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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恋君心之美人如花隔云端-第44章

小说: 恋君心之美人如花隔云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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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传来了极为冷淡的声音:“忘记了……”

声音薄凉,冰冷,但却使步生莲的心安定了下来,她走至他的面前,不再迟疑地蓦然对上他的紫眸,只一眼便让她不由自主地瞪大了双眸。

一头如墨长发飘散在身后,几缕不听话的散漫垂落胸前,似笑非笑的嘴唇嫣红如血,紫眸散发着诡异得光芒,此时的他用妖魔形容更合适一点。

慢条斯理地用雪白的帕子轻轻擦拭自己的手上、脸上不知何时溅上的血液,更

添诡异绝伦,在昏暗的林中,有一种诡异的妖艳,更多的却是……惊心动魄的恐怖。

感受到她的目光,顾商抬起头来,眼神凌厉如黑洞一般,瞬间让步生莲倒吸一口凉气,她感觉自己仿佛看见了嗜杀的恶魔,里面有无数怨灵妖魔在狂肆地哭嚎和飞舞。

她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但是就是这一步让她瞬间知道自己犯了个极大地错误!

因为她下意识的动作瞬间让魔魅的紫眸掀起了黑暗的波澜,只一眨眼顾商的身形宛如鬼魅一般瞬间到了步生莲眼前,一把捏住了她的柔媚下巴,居高临下地用那双诡谲魔魅的眼眸看着她,那双总是对她柔情蜜意的眼眸,此刻只余冰冷冰冷……步生莲只觉得一股子寒气从背后爬起来,如坠冰窖。

“你在怕我……”声音凉薄而低柔,却仿佛从地底深处传来,带着阴冷与寒意。

步生莲摇头,“没有。”

那双仿佛被黑化的紫眸因为她的否认,退却了一丝丝寒意,但危险依旧……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步生莲简短地说出了自己疑问,伸手握住了他冰凉的指尖。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变成这样,但是,现在,她需要让他冷静下来,变回那个她熟悉的他,那双永远对自己柔情似水的眼眸。

“担心我?”空洞的,低沉的嗓音嗓音传来。

步生莲叹了一声,也不顾他身上染了不少别人的鲜血,伸手去抱住他修长的腰肢,把脸贴在他冰凉的胸口上,轻声道:“倾池……这样的你让我感到陌生……”

她顿了顿,正打算说点什么安抚他,却听见头顶上传来顾商冰冷的声音:“陌生?你在怕我?还是厌恶我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步生莲听着他话音不对,立刻抬头想要说什么,却见他低下头,那张妖异非常的脸忽然凑近她,那双紫眸黑暗异样的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极为温柔地道:“烟儿……你是我的。”

他冰凉的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颊,仿佛在爱抚稀世珍宝一般,随后手指慢慢下滑到她的脖子,步生莲愣住了,他的手指冰冷的可怕,甚至有一丝颤抖,面上依旧笑得诡异此刻却带着一丝温柔,但在这样的阴森的氛围下,那种笑容看起来却异常的恐怖。

他搁在她脖子上的双手忽然下滑落在她的衣襟上,然后“嘶”衣衫在他手中瞬间破裂。

伴随着布帛破裂的声音,步生莲便觉得身上一凉,一时间春光乍泄,她瞬间睁大了眼,刚想要反抗却被他点住了穴道。

他的紫眸在黑暗里仿佛泛起妖异的红光。

他说,“那也别去,陪着我。”

地狱太阴冷,而你却是我唯一的温暖。

别让我听见你的害怕,别让我看见你的畏惧,别让我一个人呆着。

原来我非神非魔,也会害怕。

他的手指冰凉而灵巧,三下五除二,她便衣不蔽体了,一双莹润丰软弹出在冰凉的空气里,这般不着寸缕,让步生莲细腻娇嫩的肌肤敏感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在这阴暗的林中,在这充满血腥味的空气中,他竟想要……

在他极富侵略性的气息与目光下,她失了往日的冷静与傲然,水眸含了恳求,她说,“不要……不要在这……”

她并未拒绝他的求欢,只是不要在这……

蝶翼一般的轻吻落满了她身上,即是轻柔依旧,却含了往日没有的凌厉,一意孤行。

102。风流天子的假象上

那夜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过的,只知道他一遍遍地在她身上驰骋着,无论她怎么恳求都没有用。情到深处,他解开了她身上的穴道,但她却早已无力反抗。那夜的他失了往日的柔情,像是来自地狱的魔……

一路拉着她坠到地狱最深处…围…

“唔……”再醒来她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全身像是散了架似的疼痛。一双坚毅的臂膀轻轻将她扶起,满含愧疚,“对不起……”

步生莲莫名其妙地鼻子一酸,却咬着唇,继续垂着眸子不说话。

顾商黯然,就这么抱着沉默的她静静地坐着,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也不说话。

安静的空气里没有任何声音,只有两人轻轻的呼吸声。

片刻后,他轻轻说道,“烟儿……我走了……”

她依旧垂着眼眸,像是没有听见,顾商轻叹一口气,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些什么羿。

他走后,知意走了进来看着步生莲一动不动的呆坐在那,回想起不久前她被顾商抱回来的样子,心中抑郁不平,但触及他黯淡的眸子,自己身为下人也不好说些什么。

当时的她衣不蔽体的被顾商抱着,外面除去一件男人的外衫,身无寸缕,身上遍布斑斑青紫,仔细一看,却都是被男人的手捏出来的,纤细的脚踝上还有被什么东西绑住的痕迹,勒出了淤青。

这样的淤青紫涨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使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除了腿上都是被捏出来的指印,细腰和胸前也全都是那些青青紫紫的捏迹,齿痕,吻痕,雪白的腿上都是干涸的白液,腿间自更是一片狼藉。

配上她闭着眼的苍白的脸色,看起来仿佛被狂风暴雨蹂·躏过奄奄一息的稚花楚楚可怜。

如今见步生莲一副心有戚戚的模样,知意气得浑身发抖,眼泪珠子直掉,咬牙切齿地道:“小姐……这顾商也太可恨了,我这就去禀告王爷王妃,非剥了他一层皮不可。”

说着便往外走,“站住,不许去!”回过神来的步生莲,带着沙哑的嗓音阻止了她。

知意气的直跺脚,“小姐你就这样放过那贼人!”

步生莲轻轻摇了摇头,“你不懂,别生事,替我将寒山寺的唯君前辈请来,就说我有事想问。”

“是,小姐。”

————-《恋君心之美人如花隔云端》——————

步生莲强忍身上不是,穿戴好衣服,摆好棋局,坐等唯君。

“咚咚”敲门声响起,看来是要等的人到了,步生莲打开·房门,却意外地看到消失良久的天机惊讶道:“怎么是师父?”

天机白了她一眼,“你这丫头也太没良心了,看到师傅就这么失望。”

步生莲讪讪一笑,“师傅说笑了,只是徒儿在等人,却不想等来的却是师傅。”

“等人,谁啊?”天机走进屋漫不经心问道。

步生莲答道:“哦,寒山寺的唯君前辈。”

‘砰‘天机失手打碎了手边的茶杯,双手抑制不住的颤抖,“你说谁?”

注意到他的异样,步生莲心中诧异莫不是两人认识?再次说道:“寒山寺——唯君。”

“竟然是他……那个乖徒儿为师还有事,先走一步。”反常过后,天机神色慌张的准备离开,只是天不遂人愿,一切好像都太迟了,那人已经进来了。

“唯君前辈这边请,小姐已经恭候多时了。”知意清晰的话语传来,步生莲一瞬不瞬的观察着天机的表情,痛苦?神伤?忧愁?喜悦?

她看不真切,只是却知道一向游戏人间,不顾世俗却又远名在外的师傅,第一次这样慌张,这样的手足无措。

唯君终究进来了,两人对视的那一刻,仿佛天塌了,海枯了,石烂了,目光交汇的一刹那,胜却人间千场春红,无奈太匆匆。

唯君千言万语在心,但是到嘴边却只化成了一句:“你还好吗?”

天机亦有情丝万缕最终却不置一词,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仿佛痴了,呆了,愣了……

两人静立无言最终还是步生莲打破了沉寂,“唯君前辈,今日冒昧的请你前来是有一事相询。”

唯君收回视线看向她,刚想讯问是何事,但触及她细嫩脖颈上的青紫便明了了,“他入魔了?”

步生莲眼睛一亮,看来她是找对人了,“这么说前辈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哎,冤孽……冤孽啊……”不知是在说顾商,还是在感慨自己。

“数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他,他还没有成为耀星一手遮天的太子爷,当时他心伤过深,导致筋脉逆行,机缘巧合下被我所救,伤势未好之际又急于求成,一念入魔。我虽极力补救,却终是未能根除,埋下隐患。数月前,又因坠崖筋脉俱损,不得已修行御魔之术,抵御心智不被魔化,但终究治标不治本,如今看来……

”他的声音极轻柔,仿佛跨越了那长久的时光,有些记忆,永远不会随着时间流逝,数年时光弹指如流沙,轻描淡写之间,一切惊涛骇浪,一切隐情缘由、一切艰辛苦楚仿佛都在渺渺几言之间。

原来,竟是这样。

傻瓜啊,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这御魔之术乃是苗疆第一邪术,虽能以毒攻毒,但后患无穷,若能做到无心无情,一生淡薄或能保一生安康,但他显然身不由己。”天机正喃喃自语。

身不由己,这四个字苦煞多少人,伤了多少心。

唯君沉吟道:“昨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使他牵动了神绪?我曾告诫过他要保持心态平和不要轻易动怒,他真是糊涂。”

步生莲面露愧色,“是我不好,昨日他是为救我才会……”

三人皆沉默了,心不由己,非经历过之人不明白,什么清醒,什么理智,事到临头谁又会去想这些。即使明知毁己伤身,即使知道他并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为什么还是会手忙脚乱到方寸大乱……

是因他/她是他/她吧,绝无仅有,举世无双。

唯君轻声道:“但愿,这是最后一次,否则……”

————————《恋君心之美人如花隔云端》——————————

‘砰砰砰……’御书房内的宫女太监大气不敢出,战战兢兢地跪在那,忍受着帝王雷霆之怒。

“岂有此理,南宫倾池……南宫倾池……怎么哪里都有你,朕不杀了你难除心头之恨!”清恒夜原本俊美的脸庞扭曲的狰狞。

太监总管小宁子胆战心惊的猜测着圣意,“皇上……消消气,您功盖于世,天下一统是早晚的事,切莫为了不相干的人气坏了身子,您若真的想要莲小姐,大可堂而皇之圣旨封妃,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为王臣,料她也不敢不从。”

清恒夜似有异动带随即想到了什么,摆手否决了这个提议,“不可,她手中掌管有药王送与她的暗阁,暗阁中人遍布甚广,恐会造成朝廷动荡,一旦闹僵了……不可不可……”

小宁子脑袋转得飞快,上前又道:“皇上,这硬的不行,咱们可以……”

听了他的建议,清恒夜静默良久,御书房内寂静一片,思索半天后道:“这件事交你去办,办成了朕重重有赏。记住,办得干净利落。”

“是,奴才领旨。”

“下去吧!”

在小宁子下去后的不久,有宫人上禀:“禀皇上,林小侯爷觐见。”

风轻,他怎么来了?

“喧!”

“喧林小侯爷觐见。”

“微臣拜见圣上。”

“风轻多礼了。”见她此次如此循规蹈矩,清恒夜颇有些不适应。

林风轻嗤笑:‘君臣有别,以往是臣无礼了。”

他的话中有话,令清恒夜反感的皱起眉头,“风轻,什么时候也开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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