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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梦衰破格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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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说完,汐妍。”范浚将她抱紧,俯下身亲吻她美丽饱满的额头,“可是,当你一出现在我面前,我就知道自己从来未曾忘记过你,看见杜斯斐拥著你,我的心好疼好痛……我很明白那跟失去甄瑷的失落感并不一样,我爱你甚过她是显而易见的事。”

“但是,她还是占据了你心头的一个角落,是吗?”江汐妍哀伤的看著他,多麽希望他可以摇摇头,告诉她他一点都不在乎甄瑷,就算那是个天大的谎话,也好过他向她承认,他其实是喜欢甄瑷,在乎甄瑷的。

“是的,就像一个失散多年的妹妹突然间闯入我的生命里一样,我想疼爱她、宠她,担心她受伤、难过,但我对她并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渴望,像这样……”范浚吻上了她的唇,深深的流连、探索。

她轻喘著,身子快要因他的吻而蒸发。

“范浚……”她双手攀住他的颈项,激狂的回吻著他。

“我们结婚吧。”

结婚?江汐妍一愕。

她可不是来逼婚的,她不要他对她的爱有一{奇书}点点的勉强。

“范浚,我不是……”

“我知道,但是我爱你,你也爱我,我想不出你有任何不可以马上嫁给我的理由,我更想不出我有任何不能马上娶你的原因,既然如此,请你嫁给我好吗?我不想再有第二个那样痛苦难当的六年。”

江汐妍嫣然一笑,“听起来好像是我欠你的。”

“本来就是。”他再次俯身吻住她的唇。

往日的甜蜜,随著夏日的晚风暖暖地流过彼此心头,蔓延再蔓延……

第9 章

“你这究竟是在搞什麽?”气急败坏的向明山把那张报导著杜斯斐和向之凤在饭店幽会的报纸丢在女儿面前,一脸的匪夷所思。

“不过是约会嘛,爸爸,你女儿我都快三十了,和一个男人到饭店不值得你这麽大惊小怪的吧?”向之凤不以为意的继续修她的指甲。

“可是那个人是杜斯斐!你疯了不成?”

“杜斯斐是现在最有价值的黄金单身汉,我不以为跟他在一起有什麽不对啊?搞不好他还会娶我为妻呢,届时咱们不是更如虎添翼?钱将会多得一辈子花用不完,爸,你该高兴才是。”

“你给我住口!”

“为什麽?我又没做错。”

“之凤,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麽?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你为什麽还老是放在心上呢?更何况那件事跟杜斯斐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又何必为了报复,连自己的身子都一并献上了?那根本不值得!”

“爸爸,你不常说他是个好男人吗?”

“他是个好男人,但他并不会爱你,尤其,如果他知道你差一点就把他害死之後,他更不会原谅你。”向明山说得语重心长。不得已了,他只好开门见山的对女儿告诫。

指甲刀陡地从向之凤的手里掉落在地上,她有些怔楞的望著向明山,半晌才找到了舌头,“你知道什麽?”

三年前的那件枪杀案该做得天衣无缝,不是吗?杜斯斐运用全部的关系都找不出凶手,为什麽爸爸会知情?

“要不是我动用了所有的关系,你以为你可以躲得过新加坡警方的追查?”向明山叹了一口气,“人的老脸只能用一次啊,女儿,你如果再轻举妄动,没有人可以保得了你。”

“是吗?那麽一个月前杜斯斐的车冲下山崖的事又怎麽说?警方还不是一点动作也没有。”向之凤不以为然的撇撇唇。

她做事一向十分小心,三年前新加坡一击没得手,她按兵不动了三年,就是怕警方查出什麽蛛丝马迹,早知道三年前的事有爸爸罩著,她不会等到三年後的现在,只不过……现在的她想改变主意了。

杜斯斐这个人像是九命怪猫弄不死,要向杜氏集团动手脚毁了它更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立见精心设计的陷阱还不是让那个笨女人给毁了?这次,她打算亲自出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闻言,向明山气得身子摇摇欲坠,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你竟然又对杜斯斐动手?”

“爸爸!”向之凤见状,关心的冲上前去扶著他,有点後悔自己的心直日快。

“你以为杜斯斐是笨蛋吗?你当真以为你做任何事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也许警方没动作,只是杜斯斐一个引蛇出洞的伎俩罢了,你……你真是要把我气死才甘心吗?我只有你一个女儿啊!”

“爸爸,杜斯斐的父母把你的面子里子都丢尽了!那个女人活著的时候,背著你跟她的前夫私会,死了之後,还把她从你这里拿到的财产当成遗产,全留给杜斯斐!我不甘心啊!为什麽我们向家要受他们一家人的玩弄?是他把我们家搞得支离破碎的!我非得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不可!

更何况要不是那个女人的出现,妈妈不会死,要不是那个女人玩弄你的感情,你不会活得这麽痛苦!我一定要报复,把杜家的一切全都抢过来,让杜斯斐痛不欲生……爸爸、爸爸!“向之凤眼睁睁的看著向明山倒下,根本抱也抱不住他,”来人!快来人!“

她哭喊著,看著管家匆匆奔进,一把扛起已经倒地不起的向明山上了车,往最近的医院急驰而去——

“总裁,向小姐想见你一面,她已经打了好几次电话,说她非见你一面不可。”王雪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公式化的传了过来。

“向小姐?”杜斯斐不耐的挑挑眉,“哪个向小姐?”

“就是富盛集团董事向之凤小姐。”不会吧?报纸上闹了将近半个多月的八卦,杜总裁到现在竟然还可以装聋做哑?

她?她找上门做什麽?

“不见。”杜斯斐说完,把电话按掉。

此时,办公室的大门却响起剥啄声“你最好有天大的事,王秘书。”他这个人工作的时候最讨厌有人打扰,这个王雪是不想干了是不?

“是我。”向之凤巧笑嫣然的走了进来。

杜斯斐瞪视著她,非常的不悦。“我不记得我说过要见你。”

“我知道你很生气报纸把那件事炒得那麽大,但那不是我的错啊,你不能把错都怪在我头上,这不公平。”

杜斯斐冷冷一笑,“那件事我早就忘了,向小姐,请你不要太高估自己在我杜某人心中的分量,那只会让你自讨没趣而已。”

他是真的忘了那件事,要不是报纸天天冷饭热炒,他甚至可能会忘记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半个多月前上他床的向之凤,不,是他莫名其妙上了她床的女人。

天知道他这些日子来是怎麽过日子的?工作、工作还是工作,三十年来还没有哪一段日子像这半个月一样的拚命过,彷佛只要自己如此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工作上,脑海里就不会再有那个笨女人的影子……

该死!他又想她了!见鬼的,那个女人可以就这样消失了半个多月不见他,他为什麽要对她牵牵念念?

“放心,我知道自己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微乎其微。”

“那你还来干什麽?”他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再见到她,因为没必要,一点必要也没有。

“很抱歉我必须来这一趟,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

“怀——什麽?”杜斯斐震惊的从椅子上站起,“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刚刚说了什麽?”

向之凤淡淡一笑,“我想你听得很清楚,你可以不必负责,但我想我必须告知你这件事。”

“向之凤——”

“孩子我会留下来,你要不要当孩子的爸爸随你。”说完,她优雅的转身离开。

妈的,他好想把她掐死!

杜斯斐瞪著关上的门板,气得一拳挥向铺著大块玻璃的桌面,一阵碎裂的声响之後玻璃硬生生裂开,他的手也挂彩流血。

“总裁,发生了什麽事?”王雪听到办公室内的巨响冲了进来,却看见眼前这幕可怕的景象,楞楞的说不出话来,“总裁……”

“滚出去!”他大吼。

“可是你必须看医生……”

“我叫你滚!再不滚,我直接把你从这里丢下楼!”他恶狠狠的瞪著她,爆发的怒气张狂得吓人。

王雪逃命似的冲出了总裁办公室,泪飙出眼眶,整个人还差一点让断了的鞋跟给绊倒在地上。

“发生什麽事了,王秘书?”一抹温柔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王雪抬起头来望向来人,哇一声的哭了出来——“范先生,总裁他流了好多血……还威胁要把我从楼上丢下去……”

“别哭了,他开玩笑的。”范浚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眸子却不放心的往办公室里头瞄了过去。

“是真的,总裁好生气。”

范浚好笑的看著她,“你见过他哪一天不生气来著?”

“可是——”

“没关系,我去看看他,你别哭了,有没有摔伤哪里?”

王雪摇头又摇头,一张小脸因他的关心询问瞬间红成一片。

老天爷,如果总裁也跟这范先生一样温柔体贴,她这个秘书说什麽也会千方百计勾引他吧?。

“谢谢范先生的关心,我没事。”她垂下眼,抹去了泪,还没来得及再对眼前的帅哥多说句什麽,身後就传来一声熟悉的咆哮“没事就滚回去做事!还赖在人家怀里干什麽?”杜斯斐也不是没血没肉,门外的一阵骚动让他不放心,担心自己真吓坏了她,忙不迭出来察看,却看见自己的秘书赖在范浚怀里直放电。

“总裁,我没有,我不是……”

“你去忙吧,王秘书,别理这小子的口不择言。”范浚将她拉起身,并替她捡起那只断了鞋跟的鞋,“等会我叫杜斯斐赔你一双。”

“不用了,范先生。”王雪又喜又羞的抬起头来看他一眼,随即跳著脚坐回自己的位子。

杜斯斐抿著唇看范浚对他的秘书大献殷勤,心里头的一把火烧得益发旺了。

喝!这个范浚,有了汐妍还不知收敛。该死!当天要不是他,他也不会误会甄瑷,害他连她在台湾的最後一面都没见到,只来得及看飞机飞上天空时所排放出来的一道道白烟。

“别再瞪了,你不知道你的头发已经烧起来了吗?”范浚取笑道,拉著杜斯斐的手便往外走。

杜斯斐想也不想的甩开他的手,“哼,我就算全身都烧起来了,也不必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你想流血而死吗?杜少爷,死了你就别想再见到甄瑷了。”说著,也不再勉强他,范浚转身先行走开。

一听到甄瑷这两个字,杜斯斐瞬间忘了宿仇,三步并两步的忙不迭跟上范浚的脚步,“你找到她了?”

“嗯。”范浚答得含糊。

“在哪里?”

“先到医院再说。”范浚推他上了自己的车,关上门,再走到驾驶座上坐下来,发动车子。

“我要你现在就告诉我她在哪里!”

“免谈。”因为他也不知道甄瑷躲到哪去了,怎麽说?不过当务之急还是把杜斯斐先拐到医院再说。

“范浚!”

“你就算叫我范大少爷也不行,除非你先上医院把你的手给包扎好,否则你别想从我嘴里套出半点有关甄瑷的事。”范浚微微朝铁青著脸的杜斯斐一笑,自在的踩下油门让车子滑向笔直大道。

道路两旁的翠绿如茵,映照著杜斯斐一脸的受挫与气闷,像是夏日晴空下矛盾诡谲的画作。

他能拿他怎麽办呢?谁叫他要在乎那个笨女人的死活?她连家里的人都不告知,让人怎麽找也找不著。

“你最好不要骗我,范浚。”他咬著牙,恨恨的将脸别向窗外。

范浚觎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要是真让他给挨一顿他也认了,谁叫他们是天生的死党呢?

“你说是他?”杜斯斐站起身,缓步踱到窗前,“不会吧?我跟他无冤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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