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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梦的解析 弗洛伊德-第56章

小说: 梦的解析 弗洛伊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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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怨言。
        醒过来的时候,我有种非常满足的感觉,原因是我将由这梦的分析中了解“我常常梦见
      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意思。事实上,精神分析并没有告诉有关这类梦的意义;因此表示
      “满足”是属于隐意而并非由于对梦的任何决断。我的满足是婚姻给我带来了小孩。P这个
      人大半生和我的生命伴联在一起,不过后来却在社会地位与物质上远超于我,但其婚姻却是
      无子的。关于这梦的意义可以由梦中的两件事来加以了解,不必再完全地分析。前一天,我
      在报上读到朵纳女士逝世的讯息(而我在梦中改为朵妮),她是因为生产而死。我太太说,
      负责的接产妇就是替我们接下两位最小孩子的那位。朵纳这人名字使我注意是因为不久前我
      在一本英文小说中看到它,另一件事则是此梦发生的日期。这是我最大儿子生日前一天晚上
      所做的——他似乎具有诗人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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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梦见家父死后在墨牙族人的政治领域中扮演某种角色后醒来,亦有同样满足的感觉;
      而我的解释是,这满足是上一段梦的连续,记得死去的时候,他躺在床上的那个样子,简直
      就像是加利巴底,我很高兴这承诺终于实现了……(还连下去的,不过我已经忘了)。分析
      使我能够填满这空隙,这是关于我第二个儿子的事,我替他取了一个和历史上伟大人物相同
      的名字——在孩童的时候,他强烈地吸引住我,尤其我到英国访问后。在儿子出生的前一年
      中,我已经决定如果生下是位男孩子的话就要取这个名字,而我将以高度满足的心情去祝贺
      这新生儿。(很容易看出来,为人父亲那种被潜抑的自大是如何的传给孩子,而在真实生活
      中,这似乎是一种将此种潜抑感情实施的办法。)而小孩子之所以会在梦中呈现是因为他和
      那快死的人具有同样的瑕疵——容易把屎拉在床单上,请用此眼光来将Stuhlrichter(总
      裁判,依字意解乃是“椅子”或“屎”的裁判)和梦中所表露的要在自己孩子跟前呈现出伟
      大与不受辱的姿态加以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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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我们将注意梦中所表达的决断,而不再管那些继续呈现于睡醒时刻或是转换入清醒
      时刻的断判。如果引用为了其他目的而录用的梦例,那么找寻梦例的工作就简单了,在歌德
      抨击M先生的例子,里面就包含许多的决断,“我企图找出其时间顺序,虽然是不太可能
      的。”不管由哪一个角度看,它似乎都像是批评这件荒谬的事——即歌德会去抨击这位和我
      熟悉的年轻人。“我看那时他大概只有十八岁。”这句话看来又像是经过计算的结果,虽然
      是出自愚弱的脑袋。而最后那句:“但我不清楚现在是什么年代”似乎是梦中不确定或是疑
      惑的范例。
        因此,上面这些句子看来就像是原发于梦中的决断。但分析结果显示这些文字可以有别
      种解释,而且是解析此梦所不可缺少的。同时这又可澄清各种荒谬。这句话“我企图找出其
      时间顺序”使我处身于我朋友弗利斯的处境——他正在想找出生命的时间顺序,这样它就失
      去了评定在它前面而具有荒谬性意义句子的力量,插入的那句“虽然是不太可能的”则属于
      下面的“看来他似乎是……”在与那位女士谈论其弟弟个案的例子中,我几乎完全利用了这
      些精确的字眼。如“依我看来,这似乎是不太可能的观点——即他呼喊“自然!自然!”会
      和歌德扯上什么关系;而我认为这是更加可能的(这些字具有一些你熟悉的性意义)。确
      实,在这个例子中,曾经表达某种决断,不过是发生在真实生活里(而非在梦中)而被梦思
      记起来且加以利用。梦的内容以对待其他梦思的方式将这决断加以利用了。
        在梦中,虽然数字“十八”和决断的相连是无意义的,不过却是此决断由原来地方撕开
      来所余下的痕迹。最后,那句话“我不清楚现在是什么年代”则只是为了加强我和此瘫痪病
      人的仿同。在我检查他的时候,这点确曾被提及。
        研究这些看来似乎是梦的评论的结果,不过使我们记起本书前面所提到解析梦的原则;
      即我们必须把梦各成分间的联系看成是无关紧要,同时必须由每一个元素本身去探索其源
      由。梦是一个凝合的整体,但在研讨的时候必须把它再度回复成碎片。由另一方面来说,在
      梦中一定有个心灵力量在运作,造成这些表面的关联,即是说将梦的运作连成的材料加以再
      度校正。这使我们面对另一种力量,其重要性我们将在后面加以讨论,并把它当作是构成梦
      的第四种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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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又是一个我曾经引用的梦例,可以做为“决断”在梦中运作的例子。在那个市议会
      寄来通知书的那个荒谬的梦中,我这么问:“那么后来你是否接着就结婚了呢?算来我是在
      一八五六年出生的,好像刚好是接下来的一年。这一切都蒙上一件逻辑结论的外衣。家父紧
      接他的追求之后,在一八五一年结婚;我当然是家中的老大,在一八五六年出生;所为这都
      是对的。我们都知道这虚假的结论是为了愿望达成而设的;而主要的梦思是这样子进行的:
      “四或五年根本不是一回事,不值得去加以考虑。”这种逻辑式结论的各个步骤,不管其内
      涵或程序如何像是真的,都可认为在梦思中就决定好的。而这位我同事认为治疗太长的病人
      自己决定要在治疗完后要去结婚。梦中我和父亲谈论的方式就像是一种审问或考试一样。这
      又使我想起大学里的一位教授,他常常询问选修他课程的学生许多令人厌烦的问题:“出生
      年月日?”——一八五六——“父亲名字?”于是学生就以拉丁文说出父亲的教名;我们学
      生都这么想,这位先生是否由学生父亲的教名推衍出什么结论,而却不能常常由学生的名字
      推出来。因此梦中推衍出结论不过是一件推衍结论(梦思中的一件材料)的重复而已。由这
      里我们学到一些新的事情。如果梦内容出现一个决论,那么毫无疑问,这必定是源于梦思;
      不过它呈现的形式可以是一段回忆的材料,或者是以逻辑方式连结一大串梦思。不过不管怎
      样,梦中的一个决论一定代表着梦思中的决论〔123〕。
        现在让我们再继续梦的解析。这位教授的询问使我想起大学生的注册名单(那时候是用
      拉丁文写的)。并且又使我回想起自己的学术研究,攻读医学的那五年,对我来说是太短
      了,我于是静静地再工作多几年;因此熟人都把我当作是闲棍一个,怀疑我是否能及格。于
      是我突然很快地决定要参加考试,并且通过了,虽然迟缓了些。下面是对我梦思的新的加
      强,借着这梦思我能大胆地面对批评我的人:“虽然因为我慢慢做而使你认为不可置信,但
      是我仍会成功的;我将使我的医学训练得到一个结束。以前,事情曾经这样子发生过。”
        梦的起头数句里面包含着一些具有争辩性质的句子,这争辩甚至不是荒谬的;甚至可能
      发生在清醒的时刻:对市议会寄来的这封信我感到很怪,因为在一八五一年我还没有出生,
      同时和这可能有关的家父已经逝世了。这两个辩解不但本身正确,并且如果我真正接到这么
      一封信时,它们亦会和我的辩解相吻合的。由前面的分析知道此梦是源于苦痛及嘲讽的梦
      思。如果假定审查制度的动机是非常强有力的,那么梦运作都是为了制造一些对存在于梦思
      的荒谬思想的完整与确实的反驳。但是分析的结果却显示梦运作并不是那么自由的。它必须
      要义务地运用由梦思得来的材料,这就像是一则代数方程式(除了数字外)其中包含着加
      号、减号、根号、幂号,而我们叫一位不了解数学的某人把它抄录下来,于是各种符号和数
      字都抄下来,但是却把它们都混淆在一起了。梦内容中的这两个辩解可以追溯到下述材料
      上。当想到我对心理症病人作心理学解释所引用的前提一次被听到曾引起怀疑与嘲笑时,我
      觉得很困恼。譬如说,我主张人生第二年的印像(有时甚至是第一年)会一直存在于那些以
      后发病者的感情生活上,而这些印像——虽然受到记忆的扭曲与夸张——却都造成歇斯底里
      症状第一个与最深刻的根基。而当我在这当的时机向病人解释这点的时候,他们以一种嘲弄
      的口气模仿着这新得到的知识说,他们会准备去找寻一些他们还未活着时的记忆。而我另一
      个发现——即父亲对他女儿最早期性冲动所扮演的角色(出人意料的)——亦会被同样地看
      待,但是不管怎样,我觉得有足够的理由认为这些假设是对的。为了证实这点,我记起几个
      例子——他们的父亲都在孩子很小的时候死去,而后来的事件证明孩子潜意识中仍然保有这
      位很早就去世的死者影子(不这么想就很令人费解了)。这两个决论是建基于真确性将会受
      到考验的推论上,因此这就是愿望达成——即在梦运作中利用那我害怕会遇到考验的论点来
      导衍出不会被引起争论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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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个梦的开始中,梦者对突然而来的事物表示一种惊诧,对这梦我至今还未好好地加
      以探索,老布鲁格叫我做一些事;非常奇怪的。这和解剖我自己身体的下部(骨盆部和脚)
      有关。我以前好像在解剖室见过它们,不过却没有注意到我的身体缺少这些部分,并且丝毫
      也没有可怕的感觉。N.路易士站在旁边帮我做。骨盆内的内脏器官已经取出,我们能够看
      到它的上部,现在又看到下部,二者是合起来的,还能看到一些肥厚肉色的突起(在梦里
      面,使我想起痔疮)。一些盖在上面像是捏皱了的银纸〔124〕,我亦小心的钩出来。然后
      我又再度拥有一双脚,在市镇里走动。但是(因为疲倦的缘故),我坐上计程车,使我惊奇
      的是,这车驶入一间屋子的门内,里面有一条通道,然后在快到尽头的时候转一个弯,终于
      又回到屋外来了〔125〕。最后,我和一位拿着我行李的高山向导走过变化无穷的风景。在
      路途中间,他也曾背过我,因为顾虑到我疲倦双脚的缘故。地上泥泞,所以我们沿着边缘走;
        人们像印第安人或吉普赛人般地坐在地上——其中有位女孩。在这以前,由滑溜溜的地
      上一步步前进的时候,我一直有这种惊奇的感觉,即经过解剖之后我怎么会走得这么好呢。
      终于,我们到达一间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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