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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玛雅神龙传-第27章

小说: 玛雅神龙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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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小子,还连续碰一鼻子灰?任谁咽不下这口气啊!我看这四个本身就是他们怂恿与安排的都不一定,否则这种大热天的中午还会有在这里训练的道理?
经过几次实战,特别是列车上的生死之搏,我已经老练了很多,这种场面应该不是具有挑战性的。有蒙晓燕与马圣光在估计闹是闹不起来的,看来也仅仅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了。既然闹不起来,那还是以和为贵吧!我微笑着道:“小弟初来乍到,请各位大哥多多指教。”
他们四个一脸强烈的鄙视,蒙晓燕与马圣光也露出看不起的神色。“原来是个软柿子,卫教练这次怕走眼了!”旁边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了出来。
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只有让吃罚酒了,人到了酒桌总不能不喝酒吧?既然有了出头的鸟儿,那么拿着鸟枪也应该往那放了不是?我满脸的微笑在一瞬间结成了冰霜,怕华仔的“变脸”也没我纯熟吧!一时室内温度遽然下降。在他们一错愕间,我倏地一个回头,暴涨的目光倏地刺入“出头鸟”的双眼。
他****颤抖着,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其他的动作,我马上又放开了对视。“呀!”一声惊叫在耳边爆炸,他猛跳起来撞开半合的门急窜而去,真像见了鬼似的!当然,我是把握分寸的,但以后他得躲着我走是真的。这惊叫实在太突然太惊人,他们站着的都明显吓了一跳,而坐着的蒙晓燕更是直接从座位上跳起来,一把碰飞了桌上的口杯,茶水撒了一桌。
惊魂刚定,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着你,一脸的不解。我连手指都没动,就一个眼神就让他这样?这也太让人夷非所思了!不过,他们没直接与我带着怒气的眼神对视,是不可能亲身体会到这种纯精神上的攻击的,但他们还是马上把目光锁定了我。
硬的来完了,那就该换软的了不是?我马上又换上春风般的笑脸,至于他们怎么看我这个表情,那是他们的事了。“那么激动干嘛?只不过一个学弟加入吧!”我说着又委婉解释道:“没事!都说我的目光有时很锋利的。”
他们有发呆、有苦思、有释然,但就是没人敢对我发难,很快就办好了新队员手续。好了,从此就与我无关了,我一刻也没停留就离开了这个对我没有半点意义的地方。
热气团在修练了十七天后也达到了难有寸进的境地,比我想象的要早了很多。但可以通过这个关口的感觉更强烈了,仿佛就像隔着一层纸,一捅就可以破。心中不由窜起一种一鼓作气,冲破这个关口的冲动,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毫毛直竖。第六感的反应这么强烈?我几乎可以肯定那过去就是凶险无比的境地,不禁手心一把冷汗。对了,为什么冲动会那么强烈?这么急功近利可不像以前的我啊!难道是这种神秘的内功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我的性格?
不想了!现在应该可以修练那曾差点让我走火入魔的神功了吧?要再出现意外怎么办?那就是天亡我也!是命运与我开了个玩笑。从此就保持这个状态?那是没练过的人的想法,我已经越来越觉得难以控制自己的心神了,但又有一种清晰的感觉: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就在那个中间的循环。
万一真要今天还是不了!还是先写几封遗书吧,万一真要有个三长二短也算有个交待。但明天一定要练,老实说我实在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期待了。写给家里的,主要是劝勉父母他们不要太悲伤,还有弟弟。写给若蓝的,告诉她我真的爱她!让她忘了我这个“哥哥”,并坚强寻找自己的梦。
写给师父他们的,主要是感激对我的照顾,并说明我身上发生的一切只是我个人的行为,与他们无关。对了,真要死在这里,以后谁还敢住?明天还是到后花园深处的树丛中去练吧!
第二天晚上9:30多,内院里也只有齐管家的房间灯还亮着,不知在干什么。虽然当空明月弯弯,但深更半夜的往后花园转,让人看见不把我当贼才怪!我仔细查看了几遍,确定没人才迅速往花园深处闪去。
盘膝坐在树丛间的草坪上,高大的树下只有小虫的叫声,环境十分适合修练。老天,这条小命就交给你了!我缓缓闭上眼睛,心中一片平静,虽然此练生死未卜、祸福不定,但绝没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不好感觉。
我刚按差点让我走火入魔的运功路线凝聚精神,冷热两个气团急冲而上,彷佛阴阳相吸般,急速靠近着猛的又撞击在了一起。“哗”一声我立马又是一蓬血雨,气海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仿佛要爆炸开来。我剧烈颤抖着咬牙苦苦忍受!反弹开来散乱的气团凝聚着又撞击在一起,不过力量一次比一次弱,连续三次撞击,我也经历了三次生死之旅。
撞击过后两团气团拧在一起撕咬、翻滚着在气海乱窜乱闯,一忽儿冰寒澈骨,但倏又变成灼热难忍。我感觉到气团越来越狂乱,再这样下去铁定失控,怎么办?也许引导气流到预定的路线,才是避免灭顶之灾的办法。
我忍着剧痛连续三次引导都没能成功,气团的冲击力度越来越大、冷热交替越来越频繁,再不能成功引导怕就此玩完了!胜负在此一举了,我用尽全身所有的精神力去引导,甚至暂时忘掉了**带给我的痛苦。
狂野的气团终于有了反应,倏的转头冲出气海窜至预定的路线上。说来也奇怪,一到这个路线气团就不再东窜西撞,只是相互撕咬、缠绕、翻滚得更剧烈了,而冷热交替更频繁了。气团前进的速度虽慢,但经过的经脉一阵扩张,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的刺痛,整个身子更是阵寒阵热痛苦异常。我苦苦支撑着引导气团,知道哪怕是一个放松,都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两股纠缠不休的气团在不断的运动过程中极缓慢地变短、变粗,当然痛苦也随之一点点加剧,我不知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气团终于循环一周又回到了丹田,我感觉到全身已经湿透。刚想停下,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升起,我马上重新推动气团再次进入循环。
明显感觉混合气团再次变短变粗,速度也似乎加快了一点点,而痛苦则是大幅加剧,慢慢接近了我所能抵受的极限。我咬牙苦守而不支,不得不转为仅守灵台的一点清明。**的痛苦是大幅减轻了,但意念不能再引导气团运动了,就如同把身体交出,自己一边旁观,我只有默默祈祷!
或者是气团第一次的经过已经形成了一个不小的通道还是怎么来着,反正气团没往与通道交叉的无数经脉钻。气团回到丹田又自动跳出来重新循环,速度又加快了一些,这样循环往复,没有丝毫会停下来的迹象。在一遍复又一遍的循环中,气团慢慢变成短棍,短棍变成椭圆,椭圆又慢慢向圆球变化。我的脑中却是诸般幻象此起彼消,异景无穷。
气团循环运动所形成的通道已扩张至巨无霸,所有经过通道的经脉都被同化掉,令我诧异万分的却是这样根本不影响原经脉的气血流通,就像通道内又有隐形的通道接通原先的经脉似的。这真像是在身体内部又重新造出一条硕大的经脉,而原先身体所有的经脉都变成了它各自独立的分支。我也算是看了不少的书籍,可无论是现代的经脉理论还是古代的医道典藏,就连柳半仙手里错别字连篇的“神功宝典”也没有提到过类似的情况,我就知道一些极端奇妙的事情已在自己身上发生了,只要逃过这一劫!
随着气团慢慢变成圆球,我隐隐觉得全身似乎就要爆炸开来,但我无能为力,我只有流着冷汗默默祈祷!奇怪的是气团变成圆球之后形状不再发生变化,其速度与寒热的交替也似乎也达到了极限,并且随着一遍又一遍的循环气团还运动速度与冷热交替逐渐趋缓。最后,圆球变成不热也不冷缓缓移动着滚往丹田,我长舒一口气,一切终于结束了!
就在气团掉入丹田的刹那,“轰!”圆球突然炸成无数碎片沿着巨无霸的通道冲入全身的七筋八脉,没有一道经脉一个穴位能得以幸免。“哗”一蓬血雨冲天而起,我感到自己像天崩地裂般的剧痛,那种痛苦远远超出了身体能抵受的限度。我一阵昏眩,同时脑海一个爆炸,一片白光让人睁眼如瞎。
恍恍忽忽间我又听到了那个幽幽的呼唤,拼命挣扎着终于看清了那个身影,那是个身材苗条的女子,但脸上却一片模糊。白光缓缓褪去,只留下全身火辣辣刺痛难忍的我。我有一种清楚的后知后觉,我的色心救了我!要没有拼命挣扎着看美女而没让意识模糊,那么现在应该是一具活尸体了,不禁暗捏一把冷汗。不过,这么看来我这色心可也不小啊!
我满嘴苦涩缓缓睁开眼睛,东方才露鱼肚白。呀!我一声低呼,远方的天空色彩分明层次清晰,那金光灿灿的启明星原来只是“半边明月”。后花园更像变成另一个世界似的,万物都呈现着勃勃的生机,最动人处是一眼瞥去,便似能把握到每一片叶子在晨光中柔风下拂动的千姿百态。
我从没有一刻像眼下般感受到自己的存在、生命的意义,不禁感动至浑体猛震,跪了下来,热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闭上眼睛,内外的天地立时水乳交融浑成一体,我又是一阵狂喜和不再作他求的****。经脉是以十倍计地强化了,特别是那巨无霸的通道,虽并没有立刻功力大增,但只要再像一贯般精修励行,必能事半功倍。
要知人力有始而穷,到了高手境界,想有寸进亦是难比登天,但经过刚才的奇异改造,我的身体如一泓水洼变成了一个无底的深潭,每个窍穴,每道经脉,都脱胎换骨地变成有无可限量发展潜力的宝藏,能不令我欣悦如狂?对了,我的宝贝气团呢?怎么感觉不到?呜呜~那是我多少个辛勤的日日夜夜啊!苍天哪!我冤哪!快九月飞雪吧!算了,千金散尽还复来,我怕啥来着?
不过,全身还是火辣辣的痛,好在还能忍受。咦!怎么这么臭?稍微平静下来,我马上感觉到色黑味腥的汗渍遍布了全身,看看应该是通过毛孔排出的污垢。我轻手轻脚往东澜居驰去,感觉全身轻飘飘的,估计做采花大盗倒是有了几分资本了。我一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才真正吓了一大跳,头上七窍全部出过血,结块的血与腥臭污垢混合在一起,这还是人脸吗?无论谁看见不把我当鬼才是真见鬼了!
马上进行全身彻底的清洗,一阵忙活之后,我终于重新看到了自己。这是我吗?我看到自己平凡的长相却很有些不平凡的东西,额头好象宽阔饱满了很多,还隐隐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气势,特别是眼睛中光华流动怪异非常!就是昨天还黑乎乎的皮肤也已经恢复了原来的色泽。
我把遗书处理掉,又到庭院的角落找来一截丢弃的木头,把它架在台阶的直角处,猛****一掌砍去。“啪”一声,应该一分为二的木头完好如初,而我的手虽然不是一分为二,但也不能说是完好如初了。我咬着牙,****颤抖着搂紧着受伤的手,疼得直跳脚。看来我那神奇的力量是彻底的消失了,这可怎么办?
“煤饼哥哥,你在干什么啊?”蔚丫头边下楼边喊着道。
看着跑近的她我忍痛露出一副泰然自若的神色道:“没什么,只是这手不老实,你哥随便教训教训他。”说着把已经肿胀淤青的手掌给她看。
“啊!”她一声惊呼,一时呆了。“我去拿药。”她一回过神,头也不回说着匆匆跑去了。我看着她匆匆而去的背影一阵感动,虽然我知道自己仅是皮外伤,过不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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