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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封印-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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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地从地下河中吸取水分,整个植株也相应地快速膨胀着。 “喀哒~~~”一声清脆的响声宣告了植物生长力量的爆发,一块巨石突然裂成了两半。 “耶!”维戈兴奋得与格雷特击掌相庆。艾德也高兴得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为了保持稳重,他可不敢象年轻人那样疯疯癫癫。 很快地,其它的石块也步其后尘,不时传出迸裂的声音。巨石裂成了一般的大石块,这样一来,它们对荆棘的束缚更加无力,更加无法阻挡植物生长的力量。 “噼噼啪啪~”石块碎裂的声音越来越密集,有如放鞭炮一般。 此时就连平时面无表情的圣骑士们也控制不住脸上兴奋的神色,纷纷交头接耳地讨论着。 死亡是每个人无法避免的结局,但生存永远是人类的第一主题。面临死亡时,即便只是多活一天,也是绝大部分人心中的渴望。 格雷特此时终于真正地领悟到木系魔法的力量所在,而维戈也是深受启发,获益匪浅。 …… 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过后,已经碎裂得无法构成阻碍的石块纷纷滚落到地上,渐渐地露出岩洞的出口。一抹阳光穿过已经大得足够通过一个人的出口投射在众人的脸上,映出红光满面。 “原来已经天亮啦!”众人此时才发觉已经被困在洞中足足一个晚上。 石块还在继续地散落着,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危险,格雷特阻止了想要出去的维戈。直到所有的石块完全崩落,格雷特才用停止生长的咒语适时地中止了“荆棘壁障”的进一步成长。 “生命是如此美好!植物是如此强大!爷爷!我明白啦!”维戈跑到洞口大声地对着天空喊道。 这个出口在一座不知名的环状高山的山脊上,山顶中央是一个碧绿的深潭,应该就是地下河的源头。此时看去,潭水已经比原先的水位线下降了一大截,这些应该都是在一夜之间从地下河流失的。 潭水原先是通过东面的一个缺口形成一道瀑布宣泄出去,并在环状山的东面形成一条小河蜿蜒于群山之中,最终汇入山泉河。 从上往下看去,原先过来时的小道已经被一条河流取代,河流的源头就是昨天进入的那个岩洞。地下河还在汩汩地往外冒水,源源不绝地注入那条新生的河流。由于水源来自于山顶,深潭的水位也因此慢慢地下降,看来用不了多久瀑布便会消失不见,而原有的河流也会因此干涸。 “人的一念之间,居然能够造成自然界如此巨大的变化!”格雷特看着此消彼长的两条河流,不由得感叹道。 …… “接下来该怎么办?”从地下河中脱险后,艾德更加没有主见了,什么事都要征询格雷特的意见。 “还有什么怎么办的!你回你的哈里登,我们回格拉斯普洛特,各走各的。”维戈抢先回答。 格雷特也同意地点点头,和教会的契约也算是圆满完成,他并不想与他们过多地纠葛。 “那……那就这样吧。”艾德突然觉得一阵强烈的空虚。 他并不是不知道该分手各走各的,但说句实话,虽然总是被轻视,这两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还是深深地吸引着他。在哈里登风平浪静地生活了六十多年,其间也只是因为暗黑五年而流亡翁尼斯特大陆三年时间,这一次的地下河事件,已经是他一生中最刺激的第一次,也应该是最后一次。虽然刺杀事件算是圆满解决,为他今后继任教宗位置增添了一笔巨大的筹码,但恐怕自己的余生就要困守于克里埃特大神殿,再也不能和这些年轻人遨游于海阔天空,这无疑是他最大的遗憾。 “走吧,格雷特。”维戈可不管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这个迂腐的大主教对他可是没有半点吸引力。 虽然地下河事件只不过是格雷特。索伦一生中的一段小插曲,但以区区大师级魔法就解决一个连其它更高级魔法都未必能够应付的难题,这无疑是教导后世人如何灵活运用魔法的一个典范。 ——摘自《格雷特。索伦传》 ※※※ 回到格拉斯普洛特郊外时,已经足足过了一个月。再一次地召集起魔法学校的孩子们,却连上最后一堂课的机会都没有,便无法再续师生之缘。 “您终于回来了,格罗斯先生!”一个官员打扮的贵族不知何时已经等在了院子外面。 “请问您怎么称呼?有什么事情?”维戈也是一头雾水。 “我是普林罗斯王国军务府召集司司长马斯特伯爵。” 看到维戈露出完全没有听明白的意思,他不得不重新介绍自己,“我的职责就是在国家需要的时候,召集各方面的力量,为国效力。” “军务府、召集司?也就是征兵的是吗?”格雷特一语道破。 “不!这是不一样的。”马特斯伯爵一脸严肃与骄傲,“征兵是征兵司的职责。我们召集司是负责召集人才的,象格罗斯先生这样的人才怎么能由征兵司来征召呢!” “有什么不同?”格雷特小声地嘀咕着。 “我明白了,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维戈还是不怎么明白对方的来意。 “这个……”伯爵看着格雷特,欲言又止。 “国家机密吗?”维戈也看出他的犹豫是因为格雷特的存在,“他是贤者大陆来的朋友,应该没有关系吧!” “也没那么严重,算不上机密。既然这位先生不是敌人,那当着他的面说也没关系。事情是这样的……” 就在二人忙于调查教宗自治领刺杀事件的这一个月中,贝特尔大陆上的局势又发生了重大变化。成功击退了圣。瑞兹帝国的威因德莱普王国野心极度的膨胀,威因萨九世自认为是大陆东南部的霸主。再加上那个完全没有战略思想的米迪欧克元帅,威因德莱普王国居然打起了提内斯蒂王国和普林罗斯王国的主意。现在他们陈兵百万在链尾河一线,对两国虎视眈眈。 “哼!他们认为我们曾经败在南部联盟的手中,就是软柿子好捏!也不想想我们普林罗斯的木系魔法师是他们‘风之魔导团’的克星,还有我们的数百万兵力也不是好惹的!” “嗯,是这样没错,但你找我做什么?”维戈总算明白了现在的局势,但依然不明白对方为何找上他。 “我们需要你,国家需要你!”马特斯伯爵慷慨激昂地说道。 “好像某个人的言论……”格雷特想起了兰帕特城的盖伦特总督。 “我?我不过就是个高级魔法师而已,在这个国家根本排不上号。”维戈自认为还不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不,您是普林罗斯王国公认的天才,在魔法师中有很高的号召力。” “有号召力的是我的爷爷吧!”维戈总算猜出个大概,听过格雷特的各种经历,他也大致明白这些贵族的伎俩。 “嘿!”伯爵笑得有点尴尬,“您的祖父是魔法师公会的领袖人物,他无法为自己的国家效力。但是,在他的心里,一定是希望自己的孙子能够代替他来领导普林罗斯王国的魔法师们的。而且,我们确确实实地需要你,不是因为您的祖父,希望您能了解这一点。” “为国效力是应该的,但说到‘领导’这个字眼,我可担当不起。”维戈事实上还无法完全超脱于国家民族的情感之外。 “他的爷爷?公会的领袖人物?维戈。格罗斯……弗里及。格罗斯!”格雷特心中突然有了惊人的想法。 “大贤者!你的爷爷是弗里及。格罗斯大贤者!”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伯爵被格雷特突如其来的大叫吓了一跳,维戈则羞涩地笑了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对你隐瞒的!只是,对于我而言,不管我的爷爷是谁,我就是我。” “没错,我也不怪你。你是我的朋友,这才是最重要的!不管你的家人是谁,都不能影响我们的友情!其实我也有不少的秘密,虽然没有告诉你,但并不代表我不把你当成朋友看待。” “能不能插一句话?”伯爵打断了二人的对话,“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刚才您的意思应该是接受我们的邀请?” “我说过,为国效力的话,我愿意!不是接受谁的邀请的问题。国家有难,我一定会站出来的。”维戈也换上严肃的表情。 “那太好了,我已经浪费不少时间,在这里等了半个多月。希望您能立刻跟我回去,国王陛下等着见您呢!”伯爵有点迫不及待。 “我才刚刚到家,您能不能给我点时间准备准备?” “那,我暂住在镇公所,明天你一定要来!” “明天?太赶了吧!难道局势有这么紧张吗?” 马斯特伯爵也不知道是不是顺着维戈的话,立刻就给予肯定的答复,“是啊!敌人的‘风之魔导团’已经在前往布尔沃克要塞的路途中,战争一触即发!” “布尔沃克要塞?”格雷特讶异道,“那应该是与提内斯蒂王国接壤的呀!跟普林罗斯王国有什么关系?” “唇亡则齿寒!如果提内斯蒂有个三长两短,普林罗斯也就陷于危险之中,所以我们两国已经建立攻守同盟。” “是这样啊……那威因德莱普王国岂不是三面树敌!看来人的野心真是不能小看,连米迪欧克这种白痴都能变得如此狂妄!”格雷特不禁有此感叹。 “那好吧,就明天。”维戈需要时间与朋友好好相处,赶紧一口应承了伯爵,好将他打发走。 ※※※ “格雷特,就要分别了,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我回家去,回贤者大陆休息休息,这个大陆实在是太累人!战争永远都没有平息的时候,我不喜欢。” “说到回家,我还没给你魔法学校的酬金呢。你等着,我去拿。”维戈说着就想起身。 “等等,别拿了。你留着吧。” “不行,这是你应得的!” “不用了,你以为我不清楚吗。那些孩子,家里根本没钱,别说交学费,连那些服装、课本、法杖都是你自己掏的腰包。我怎么能再要这些钱呢?” “这……可是当初说好的呀!不付你钱的话,可是有违冒险者公会的规章!” “说什么呀,那就算是我捐给那些孩子的吧。而且我现在也不缺钱,教会不是给了我五百吗。我还得捐出一些,反正船票也只需要一百枚银币。” “既然你这么说,那你的工钱就算是捐给孩子们吧。但是你不要再往外拿了,你自己留着用吧。你经常一个人在外面行走,应该吃好睡好,小心别得病!多备点钱以防万一,不要总是把自己弄得那么穷!”面临分别,维戈居然变得如此婆婆妈妈。 “可是总不能由你一个人负担吧,这些孩子也是我的学生,我也应该为他们负担一点。” “不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不缺钱。我一个人已经有足够的能力负担这些孩子,更何况现在又发了笔小财,可以给他们添置一些更好的装备,还有得剩。” “你真傻!有钱还不要!” “没你傻!有钱还要象穷光蛋一样过日子!” “哈哈!” “哈哈哈哈……” 两个朋友楼在一起笑开了。 …… 第二天一早,维戈在镇上帮格雷特雇了辆车。而他自己也准备跟着马斯特伯爵去觐见国王。临到分别,格雷特才发觉自己居然还有许多话要与维戈诉说。 第一次与朋友分别时,是在昏迷之中,根本不知道要去道别。第二次则是眼睁睁地看着朋友殒命,更是没有话别的可能。可是这一次,有了诉说的机会,格雷特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两人沉默良久,还是维戈先找到话题,“真是可惜啊!再过几天又是月圆,本来打算再带你去看看月见草的,现在却再也没有机会。” “没关系的,虽然只是那么一次,但我已经牢牢地记在心里。”嘴里这么回答,格雷特心里说的却是,“虽然与你只是短短几个月的朋友,但我也会把你牢牢地记在心底!” “那就好。” “维戈!真的要走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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