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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梦衰破格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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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坦结实的小腹、瘦削却圆润的双肩、微微不安扭动著的水蛇小蛮腰……

“小家伙,没想到你这麽美。”无法压抑住自己的渴望,他弯下身子用嘴含住那桃红色的丰盈,轻柔却又急切的品尝著、舔吮著……

“啊……不要……”甄瑷的双手抵住他的肩想要逃开,双腿却不自主地缠上他的腰,不意竟让他的硕大密密的贴上她的幽壑。

“喝,小淘气,你真够顽皮于这麽快就想要了?嗯?”他身上的火苗禁不住这样的煽动,很快地他便把她压在办公桌上。

“不要!求你!”她害怕了,真的害怕了,她怎麽会让自己莫名其妙的陷入这样的境地里呢?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告诉我的,小家伙。”杜斯斐邪恶的一笑。

“不管我的身体是怎麽告诉你的,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你放开我!”如果他再不放开她,她会踢他,她保证。

“跟我杜斯斐不必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

“我不是——”

“别说了,我受不了你的太多废话!”他俯下身要吻她,下腹部却突然袭来一记强烈的重击,一阵刺痛瞬间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痛得他冷汗直冒,一张脸苍白得像鬼。

“你……”该死的!她竟然敢用脚踢他那里?

“对不起,这是你逼我的!”甄瑷火速的跳下桌子,整个人躲到一角连掉落远处的胸罩都顾不得拿了,忙不迭动手穿好上衣,在他再次走过来捉她之前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办公室。

“甄瑷,你跑得这麽快要上哪去?”阿飞在她身後大声叫著。

恍若未闻,她的脑子乱烘烘地,身子热烘烘地,只想著要赶快跑出杜斯斐的视线,不再让他看见自己。

够了,真的够了亘她不知道自己刚刚怎麽会迷糊到那种程度上再一次让他脱了她的衣服……

老天!第一次是逼不得已,这一次呢?她根本就忘我的忘了自己姓啥名啥了!

一迳沉浸在他那温柔又需索般的吻里不可自拔……

“你身上的伤是怎麽回事?”范浚端来一杯酒搁在杜斯斐桌前,视线却被他胸口的一道疤给吸引住了。

杜斯斐就这样大刺剌的袒著胸,露出他从年轻时就一直引以为傲的强健肌理,不过碍眼的是上头竟然多了一道深深的伤疤,不只如此,他卷起袖子的手臂上还缠著绷带。

“你问的是这个?”杜斯斐扬扬手臂,“一个星期前差一点摔车弄的。”

“说到车……我听阿飞说你这一个星期来都是坐计程车来的,你的车呢?”

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杜斯斐扬起一抹不在乎的笑,“挂了。”

“怎麽挂的?”

“怎麽?你改行当侦探啦?”

“是你刚回台的那一天晚上挂的?车子冲下了山崖?”

挑了挑眉,杜斯斐若有所思的瞅著他,过了半晌才道:“你好像在现场啊,范浚,说得像真的似的。”

“究竟是不是真的?”

“没错,车子是冲下了山崖,只不过我跳车了,所以没事。”杜斯斐一语带过的耸耸肩。

“这麽大的新闻,电视上怎麽没播?”

“开什麽玩笑,杜氏集团总裁差一点摔下山崖粉身碎骨?这种新闻能给播吗?真是丢人。”

“所以你差一点就死了?”甄瑷的梦……果然应验了,但杜斯斐却没死,这代表什麽?

“嗯。”杜斯斐走出办公室替自己倒了一杯酒後又走了回来,关上门,他好整以暇的看著范浚,“甄瑷的底细你知道吗?”

“甄瑷?你想干什麽?”

“刚刚那一切是她跟你说的,是吗?”

“没错。”

“那不就对了,她的身分很可疑,搞不好我的煞车系统就是她弄坏的,让我差一点死於非命。”

“你在胡说八道什麽?”范浚好笑的望住好友,“她跟你无冤无仇,为什麽要害你?”

“我正在查啊,何况我刚刚进办公室时还看见她开启我的私人档案……事关公司的重要机密,我能不怀疑她吗?”虽然他後来因为太忘我了,所以忘记追问她档案的事,但她动了他的东西却是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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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再单纯不过的女人,你的怀疑根本是多馀的。”

“那你告诉我,她怎麽会知道我的车子冲下山崖?你可别告诉我她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我不相信这个。”这根本就匪夷所思,如果她真的跟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的话。

“你真想知道?”

“你说。”

“我想只是凑巧吧,甄瑷作的恶梦通常都会实现,那一晚她刚好梦见你,如此 而已……”

今天黑曜的气氛有些异於寻常,说不上来为什麽,可能是因为店里突然来了一群生面孔,而那些生面孔看起来又非善类,如此而已吧?再加上老板范浚今晚刚好有事不能坐镇,总觉得人心浮动不安。

甄瑷把阿飞调好的酒一杯杯放上托盘,才要端起,阿飞便叫住了她。

“我帮你端过去吧。”不知为什麽,他有点不放心。

“不必了,我可以的。”只不过是几杯酒而已。

“可是那些人……”

“放心,有你阿飞在,没人敢在店里闹事的。”

阿飞闻言,开心的搔搔头,主“倒是,说起我阿飞的名号在道上可是响叮当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甄瑷笑著,转身送酒去。

酒吧今晚的音乐分外的摇滚,光听那节奏就有一股想要狂舞的冲动,所有的人都似乎High到了最高点,现场每周一次的乐团演奏,一次又一次的将群众的情绪带到最高潮。

高亢的情绪张狂了所有人的心,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一双闪亮的眸子正隐隐地流动著一丝诡光。

令人不安的那群人,在甄瑷端著托盘走近时,全都目光炯炯的望住她。

“各位请慢用。”甄瑷一向头低低的不大看人,虽然感觉不太对,但并没有被对方吓到,把酒杯一一搁下後转身便要走人。

“等等,这位小姐。”有人伸手拉住了她的手。

“还有事吗?先生。”甄瑷想甩开对方的手,却被对方一把扯了过去,摔进对方怀里。

“陪我们几位爷坐坐。”一只手不安分的搂上她的腰。

“不要!请你放开我!”甄瑷挣扎著。

“干什麽?只不过要你在这里坐一会而已,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黑曜是酒吧,可不是酒廊,先生,你要找小姐陪请到别处去……啊!”一记火辣辣的刺痛烧上了她的睑,甄瑷被这一掌掴得眼冒金星,牙齿硬生生咬到了唇,咬出一道血口,脸上刚配的黑框眼镜顺势也给打飞了出去。

“你真是扫兴得该死!要你陪坐是看得起你耶,你好像没搞清楚自己长得是什麽德行?有人请你喝酒是你的荣幸,你敢拿乔不给咱这些爷们面子?”打了她一掌的人顺势扯住她的发将她压向桌面,“你不坐著陪酒可以啊,那你就把桌上这些水给舔乾净!”

“是啊,舔乾净再走,不然就是看不起咱们!”有人跟著起哄,纷纷把酒杯里的酒倒在桌子上。

“不,不要……”甄瑷大叫著,一张脸硬是让人给压上桌面。

茶色、纯白、鲜红……各式各样的酒混杂在一块,不断的朝她脸上流了过来,呛得她鼻头难受的发红,终是不住地咬著。

“住手!你们在干什麽?”阿飞已经注意他们很久了,见到甄瑷让人给搂住,再也按捺不住的冲出吧台,往他们这儿走来。

“我们在干什麽干你屁事?滚远一点!”

一群人除了那个带头的大哥全都站了起来,每一个都称得上高大魁梧,一字排开很是吓人。

阿飞挽起袖子,将嘴边的烟给丢在地上,“你他妈的以为我阿飞是被吓大的不成?要上就一块上,免得浪费我的时间。”

“好大的口气!既然如此,那就全给我上!”打架就要打赢,君不君子一点都不重要。

闻令,众人正要蜂拥而上,阿飞也准备好应战时,身後突然窜出一道冷冷的嗓音——“别闹事,阿飞。”杜斯斐面带笑容的扫了众人一眼,声音冷,脸上的笑也冷,“请问一下,我的员工哪里得罪了各位?我代替他们向你们赔罪就是。”

带头的大哥一听,眉头高高的挑了起来,“你是黑曜的老板?我记得黑曜的老板是范浚。”

嘿,很好,知道黑曜的老板是谁还敢在此闹事,不就摆明著是来挑衅的,〃 我可以代替他。〃 “那好,我要这个女人陪我喝酒,你让是不让?”

杜斯斐微笑的走到他身边坐下来,“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有什麽不能让的?”

此言一出,一旁的阿飞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恼火的瞪视著杜斯斐,甄瑷更是诧异的望著他,楞楞的说不出话来。

“此话当真?”

“当然。”杜斯斐拿起桌上的水,“以水代酒,我先敬大哥一杯,算是交上你这个朋友了。”

“杜先生!你怎麽可以这样!”真是卑鄙无耻下流的社会败类!阿飞忍不住在心里低咒。

“你给我闭嘴,一开口就惹事。”杜斯斐低叱,水杯依然拿得老高。

“呵呵呵,杜先生真是爽快啊!”带头大哥笑得阖不拢嘴,朝手下挥了挥手,“你们都坐下来,站在那里干什麽?吓人啊!啧!”

“是啊,都坐下来,看看我怎麽孝敬你们老大。”话落,杜斯斐出其不意的将水一古脑儿全倒在他笑得益发得意的脸上。

“妈的!你——”没料到自己莫名的成了落汤鸡,带头大哥惊跳起身,一拳便要挥向杜斯斐。

一收一放,杜斯斐化他拳掌为力量反手扫向带头大哥的面门,长腿俐落的一勾一绊,将那个人渣三两下压制在地,一把锋利的刀随即抵住他的脖子“再叫我一声妈啊,我好想听呢。”杜斯斐嘲弄的睨了在地上哀号的人一眼,犀利的眸子转而望向一旁蠢蠢欲动的手下,“哪一个想过来逞英雄的,我会把亲手杀了你们大哥的机会完整的让出。”

“放了我们大哥!”众人低喝,却不敢妄动。

“叫他们三秒钟之内滚出这里,否则我就在你脸上画只乌龟。”

带头大哥吓得牙齿打颤,肉肉的圆脸早被压得变形,“滚!你们全给我滚出去!快!听到没有?

第5 章

“喏,拿去。”阿飞取来一块冰用毛巾包里著递给甄瑷,“把它敷在脸上,我去拿药箱过来。”说著,又瞧了她一眼才走开。

还是第一次瞧见甄瑷没戴眼镜的模样呢,没想到她的眼睛生得这般水灵动人,是个小美人胚子。

杜斯斐性感的薄唇上叼了根烟,微眯的眼始终瞅著头低低的甄瑷,半晌未发一语。

“你要看我看到什麽时候?”甄瑷非常不自在的嘀咕了一声,头垂得更低了。

事发到现在已经半个多小时,酒吧提早结束营业,他看著她半句话也不吭,实 在不太像平时那只一点小事就对著人咆哮的暴狮。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看你了?”

“你明明就在看我。”其实她知道他是在瞪她,不是看她。

“你头顶上长眼睛了?”

“是啊,还长了三只呢。”她气闷的顶了他一句。

“你的脸肿了半边,唇也破了,比戴眼镜的时候还要丑。”

“我本来就丑。”他何必那麽缺德的一直提醒她?

“你该大哭特哭一场的,不然也该流一点眼泪。”哪一个女人像她这样,被人打肿了脸,压在桌子上被污辱还一副没事的模样?他该佩服她的勇气,还是她的愚蠢与无知?

甄瑷莫名其妙的抬起头来瞅著他,“我为什麽一定要哭?”

虽然脸肿成这样真的很痛,也想哭,但只要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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