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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半裸江山-第119章

小说: 半裸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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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最为夸张的是,竟然有“大鹰族”的俊美男子纷纷站到我面前,扯开喉咙,就是嘹亮的高歌一曲。   
我虽然不懂“大鹰族”的规矩,但也知道人家唱完后要用力鼓掌,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   
只是没有想到,那草原的健美汉子竟然在高歌后便解下腰上的弯刀,送至我的面前。   
我以为是朋友间的馈赠,伸手要接,却听到不少人凶喝着我的名:“山儿!”   
转眼扫去,隐约觉得气氛不对。   
那高歌的俊美汉子没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我一眼后,便将弯刀放在了我的桌子上,转身,走了。   
结果,此头一开,我桌子前就成了美男赛歌大会儿。   
顷刻的功夫,各种样式的弯刀便堆积如山,看的我眼花缭乱。   
不知道一个人走了桃花运是什么样子,我现在却非常有这种感觉。   
在草原男子的倾情献歌中,六美翩然而至,纷纷落座在我周围,各个帮我挡着酒水,照料我的吃食。   
我脑袋一热,竟然有种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错觉。   
恍惚的片刻,眼前又立一人影,竟然是可爱的大眼姑娘!   
只见大燕姑娘眼波烁烁的望着我,张开偏厚的嘴唇,对着我又是一顿大唱特唱,还在所有人的倒吸气声中,还将一条马鞭执着的挂在了我的手腕上。然后,红着脸,就那么眼神瓦亮的望着我。   
我转眼扫向众人,只看到一张张震惊的脸孔,将目光转向阿达力,必然要听个最权威的解释。   
阿达力眼中沁着可疑的尴尬,红着大脸,扯开嗓子,对我道:“娘啊,我们‘大鹰族’的规矩是,若用时有了心仪的姑娘,就唱歌赠送弯刀,姑娘若同意,就收下。咳……若姑娘有中意的小伙子,就唱歌送马鞭。那个……这个丫头想跟了你。   
我也搞不懂她想做什么。反正你愿意收就收,不收就把鞭子还给那丫头。”   
我望着左手腕处的马鞭苦笑,觉得它变成了火烧的铜线,分外烫人。伸手取下鞭子。双手送至大眼姑娘面前,真诚道:“我已经有想守候一生的人……”此句还没有落音,就被数道激烈的目光刺得浑身不自然,倒咽了下口水,不去理会那两皇三王,真诚的对大眼姑娘接着道:“……希望你的马鞭,能赠与那个真正为你扬鞭跃马的英雄。”   
大眼姑娘却红了眼睛,倔强道:“既然送了你,你就收着,不然我们决斗!”   
转身,跑了。   
我将眼转向阿达力,而这个明显宠女过度的族长,只能回我个做不了儿女主的表情,更是举起杯子,绝对意外的粗着嗓门大声道:“娘啊,你瘦了这么多的弯刀,打算啥时候下聘礼给我‘大鹰族’?”   
我两眼大睁:“呃?”   
阿达力:“既然我‘大鹰族’的勇士想跟着娘,您收一个也是收,收两个也是收,就都收了吧。他们善骑猎,能自己养活自己,娘不用太操心,赶明个儿找个时间,我给您把事儿办了。我那姑娘您要是愿意要,也收了,省的她跟我这闹。”   
我望着桌子上那堆积如山的弯刀,傻眼了,抬起手指颤巍巍的指向那象征了定情信物的东西,僵硬道:“这些男人……都要……跟我……呃……过日子?”   
阿达力:“哈哈哈……娘啊,您艳福不浅啊。”   
我费力的咽下口水,脑中突然蹦出某个极限至画面,貌似……口中一个,下面一个,后面还得一个,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呃……这个也不行,简直解决不了眼前的庞大人群问题。难道得口中两个?下面两个?后面两个?左手两个?右手两个?鼻孔里用插两个么?   
腿抖……心惊……胆颤……   
国难,NP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直觉认为,我这不是瘦男人,而是把自己变成了超负荷的插座。   
脑袋一大,举杯子,狂饮两下,终是将所有弯刀和一条马鞭全部堆给了阿达力,请他发放回去。为了回礼与谢罪,我拍起了乐鼓,为大家拼酒助兴。   
“myqueenmyqueen,爱是一种酒。myqueenmyqueen,无边的温柔,myqueenmyqueen,开启了沙漏,一种魔咒渐渐念以后,又回到三千一百年前,高坐在古老的盛宴,祭师们就要打开祭坛,用胜利的血将神祭奠。祈祷在夜空中弥漫,虔诚的灵魂守候这誓言,就在这个时候你出现,命运在这一刻改变。   
波吕克塞那,你就是一个美丽神话,穿越了奥里比斯山,用身在艾丽雅平原,王冠已摘下无论要多么大代价,只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不分离,我愿意献出我自己。   
(歌曲:《波吕克赛娜》)”   
热情洋溢活力四射的激情中,白莲从桌子上支起头颅,用锋利的小牙咬着酒杯边缘,绯红了绝色的脸庞,痴痴笑望着我。   
罂粟花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殷红着调戏的唇角,享受着这片澎湃的鼓点。   
月桂眼中混合了宠溺与苦涩,远远地凝视着我,清冽的身影一直重复着举杯饮酒的动作。   
狮子微微低垂着眼睑,掩去眼中的火束,以食指在桌子上规划着圈,似无意识的状态,也似一个个全套的虚拟场景,更似逃不开的情网……   
眼镜蛇那点青色的眸子有些失焦,那艳红色的唇似情人的呢语,无声而急促了呼吸:山儿……山儿……   
一百四十。血液哭泣   
半是酒醉,半是沉睡,却硬是被敲击门框的声音吵醒。   
有人急冲冲地扣着我不坚固的帐篷木架,我睁开眼睛,强压下想砍人的冲动,沙哑着嗓子,粗声低吼道:“进来!”   
阿达力火烧屁股般冲了进来,万般急道:“娘,有人劫持了丫头!留下了这个。”   
我瞬间清楚,取过阿达力递过来的信纸,点了蜡烛,看清楚上面赫然写着:若救此女,江山一人速到‘皮家坡’,否则,前来收尸!   
微微皱眉,知道内部出现了奸细,不然,不会将大眼姑娘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带出去,容不得多想,披上外衣,蹬上靴子,提了‘万斩’,唤了黑孩,命其在暗处尾随,便策马追了去。   
只是这一追,竟然连扑了三天之久,由‘皮家坡’被所留标记指到‘沙沙谷’,又由‘沙沙谷’被指到‘诺而河’。   
一路狂追的我,起初认为这伙奸细是‘猛嗜部落’的隐蔽余孽,打算用计将我溜晕,然后突然袭击杀之。   
可渐渐,脑袋开始叫真儿般运作,怎么也不觉得‘猛嗜部落’的奸细能在千军万马中如此轻松地劫走大眼姑娘,还能以如此飞快的速度将我越引越远。   
恍然间,脑中瞬间某个念头划过,骇得我全身一僵,如堕冰窟……   
为什么,那两皇三王会放任我自己追来?为什么没有人不放心的跟来?为什么大家皆一是场酒醉,独让我一人前来营救?   
声线抑制不住的颤抖着,对一直跟随的黑孩大喝道:“回军营!”   
掉转马头,以最疯狂一速度,一路回奔。   
于心里千遍万遍的祈祷,但愿我的思想偏差,不是我所猜测的样子。   
如果……   
如果……   
如果他们故意支开我,只是为了以战争的方式统一这片江山,那么……那么……我又应该怎么办?   
我要帮谁?或者谁也不帮?眼看他们自相残杀?   
种种情绪纠结成乱麻,无法休整,无法入睡,就这样刺红了双目,不眠不休地狂奔回军营。   
马踏滚滚黄土,心似弦外飞箭,披星戴月奔驰,不容一处小憩,终是在漫天的硝烟战火中,眺望到那混杀战场的三军。   
心,已然奔波得麻木,却仍旧在刀刃的边缘继续下沉,仿佛硬生生切成两半,不知道痛,却无法忍受。   
策马迎风而立,嗅血腥扑鼻而来,潮湿了面容。   
阿达力并没有离开,大眼姑娘亦安全地回到我们身边,没有所谓的奸细与劫持,不过是这五个男人想将我调遣开的诡秘心思。   
我真得不懂,为什么男人总想要争霸天下,难道唯我独尊真得会不寂寞?不落寞?不……孤单?   
那女人呢?女人在男人的生命里,到底扮演着怎样的角色?难道只是延续出下一个唯我独尊的工具?   
他们费尽心机地将我支开,是怕我协助一方剿灭另一方?还是怕我阻止他们血腥的战争?   
男人,难道一定要在血的洗礼中,才能成长成王者吗?   
这个世界,到底是由什么组成的笑话?   
神经,被各种情绪冲刺着感观;耳朵,却听着柳絮与我报告着最近五天的情况;让我知道,从我追出去的那一刻,二皇便合伙抢了我的信号弹,防止柳絮给我通风报信。而‘烙国’与‘赫国’的昨日联盟亦在顷刻间瓦解,并在转身间变成了凶猛的龙虎之争!而一直置身事外的‘鸿国’竟与‘烙国’一起,想要吞食掉已然身受重创的‘赫国’!   
‘赫国’不但左右受敌,更是弹尽粮绝,已无果腹之食两日有余,先前由太子发送、月桂接收的粮草,竟有三分之二是杂草石子!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月桂虽未被责,但定是秋后算帐。而此次由太子带领的求援却更是迟迟不到,指日无望。   
但今天,战争却突发意外,脱离了原本的合作轨道,‘鸿国’大公主竟然领兵主将,将矛头指向眼镜蛇的腰身,与原本左右受敌的狮子一同分别钳制起眼镜蛇的头腹部,想要拧断‘烙国’的队伍!   
此种诡异的兵变,是让人始料未及的。   
但,当我看见指挥‘鸿国’的大公主时,隐约间,察觉出一丝隐匿的不正常,不明白原本针对狮子的兵刃为什么突然间会反转入眼镜蛇的腹部?   
却亦在瞬间明白,狮子的掌控力,原来,藏得如此之深,布置得如此之远。   
狮子潜伏在军队里当伙夫,怕也是为了方便与大公主联络,一同谋划这出诱蛇深入的戏码吧?而原本打算置身事外的眼镜蛇竟因我的原因而出兵剿匪,导致其伤了部分元气,在这场战争中变得力不从心。   
狮子啊狮子,你是不是也把眼镜蛇对我的感情算计在内了?   
猜测……不停的猜测……   
只是……还有什么,是我隐约间觉得不妥,却又想不出所以然的重要环节。   
脑中一团浆糊。   
眺望着血腥的战局,脑中瞬间回想起,眼镜蛇所谓的与虎谋皮之人,竟然一直没有露脸,难道说,这又是一场麻雀盛宴?   
心惊胆战!   
隐蔽的危险,未知的猛虎,似乎都等着分食掉猎物的血肉!   
也许,食他人之肉,真得很香吧。   
只是,这个食与被食间,皆有我一辈子扯不清的牵挂。   
唇边勾出一抹无任何意义的笑,也许,比哭难看。   
抬起纤细的手指,缓缓戴上铜脸,将那份白皙后的脆弱掩盖在面具之下。   
提起手中的‘万斩’,让那纤细的手指与那锋利的黑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如同我此刻非敌非友的心,半黑半白,却没有了血色。   
也许,正如江米说的,我这辈子,早晚死在美男手里。   
也许,正如一个轮回那样,从哪里来,终要回哪里去。   
原来,江山与天下,终是分不开的。   
也许,我曾经一次次告诉自己,不会再去参与他们的战争,融入他们的拼杀,但,哪看见自己曾经亲密的爱人,兵戎相见,血溅杀场,想坐看热闹,真是万分不易。   
深吸一口气,无法去嘲笑自己的愚笨,谁让我只是一个……已知……情滋味的……女人。   
大喝一声驾,带领着自己的弟兄,踏着滚滚黄土,以雷霆之势,由一侧直接斜插而入……   
男人的悲哀在于失去之后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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