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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半裸江山-第121章

小说: 半裸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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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此话把儿一传,我帐前美男走动得就更频繁了,就连后半夜都有男子露出性感的肌肉,在我的帐篷外面大唱山歌。   
忍无可忍的我一只鞋子飞出,终于结束了非人类的折磨,睡上了一夜好觉。   
呵……天亮继续……   
我现在很忙,无论是谁想见我,皆被我强大的护卫队阻隔在外,只说伦家现在正画裸男,无时间见客。   
每天,我都将自己沁在繁忙的事务中,不让自己去想所谓的……爱情。   
但,关于三国的情报,我确实天天必看,时时必听。   
知道罂粟花已经渐好,知道“赫国”粮草彻底断了;知道眼镜蛇的身体恢复了,知道“烙国”的军队再次整装,知道“鸿国”一直秘密筹划着战局。   
知道狮子偶尔的长久凝视,知道月桂仿若没有存在感般的游荡……   
知道……白莲就守候在我军营的门前,从最开始闹着要见我,到渐渐的不言不语,再到突然的疯狂,到现在的疯语,终是被狮子押了回去,关了起来。   
我知道的太多,将心散了多份,却独独忘了给自己留下半分。纵使说过不再与他们牵连,终还是不忍“赫国”里的妖孽们受饿。命人将三整船的粮草开到“赫国”码头,知晓他们搬运了回去,心里已经说不上什么滋味。于是,自嘲,成了我时常做的事。   
夜晚的降临总会给人一种估计无望感,我寻了一处僻静地儿,倚靠在大树下,天马行空的不晓得都想了什么。   
对面的“赫国”、左边的“烙国”、右边的“鸿国”,与我之间都呼吸着这一片空气,如此眺望,似乎没有距离的比邻。然而,这无形中,却有一条鸿沟,是我们永远到不了的彼岸。   
似乎有一种结局,便是不完美中的完美。   
真实拥有的感觉固然最好,但对于刺猬而言,还是这样的距离不会伤害,不会痛吧?   
也许对我而言,独独守望也是一种支撑自己走下去的幸福筹码。   
只是……没有温度的身体,真得让我自己都吝啬环绕双臂来暖和自己。   
倚靠在大树下,眺望着火把燃烧的远方,有种被孤独啃噬的蔓延在身体里滋长。   
隐约间,听见一阵吉他声传来……   
那熟悉的旋律一缕缕渗透入我的心房,在这深邃的夜里搅动起一圈圈的涟漪,就仿佛是一根无形的锁,扣着我的身体,让我一步步踏出了自己的领地,向那声音处游荡……   
“每当我听见忧郁的乐章,勾起会议的伤。每当我看见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脸庞,明知不该去想不能去想,偏又想到迷惘。是谁让我心酸谁让我牵挂?是你啊。我知道那些不该说的话,让你负气流浪。想知道多年漂浮的时光,是否你也想家?如果当时吻你当时抱你,也许结局难讲。我那么多遗憾那么多期盼,你知道吗?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我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则么想,爱是一种信仰,把我带到你的身旁。《信仰》”   
篝火在他的脚旁跳跃,他抱着我的吉他凝视着我的方向浅唱低吟,他的声音略显沙哑,却能引起灵魂深处的渴望。   
那单薄的里衣上只系了一件绯红色的披风,一如他唇畔的颜色般,在夜晚的冷风中摇曳绽放,妖孽得引人堕落。   
他的脸仍旧因病态而苍白着,但那双眼睛在凝视向我的身影时,确实深情而璀璨的,是他脚边篝火都无法媲美的炙热。   
只是……那形无状的感伤却是如此令人呼吸搁浅。   
我记得,《信仰》是我教给他十首歌中的一曲,没想到他今天竟会对我哼唱,扰了我一池子的悸动涟漪、错乱感伤……   
寒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传出他一遍遍的动情浅唱,我的眼眶有些湿润,脚步想要靠近,心却挣扎着要远离。是的,我的心在保护我,我的心若受伤的小兽般不会轻易靠近火种。   
自私胆小如我,终是一个用力的转身,将自己隐匿在黑暗下,退出了这场角逐。   
罂粟花的吉他嘎然停止,身后一个气力扑来,我转身闪开,却着了他的虚招,被他一踢小腿,狠狠的向土地摔去……   
预想的痛没有传来,但身子仍旧被罂粟花压在了身下,面冲着漆盒的土地。   
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我能听见他的心跳,却看不清身后他的表情。   
风在耳边狂傲地刮过,有种无法抑制的心痛在蔓延。   
就在我以为他要与我石化的气氛里,他突然扯下我的裤子,将那已然硬挺的炽热对准我的柔软狠狠贯穿!!!   
“啊……!!!”意想不到的我失声大叫,转手向背后的罂粟花袭去,却被他制住,按在了头顶。   
罂粟花的呼吸没有因为对我的侵犯而炽热,他的身体也没有因为这种行为而异常亢奋,但,他仍旧一下一下分外用力地顶着我的身体,不似强横的占有,却是令人心慌的触动。   
我没有再发出声音,只是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敲击着我最脆弱最隐秘的地方。   
刺鼻的血腥在空气中蔓延,我既然不是处女自然不会出血,很显然,那血是罂粟花的伤口再次挣开。   
后背渐渐背染湿,那是一种无法忽视的烫,如同腐蚀的硫酸般让我痛得钻心。   
而他并没有因为伤口爆裂而松开对我的钳制,仍旧在这扑朔迷离的夜里,狠狠冲刺着我的身体,不知是在惩罚我,还是想要自己的性命。   
紧紧抿着唇,泪水在无声中滑落,这个死男人不是要折磨我的身体,他简直是在摧毁我坚固的绝然!他直击我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他用鲜血弥漫了这样的夜晚,他无声无息地控诉我的无情,他让痛洗刷自己的错误,他就是一个妖孽,一个啃噬人心的妖孽!   
他不介意真正的错误,他要得只是结局。   
只是……这个结局我能给的了吗?他们站在不同的立场上,他们眺望着同一个至高点,那么,在他们眼中的我,又将要站在怎样的位置上,才可以平衡这有得有失间?   
罂粟花,你在逼我,你知道吗?   
我攥紧拳头,有种不杀他就要自杀的嗜血冲动!   
乱了,乱了,我的思想乱了……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这个痛苦的男人,这样他就永远活在曾经拥有过的美好记忆里,不会随着岁月的悲哀而消退了曾经的绯红。   
哦……   
心魔在诱惑我。   
手指扣入土地,眼中起了绝然的狠戾。   
身后罂粟花一声低哑的呻吟,释放了自己的浑浊在我的身体里。   
我翻身一转,将手指袭向他的喉咙,要在他最脆弱最幸福的时候结束他的呼吸!   
然而……当我看见他苍白的脸庞、紧闭的双眼、和胸前的大片鲜血时,我的手指忍不住颤抖起来。   
妈地!我到底发了什么疯啊!   
竟然想要杀罂粟花?   
真该死!   
愤恨地收了手,狠狠敲击着自己的脑袋,有种劫后重生的喜悦与胆颤。   
望向罂粟花紧闭的眼,呼吸一滞,伸手探上他的鼻息,有气,不过人已经昏迷。   
嘘了一口气,全身无力地瘫软在荒野中。   
挺尸一会儿后,一个用力爬起,望向仍旧昏迷的罂粟花,心里有种哭笑不得的极端情绪。   
与这个男人欢好过两次,两次皆以他的昏迷告终,真是令人无语的结局。   
扫眼他露在外面的萎靡小家伙,咬牙切齿地拉起他的裤带,将那软东西放回了裤子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金创药给他处理好伤口后,独自一个人跺着灰尘,使劲踏着回来时的路……   
143裸体相拥   
今天天气不错,我穿了一身火焰般鲜红的裙装,将自己打扮成一抹艳丽的燃烧,跳跃着自己的神经,澎湃着干涸的细胞。   
对着镜子,笑了笑,还真发现,自己竟然也有妖惑众生的资本。   
红衣轻拂,衣香鬓影,旋转出惊艳的绽放,若这旖旎红尘中的奇葩,引人堕落。   
披散着张扬的发丝,唇边沁着笑意,步出帐篷,抬起手指,透过缝隙,仰望着刺目的太阳,与凛冽中,感受一丝温暖,与众人的眼中的惊艳。   
柳絮、六美陪着我步入绘画的帐篷,那里,早已有数位美男等候。   
与大家调侃了几句,融合了一下略显紧张的气氛,便布置起场景,铺上极艳的绸缎花布,让那两名健美男子与一名柔弱小男一同退去衣衫,以暧昧的姿态,生动地横列在艳极的花布上,呈现出鲜明的视觉刺激。   
因为怕模特冷,所以我将帐篷里的温度调节得非常高,如夏天般穿不得厚衣。   
我忙乎了一阵后,汗水隐现,便掉开了外衣,只着单薄凉爽的艳红色肚兜,以及短小的红色及膝灯笼裤,露出了纤细白皙的小腿与藕臂。   
三位模特有些局促一样,但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仍旧各忙各的。   
柳絮转身退出,去处理这段时间的杂物,防止别人来打搅我做画。   
六美陪在身旁,已然退了厚重的衣物,只着半透明的里衣,与我周围帮忙布置着。   
当一切布置好后,我于巨大的画板前,开始了构图。   
提了笔,扫了眼生涩的粉嫩小男,笑道:“如果你的小鸡鸡能一直立着,就一直立着,若保持不到作画时间,最好放倒。”   
粉嫩小男红了脸,支吾着不知所云。   
我站起身,走过去,将那精壮男子的手臂移了个位置,从视觉上,挡住了粉嫩小男的生涩,打趣道:“这回你可以随意了。”   
粉嫩小男的脸红的那叫个鲜艳欲滴,我的心怦然一动,忙扑回画板,提笔作画。要得,就是这种生涩的情欲。   
欲拒还迎,真是诱人。   
运笔如行云,点画勾略间已然是生动了眉眼,暧昧了视觉。   
隐约见,觉得帐外有些吵,眉头微皱,却马上被我忽略,继续作画才是兴趣所在。   
突然,帐篷被大力掀开,刺目光线直射到我的眼睛上,呈现了片刻的盲点,暴躁了我的脾气。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在创作画时打扰我,比我睡觉时泼我冷水更可怕。   
于是,我在视线还没有清明时,便暴怒地飞起手中彩笔,狠狠掷了过去,大声怒喝道:“滚出去!!!”   
笔被接住,帘子被放下,屋子里赫然多处了六条男人的身影。   
狮子,眼镜蛇,月桂、罂粟花、白莲,以及忙着回话的柳絮,他低头到:“山儿,他们……硬闯。”   
我闭上了眼睛,直到他们五人的强硬,更知道柳絮懂我的心思,不会以真刀伤他们,所以,才拦不下这横行的五人。   
再次张开眼眸,却没有看那五人,直接提过六美送来的笔,沾色,继续画。   
而那模特却在五个男人的毒辣目光下已经软成一团,不停的瑟缩着。   
我一眼扫去,那三个模特接收到我的不满,忙咬牙挺直了身板,努力控制住自己的颤抖,逼得冷汗滴落。   
我站起身,踱步到模特身旁,扯过地上的红衣,为三个人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轻声道:“难为你们了,今天不画了。”   
三个人却对我摇了摇头,仍旧坚持着最初的暧昧姿势,有种军人的气魄。   
我笑了笑,点头,赞道:“好。”   
转身,回到画布前,坐下,提起笔,继续勾画。   
六美仍旧半裸于身边,无声无息地伺候着,大家配合默契地倒茶添色,浑然一体。   
眼镜蛇大步一跨,一把夺了我的画笔,与手中折成两半。   
我的眼始终直视着画板,手却于瞬间执起“万斩”,对上眼镜蛇的脖子,冷声道:“陛下,请不要在我作画时打扰,不然,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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