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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重生-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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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山,上我们宿舍歇会吧,姐姐给你切西瓜吃。”钱凤手上脚上虽然不留情,但眼里嘴里可甜了,是那种典型的爱你爱到打死你的女人。
    帅山山极不想去那贼窝,找借口说:“你们女生宿舍不是不让男生进么?门口那警卫可拿着枪呢,我不敢进。”
    钱凤笑说:“不用怕,姐姐我抛个媚眼就能给他电到自杀,你只管往进闯就好。”
    帅山山推说:“这更不行了!你现在在警校,把他电死不是知法犯法呢么?罪上加罪肯定死刑,我可不想这么早就给你献花……哎哟,别揪了,再揪成大耳朵佛了。”
    钱凤不再跟帅山山废话,揪上帅山山耳朵就往楼里走,路过警卫时抛了个清纯无比的媚眼,可警卫不吃这套,端着枪拦住了他俩。
    钱凤看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威胁警卫说:“这是咱们校长的儿子,罗少校。”
    警卫挺横,握紧枪说:“谁的儿子都不让进!”
    帅山山面露大喜,心想警卫就是警卫,太他妈男人了!
    钱凤冷冷的唬说:“小子,今天你要敢拦,他就把你调到西藏去铺路,海拔8000多米,累不死你也冻死你。”
    小警卫被唬住了。
    帅山山哭笑不得的说:“她那全是胡扯,你别听她的!”
    “校长让他低调……”钱凤对警卫放出一个暗示的眼神,说:“你自己掂量着办吧,反正看你平时也挺照顾我们的,我这给你提醒儿了。”
    小警卫看帅山山这打扮、这长相、这气势,不由的吞了口口水,恭敬的一敬礼说:“罗少校,欢迎参观!”
    帅山山无奈极了,每次看到钱凤忽悠人,他都想自己变得这么扯蛋,都是小时候和钱凤待太多了近朱者赤闹的……
    钱凤夸上帅山山胳膊,趾高气扬的把他拉进了女生宿舍。
    公安大学女生宿舍出现男人的概率极低,出现帅哥的几率就更是能火星撞地球的几率相媲美了。帅山山这罕有的物件一路上受了不下二十个勾引的眼神,所到之处尽是“这教官太帅了”的赞叹,给他美的不行。
    钱凤看不过去了,忽然大声叫:“五块钱看帅哥跳钢管舞嘞,姐妹们准备好钱来304,保利饭店专业级的,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帅山山听得差点没坐地上,只听身后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冷言冷语:“就这小身板还要五块钱?楼对面那些男生天天跳裸舞,比他壮多了还免费呢~”帅山山彻底无语,侧头看向钱凤,见这女人眼里全是那种小女孩整了小男孩后特纯的欢笑,想生气都生不出来,就想捣钱凤胸口两绵掌。
    钱凤宿舍是六人间的那种最普通的宿舍,到了门口,她让帅山山先在门外等,她进去探探状况,以免舍友春光尽泄。
    帅山山只听钱凤进去后大叫:“东北妹,快穿衣服。我弟来了。”
    跟着响起了一个特脆的声音:“你弟?小孩儿,不怕,不穿了,让他进来吧。”
    这等机会帅山山怎能错过,这丫二话不说,推门就进,只见靠窗边躺着一个长相一般但身材爆好的女孩,女孩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胸衣和配套的小三角内裤,见一个阳光般的帅哥闯进来,猛惊着坐了起来穿衣服,又埋怨又惊喜的问钱凤:“这是你弟?”
    钱凤幸灾乐祸的说:“是啊,让你穿衣服你不穿,丢脸了吧?”
    帅山山装蒜说:“春天真美!哦,不对,是真不好意思……”
    那东北女孩没有羞愧,而是对帅山山放电的笑笑,跟着蹬裤子反问钱凤:“你不是说你弟是个小毛孩么?”
    钱凤辩说:“他就是小毛孩啊,比咱们小的都是小毛孩吧?”
    女孩穿好衣服哼了一声,不再理钱凤,走到帅山山身前一边放电一边握手说:“你应该就是帅山山吧?我叫林熙,你姐的同学。你姐老跟我们提你,今天一见,我发现,你和她说的完全不一样啊!”
    帅山山听得皱起了眉,惭愧的笑说:“我姐就爱夸人,估计给我夸的太好了。”
    林熙不松帅山山的手,没话找话的夸帅山山:“看你这身打扮,应该是军人吧?一定打过仗。”
    帅山山差点没听喷了,压着笑扯蛋说:“想打,但一直没打成,那会报名参加抗美援朝,彭德怀说我还没出生不够资格就给我刷了,要不美国姥肯定打不到三八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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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月黑风高
    到3000了,加更!——
    “停不住了?呵~”钱凤脸上的气愤变成了纯的流油的笑,柳叶眉轻轻一翘,一双无比纯洁的大眼睛凝向了帅山山,里面尽是“你好棒哦~”的神光,这神光背后的意思是:你能扛住我的“天女散花手边有什么就用什么砸”吗?
    见势头不对,帅山山急忙停了手。可钱凤已经下定决心,绝不给帅山山任何求饶的机会,迅猛的挥出了她可以媲美黄飞鸿佛山无影脚的北京无影手,抄起床头的闹钟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砸向了帅山山的脑门。
    砰!哐!
    帅山山往后躲,后脑勺重重的磕在了墙上,脑门还没逃过钱凤的闹钟,被钱凤砸了个一炮双响,这叫一个龌龊~
    “哎哟~看见星星了!”
    帅山山一只手揉脑门、一只手揉后脑勺,痛并扯蛋着。
    钱凤起身,利落的套上背心和体恤,又躺回帅山山身边,揉着帅山山脑门温柔的问:“疼么?”
    帅山山差点没听哭了,心话有机玻璃敲脑门能敲出锣的声音,你说疼么!这不明知故问么!拿出地下党员的狠劲,咬紧牙关坚定说:“不疼!”
    钱凤嘤嘤的笑了,摸着帅山山委屈的脸蛋问:“不疼你哭什么呀?”
    帅山山扯着钱凤的体恤下摆装哭说:“我哭你把衣服穿上了!我还没摸到真正想摸的地方呢!555~”
    “谁让你不老实?”钱凤嘟嘴叨了一句,然后点着帅山山脑门得意的甜言:“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亲爱的弟弟,等下次再摸吧。”
    说完钱凤又躺下了,一着枕头又困了,打个哈欠说:“你老实陪我躺会,一会钱龙来了咱一起去逛逛。”
    帅山山揉着脑门,心说不能被白打呀?看着钱凤苗条的背影,脑子里生出了霸王硬上弓的念头,大魔爪慢慢的移向了钱凤的白短裤。
    钱凤听帅山山这么安静,知道他肯定没安好心,“咳~咳~”咳嗽两声,闭眼熟练的从床边桌子上摸起一把剪刀,在空中咔咔剪了两剪,然后握在手里不放了。
    帅山山见势猛的将即将触到钱凤的手刹了回来,心叹谁要是敢在钱凤拿着剪子的时候侵犯她,谁他妈就是真正的猛士!他曾在钱凤拿着锤子的情况下强摸过钱凤,结果两只手三个月都不一边儿大。他知道现在要是强摸钱凤,自己就可以做剪刀手爱德华了。
    憋屈!
    帅山山揉着后脑勺躺了下来,央央的说:“姐,我想抱着你睡,我从小都抱着你睡的。”
    “抱吧,但不老实你知道后果。”钱凤的话软中带硬,但又觉得带的太硬了,软软续说:“小山,姐姐真的很困,踏实陪姐姐躺会。”
    “嗯,我也想好好睡会,刚才被你一闹钟拍困了。”帅山山没得到西瓜,但终归得到了葡萄,能抱着亲爱的姐姐睡觉也行了,一只胳膊伸到钱凤颈下,另一只胳膊扶上了钱凤的细腰。
    见帅山山不再就范,钱凤脸蛋惬意的蹭蹭帅山山的胳膊,把剪刀放回桌上,但以防万一的扶上了帅山山的手,把帅山山手固定在自己腰上,她这么做不是太多心,而是太了解帅山山了。
    这不么,帅山山见钱凤放下了剪刀,扶着钱凤的手又变得不老实了,想往下摸,可被钱凤死死拽着也不便发力,往下挪一厘米就被拽回一厘米,挪两厘米就被拽回两厘米,无趣极了。
    钱凤看帅山山饥渴至此,心又软了,叹口气把帅山山的手抓到自己胸上,有点恳求的说:“你别闹了,舒服摸着,让我踏实睡会好么?”
    帅山山也有些屈服,轻轻的摁在钱凤爆乳上,问:“姐,我记得你精力挺旺盛的啊?今儿个怎么这么困啊?”
    钱凤叹口气回忆说:“还不是让那个农村体验给闹的,我们一群姐妹在那儿待那几天,几乎就没睡过觉。”
    帅山山诧异问:“有那么苦么?环境特差?”
    钱凤气说:“环境差点倒没什么,关键是遇上鬼了!”
    “鬼?”帅山山打个哆嗦,他知道钱凤喜欢忽悠人但极度怕鬼,从来不拿鬼来开玩笑,壮着胆子问:“什么鬼呀?……色鬼?”
    钱凤哼了一声,身临其境的说:“我们宿舍六个女孩在那儿住一老乡家,那老乡家底下以前是乱坟岗,我们住那屋窗户还是那种纸胡的,可怕人了,夜里一刮风就哗哗的响……”
    帅山山干笑着说:“那是风刮纸闹的声音,不是鬼吧?”
    “我当然知道那是风刮纸,我说的鬼不是指这个,你接着听我往下说。”钱凤绘声绘色的往下讲说:“那天夜里我们正睡着觉,那北京的女孩,就刚才特胖那个,睡的轻,就听到窗户纸呲呲的像是被人撕开了,睁眼往那儿看……突然!”
    帅山山被钱凤一个“突然”吓了一哆嗦,埋怨说:“姐,你别一惊一诈的好不?”
    钱凤看吓到帅山山了,得意的笑笑,说:“她突然就看见一只大黑手从窗户外面伸进来了,吓的都快哭了,也不敢叫,悄悄的把我们5个都给捅醒了。我们睡的是那种大通炕,醒了就看窗户上有只特黑的手,但窗户外没别的影子。那只手就在窗户那儿来回摸,像是在找窗户的插销……当时我们6个都吓坏了,全都躲到了墙角,真怕那手摸到插销打开窗户闯进来一怪物……丝~”钱凤倒吸一口冷气停住了。
    帅山山被钱凤栩栩如生的描述带进了情景:月黑风高,破纸的格子窗,窗上只有一只黑手,窗外会是什么?他越想越怕人,后背不由的开始发凉,使劲抓着钱凤的爆乳把钱凤抱在怀里来给自己增加点热量。
    钱凤有些郁闷的讲:“当时我手里已经握好剪子了,就等着那鬼进来和它拼命。可那只黑手摸了半天也摸不着窗户插销,我等的实在不耐烦就把剪子扔出去了。没想到扔的还挺准,噗!正好咄上那只手,那只手就像受了魔法似的一下就消失了,剪子也消失了。”
    帅山山缓了口气,叹说:“还是我姐猛!”
    “那天晚上我们一直就没敢再睡,天一亮我们六个壮着胆子出去看,发现窗户上有一摊发黑的血……”
    “太邪乎了吧?”帅山山觉得钱凤有点调侃的口吻,怀疑的问道。
    “不邪乎的那能叫鬼么?”
    “这倒是……”
    钱凤心有余悸的续说:“后来几天晚上我们一直不敢睡觉,所以现在才这么困。”
    帅山山见钱凤语态又真挚起来,好奇的问:“那后来那鬼又出来了么?”
    钱凤摇摇头说:“没有。再出来你可能就见不到我了。”
    帅山山怀疑的问:“姐,你骗我呢吧?”
    钱凤摆了帅山山一眼,说:“我拿这种事开过玩笑么?”
    帅山山思量着说:“没有,可是……我觉得这世界上应该没鬼啊?”
    钱凤往帅山山怀里靠靠,幽幽的吐口气说:“后来我们离开那村子时,发现招待我们住宿的那个老汉,他儿子的手上带着绷带……”
    “啊?”帅山山彻底懵了,问:“那那黑手不就是那个人的么?”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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