极为狡猾,第二天就把尸首一埋,悄悄立了碑,就再也不出府了。幸好派人盯得紧,发现他长时间就呆书房内,总算知道他有这么个密室。想必那派他任务之人,必定也经常出入这里,这一进去,说不定立即就能活捉南霸天。”

傅誉笑眯了眼,“但愿如你所想,一进去就能知道那个令白管事陷害我家娘子,又会让他心甘情愿自杀之人是谁,这可是条大鱼,钓住了好多事都能迎刃而解。”

此时已经有两个身手矫健的人钻进密室探路,傅誉也不耽搁,立即也钻了进去,身后四人垫后,以一种严谨训练有素的姿态紧密相护。

第093章

2

密室内有十多级石阶,居然是朝下的,七个人沿石阶下去,发现已经到了一个甬道。甬道内空气流畅,但是并不高,两壁和顶部都用青石垒紧。从青石上的颜色来看,甬道存在的时间应该很久,有些年代了。

几个人艺高胆大,全然不惧,一直笔直朝前走,直到一个拐弯处被一道青铜门给拦住,几人的步子才嘎然而止。

大鱼跑过去推了两推,“主子,似乎是从那一面落锁了。看来,这个密室,若没有对面的人来开锁的话,李卫一般是不能将锁打开的。这对面的人到底是谁,居然想得出这种招数?”

傅誉抱着胸,“怪不得李卫那边放得松,一副不太着紧的样子,原来与他相通的人,一定得经过这道门,高哇,还真高。”

他眼睛忽然一瞟旁边的瘦小个子,“李韵,这活得交给你,就算是把这墙给拆了,我们都得过去瞧瞧。”

李韵鼠目一闪,立即从背后抽出一把大刀,大刀在微弱的火折子之下竟也是刀气如虹,轻轻一弹,竟还有龙吟之声。他得意道:“主子放心,有这么个宝贝,就算他这里有铜墙铁壁,我都要把它划个稀巴烂。”

看他运刀向青铜门,大鱼和众人急速后退,大鱼道:“你这家伙别把牛皮吹上天,等会又做不得数。先好好把门打开了再给老子吹嘘。”

李韵气运丹田,一股作气,奋力狠狠朝铜墙劈下,只听一声闷响,青铜门居然被他劈开一道缝。随后他也不拔刀,直接暗运内力,运刀横拉,上挫,横拉,一个两尺见方的口子就被他划拉了出来。紧跟着抽刀,一腿劈出,那被割下的青铜块就此与门分离,重重地滚落在地。

“看见了吧,老子宝刀出手,再厉害的门都得给割坏。”李韵收势,气回丹田,显然用力过度,额头有些见汗,有些气喘。

“不错,不愧为快刀手。抓紧时间,快过去看看。”大鱼笑着拍拍他,立即带头从铜门洞里钻了过去。

众人鱼贯而入,这次便是畅通无阻,也不知走了多远,终于看到一间小暗室。暗室里青烟缭绕,定睛一看,却见一张暗青桌案上放着一块灵牌,灵牌前面香烛瓜果,桌案下还有刚烧完不久的钱纸灰。

大鱼走过去一看,轻念道:“白尚水之牌位?白尚水是谁?”

傅誉眉一跳,过去细细看过那牌位,弹指道:“看来我们候府那位白管事就与这里的主人有关系。他指使人害我家娘子,也就是这间密室的主人要害我家娘子。走,我们快上去,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是么?看来我们没有找错地方,好啊,马上就可以看到正主了,上去,上去。”大鱼大喜,上了另一个石阶,然后在门边一摸,正要摸那个旋转暗扭。他回头道:“主子,就现在打开看?”

傅誉走上前去,想了想,“我们谁也不知道门后什么情况,但是今晚是大年三十,就不信那么背,这门后就是人家的大厅堂。所以大家戒备,只管开,既然到了这里,一定要知道这人是谁。”

大鱼点头,暗扭一转,一扇门徐徐而开。大鱼跳进去,四下一看,同时长舒了口气,低声道:“是间内居室,没人。”

傅誉走进来,青纱帐,妆台,红衣柜,碧纱窗,分明是个女人的居室。他正准备推窗探头朝外,外面已经传来了脚步声,只听两个女声道:“你们瞧吧,萧姨娘和老夫人都进了候爷的屋,还搬出了这么些年代养三爷的劳苦,她们这么软磨硬泡的,又拿着已经去世的候夫人说事,候爷耐不住肯定要答应了。等萧姨娘一顺了气,回头说不定又要来找柯姨娘的麻烦。”

“不就是嘛,真不知那二奶奶有什么好的,合府的人都想救她。再回头想三奶奶,那日被赐毒酒,却没一个人出来为她说情,好端端的嫡子媳妇,却及不上一个庶子的,听着都叫人抱不平。”

“嘘,小声点,这话怎么能随便说,小心隔墙有耳……”

眼看两个丫头快要进来,傅誉和大鱼立即掠上房梁,其余的人迅速缩回密室内,将门关好。两个丫头进来后,拿了一件棉袍子就出去了,“今晚柯姨娘肯定要在候爷那边陪大半夜了,好好的大年夜都让人不得安生,二奶奶还真是……”

“你说二奶奶不讨喜,她偏偏命好,偏遇上了二爷。二爷也真是可怜,跪了两天两夜,现在都晕了过去,老夫人故意把他抬候爷屋里,候爷似乎都没有松动的意思,为自家女人做到这一点,还没看到哪个男人是这样的……”

两个丫头渐行渐远,大鱼坐在房梁上低声道:“主子,看出什么端倪没有?这里好像是候府,是哪个候府?”

傅誉一下子从屋梁上跃了下来,抱胸不可思议道:“李卫的密室果然是通我们安平候府,而这位密室的主人,居然是最不可能的柯姨娘,她为什么要陷害我家娘子?”

为什么是柯姨娘?

既然是柯姨娘,那么,是柯姨娘指使白管事陷害九雅的吗?白管事一直喜欢的女人,难道也是柯姨娘?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实在想不出柯姨娘为什么要害我家娘子,她与那施毒针的人有什么关系?又怎么能使得动身手那么高的人?她究竟在这候府里藏了多少秘密?”

傅誉喃喃自语着,大鱼跳下来道:“既然知道了是谁,就赶紧把她抓过来问,还管那么多作甚?”

傅誉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道:“你们几个先回去,既然又绕回来了,我就去我爹那边去看看。”

“好,幸好主子跟着来,不然我们又要在候府瞎闯了。”大鱼说完转身欲走,傅誉突然又叫住他,低声问道:“宋府肖氏那边的事进行得怎么样了?”

大鱼一拍脑袋,“这事还没回报,主子请放心,那肖氏已经入了圈套了,等不了两日,她的丑行就会暴露出来。到时候宋庭达不把她赶出府才怪。”

“做得好。还有入牢杀茂国公家奴的事,千万仔细了,别让人查出来,现在朝廷和茂国公的人都查得很紧。”

“属下知道,主子只管放心。”

“再有,皇上不断问我哑病好了的事,又无故答应杨贵妃杀我家娘子,看来皇上根本就是怕我的病全好。那么我只好怀疑,我身上的毒有没有可能皇上也插了一手?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们必须要有两种准备。趁现在杨贵妃被皇上猜疑之机,你们叫人接着把齐王当初查军粮换霉米的案子查下去,势必要给予杨贵妃一重击。同时把齐王私结兵党将他的尚武馆人数大肆扩张的证据也送到太子手里,这事一捅到皇上面前,势必会两败俱伤。他们的内斗一盛,京城必乱。”傅誉冷笑着,“既然我现在已经开始干了,就狠狠干他一票。”

大鱼瞪大了眼,“主子如此大动作,想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傅誉一推他的脸,“只管照着做,有事自然会联络你,滚吧。”

大鱼开密室而去,傅誉脱衣翻过来穿,然后开门,毫不遮掩自己的行踪,大摇大摆地前往忆兰居。

忆兰居,一片灯火通明,比往昔不知热闹了多少倍。

安平候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毛毯,一脸冷峻,柯姨娘一脸温柔地站在他身后。

老夫人坐在安平候旁边,一张脸尽是痛惜。

萧姨娘坐于她下首,眼睛却心疼地望着静静躺在软榻上的傅长亭。

闻夫人在对面抹着眼泪,不断低泣着。

老夫人低叹着劝道:“秋礼啊,你也看见了,长亭为了求你这个爹点一下头都这样了,你怎么就不能念在他一片痴心上救他一命?若是你仍是这般强硬下去,我估计他这条命也会一并给断送了。”

老夫人边说边有些哽咽起来,“本来你这一房子息并不旺,誉儿已经成了那样,难道还想长亭也跟着没了?这偌大的家业,岂能让清言一个人给撑着?再说,我们知道,自兰郡主去的这么些年,你都没能忘记她,不说看僧面也要看佛面,这些年也是紫芝把誉儿像亲生儿子一样拉扯大,看在她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你也该让她舒下心啊。若是长亭没了,紫芝又怎么活得下去?这府里头的事,又让谁去管?”

老夫人抽了两声,又悲声道:“其实长亭这孩子都接了你的代,无论是为人性格还是对妻小,无一都不像。你多年来对兰郡主一片痴心,长亭又何尝不是对他媳妇一片痴心?想当年兰郡主没了,你几乎都要跟着去,那种伤心绝望的滋味你不是也深有体会么?若是把长亭媳妇送上断头台,长亭岂不是要变得跟你当年一样?难道你当年体会过那滋味还不算数,也一定要让长亭把这滋味再体会一遍?他可是你的儿子啊,你又如何忍心如此伤他?”

老夫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得声泪俱下,一直冷峻不愉的安平候脸上终于若冰川融化一般,有了丝松动。那深沉的眼眸里,仿佛忽然之间想起什么不堪的往事,连瞳孔都在微微的收缩。

刚走进来的傅誉见此,强忍心底的不适,一脸恭谨,走到安平候身前道:“爹……”

安平候冷冷看了他一眼,萧姨娘生恐他此时来使坏,叹息着问道:“誉儿是来帮你二哥向你爹求情的么?你们果然兄弟情深啊,你二嫂平日待你并不薄,相信你也不愿看着她出事。何况你二哥如今都成了这般模样,誉儿来求情姨娘心里甚感安慰,养了你这么多年,虽然没把你带得太好,但总算还有情份,姨娘这心窝里头热乎……”

她低头垂泪,一副深受感动的样子。

傅誉只觉要笑,萧氏一直自以为聪明着,把别人都当了傻瓜,同时还习惯于把自己当了哑巴,什么都是她一个人说了算,以前便是罢了。现在有了娘子,不为别的,为了娘子,自己都不会再作沉默的羔羊。

尽管对安平候怀有一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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