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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230章

小说: 特工皇后不好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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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这里的美人儿,一个个貌美如花,要清纯有清纯,要妖艳有妖艳,放浪费形骸有之,端庄若名门千金者有之,总之,这是一处王侯贵人们最爱流连的消魂窟。

秦逍推门走进沉香小榭时,就看到一阵浓郁的香粉扑面而来,他皱了一下俊眉,掩鼻,站着,好让里面浓郁的异味散出来一些,然后,他看到一行舞者正款款起舞,酒案后,云恒搂着头牌姑娘香菱,笑吟吟的调笑着。

也不知道谁提醒了一句,他才转头望过来,笑容显得比往常古怪:

“哟,我的准妹夫来了,来来来,进来进来,到这边坐……”

他站了起来了,一边招呼着,一边让屋子里的人全部退下:

“大伙散了吧!咱们的秦五爷,是准新郎倌,不近你们这些庸姿俗粉的,都退下都退下……”

“哟,我们都是庸姿俗粉,却不知能叫秦五爷看上眼的云七小姐,生的是怎么一副国色天香之容呀……”

那香菱吃吃的笑着,依着云恒不肯走,媚色横飞。

云恒捏了人家的嫩脸儿一下,眉开眼笑道:“我们这位秦五爷有怪癖,哪是你们这些小人儿能拿捏了心的。去去去,都下去!”

秦逍没理会他嘴里的怪味,往边上坐下,没正眼多瞅那些尤~物:这个云恒不是一个重色之人,至少比云征好的多,但他很喜欢在这种香艳之地办事,古来便有一句话:温柔乡,英难冢,权贵们,爱美重色的人大有人在,在这消魂窟内应酬,很多事,办起来,水道而渠成。

那些个歌女舞妓呢,却一早被他身上的清贵气质所吸引,一个劲儿的张望,恨不能得了人家之青睐,可得一夜之幸——秦五爷之名,谁人不知,若真有那么一段风流韵事,可回忆一生了。可惜啊,人家正眼也没瞅一下,只能一个个垂眉离开,暗叹这位五爷的脾性真是怪。

门,关上,云恒带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将沉香小榭给围了起来,段仁带人守在外头,眯眼看着这个势头,琢磨着这位云二公子心里怀着怎么一个目的。

华屋内。

“有什么事不能在堡里来谈,偏偏要来这里?”

秦逍问。

不是没来过这种地方,只是现在他没啥兴趣来见这个心思叵测的人,一门心思全在云沁身上,本推了,这云恒却让人送来一句话:“事关七妹,不来,后果自负”。他只好过来,想看看这人又想耍什么心机。

云恒环视一圈,满目尽华丽,香粉扑鼻,酒香浓烈,笑:

“这里有什么不好?怕我七妹知道了会生气吗?我跟你说,男人就得有男人的气骨,你呀,什么都好,怎么就能让一个女人爬上你的头顶去,虽说你要娶的是我妹妹,但是,在这一点上,我得说说你,太惯着女人不好……会翻天,丢人的。你那脸,丢的还不够吗?怎么还将她当宝贝似的供着呀……”

云恒和秦逍的关系,自小就不冷不热,云恒一直有心想和秦逍深交,可秦逍始终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换作是以前,这个人不敢在他面前放肆,但如今,他混迹官场多年,人也奸诈了,见过的世面也大了,这说话的口吻,明显和往常有些不一样,敢来讥讽他了。

秦逍一扬手,打断:

“废话少说,说重点。”

“好!”

云恒一拍手,坐到他对面,笑的沉沉,话也沉沉,一字一字的咬出来,说:

“那我就直言不讳,今天,我想和你谈谈我六妹的归宿问题。”

那乌溜溜的眼神,缩成了一点,直直的盯着。

秦逍面色淡淡,静静的问道:

“六小姐的归宿问题,与我何干?”

“何干?”

他笑容一收,语气也一冷,哼了一声,道:“你倒是说的轻巧呀?我家六妹喜欢你这么多年,为你耽误了这么多年,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愧疚感……你就不该负一点责任吗?”

“我为什么要有愧疚感?和我有婚约的人,是你的七妹,你的六妹,充其量也就是我的大姨子,请问,一个妹夫,要对大姨子负什么责任?”

秦逍稳扎稳打的反问。

这令云恒顿时沉下脸来,啪的把刚刚拿起来的酒壶按在了桌面上,忍无可忍的狠狠的撂下七个和他的质问没什么关链的字:

“秦逍,你够毒,够狠!”

桌面上弹跳上了几滴酒,亮晶晶,圆滚圆滚的,映着秦逍的神情,一径平静无波:

“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你又不是第一天认得我。”

这话,把云恒堵的一窒。

是啊,秦逍是怎么一个人,他清楚。

这个人,是惹不得的,一旦惹到,倒霉到家,所以,云家堡总是小心翼翼的捧着他,想攀上他,所以,父亲对云沁是百般容忍,如今还要风光送嫁,所以,他暗算云馨,他们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手上捏着权,他有着非常之能耐。

可是……

“秦逍,你怎么可以下如此狠手?虽说我妹妹有做的不是的地方,但你一个大男人,残害一个仰慕你的小女子,你他妈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站起来,在原地转了一圈,心头的怒,翻了上来,指着他,就破口大骂。

一想到六妹那惨样,他就怒,那么好一个姑娘,就这样因为痴心白白叫人害成那光景。

他云恒虽不是什么善茬,但对于家里那几个手足,还是有情份的,对六妹,尤其疼爱。在他看来,他的妹妹,将来必能成为一门贵夫人,前途不可限量的,怎料到,居然在自己家里,被害的这么凄惨。

士可忍孰不可忍。

“把手收回去!别把你的手指戳到我鼻梁上。你这套,少用在我身上。不管用。”

秦逍冷声一喝。

这一喝很有效果,云恒不由自主就收起了手指头,这种本能,又令他狠狠往桌子上砸下了一拳,该死的,秦逍就是有这样一种慑人心魂的气场。

秦逍倚坐的姿态很彪悍,他抱着胸,冷静的吐着犀利的字眼:

“有句话说的好,人不犯我,我不犯我。我是怎样一个人,你了解,在没有任何利益冲突的情况下,只要别人不要来逼我,我从来不给人绝路,死路。有些事,有些结果,怨不得别人,要怨只能怨自己。在算计别人的同时,就得预想到最后可能付出的代价。世上任何事都存在有风险。所以,害人之心莫要有。因果之间,必有报应。”

敢做敢当,是秦逍的风格。

虽然没有挑明,但等于已经承认。

云恒被这话堵的怒气直冒,寒脸,再度拍案而起,叫道:

“秦逍,你他妈这是什么话?馨儿好歹也了叫了你这么多年五哥,你竟然就下得去手……你……你他妈根本就不是人……你……”

另一个声音比他更响的盖下来:

“与其受制与人,不如先发制人。谁想伤我和沁儿,我秦逍翻脸必不认人。今儿个,我便话撂在这里:秦氏和云家堡井水不犯河水,就能修万世之好,一旦有人做的绝了,别怪我痛下杀手,一点余地都不留。”

一道劲风起,秦逍嗖的站起,目光寒凛:

“今日我言尽于此。至于以后的路,你想怎么走,自己看着办!我还有事,先行一步,告辞!”

他跨开步子就往外走。

云恒厉声喝道:

“站住,今日,你要是敢踏出这个门,明天,我就有本事让沁儿再次毁了这门婚事!”

离去的身影只一顿,径直往外而云。

“秦逍,你他妈给我站住,我告诉你,那个稳婆,现在在我手上!”

这一句大叫,终于拉住处了秦逍的步伐。

对,他猛的站止,然后,豁然转过头,衣袂翻舞间,那素来温润的眼,刹那间利若宝剑,咄咄之杀气,可以隔空杀人于无形。

云恒笑了,哈哈大笑,想不到这句话,竟是这么的有用。

他满面的得意,俊眉飞扬,瞧啊,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哪怕是秦逍,也不例外。

他挑衅的挑眉,作了一个“请”的动作:

“有种你就走出去呀。你若走了,今天晚上,我就让沁儿知道她宝贝女儿的真正身世!到时,我倒要看看,她会不会原谅你……乐不乐意如期嫁给你……嗯,要是沁儿再来悔婚,你说,你的脸,还往哪里摆!秦家的颜面,啧,又要扫地了吧……哈哈哈……”

他笑的放肆,痛快,响亮。

下一刻,一道魅影动,云恒的咽喉被掐在秦逍的脖子下,一手往桌面上一扫,伴着一阵乒乓碎响,他的头被按到了桌面上。

速度,是如此之快,是他平生见所未见,仅仅眨眼之间罢了,他的生死,便全捏在了秦逍的两指之间。

而那劲道,强的可怕,只要他的手指,轻轻一掐,他就能一命呜呼。

云恒笑不出来了,他知道秦逍功夫好,可没想他的本事竟如此了得,一张脸,顿时发白,却还在笑,他在赌,赌他不敢下手:

“怎么,想杀人灭口吗?我今日若出了事,你觉得你做过的事,还能深藏不露吗?”

没有回答声,只有一阵死寂,秦逍的眼瞳放着骇人的光,好一会儿,才道:

“云恒,不知道你有没有听清楚我刚刚说过的话,我不喜欢被人要胁,你想找死,我会成全!”

他声音冰冷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量。

这时,云恒终于知道害怕了,连忙叫起来,声音则已被掐的变暗哑:

“等等,等等,秦逍,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娥皇共英,乃是一件美谈,我们云家堡应该和你们秦家结成一个完整的利益体。你瞧,凤氏和龙氏一旦联姻,两国一体,就有可能不利于我云家堡……”

“你在痴心妄想!”

那劲道,越来越重。

云恒额头冒出了汗,拼命挣扎,惊叫: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今晚,我若有个三长两短,明儿一早,那个稳婆,就被带到沁儿面前。你是怎么一个人,沁儿很快就能看一个清清楚楚……你想了十八年的美事,就会泡汤……秦逍,你放手……”

一壶美酒,倾斜着,有酒往云恒脸上浇下来,顺着脸颊淌下,也浸湿了秦逍的那青筋横起的劲手,令他的手指有点打滑,那劲道因此而微微松了下来。

秦逍居高临下,一脸凌厉之气:

“想我娶云馨,做梦。”

语气很凶狠,但云恒从这句话里嗅到了异样的味道:秦逍,不会杀他了,至少,今天不会。

他的思绪飞快的转着,清了清喉咙,缓了一口气,咽了一口口水,才道:

“为什么?一个替别人生过孩子的云沁,你就这么千方百计的想娶到手,云馨就不行了!你别跟我说云馨的贞操说事。她失贞,也是你一手造成的。”一顿后,他又道:“秦逍,你很神秘,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研究你。你的很多举动,都透着古怪,最近,我还发现你和翰家景家有往来。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天大的事瞒着去沁,要不然十八年前,你们秦家怎么会在看中那个小鬼,非要结这门亲?这里面肯定有文章,肯定有!”

秦逍什么也没有回答,但他渐渐松了手,神情也恢复了淡然。

他坐了回去,取过边上的一块餐巾,很细致的擦着溅在手上的汤汁和酒水,声音则是不疾不缓的,道:

“云恒,我的手,今天有点痒,要是你不嫌命活的太长的多,千万别再来激我。我想安排一个人合理的死掉,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哪怕你是云家堡的二公子,但你若是死了,我和沁儿的婚事,恐怕得往后推。这是我不想看到的事。也是我现在不想杀你的原因之一。

“想来你是一个聪明人,应该明白有些事情,若做的太绝,你的高官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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