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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后宫胭脂杀-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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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月将怀恩这话听进了心里去,竟是起身亲自送着怀恩出门。

出了合璧宫,怀恩才将陆淮月送的小匣子打开,见那里面放着一枚镏金鸳鸯比翼的别针,两只鸳鸯的眼睛嵌着红宝石;一对和田玉的镯子,瞧着水头不是极好的也是难得一见的上品;四个镶猫眼石的金镏子。这陆淮月口中的小玩意儿,就已经是价值不菲了。

怀恩将匣子妥善的收在袖笼中,也不敢再耽搁立时往颐宁宫去。

且说姜子君与敦肃夫人一路无言返回了寿康殿,彼时后宫众人如数都到了。除去一众后妃外,几位太妃也陪坐在殿上。众人各自见了礼,姜子君细细的向太后回了舒妃一切安稳,敦肃夫人趁着她话落的空档,向太后禀道:“陆贵人脸上有伤,所以未能来给太后请安。”

太后混不在意,赐了二人坐下。还未等开口,便听吕太妃笑吟吟向太后道:“月末便是贵太妃的生辰,想起二月二在太后宫中的家宴也是热闹,咱们这些老婆子长日无聊,倒不如借着这个由头,给贵太妃贺一贺,咱们也热闹一日,太后觉着可好?”

太后和缓的笑起来,扬声道:“自然没什么不好,到了六月末也渐渐凉快下来,既是要热闹一日,合该好好准备起来。”

贵太妃朝着太后谦恭的一笑,面上带着几分不自在,道:“若说借着由头热闹一日,我倒是也乐意的。可若说贺一贺,那可就不妥了。放着太后在呢,咱们可不能张狂。”

太后含笑,曼声悠然道:“你也不必这般谨慎,咱们挑你生辰那日热闹热闹,捎带着给你贺一贺便是。”

贵太妃这才安然一笑,感叹道:“我与太后一个宫里住了这么些年,到底是太后最体谅我的心意。”

几位太后太妃说话,旁的妃嫔自然也未敢插言。这会儿太后定下要在六月二十九那日给贵太妃贺一贺,自然与寻常庆贺太妃的生辰不同。

如今后宫上下,唯有姜子君一人协理六宫,再深说一些,便说她是主理六宫也不为过。眼瞧着不到十日的功夫就是六月二十九,忽然要大大热闹一番,委实突兀。

“既是贵太妃生辰,又要热闹热闹,不知请不请献王妃、旁的诰命夫人一类的入宫呢。”敦肃夫人含笑着问道。

太后不假思索的说道:“婆母做寿,当媳妇的哪有不来的道理。”太后笑了笑,道:“也赶巧,今日宫外刚传书回来,皇帝已经在回京的路上,想来月末也该到了。到时候献王赶得及回来给你贺寿。至于旁人,只是宫中家宴,除去亲王、长公主一类的,公卿大臣就不必请进宫了。”

听到儿子要归来,贵太妃面上自然掩不住的笑意,连连向太后点头道:“正该这样呢,若是再惊动了京中的公卿大臣,我可就受不起了。”

庄太妃阴阳怪气的一笑,“贵太妃自然是有子万事足。”

贵太妃也不睬庄太妃,而是和颜悦色的向着姜子君道:“到底要让德妃受累了。”

姜子君立时起身,向着太后、贵太妃福了一福,道:“臣妾应当的。”

云千雪将贵太妃的神情瞧在眼里,转瞬间似是明白了太后方才为何会说“坐不住了”这样的话。

☆、第58章 小心应对

从颐宁宫出来,云千雪便与姜子君一道回了合欢殿。甫一进殿,颜欢与君煜两个小家伙立时一蹦一跳的扑进了云千雪的怀里,不住的撒娇。瞧见姜子君来了,也极是亲近的连叫了好几声徳母妃,颜欢与君煜一人一边儿挂在姜子君的脖子上,往姜子君的身后瞧了瞧,颜欢嘟着小嘴问道:“徳母妃,云珠姐姐呢。”

君煜学了颜欢的样子,手指扭着姜子君的衣襟,脆脆的问道:“徳母妃,二哥呢,五哥呢?”

姜子君在两个小家伙儿脸颊上亲了亲,才笑道:“你们两个去院子里等着吧,徳母妃已经让人去接了。”

颜欢与君煜立时兴高采烈,蹦蹦跳跳的往院子里去。云千雪在一边儿瞧着,缓缓抚着肚子道:“两个小猴子,整日里都是上蹿下跳的。”

姜子君不由笑叹道:“少年不识愁,这样无忧无虑的好日子,你便让她们可劲儿疯,可劲儿的闹吧!统共能闹上几年呢?孩子的天真稚气,我是最珍惜不过的。”

云千雪若有所思,半晌听得姜子君低低的唤她,她才恍然回过神来,朝着姜子君一笑。

姜子君眼中带笑,好奇地问道:“想什么想的这样入神?”

云千雪垂睫,随意拨着腰间系着的宫绦,缓缓道:“想起从前的那些好日子了,我年少不识愁的时候,还不大人认得你!”

姜子君立时因俊不禁的感叹,“我也不大认得你,可那又有什么干系,该认得的人,早晚都会认得。老天有一本册子,记着多早晚,谁与谁该认得呢!”

这话,听得云千雪是唏嘘不已,幽幽道:“谁该与谁认得,谁该与谁分离,谁该与谁反目,谁该与谁陌路,都写着呢?”

姜子君有些发怔,心里也是无端的沉重下来,“该是都写着呢吧?”

云千雪凝眉,笑道:“若是如此,我是真想把那册子偷下来,看看我这一辈子会对不起多少人,又有多少人对不起我!”

“打机锋了!”姜子君不禁莞尔,“你若是把这些都知道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要紧的不是别人对不对得起你,要紧的是你自己可否对得起你自己!”姜子君说着,抬手指了指云千雪的心窝。

云千雪亦是失笑,也不就着这话说下去,只亲自拿起茶盏到了两杯凉茶,悠然岔道:“吕太妃与贵太妃从前便在一个宫苑里极是亲厚,如今吕太妃开口要借着贵太妃的生辰热闹热闹。我心里觉着,倒是与贵太妃自己开口无异。我方才与太后提起舒妃的事儿,太后与我说是有人坐不住了。如今瞧着,似乎贵太妃别有用心。”

姜子君垂首沉思不已,云千雪也是默然想了一刻。半晌,两人忽然一块儿抬首,齐齐的脱口而出道:“协理六宫之权。”话一出口,两人亦发默契的相视一笑。此番,让殿内陪着的几个宫人也是不禁含笑。

“往你身上打主意,除了二皇子与五皇子,便是协理六宫之权了。如今贵太妃借着自己的生辰,又特特与你说了那一句,想来是不会错了!”云千雪柔柔一笑,顺手抚着自己的小腹。

姜子君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唇,悠然道:“我倒要看敦肃夫人要在背地里使什么坏水儿,总归不能让她们得逞。”她话至此处,停了停,转头嘱咐云千雪道:“眼瞧着皇上要回宫,我只怕她们急吼吼的趁皇上还没回来,转过来害你,我这几日怕是顾不上了,你务必当心点儿。”

云千雪温婉含笑,“我又不轻易出去,长乐宫她们又是插不上手的。你安安心心应付那边儿吧,我琢磨着,无论是贵妃还是敦肃夫人,决不能让二人得着协理六宫之权。若是得着了,亦发方便她们背后害人了!”

姜子君笑道:“我自然省的厉害,这几日务必让人处处盯紧了。”

“前次太后借着端阳晚宴的疏漏,降罪贵妃,收回了协理六宫之权。这前前后后,贵太妃都看在眼里。若她要借着这件事鸡蛋里挑骨头,你一个人也不是三头六臂,总有应付不来的时候。若有什么,你别一个人硬撑着,可得告诉我才是!”云千雪面上带着几分担忧。

姜子君浑然不在意的笑呵呵道:“你如今月份渐大,怕是连个整觉都睡不上,别操这样的心!”

云千雪抿唇笑了笑,提醒姜子君道:“贵太妃既是瞧上了协理六宫之权,想来也不是为她自己,必定是为了敦肃夫人。你想想法子,总归别让敦肃夫人独自领好儿。若有什么不虞,先把她拖下水绝了贵太妃的算计才好!”

姜子君嗤的笑了出来,忍不住连声的叹云千雪精怪。

随后的几日里,从筵席的名录、膳单到节目,姜子君是无不尽心安排,力求每一处都细致周到。如此,自然照比平常忙碌许多。

且说自陆淮月被舒妃寻了机会责骂之后,日子过的担惊受怕,谨小慎微。她原本就是胆小的人,把怀恩那话翻来覆去想了好几日,才终于提起精神去合欢殿。

陆淮月从不曾主动来合欢殿向云千雪请安,如今骤然来访,自然让云千雪是无比纳罕。索性,云千雪这会儿无甚要紧的事儿,才勉强让人请了陆淮月进门。

陆淮月平日里只在太后宫中晨昏定省,或是阖宫家宴的时候能瞧见云千雪。如今踏足长乐宫,委实是头一遭。她刚迈进合欢殿,诺大的宫室,一股凉凉的果香扑面而来。她忍不住四面瞧了瞧,殿门口到正殿四个通天的丹柱边儿上摆着画有花鸟山水的白瓷大缸,里面存了还未化干的冰水,湃着新鲜的水果,满殿的香气便是自此而来。

薄薄的绣花鞋底踏在白玉地面上,软软凉凉的熨帖着脚底,越发让陆淮月放轻了脚步,不敢用力踏下去。她随着宫人往挨着内殿的碧纱橱去,绕过长长的双面绣牡丹绣屏。她匆匆的瞥了一眼,忍不住驻足去看那精致的绣屏。瞧着那巧夺天工的朵朵牡丹,便是连上面的蝴蝶也好不惊喜。陆淮月不由心里暗暗感叹,这合欢殿里的东西无一处不珍贵,无一处不精心。奢而不俗,贵而不显。全然不似宜芙殿那般奢靡张扬,媚俗不堪。

云千雪正此刻扶着绿竹的手从内殿出来,脚步徐徐。

静谧的合欢殿内响起环佩叮当,衣袖摩挲的细微声响。陆淮月局促的回头,瞧见云千雪带着客气而疏淡的笑意打量着自己。她大腹便便,珠圆玉润。都道孕中妇人最是丑陋,偏生云千雪不扫蛾眉,未施粉黛的模样,仍旧是美丽的。陆淮月想着,清水芙蓉,国色天香也不过如此吧。这样觉着,心里便无端的有些羡慕、嫉妒起来。

“元妃娘娘万福金安。”陆淮月恭顺的垂眉福身。

云千雪一笑,声音软软的清亮好听,“起来吧。”

陆淮月眼观鼻,鼻观心,敛衽规规矩矩的起身,心里仍旧泛着合计,没敢立时开口。

云千雪心知她必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才会这样突然的来了合欢殿。睨了绿竹一眼,也不多言,兀自回身往碧纱橱里进。陆淮月也垂首规矩的跟在云千雪的身后进了隔间儿。

“坐吧。”云千雪低缓的开口,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绣墩。

“谢元妃娘娘。”陆淮月不自在的喏喏应着,收敛裙裾慢慢的欠身坐下。

云千雪低垂眼帘,并不去看陆淮月,也不同她搭言。碧纱橱内一时十分的安静尴尬。

不多时,宫人奉了茶点进门,陆淮月心不在焉,接了茶杯后顺手要放在绣墩旁边的方几上。可心里装着事儿,瞧也未瞧,刚放下一半就松了手。那茶盏一歪,哐当摔在了地上。淡淡嫣红的茶汤立时漫上陆淮月鹅黄的裙摆,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红。这一下惊得陆淮月立时跪地,心里怕的了不得,忙道:“娘娘恕罪。”

云千雪自然被她这一下唬的莫名,挑高了眉道:“不过是失手打了一个茶盏而已,你有什么罪呢!”

陆淮月吓得直冒冷汗,手上也有些微微发抖。可听着云千雪温然无波的话语,又不觉着元妃是宫中素日传闻那般,是佛口蛇心的恶人。她不大敢看云千雪的眼睛,一味压着头,小声道:“嫔妾冲撞娘娘了。”

云千雪淡然笑了笑,眼波似是一潭碧水,深沉而清幽,“陆贵人仿佛很怕本宫似的。”

陆淮月心里打鼓,连连摇头否道:“不是,嫔妾,嫔妾心里敬重娘娘您,生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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