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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金牌预言师-第86章

小说: 金牌预言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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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我一下。”

“不要脸。”春水不理他,从包里拿出一本书看着。

说了这么多话,陈决也觉得有些累了,闭上眼睛说我睡会儿,三分钟不到就睡着了。春水有点担心的观察他好长时间,确定呼吸平稳、脸色如常,这才放下心来。看了会书,她不知道又从哪掏出一个小镜子,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还补了点妆。

不管什么时候,她都希望,在爱人一睁眼看到她的时候,她一定都是最好的模样。这不是对外貌的追求,而是每个女人都应该这样对自己去要求。女人长的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态,认真拾掇自己,认真对待所爱的人,这样的女人不管长的美丑都是优秀的女人。

恒远销售部。

杨牧心有所挂,连在办公室里做事也是心不在焉,写错了好几次资料。看来也做不成事了,于是煮杯咖啡边喝边发呆。呆呆的看着办公室里的一切,想象着陈决的音容笑貌。原来人真的是,拥有的时候不会明白自己有多在意,只有在失去之后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好像陈决要离开她很长一段时间似的。这种感觉在她心里、脑海里不停的翻涌,让她难以安生。连她自己也奇怪,自己平时根本不会这样。说白了,就算陈决跟哪个女人结婚了,永远不爱她了,她也不会像这样不安、慌乱。

一杯浓浓的咖啡喝完后,心里似乎平静了一些,但还是无法静下心做事。既然没法做事,她也就不去做。

打开电脑上网看新闻。网络上的新闻真真假假,没人知道到底那句话是真的。各种脏话、无聊的话充斥在各个论坛网页上。似乎所有的网民都是没有素质的人。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网络世界跟现实世界是一样的,有君子也有小人。‘以小见大’这句话不适合用在任何地方,像一些注定鱼龙混杂、织席贩履之辈和征战天下之辈都有的地方,任何一个‘小’都不能代表整个‘大’。

还没看到几分钟新闻,就有各种中高层人员在门口敲门。杨牧打开门,众人一进门就急忙询问陈经理情况。杨牧依然一副宠辱不惊的淡定姿态,一一解答众人的问题。众人听闻过程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待听到陈决舍身为周总挡子弹时,不禁都伸出拇指赞叹陈决高义。

不过杨牧不知道有几个人是真心赞叹,有几个人嘴上赞叹其实内心是嗤之以鼻。这个世界太让人捉摸不定,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把奉承话当作真心的话,就绝对是傻…逼了。

最后,杨牧让大家不要担心了,陈经理不日就会回到公司。送走众人后,她感觉有点累,昨晚到现在一分钟没合过眼,也没吃多少东西。照着镜子,感觉脸色有点暗淡。于是她决定回家补个觉。养好了脸色,陈决才会看的舒服,心情才会好,伤口才会好的快。这是一系列化学反应,缺一不可。

在这点上,她跟春水不谋而合。

也许正如某人说过的那样,到了一定高度的境界上,大家的思想都是会不谋而合的。不是巧合,而是因为如果不是那样的思想,你无法到达这种境界。

就好比做生意。失败的人有千千万万种做生意的方法、经验,你问他们,他们能说的头头是道,好像自己已经成功了,但事实上他没有成功,他只是个失败者。

而成功了的人却只有那么几种方法,因为想成功,你只有那么去做,才会有成功的可能。否则就会失败。所以才会有英雄所见略同这句古语,

第一百一十章 一将难求

第二天,周总亲自来到医院,为了避免太过惹眼,只随身带了三四个保镖。陈决见周总来,当然很高兴,心情大好,胸口的疼痛感也减轻了很多。杨牧在一旁伺候,周总伸手搭了会脉,说情况不错,应该没事了。陈决依然不能动弹,笑笑说我身体那么好,当然不会有事,您老就放心吧。

周总也笑了,说昨天跟周老几乎在警局待了一天,笔录之类的东西太麻烦了。同样的问题,我们平均要回答三四遍。

陈决说肯定的,杀人案不认真对待哪行,警察也不是都吃素的。不过,那个粉头死的有点冤……

周总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说,点点头道:“我已经吩咐人找到她的家人了,农村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也不知道女儿在干那行,我也就没点破,只说跟她女儿是朋友,给了点钱。”说到这,周总的眼神里透出些许无奈,顿了顿接着道:“没有多少文化的父母,太重男轻女了,家里有了个儿子,女儿死了都没见多么伤心,给点钱就把我们当恩人对待。”

陈决听完,沉默了片刻,又问另外一个粉头呢?周总哈哈一笑,跟刚才那个有点怒恨的沧桑男人截然不同,说你他娘的就是心好,自己都成这样了还关心人家!你放心吧,另外一个也给了点钱,让她别出去乱说,不过吓的不轻,估计这辈子都不敢在提这件事了。

听完这些,陈决苦笑一声。周总说的‘给了点钱’,这个一点钱肯定不会是小数目,起码也是千万级别的。对死去的暖暖父母来说,这么多钱恐怕会彻底改变他们的生活,失去个女儿,换来这么多钱,值得吗?也许外人看着值得,也许邻居看着眼热,说我怎么就没生个女儿能给换这么多钱呢?但稍微有点文化的人都会知道,这绝对不值得,不管对谁来说都不值得,命不是用来换钱的,是用来好好过的。没钱,日子照过,没命,什么都没了。

而对那个活下来的明明来说,她可以不用再做粉头了,或者一辈子都不用找工作了,剩下的一辈子都可以完全用来吃喝玩乐。不过不知道她会不会想,这是她大姐姐用命挣来的,大姐姐愿意用身体去换钱,这回真用身体去还钱了,只不过多了个饶头:思想和能力。不知道,她会不会一辈子都背着这份恐怖的回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再多钱恐怕也买不回曾经的快乐和轻松。

对有钱人来说,命和身体最重要,对穷人来说,钱最重要。无法更变的事实,无法抗拒的现实。

好了,陈决承认自己在刚刚的几分钟内悲天悯人了,他不觉得悲天悯人是圣人的行为,也不觉得是傻…逼的行为。这是每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会有的行为。

而周总似乎猜出来陈决在想什么,哈哈一笑,缓解一下有些凝重的气氛,说你别想太多,养好伤才最重要,等伤好了之后我给你介绍个美女认识,哈哈。

陈决不禁瞄了眼杨牧,却见她对周总的话完全没感觉,神态自若,仿若女儿国国王一样淡定的在那摆弄杂志。为了找点乐子,陈决眼睛一亮,说那好啊,我就喜欢美女,美女什么的我最没抵抗力了,您老尽管介绍,十个八个我都吃得下,哈…笑到一半,胸口剧烈疼痛,这才后悔,心想老子这回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杨牧关心的皱起眉头,问他怎么样。陈决转转眼珠,说我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周总给我介绍的美女还没见到呢。

周总笑着摇摇头,见这小两口一个聪慧体贴,一个小气吧啦,不禁从心里为他们感到高兴。这人啊,年龄一大呢,看见小年轻们恩恩爱爱的,就打心眼里高兴。

临走时,周总又说一遍,要陈决好好休息,其他的别想。小杨你就只管在这照顾他,照顾好他就是对‘恒远’最大的贡献。

陈决听了,心里乐滋滋的,被上司夸自己是公司不可或缺的人物,无论是谁恐怕都会情不自禁的得意起来。于是陈决一得意,就又忘了身上的伤,大声一笑伤口又疼了起来。而且这次还疼的很厉害,都有血从绷带里渗出来了。杨牧吓得感觉去叫护士,护士小姐过来一看,立刻大声呵斥杨牧一番,说伤口又裂开了,你怎么看病人的,不是都跟你们说了吗?让病人多休息,别动弹,别大声喘气……

杨牧点点头,然后抬头看了眼护士小姐。不知道是不是气场过于强大,或者是眼神太过犀利,护士小姐一下就蔫了,小声说多注意点,然后就逃也似的跑了。陈决张着嘴,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跟杨牧对视了片刻道,没什么特别啊,美女护士太没前途了,就这样被人家用眼神吓跑了。

春水利用陈决安排的休息时间回到杂志社,整理最新完成的小说稿。她自己有个习惯,就是写小说的时候是写完一天就修改一天的,所以基本上没有什么再需要大修的。因此他把稿子拿给杂志社的其他编辑做最后一次的审阅,之后就准备送去文化部审核。

此刻她正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提笔在纸上写下了一段文字。又是一部小说的开头,她是从陈决被刺案中获得的灵感,觉得凶手的那个方法很新颖,准备下部小说就是以此案为开头。

那天她跟杨牧讨论案情的时候,脑子里闪过一个东西,但具体是什么她直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只知道跟陈决有关,脑子里模模糊糊的有团影子,看不清。有人说作家是脑力劳动,一年需要死的脑细胞可能比另一些人一辈子死的脑细胞还多。春水很赞同这句话,艺术家需要思考的东西太多了。即便普通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也会让他们思考良久,思考到脑壳发疼。但他们仍然会乐此不疲的继续着,天生还是后天养成?当然是天生的了,后天养成的只能是对艺术更深层次的理解和表现艺术的手法。

新小说开个两千字的头,她觉得有些倦,于是就回家睡觉了。梦里,陈决来到他家,如往常一样,吃饭洗澡睡觉聊天。都是些再普通不过的事了,醒来后已经是下午四点。她回忆着梦境,嘴角扬起一个风情万种的笑。普通的生活,于她就是最快乐的生活。

不求太多惊险刺激,只要能安安心心的过每一天就够了。可惜陈决现在暂时还没决定过这种日子,但春水也不急,她可以慢慢的等。即便最终陈决选择了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也不会后悔认识陈决,做陈决的女人是件很值得的事。不能去计算、计较太多,女人一旦跟男人计算起来,就说明她不想和这个男人继续下去了。

爱情它本身就不是一件可以计算的事。跟亲情和友情一样,你会跟你的父母计算吗?就算你会,你父母也不会,父母总是无私的奉献出自己的爱,从来不去想,要得到什么样的回报。

起床后她又洗了个澡,然后正式进入写作状态。这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旁人看着也大部分理解不了,一个人怎么可以真的认真到两耳不闻窗外事呢。

但艺术家们做到了,让凡人惊叹的同时,或许他们还会让凡人觉得太痴顽。不过人生非得让每个人都要理解自己吗?当然不必,做自己觉得值得的,就是最好的。

此时的大洋彼岸,某个国家的风景区里,梁德清接到了中国h市打来的一个电话。听完电话后,他坐在椅子上,有些不安的抽起雪茄。

陈决受伤了,重伤,不过目前已经没有大碍,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跟梁德清通电话的是个女人,这个女人是他安插在陈决身边的一个眼线。第一是为了监视陈决的动向,防止他投靠灭言;第二也是为了保护陈决,一旦他出现什么险情,这个女人可以立刻通知梁德清。

虽然目前这个女人离陈决还有些距离,但梁德清和这个女人都相信,用不了多少日子,她就能离陈决很近。甚至,近到跟陈决睡一张床,说知心话。

尽管这很像一个阴谋,但梁德清却一点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就算它是阴谋,那么这个阴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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