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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太空步-第23章

小说: 太空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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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甲壳虫”乐队的歌《爱即是一切》时,我还会激动得全身颤抖,我一直希望这首歌能成为一首国际之歌。

我很喜欢在迈阿密的演出和在那里渡过的全部时光;科罗拉多这个地方也好极了,我们在卡里布农场过得轻松愉快;纽约也确实是个好地方,向来如此。伊曼纽尔·刘易斯来看了了我们的表演,许多好朋友,像大野洋子、肖恩·列侬和波姬也都来了。想想过去,舞台外的生活对我来说与舞台上的生活意味着同样多。我还发现有时在演出时我实在是不能自制,我记得我挥舞着我的夹克,然后把它扔到人群里面,这使那些管理我衣服的人非常生气,我就坦率的跟他们说:“真是对不起,但我实在没办法,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知道不该那样做,但实在是不由自主,我心里有一种狂喜和一种要与大家共享欢乐的愿望,我只是想着要全部发泄出来。”

在“胜利巡演”时,我得知了妹妹珍妮的结婚消息。因为我和珍妮太好了,所以每个人都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我,我听到后大吃一惊,我总觉得我有一种责任要保护她。昆西·琼斯的小女儿是第一个告诉我这事的。

我特别喜欢和我三个漂亮美丽的姐妹们在一起,我们的关系好极了。拉托亚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她很容易与人相处,但有时她也很有趣。比如你到她的屋子里,你不能坐在沙发上,你不能坐在床上,你不能在地毯上走动,这都是真的,她会把你赶出屋子,因为她希望她的每一样东西都井井有条。我说:“有时你必须要在地毯上走的。”其实,她只是不想在上面留下什么印子。如果你在桌边咳嗽,她马上盖住她的盘子,如果你打个喷嚏,那就更别提了。她就是这么一个人,母亲说她向来如此。

但珍妮是完全不同的,她像是一个男孩。在家里,我们两个最好,好的时间也最长,这就是为什么当我听说她结婚以后,我是那么受不了。我们在一起做每一件事情,我们有同样的爱好,我们有同样的幽默感。当我们还特别小的时候,我们在一个“自由”的早晨起床,然后制定一个一整天的计划,一般来说总是这样的;起床;喂动物;吃早饭;看看动画片;出去看电影;去小饭馆吃一顿;再看一场电影;回家游泳。这一切就是我们美妙的一天,到了晚上,我们就重新看一遍计划,回忆着一天中的趣事。

和珍妮在一起真是好极了,我们不用担心我们中的谁会不喜欢什么,因为我们想的一样,喜欢的一样,有时我们都能说出对方在想什么,我们俩像是一对双胞胎。
另一方面,拉托亚和我就不大一样了。她从来不去喂动物,动物的怪味让她受不了;更别提去看什么电影了,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去看《星球大战》、《短兵相接》或者《鲨颚》,我们的口味儿差了十万八千里。

当珍妮在而我又不工作的时候,我们两人真是亲密无间。但我知道,慢慢的,我们的爱好和兴趣就会不一样了,这是不可避免的。

不幸的是,珍妮的婚姻没有维持很长时间,但是她现在又高兴了。我确实认为,如果两个人非常合适,那么结婚将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我相信爱,特别特别相信,既然你经历过爱,那么为什么不信呢?我还相信缘分,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一个合适的伴侣,和她结婚。我常常渴望着有孩子,事实上,有一个大大的家庭是多么美好,我自己就是从一个大家庭中成长起来的。我想象着有一个大家庭,幻想着有十三个孩子。

直到现在,工作仍占去了我的大部分时间和大部分感情生活,我不停的工作,我喜欢创造,紧跟时代的步伐。对于未来,谁也不知道,时间会说明一切。对我来说,依赖别的什么人是很困难的,但我能想象出如果我试着去做会是什么样子。现在我想做的是这样多,而需要我做的也是这样多。

有时我不得不去面对一些对我的评论,为了能卖出报纸,记者们可以信口雌黄,他们说我做手术把眼睛变大了,还说我想使自己变得更白一些,更白一些?这是什么话!又不是我发明了整容术,没有什么人去描写他们的手术,没有什么人去对此加一大堆评论。这多么不公平,许多事都是记者们虚构出来的,这足以使你发问:“事实的真相到底是什么?难道有什么出格了吗?”

说到底,最重要的是忠实于自己,忠实于你爱的人,还有要努力工作。我指的是不能想明天,只有今天拼命工作,不停的练习,不停的奋斗。我指的是开发你的智力,让它达到最高的水平,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做得最好,在你职业的领域里,要比任何活着的人都懂得多。你还得学会运用一切条件,抓住每一分机会:手头的一本书,可以跳舞的一块地板,或者可以游泳的一池水,只要是你的,都要加以利用。我总是把这记在心里,在“胜利巡演”巡回演出时我也常常想着。

“胜利巡演”结束以后,我觉得我打动了许多人,虽然不是像我想象中的那样,以后我独自演出或者拍电影时,又发生了同样的事。我把我演出的钱全部捐给了慈善机构,百事可乐公司赔偿我的钱也全捐给了“烧伤治疗中心”,那一年,我们一共捐献了四百万美元。对我,这便是“胜利巡演”的全部结果——奉献。

有了“胜利巡演”的经历之后,我开始比以前更加仔细的考虑我的前途问题,我曾在更早的一次旅行中得到了一个教训,每当我在“胜利巡演”遇到困难时,这一幕就在脑海中生动的浮现出来。

几年前的旅行中,有个家伙偷了我们的钱,但他也教给了我一些东西,他说:“听着,所有的这些人都在为你工作,而你却不为他们工作,你应该知道要报答他们。”

他一直警告着我,最终我开始理解了他的含意,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全新的概念,因为从摩城公司开始,一切事情都是为我们安排好了的,别人替我们做决定,这种经历使我精神上一直感到压抑。他们总是说:“你应该参加这次会见或那次电视演播。”一切都是这样进行的,我们没有任何发言权。所以,当他告诉我,我是受制于人的时候,我最终明白了,我意识到他是对的。

不管别的,我总是觉得欠着那个家伙一点儿东西。

因为迪斯尼电影制片厂希望我能为公园增添一些新的活力,所以《EO船长》就由此诞生了。迪斯尼的人说他们并不在乎我做些什么,但一定是要创新的。我和他们开了一个很长的会,我在整个下午的时间中告诉他们,沃尔特·迪斯尼是我崇拜的英雄,我对他的历史和他的人生观都很有兴趣,我所要做的必须是迪斯尼先生本人会赞同的。我读过许多关于他和他的“王国”的书,对我来说,做他可能会去做的事是很有意义的,很重要的。

最后,他们让我拍一部电影,我就同意了。我说我希望乔治·卢卡斯和史蒂文·斯皮尔伯格能和我一起工作,结果史蒂文因为忙不能来,乔治把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带来了,这就组成了《EO船长》的一班人马。

我乘飞机去旧金山乔治的家“天行者”农场访问了几次,渐渐的我们写出了一个剧本,它将会运用上最先进的立体摄影技术,观众看《EO船长》时会感到他们也一同坐在宇宙飞船里在太空遨游。

《EO船长》讲的是音乐的力量如何改变了世界,是乔治想出“EO船长”这个名字的。故事讲的是一个年轻人身负重任,到了一个被妖魔皇后控制的星球上,他的任务是要除去妖魔,给人们带来光明和幸福,最后的结局是善战胜了恶。

拍摄《EO船长》加深了我对电影原有的肯定的想法,使我比以前更加意识到,也许将来我就会走上这条路了。我从小时候起就特别喜爱电影,整整两个小时,你可以完全到了另外一个地方,电影可以使你忘却一切,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电影。我可以坐下来,说:“好吧,现在什么都不存在了,把我带到一个美妙的境界去,忘掉我的压力,忘掉我的烦恼,忘掉一成不变的日程安排吧。”

我还喜欢上在三十五毫米镜头的摄影机前表演。我以前总是听我的哥哥们说:“好不容易拍完了,我可松了口气。”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不喜欢。我会去观察,尽量多学点儿东西,看看导演想要干些什么,灯光师在干些什么;我想知道灯光应从哪儿打来,为什么导演反复的要求重演同一场戏;我喜欢知道电影剧本哪儿又做了改动,这一切都是我应该去学会的。对我来说开创新的东西是令人激动的,现在电影王国中就缺少新的东西,许多人在做同样的事。巨大的摄影棚又使我想起在摩城公司的日子里,我们常常与他们发生争执,他们只需要最简单的答案,他们只要别人按老一套来做那些好像是很有把握的东西,当然,人们是早已厌烦了,但仍有那么多的人在做着同样的、陈旧的、粗俗的事情。乔治·卢卡斯和史蒂文·斯皮尔伯格就不是这样的人。

我努力创造一些变化,总有一天,我要使一些东西得到改变。马龙·白兰度变成了我非常亲密的可信赖的朋友,我说不清他到底教给了我多少东西。我们坐下一谈就是几个小时,他给我讲了许多关于电影的事。他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演员,曾经和许多电影界的巨人一起工作过,包括演员和摄影师。他对电影艺术的价值观看法很深刻,使我感到敬畏,他对我像慈父一般。

所以,在那些日子里,电影是我的第一梦想,但我还是有许许多多别的梦。

一九八五年初,在美国音乐奖的开幕式以后,我们花了一晚上时间,制作出了一个群星荟萃共同演唱的歌曲《天下一家》。埃塞俄比亚和苏丹的食物短缺、人民挨饿的消息震惊了我们,于是,我和莱昂内尔·里奇合写了这首歌曲。

那一阵,我曾让妹妹珍妮跟我走进一间有着有趣音响效果的地方,诸如壁橱或者洗澡间,我唱给她听,只唱几个音符,一段节奏,并不是一整段,或是什么别的。我只是在嗓子眼儿里轻轻哼着,然后问:“珍妮,你看到什么了吗?你听到这声音以后看到了什么?”这时她回答:“在死亡线上挣扎的非洲儿童。”

“你说对了,这就是我的心声。”

她说:“你在说非洲,你在说那些快要死了的儿童。”《天下一家》就是这么写出来的。我们跑到一间黑屋子里,我给珍妮唱。在我看来,那是歌唱家应该能做到的,我们应该会表演,表演应该有效,即使在黑屋子里也一样。我们因为电视已经失去了许多东西,我们应该能够在没有先进的技术、没有图像的条件下只用声音来打动人心。

从我记事起我就开始唱歌了,我懂得歌声的奥秘。

我认为《天下一家》是一首很神圣的歌;但这是在一种特定意义上的神圣。作为那晚表演的许多音乐家之一来演唱这首歌曲的一部分,我感到自豪,我们被改变现状的渴望联合到一起,这种改变将使世界在我们面前变得更美好,使我们想要帮助的挨饿人民的境况有所改观。

我们募到了一些格莱美奖的奖金,开始听到电梯里不仅只播放《比利·金》,也经常播放《天下一家》了。从一开始作它起,我就想过这首歌应该由儿童来演唱,当我第一次听到在制片人乔治·达克的节目中,许多儿童演唱这首歌曲,我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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