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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惊世大预言-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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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亨利第三在成为法皇前,是波兰皇帝,所以虽是三个儿子做皇帝,却是四个帝位。
    无论如何,诺斯并不是百分之百准确,不过只是准确的部份,已令人霍然惊怵。
    就在这时,有人警告诺斯,说巴黎法庭探查诺斯,看他是否施行巫术,吓得他立时潜返沙龙,自此专心写作,完成《世纪连绵》的其他部份。
    世纪连绵第二部份一五六八年,诺斯死后第二年,《世纪连绵》第二部分才出版。至于为何如此,相信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曾准确预言亨利二世一五五九年的死亡。这事使皇室上下震动,假设有人认为是诺斯咒死亨利二世,他的罪名不但跳下河也洗不清,还会遭到不人道的迫害,所以不得不隐晦其行。
    他甚至对外宣称将所有书烧掉,其实可能为了避人耳目而已。可是远在他死前,他第二部份预言诗已广被流传,所以在正式付梓前,根多诗已成为当时权贵间的谈论话题。
    一五六○年法皇亨利二世痛苦死亡后一年,发生了另一件不利诺斯的事,就是第二部一首尚未出版的预言诗准确命中当时一件大事。
    刚登基的法皇法兰西斯二世逝世。
    他是亨利二世的长子,在十八岁生日前六个星期英年早逝,遗下来自英国的皇后玛利QueenofScots,她返回英国令英法关系恶化。而继承皇位的是法兰西斯的弟弟查理士,他在十一岁时早已和奥地利的伊利沙伯订下亲事。
    这是当时的史实,请看看那时已被流传的十纪第三十九首预言诗:
    那长子不幸婚姻下没有子女的遗孀两个不咬弦的岛屿十八岁前仍只属少那订了亲的在更年青时继续其位纪十.三十九这是多么惊人的预言。难怪当时的权贵公然讨论这首预言诗时,诺斯却要隐蔽行藏。各位切勿忘记,在当时神权至上的时代,巫婆巫公都会被掷石火烧的。
    诺斯至此声誉日隆,贵为皇太后的嘉芙莲也亲来沙龙问道于他,这次还给了他三百个金币,以示对他的推崇。
    正是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预言自己死亡早前,诺斯曾口头预言自己「将全身溃烂而亡」,但日子却差了,不知他是否故意混淆他人耳目,还是他在日子的推算上还不是那么有把握。不过他曾夸言自己可以将年分日子放在每一首预言诗上;当然他没有这样做,这成为了一个千古难解的谜。
    远自他离巴黎返沙龙时,便一直染病。当他的严重风痛发展至成为水肿病时,全身肌肤腐烂。一五六六年六月十七日,诺斯代表沙龙出使外地回来后,立下遗嘱,那时他拥有在当时相当不错的财富共三千四百四十四个金币。
    七月一日他请神父来给他举行终辅,神父走时诺斯告诉神父,明天将再见不到他。翌日,他被发现死在床边一张长凳上。
    有关对自己死亡的预言诗是这样写的:
    当他从领使的任命回来时国皇的礼物放于其位他再不能干甚么因为已蒙主宠召由亲友和众兄弟发现他在离休的长橙上他被立葬在沙龙一处墓地,法国大革命时曾被掘坟,后遗骸转葬沙龙另一墓地,现在已成了游人凭吊之地。
    诺斯以下这首预言诗,令对他抱著怀疑态度的人也不得不写个「服」字。他曾说他蓄意隐瞒每件事务生的时间,不过他却没有在这一首遵守这个原则和做法:
    那第三气候在白羊座裹一七二七年十月波斯王被埃及所擒战争、死亡、损失十字架蒙上大耻辱纪三.七十七一七二七年十月土耳其人和波斯人协议和平。条约里把埃及划归臭托曼土耳其帝国,波斯王为求土耳其人承认其王位,将大片土地割让给土耳其,又承认土耳其的苏丹对哈里发帝国有继承权。土耳其自此势力日增,直至十九世纪未。基督徒的束征亦自此一蹶不振。另外一首:
    福萨诺的领袖喉咙被割那人惯练血猎犬和友猎犬这行为由那些来自「他比安石」所做当二月十二一日上星在狮于座时纪三.九十六福萨诺的领袖指的是巴利大公DukedeBerry,他被共和党人卢伏Louvel行刺死亡,这人在皇室马糟做马夫。
    「他比安石」暗喻奉行共和国制的罗马,以点明行刺者是共和党人。土星在狮子座代表对立和凶顽。
    巴利大公在一八二○年二月十三日被刺死,与诺斯预言的月、日完全吻合,分毫不爽。
    中国人读诺斯写於十六世纪的九百四十二首预言诗,会是头昏脑涨的一回事;这就等於将烧饼歌给西方人看一样,保证他们绝大部分提不起兴趣。因为诺斯的诗文主要集中写法国的将来,而那亦是最精采绝伦的部分。
    在《世纪连绵》里,诺斯预言了法国大革命的发生,法皇与皇后的被处死,拿破仑的兴起……令人对诺斯超越时空的视野,乍舌不己。
    法皇路易十六被捕上断头台,他以同样惊人的细节描述著这一切,例加以下的一首:
    入夜时一对夫妇经由蜿蜒的山谷,穿越维连REINES的门赫尼HERNE那白石般的僧皇穿上友衣进入瓦伦纽斯VARENNES被选出来的引致暴乱、火、血和切割纪九.一一十这诗文预述的正是成书後二百二十三年法国历史上最具决定性的一个片段。那是一七九一年六月二十日,法皇路易十六和皇后玛利,一穿灰衣、一穿白衣,由后宫逃走,不过路上给人认出,在瓦伦钮斯被逮捕,最後给送上了断头台,揭开了法国历史暴力血腥的一页。
    当你比对这史实和诗文时,当会明白为何每一首诗几乎都要事後才知真相,因为那是细节的描述。
    试问谁会想到白色和灰色是指两人的衣服?REINES和HERNE很多人认为是诺斯暗喻皇后的惯常隐晦手法;
    而路易十六的性情据说亦酷肖僧人;他是第一个理论上被国会选出来的法皇。
    至於暴乱、火、血都是对法国大革命最贴切的描写。
    切割使人第一时间想起断头台。当然,最震撼的是他点出了瓦伦钮斯这而入被拘押的地方。
    假如说这是巧合,那就是最精采绝伦的巧合了,足以令人以另一种眼光去看待时空的问题。
    说到这里,不得不对法国这最光明同时也是最黑暗的一页历史咯作交待。
    当时的法皇是路易十六,皇后是玛利.安东妮蒂。
    路易十六是个无能的人,皇后玛利挥霍奢华,高傲自负,使已经不景气的国家更是拮据。为了增加收入,皇帝自然要徵收新的税项和加税,首先起而反对的是直接受重税所害苦的地主阶层。群情汹涌下,法皇同意成立由贵族、神职人员和平民三个社会阶层组成的国会。
    当国会试图限制法皇的权力时,法皇命令士兵以武力解散国会。但军队拒绝动武,於是法皇表面委曲求存,暗里却邀请外国军队来巴黎助阵。於是平民大作反,惹起全国血腥的革命,地主们被早已怨声载道的平民杀害。
    法皇直到此际仍是毫发无损,议会甚至开始作出对国家原有体制的革新,就在这似乎一切都和平过渡的当儿,法皇法后作出了最愚蠢的一著:试图逃走。
    於是每一个人都知道法皇对革新毫无诚意,他的逃走正是要会合东部忠於他的军队,以纷碎革命。就像上面那首预言诗所描述的,他在瓦伦纽斯被生擒,带回巴黎软禁,这是整个大革命关键性的转捩点。
    假设他不逃走,历史将不会像现在那样。
    在这时刻,有几位人物脱颖而出,成为领尽风骚的英雄,例如罗伯斯比尔Robespierre,丹东Danton,马拉Marat;同属一七八九年成立一个名为雅各宾的政治团体。在一七九三年至一七九四年期间领导革命政府,提倡极端平均主义,後来行为转向血腥暴力。被称为红党,与保皇的白党成对立的局面。
    在这风起云涌的当儿,普鲁士(现在的德国)的一位大公宣布要往巴黎援助被囚禁的法皇,这莽撞的一步决定了法皇路易十六凄惨的收场。
    由革命产生的共和国宣布成立,法皇法后被送上了断头台、贵族、保皇党、温和人士被狂暴的群众以革命之名无情屠杀。由这一刻开始、革命党人互相争斗残杀,断头台上日添亡魂;最冷酷的事在明里暗里发生,以拿破仑的崛起而终结。
    大革命内忧外患有了这样的了解後,让我们再看几首堪称精采绝伦的预山盲诗:
    当旋涡的废弃物倾出的,他们的脸会被他们的斗蓬遮盖,共和国被新冒起者掀起汕涌波涛,红党人和白党人各持著对另一方的相反意见。
    纪一.三令人惊心动魄的是预言诗中出现「共和国」(原文是Larepublique)这个词,那正是法国大革命要建立的理想和目标。
    红党人即革命党、白党人即保皇党,两派争持的激烈和血腥,亦给他精确地描述出来。
    法国大革命所刮起的大旋涡,产生了丑恶的人性渣滓。红党的雅各宾党徒倡议的极端平均主义比俄国大革命的共产党还要极端,在血腥和暴力的激流里,人命贱如草芥,就像被斗蓬遮住了眼目的人,所有都变得疯狂和盲目。
    连领导者如丹束,只因走较温和的路线而被推上断头台;罗伯斯比尔进行了一次接一次的虚腥清洗,最後连他自己也被推上断头台。他脸上被污秽的绷带包扎著,应了头脸被遮那使人惊悸的描述。
    诺斯的预言诗只有小部分列明年分,不过生前他曾向人指出他其实可以将每首诗的时间写出来,可是基於某一未说出的理由,他却没有这样做到。至於他是否真的如此神通广大,那是只有天才晓得了。
    教会遭殃他的诗永远不乏细节的描写,例如这一首:
    伟大的人被虐待神圣的法律被废弃教会被另一种法律管辖一个新的金银宝藏被发现这首诗说的是法国的神职人员被法律剥夺了合法身分,教会的财富被充公,以作发行新货币的支持力。
    内斗激烈再看这一首:
    为了支持水深火热的国王红党迈进以求结果皇室以死亡而差不多彻底完结而红色的红党将击倒红党纪八.十九「红色的红党」指红党里的极左分子,他们将红党里较温和的保皇分子清洗,皇室被逐一送上断头台,百代风流,毁於一旦。
    就是通过这些表面看去深奥难解的诗文,诺斯将法国大革命的整个画面,生动地描绘出来。
    惨不忍睹的自相残杀有关法国大革命的诗文共有十多首,在此不能一一尽述,但下面这一直却是难以漏掉,那是这样的:
    叛乱城市的主要市民试图重获自由集体被砍头悲惨的混战在南特的哭喊和咆哮令人惨不忍睹纪五.三十三法国其他城市对巴黎革命党的残暴震骇莫名,希望能建立一个较温和共和国的人奋起应战,试图推翻在巴黎的极端分子,尸横遢野,血流成河。
    尤其是南特更落到一个叫加维亚Carrier的狂人手上,此君神经病发时,会在地上像颠狗般滚来滚去,咆哮哭喊。死在他手上的人数以千计,包括未成年的小童,後来连行刑的刽子手也给吓死,加维亚遂将无辜的人生生淹死。说到这里,相信你们也可以想像那情景是如何地惨不忍睹,正如诺斯在二百多年前预言的「在南特的哭喊和咆哮令人惨不忍睹」一模一样。
    在《世纪连绵》里,诺斯用了狠大篇幅去描写两个人,第一个是拿破仑,第二位是希特拉,前者是法国人,後者是德国人,而而人都是欧洲崛起、令生灵涂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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