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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国兵主-第3章

小说: 三国兵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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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之策开始由“多欲”向“无为”回归。刘据之孙刘询后来登上帝位,是为汉宣帝。即位后谥刘据曰“戾”(东汉著作《说文》:“戾。曲也,从犬出户下。戾者身曲戾也。”故而“戾”字应取蒙冤受屈之意),所以刘据又称“戾太子”。
    这竹简上有刘据,自然不足为奇,让刘渊惊讶的,却是族谱最后一个名字——刘渊。
    刘渊,字子鸿,刘平之子。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便已经道明刘渊身世,他刘渊是汉武帝刘彻的嫡系子孙!
    “可。。。可是娘亲,吾何时起了字?”刘渊愣愣的看了族谱半晌,张口问刘母道:“不是加冠之后才起的么?”
    刘母听了并没有立刻言语,只定定的看了灵牌良久,才幽幽道:“汝父临死前为你起了字,并亲手将其刻在了族谱上。。。”
    刘渊一见母亲如此神色,便知其又在怀念亡故已久的父亲了,不由连忙闭嘴,整个屋内,又陷入一片寂静。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刘母又长叹一声,从思绪中解脱出来,谓刘渊道:“如今一切事物都已对汝说明,吾儿长大了,有了雄心壮志,这族谱便交由汝掌管吧。记得一定要收好,不要丢失,否则就是汉室罪人!”
    刘渊恭恭敬敬的收起族谱,又扶刘母进房入睡,这才回到自己卧房,久久不能入眠。
    “原来我刘渊也是汉室宗亲,嘿,刘大耳同志,现如今却也不能让你专美于前了。”想起历史上每每以汉室宗亲自称的刘备,刘渊不由心头暗笑,“老子这汉室宗亲,总比刘大耳来得正宗吧?!”
    想着想着,刘渊迷糊中就睡了过去,梦中恍惚,似是收尽猛将谋士,又似狂扁刘备曹操,端的精彩非凡。
    第一次,刘渊没有按时起床。刘母也没怪他,只道昨夜之事难以令人接受,却不知自己这孩儿有着成熟的灵魂,整整一夜都在YY中度过。
    吃了饭,刘渊取了墙上硬弓,扛起门外依着墙壁的大铁叉,脚下生风,直奔树林而去。因为刘渊天生神力(乡亲们是如此理解的),老村长便建议他学些搏击射术,上山打猎,为村里添些伙食。刘渊自己也有如此想法,自然一拍即合,前些日子起,就已经开始狩猎野物了。
    因为修炼兵家之术,俱都是上阵杀敌的功夫,刘渊总觉得内心有一股郁郁的杀机不得释放,幸好有太极拳调理,如今有能上山打猎,这才得以发泄出来。那传承上也有特别嘱咐,修习兵家奇书,没有大成之前,必然会生出戾气,干扰心智,必须时常见得鲜血,磨砺意志,才能掌控住,否则必有走火之虞。
    刘渊如今修炼时间不长,杀伐之气还不浓重,等到修为日深,必定要在战场上走一遭,发泄出去方可无虞。所以不论心中所想,还是身体必须,日后征战沙场在所难免。
    至于那头老黄牛,因前些时日居然顶死一头大虫,村人俱惊叹,又因为并非农忙时节,所以不必非得有人照看,所以老黄牛独自悠然在野地里吃些青草树皮,此时见刘渊披挂出来,竟是长哞一声,撒开四蹄就奔了过来,甩着尾巴,跟着刘渊就进了林子。
    老黄牛如何能顶死大虫?原来刘渊为研究自身变化与兵主精血的关系,居然更生生咬破手指,喂了老黄牛几滴鲜血,几天后,瘦骨嶙峋的老黄牛居然渐渐有了肉,胸腹间再也不见排骨,而且又生长起来,两个月后的现在,老黄牛业已身高十尺,长丈余,头顶牛角峥嵘,幽幽的散发着寒光,端的神骏非凡。
    大黄的变化也变向的应证了兵主精血的神效,刘渊这才相信,壮体功进境之快并非自己天纵英才,而是外力作用罢了,心下也有些戚戚然。
    大黄这些天来,只要刘渊出村,便紧紧跟随,更甚者,这老黄牛居然还要吃些血食!难怪其如此生猛,居然顶死一头千斤重的大虫。
    大黄毛皮光滑,力量巨大,皮肉又渐渐有了刀枪不入的特性,速度又极快,比之那些千里马还要更甚一筹,现如今,刘渊对大黄是愈发的喜爱,已然将其当成了日后征战天下的坐骑。可以想象,日后刘渊身披金甲,手执长兵,骑坐在大黄身上在敌军阵中横冲直撞,那模样,那感觉,简直。。。刚刚的!
第三章 巨商甄逸 土匪典韦
    第三章第三章
    晃晃悠悠的,已经是公元178年,大汉灵帝光和1年。wWW!
    整个山村在这三年里变化巨大,首先就是耕地的畜生,原本只有大黄这一头耕牛,现如今却有数十头身强体壮的麋鹿代替。这些麋鹿乃是刘渊这三年来在林中所捕捉的猎物,经过刘渊的驯服,已经和家畜无异,能帮人耕地种田,推磨拉车。至于颍川怎么会有麋鹿,这便不是刘渊所能了解的了——他只是考古学家,而非动物学家。
    其次,刘渊效仿袁隆平,耗时两年,硬是杂交出比较优质的麦种,虽然比水稻之父差之远矣,却也远远高出这个时代的作物产量水平,亩产能达到近二十石。(也就是现在的五百斤左右)
    其三,造水车,开水渠,将村外的小河拦腰截断,从村前引过,以作护城河,又在村外野地开挖水库蓄水,以备不时之需。
    其四便是房屋建筑。刘渊打猎时在不远处的深山里发现了一处露天煤矿之后便起了心思,教村里的小子们筑窑烧砖,把整个村子都推翻重建,现在每家每户都住上了红砖瓦房,直乐得村正王老爷子嘴角胡子直翘,整天笑呵呵的合不拢嘴。
    刘渊又以土法烧制水泥,筑起三丈高、一丈宽的围墙,将村口给堵了起来,只留下一道进出的大门,对乡亲们的解释是防止野物进村袭击人畜,其实是刘渊心中不安于几年后的黄巾起义,生怕乱民冲进村子,给自己造成不必要的遗憾——要知道,颍川可是黄巾起义爆发最猛烈的地区之一。
    其五,有了煤矿,自然能改进铸铁之法了。村里本就有一处小型铁矿,以作打造农具、厨具之用,刘渊会同村里老铁匠李老汉,以土法炼钢,经过多次失败之后,终于造出了百炼精钢,如今整个村子的农具、厨具俱都是精钢所造。李老汉时常感叹,此事要是被外界知晓了,定然大呼暴殄天物——如今世上,百炼精钢少之又少,每年仅仅那么点产量也都被士族瓜分,军队都只能用普通铁器。
    刘渊又找来几个对炼钢打铁有兴趣的小子,从艺与李老汉,学习打造各种器具。最重要的,还是李老汉那一手打造兵器的绝活。李老汉是个蹶子,原是军队御用的大匠,不料在一次征战鲜卑的战役中被偷了营,砍断了一条腿,不得不告老还乡。刘渊知晓后,不得不感叹一句“家有一老,便是一宝啊”。
    于是要求李老汉多造兵器储存起来,李老汉连连相问,刘渊只是敷衍,不可能据实相告‘乱世将临,早作准备’吧?那还不被当成疯子?
    如此,整个小村才渐渐安稳下来,并且由于年少者慢慢长成,又没有因为村里贫穷而外出寻生计,所以小村渐渐变得繁荣起来。
    近半年来,刘渊又寻些闲暇,将村里的少年都组织起来,加以训练,传授被他简化了许多的无名战技,并将上古练兵之术学以致用,不过半年时间,百余人的少年们就已经初现峥嵘,个个能以一当十,上山猎虎都不在话下。又传下太极拳于村中老弱,用以养生,现如今,丰衣足食之后,老人妇女们个个打起了太极,俱都身体康健,满面红光。
    如今的小村,只要一说起刘渊,谁不竖起大拇指赞一个?刘母更是以此为荣,忒是骄傲。
    眼看家乡越来越好,刘渊也起了离家游历的心思。
    虽说父母在不远行,可是时间不等人,距离乱世只有五年不到,若不早早出去做些准备,到时候悔之晚矣。所以在征得刘母同意之后,刘渊便准备起来。
    首先是兵器。
    大汉已经腐朽不堪,虽然还未到黄巾起义,然而此时却已经盗贼遍地了。各个小山头,只要占些风水,必然有蚁贼掩藏,专门打劫过往行人客商,除非世家大户,有家兵保护,否则不但财物尽失,还要丢掉性命。
    其次便是衣食住行所需要的财帛。刘渊早年得到那三颗夜明珠早已有了打算,不能随便用度,何况那东西太惹眼,拿出来招人眼红,图惹麻烦,幸好村里各家以前都有些铜钱,李老汉还给了刘渊一块金饼,却是当兵之时留下的军饷。倒解决了游历所需的盘缠。
    最后便是马镫马鞍了。
    刘渊此次远行,自然不会只靠一双腿,所以决定带上大黄,于是便需要铸造鞍镫物事。刚好李老汉擅于此道,只花了两天,便用精钢、虎皮等,量身铸造了一副上好的‘牛鞍’与马镫。至于兵器,却是早就打造完毕(临时的)。
    一切准备妥当,刘渊又逗留了三天,专门陪着母亲,又与百余少年交代好,武艺坚决不能荒废,一定要天天坚持,不得懈怠。少年们早把刘渊当成了头领,自然是言听计从,何况练武有益自身,这些少年都是吃过多年苦的人,知晓其中利害。
    终于到了离开的时候了,不论多么不舍,为了以后,刘渊也不得不离开他敬爱的母亲,离开乡亲们,离开伙伴,离开这片养育他十一年的土地。
    和诸人挥泪洒别之后,刘渊骑了大黄,又将双马镫收起来——他可不想自己以后的优势现在就泄露出去,便一路摇晃着,往山路上行去。
    。。。
    整整行了半天,才上了官道,见到人烟。
    一路上行人指指点点,俱是惊奇大黄之神骏,刘渊之雄健。此时的大黄,肩高十三尺,长一丈半,毛皮光滑如水,犄角噌亮如霜,眼眸清幽如泉,端的骏奇非常。
    九尺高的刘渊端坐在大黄背上,斜里挂着一杆黝黑发亮,长一丈五,碗口粗细的大铁枪,配着那雄壮的身躯,便是穿着寒酸,也不敢叫人小觑。
    远远的,官道上出现一支车队,有大车数十辆,护卫百人有余,车队后一大票平民,看样子是是跟着车队寻求保护。大黄晃晃悠悠的慢行着,刘渊微眯着眼,没有在意——不过哪家士族过路罢了。
    “前面的壮士,请稍待片刻。”
    车队中传出声来。
    刘渊四下一看,车队前面只他一人,自然就是在叫他了。刘渊拍了拍牛背,大黄四蹄一定,甩尾转过身来。
    片刻功夫,车队临近。只见车队中间的一辆马车中走出一位身着华丽长袍,长相俊逸非凡的青年来。青年撩起衣袍前摆,快走几步道:“壮士少待。。。”
    “汝有何事?”
    刘渊也不下牛,微眯着眼,懒懒的问道,口气不甚礼貌。
    那青年竟然丝毫没有生气,只仰起头笑眯眯的拱手道:“老远见到壮士雄姿,逸心欢喜,便忍不住叫出声来,只为结交壮士耳。”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刘渊见这个自称逸的青年甚有礼节,不好再居高临下说话,翻身下了牛背也抱拳一礼,口中却甚是犀利道:“汝为士族大户,吾乃寒门浪子,如何值得结交?莫不是另有图谋?”
    青年心头一跳,暗道这人‘直爽’,脸色却丝毫未变,只无奈笑道:“吾不过一商人耳,哪里及得上士族大户?壮士谬矣,吾等商人,在士族眼中,比之寒门亦有不如啊。”
    刘渊见他真诚,只道:“汝叫吾非是与吾言及于此吧?有甚事便说,拐弯抹角,忒不爽快。”刘渊在离家前就打定了主意,见人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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