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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穿越安之若素-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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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拒,照单全收的意思。 

陆砚已不是莞尔了,他努力憋住笑:“结草庐我看过的医书有很 多。都很好,你要不要?” 

林若素知道他在开玩笑,很配合地装出一副受伤的表情:“陆砚你知道我只会读不会写。故意刺激我是不是?” 

陆砚却是真的忍不住笑意了。 

林若素撇撇嘴:“陆砚,不准笑。” 

她这么说着,自己倒也笑了,陆砚的唇边更是逸出一串低低浅浅地笑声,流水一般。他的声音本来就是富有磁性的那种,温和之中却自有一股自在闲适,清新悦然。 

陆砚止住笑意,忽而想到之前林若素说要学写字的事情来:“若 素,之前你说要跟星楼学字,学得怎么样了?” 

林若素耸耸肩:“没怎么样,基本没学。” 

陆砚摇了摇头,并不觉得意外。不管是她,还是星楼,都是漫不经心地性子,要真的板是板眼是眼地一个教一个学,那才奇怪。 

林若素歇得差不多了,从石头上跳了下来,拍拍手上的灰:“继续前进。” 

陆砚见她意气风发地好像要去征战沙场似的,不觉又想笑,抿抿 嘴,他淡淡地道:“嗯。” 

来到当时两人被匪人追杀跳下去的那个悬崖,虽站在悬崖边向下只瞧了一眼,林若素就双脚直打飘,这真的是当初她跳下去的地方吗?怎么那么高?幸好她没死,不然肯定就摔成肉酱了。 

陆砚将她临风站在悬崖边上,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总担心她一脚踏空,便走近了一步,拉住她的手。 

林若素本来晕眩得很,而陆砚温暖干燥的手掌让她安心不少,她感激地朝他一笑。 

陆砚回以笑容。 

不约而同地,两人都想起了那天跳崖地场景,忽然就有些感慨万千了。

四周转了一圈,这里显然没有什么线索,以两人的能力,也不能下到下面的山洞里去一探究竟,这次出行显然是无功而返。 

林若素倒也不是很沮丧,她本来就只是来碰碰运气而已,只是,总要找些事情来做,不能束手就擒,坐以待毙。想起赤炎霜,她秀眉微 拧,那个龙窟又包含着什么秘密?赤炎霜和安敏在这里又各自扮演着什么角色?为什么她乍听到这个词时竟然就晕了过去? 

她开始怀疑安敏地来历,她真的只是个小小的平凡女子吗?想来,自己知道的一切关于安敏的信息都是来自安四夫妇,会不会他们骗了自己?也是了,他们和安敏家几乎没什么走动,就凭是同姓本家,人家就救你了吗? 

林若素在心里苦笑,她竟连救命恩人也要怀疑了吗? 

林若素,够了,打住,这个念头到此为止。 

她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着,在事情没清楚之前,什么也不要猜。 

她仰起头:“陆砚,我们回去吧。”语气里有些疲倦。 陆砚点点头,二人又朝山下走去。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嫉妒如疾

 第一百零五章 嫉妒如疾

 若素和陆砚往山下走的时候,她并不知道,安无忧也 上。她当然不知道,因为他没有看见他,当然,安无忧也没有见到她,因为,他在山的另一面。 

他的面前,站的是玉叶,是那个蒙着玉叶的人皮面具的那个少女。

“为什么不在王府里说?”安无忧冷着一张脸,不知她对他说了什么,他的目光如剑直射她的脸。 

“王府里人多眼杂。”玉叶道,眼里却有着嘲弄。 

安无忧默然,半晌,才问:“他提到的龙窟是什么?” 

玉叶道:“谁?哦,你说赤炎霜啊,我怎么知道龙窟是什么?”她的语气显得十分漫不经心,似乎只是跑来闲话家常一般。 

她瞧了一眼安无忧阴郁的脸色,脸上的表情不变,但换了语气: “主人说过,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 

安无忧面无表情,却知道他是真的问不出了什么。 

玉叶忽然诡秘地一笑:“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什么是龙 窟。” 

安无忧眼神一凛,旋即问道:“你,为什么?” 

玉叶笑得恣意,哪里还有她在王府为装成丫环的恭敬和乖巧,犹如吐着信子的青蛇,连眼睛里似乎都露出幽蓝的光:“你不觉得,当一个杀人的杀手太无聊了吗?” 

安无忧不知道她突然转换话题是何用意,所以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听着她往下说。 

“我只是让自己不那么无聊而已。”她笑着低下头看自己的双手,仿佛瞧着一件多么美丽的艺术品一样。 

其实,每天给林若素梳头的时候,她都会闪出这样的念头。如果她直接拿象牙梳划破她纤细地喉咙,看着那锯齿形状的伤口流出鲜血,还有安无忧恨之入骨的眼神和悲痛欲绝的表情,会是多么畅快的一件事。其实她和林若素没有仇,和安无忧也没有仇,但这世上有一种人,他们总是生活在潮湿阴暗的角落,与烂泥腐烂为伍,所以总是见不得别人过得好的,而恰好她就属于这种人。 

看着林若素周围人给她的关心。看着林若素开朗的性格,看着本来也是杀手的安无忧日趋正常地生活,看着安无忧和林若素之间比姐弟要暧昧缠绕的情愫,她嫉妒,她嫉妒极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可以这么畅怀地生活?为什么只有她这样的人,犹如夹缝之中的虫子。挣扎地活在这个世上? 

她嫉妒的是所有拥有正常生活的人。 

她原来不是杀手,至少七岁之前不是。五岁的时候,她地弟弟出生了,他满月的时候,居然有新衣服穿,她从来都没有新衣服!他有糖 吃,她却连糖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这不公平,她知道这不公平,所以她七岁的时候把弟弟杀了——很简单。她告诉他帮他洗澡,然后他就乖乖地坐在澡盆里等她去打水。那个水桶可真重啊,她小小的身躯几乎是拖着水桶向前挪动的,可是越是大汗淋漓她的心里就越开心几分。因为弟弟死了,那些新衣服和糖果就都是她的了。 

看着弟弟在水里挣扎,他小小的指甲刮着浴盆壁发出的兹啦兹拉地声音美妙极了,她看着他的身体如何挣扎,如何僵硬,最后终于在水里一动不动了。 

父母没有怀疑到她身上,因为她在那之后就出去找隔壁的牛妞玩 了,那是她玩得最开心的一次。尽管没有怀疑她,但她爹还是把她揍了一顿,再后来。没有新衣服,没有糖吃,父母互相埋怨。互相猜忌,互相厮打,然后在床上像野兽一样喘息,像牲畜一样芶合,没有谁过问她。到后来,当染上赌瘾地父亲输光了家里的最后的一个铜子儿,她甚至连饭也吃不上了。 

她怨恨他们,就像当初怨恨弟弟一样怨恨他们,怨恨到希望他们从这个世上消失。 

她办到了,她偷偷拿了牛妞家毒老鼠的砒霜,她把它撒在了隔壁大婶看她家可怜给的一点米饭里。 

那顿饭她只吃了一点,她看着那对男女犹如耗子一般狼吞虎咽,然后如老鼠一般抽搐着死去。 

她的嗓子就是那时变的沙哑的。 

当她看着这两具尸首发呆时,一个戴着半面面具的男子出现在她 家,出现在她面前,她用低沉温厚的声音问:“你愿不愿意跟我走?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地东西。” 

当时,她只是仰起头,望着这个天神一样高大和隐约露出英俊面容的男子,问:“有新衣服穿和糖吃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头也不回跟着他走了。当时,她不知道他就是暗阁地主人。 

记忆之中,她对家的印象,就只是那个家徒四壁,陈尸两具的破房子而已。 

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 

她也终于如愿,有穿不尽的漂亮衣服和美味可口的糖果。她给自己买了大大的房子,用来装她的新衣服和糖果。虽然这些都是用别人的命换来的,可是,那又怎样呢? 

她才不在乎。 

只是,一次杀完人,她经过一户普通人家的窗前,看到那一家人围着桌子吃饭的时候,她却嫉妒了,嫉妒得要命。她拿剑指着那一家人,让父母战战兢兢地喊她女儿,让孩子叫她姐姐,她逼着他们和她坐下一起吃完这顿饭,让他们各自扮演着她记忆之中的角色。然后,天亮之 前,她杀了他们,一家三口,一个不留。 

她没有想过他们是不是无辜,怪只怪,谁叫他们那么幸福的样子给她瞧见了呢? 

她得不到的幸福,谁也别想得到。 

安无忧,林若素,所有的人,你们,都得不到。 

带着这样的心理,她告诉安无忧关于龙窟的秘密,看着安无忧的眼里渐渐涌现的惊异,她却越发高兴起来,违抗主人的命令又如何,反正他现在也没有空来理会她这个无伤大雅的“错误”。 

最后,她冷笑地加了一句:“你以为,赤炎霜真的会信什么八字契合的话而去迎娶一个穷教书匠的女儿吗?” 

看到安无忧眼里的疑惑也在增加之后,她才笑着离开。 

怀疑吧,这样,你们才会和我一样。 

一样注定无法得到幸福。 

安无忧沉默地独自在那里站到天黑,似乎怔然,又似乎沉思…… 

是夜,安无忧大汗淋漓地从梦中惊醒。 

恍惚之间,玉叶,那个哀求他放过自己的孩子……那些被他杀死的人,全都站在床前,无声地看着他。 

他拉开床头的柜子,面无表情地拿起软剑,这才转身回床上躺下。

一手抚住腰间软剑的剑柄,他终于不甚安稳地再次睡去。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旧时钗饰几时新

 第一百零六章 旧时钗饰几时新

 炎霜拿着手里的簪子,看了很久。他那晚抱她回床  在那未掩的首饰盒中十分显眼,便随手带走了。回到他的住所又去处理其他的事情,不知这天怎么又忽然想起它,便拿了出来。 

他看了很久,终于想起这是安敏嫁过来时的嫁妆之一。现在想来,怕不是因为显眼,而是因为眼熟吧,毕竟是在山庄见她戴过的旧物。 

她的父亲,那个年事已高的老人,将簪子当作嫁妆时,只对喜婆说这是祖传的,也算不折了女儿在这山庄的位份。 

这簪子通体翠绿,甚少玉纹,浑然与之一体的红宝石晶莹光亮,棱面平滑,与簪身浑然合一,一看便知不是凡品。是而,一向不在意女子身上所戴之物的赤炎霜也多看了几眼。惊雷山庄名下也有好几处典当商行和当铺字号,他自是有些字画珠宝的鉴赏能力,至少就他所看,文商国没有这种玉石打磨镶嵌的技巧,显然是外域流传进来的。 

不过,一个普通的私塾先生,居然能把这外域的东西当了祖传的宝贝,这倒着实是件有趣的事情。 

赤炎霜曾说过一句,安安,这簪子你钗着倒也写意,此后,每每去她房里,却总是能看到她流云一般的发髻上,斜穿出这个细绿坠红的簪子来。 

他倒是不记得她还曾有这个簪子了。他不记得的事情还有很多,他也不记得当初她是如何的怯羞不胜娇无力的,不记得当初她的屈意承 欢,不记得她临镜画眉地恬淡。不记得……然而。当初不甚在意地事情,此刻却又一起想了起来。 

他不是个心狠的人,至少他自认不是。行走江湖多年,他也亲手杀过很多人,但他不是个滥杀无辜的人。他不嗜血,对于不相干的人的性命,他也一向没有兴趣。但是,他是个心硬的人。 

所以,安安会被他下令打三十杖。 

当时,这是最好的选择。 

总要有人去担那个罪名的。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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