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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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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的肚子呢?先头的时候,你不是楚楚可怜的对我说,你怀上孩子了吗?现如今孩子呢?怎么这肚子平平的?生了吗?要真是生了,这不是早产了么?这要早产了,你家里怎么没娃子?就只有一个弟弟?而且这身段,比少女还玲珑有致!你瘦身起来倒是快啊……想当年,我生完孩子时,可是花了足足四个月时间,才恢复了往日的身段。你倒是了得啊……”

语带讥讽。

眼前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六个月前她在怀远县遇上的那个救她一命的慕容瑶。一个在她看来很纯朴的姑娘,却是一切阴谋的开始。

慕容瑶呆了一会儿,目光灼灼闪烁起来,好一会儿,才叹着气点头道:

“孩子,早没了!姐姐把我送到一处安静的地儿养胎,不想后来,有人闯进来把我掳了去,在途中,孩子掉了,我好不容易才从那些人手中逃脱出来。后来,遇上一个小兄弟,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藏身在他家,不敢出来……”

“啪啪啪!”

云沁轻笑的拍手:

“啧啧啧,真会骗!我原以为我是个中高手,原来,还有人比我更能坑蒙拐骗。慕容瑶,你是继续骗呢,还是识趣一些自己招了?说真的,我并不想对你动手,可是你要是不肯合作,那我也只好动动刑了……怎么样,是先上老虎钳子呢,还是先跪钉钯子……或许,你喜欢上全套?一一尝尝那种‘脱胎换骨’的滋味!”

她的脸冷了下来,那笑容一收,便若冬日的太阳被乌云被遮了去,北风咆哮的天地,再无半分暖意,足能冷的让人瑟瑟发抖。

赫然一转身,猛的一拍桌案,她厉喝:

“说,你到底是谁的人?为何要来害我?”

慕容瑶的脸色一僵,唇一抖,咬牙,抿紧,不语,给的是一脸无辜状,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道:

“阿刘姐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为何来害你?”

“倒是真能装模作样。”

云沁冷冷一笑,手掌一拍:“把人带进来!”

“是!”

门外,贺海答应。

没一会儿,门开,贺海推进一个男人进来,蒙着眼,身子一挣一挣的,显然不是善茬:被捉了还不肯安份。

“把他的眼巾摘了!解开他的哑穴!”

“是!”

揭面巾,那男人生的特别的硬俊,脸上满带怒容,在看到捉他的人乃是一位绝色佳人之后,微微的一呆,而后又一怒: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掳我?”

桌案上已上了茶,云沁坐着,吹两口,闻着那浓浓的茶香,正眼也不看一下,道: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转过你的尊首,看看面前这个女人,你可认得?贺海,把他带过来,让他仔仔细细的看看……”

“是!”

贺海将这个男人拖到慕容瑶面前,男人在看清对方容貌时,眼睛里突然迸出几丝惊喜之色:

“阿瑶!”

慕容瑶的表情有些怪,目光闪闪,没有答应。

“你确定吗?”

云沁似笑非笑的啜了一口茶水,放下:

“你确定她便是你的阿瑶吗?兄台,别被一个人的皮囊所迷惑了,长的像,就未必能说明这个人就是那个人。”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周致远,就是慕容瑶的那个男人阿周,他一直一直在查找慕容瑶的下落,对慕容瑶怀着一种异样情愫。

这半年来,云沁一直在找慕容瑶师父和母亲,也一直在找慕容瑶,这三个人,之前平空消失。直到最近贺海才查到慕容瑶的下落,她下令将她抓了来,想弄清楚一件事,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慕容瑶。

六个月前,她之所以代嫁入怀王府,原因是因为同情这个女人:慕容瑶是她的救命恩人,又怀了孩子,这两重原因夹攻下,触动了她的侧瘾之心,加上她的一点小小私心,于是,才有了她后来的种种事情,才牵扯进了皇族争斗里。

如今看来,曾经的那些事,发生的太过于巧合,有点人为的倾向。

之前,贺海曾向周致远逼问:“当初,你怎么离开了怀王县?”

他的回答是:有人用青海帮的令牌将他诱离怀远县,而后将他打伤,他险些就死掉。

于是问题出来:是谁想弄死周致远?又会是谁在暗处使这调虎离山之计?

“慕容瑶,认得这个人吗?”

云沁淡淡的问。

慕容瑶点下了头:“认得!”

云沁淡笑:“很好!那请告诉我,他是你的什么人?”

慕容瑶又往周致远身上一瞟:“男人!”

“确定吗?”

那语气,带着一种圈套的味道。

慕容瑶一咬牙:“确定!”

“嗯!”

云沁笑笑,明媚如春风,拍拍手:

“来来来,松梆,让他们夫妻团聚……”

清袖不知道主子这是在卖什么关子,反正应命就是,给松了梆,解了穴。

周致远神情是激动的,想要冲上去抱抱,云沁却隔到了他们中间:

“慢着慢着,抱老婆,总得验明正身的不是。要是抱错老婆,以后你还有脸见你老婆吗?”

一转身,她一把揪住了慕容瑶的衣领,毫无预兆的往下一撕,时正值秋季,衣着正单,外头薄薄一件罗裙,里面仅着一件抹胸,撕起来很容易,但听得一声“喀哧”一声,衣裳尽碎,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来,抹胸也露了出来。

“你干什么?”

周致远大怒。

慕容瑶面色惨白,连忙想拢起衣服,云沁稳稳将她控制在手上。

周致远想扑过来护她。

这屋子里,还有别的男人。在这个古封建时候,肌肤是不能随随便便露于人眼的。

但,贺海一把拎住了他的后领子,不让他近得半分。

“让你验明正身。”

随手一抓,将慕容瑶的背给拎了过来,那双手狠狠将她的后衣领剥下来,露出一个美美的雪背,以及,雪背上那一团奇怪的纹身,一个圆圈,圈入画着一只奇怪的图腾,似兽非兽的:

“你确定你的慕容瑶身上会有这种奇怪的圈腾?这种东西,是自小烙上去的,非一时一刻能烙出来。你看清楚了,这女人,当真是你喜欢的女人吗?别光看相貌,貌有相似,只要让美容专家给整整容,就能做到以假乱真。”

一脸怒色的周致远在看到这个图腾时,微微一呆,蹙起了眉,眉目间露出了疑惑之色,左看右看,而后道:

“阿瑶身上并没有这种纹身的……你是说,这个人是假冒的?”

云沁微微笑,眼神极度冰冷,转过身,看着面色露出慌乱之色的慕容瑶,松了手,那件罗裙顺势滑落,在众人眼里露出大半截女儿身来。她无助的抚着那碎的已不能避体的衣裳,眼神再不能镇定自若。

“是啊,居然是假冒的。”

云沁绕到她面前去:

“请问冒牌货小姐,你到现在为止,可还没话来辩说?是不是还想一意称自己是真正的慕容瑶?既然我能把你拆穿到这个份上,你觉得你还能圆谎吗?”

“啧啧啧,真是没有想到,从我遇上你的那一刻起,你就在演戏。演的真是漂亮,都可以拿上奥斯卡金像奖了。怎么办?一步一步把我推进这样一个局里,是不是相当的有成就感。想我这么些年来,从来都是玩弄别人的份,这一回,倒叫你白白戏耍了一场!真是有才啊!”

她坐了回去。

冒牌慕容瑶咬着牙,满眼露着屈辱之色,狠狠的瞪着,不语。

“你是冒牌的,那真正的阿瑶去了哪里?”

周致远惊叫起来。

“之前多半是被她们藏里来了,要不然你家阿瑶的师父和母亲怎么可能配合的这么默契,陪着演了这么一场戏。至于现在,只怕已经是凶多吉少了。你说我猜的对不猜?”

云沁冷笑。

周致远脸色又一变:“阿瑶到底去哪了?

冒牌慕容瑶沉默,还是咬紧牙关不说,一字不肯吐露。

“说,你到底是谁的手下?要是你不说,想想你那个弟弟……你会害死他的!这个,我可以保证。”

这已是赤~裸裸的威胁。

尘世上的人,都有自己在意的人或物,而这个冒牌货,最最在乎的是她的那个弟弟。

果然,这话一落下,冒牌慕容瑶的脸孔,顿时惨白惨白:

“你……你把家弟弟怎么?”

“现在没少半根头发,以后就不知道了。这主要取决于你!”

云沁一拍手,门再度被推开,两个府卫反手负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进来,少年的嘴,被了布条牢牢捆着,一路在挣扎,脸上有怒容,在看到冒牌慕容瑶半身裸露,一副遭人凌辱的模样以后,脸上的怒火越发的强烈,反抗的越发的厉害,唔唔之声,响亮之急。

下一刻,一支长剑架到那少年脖子上,是罗成冷冷的拔出了剑,少年面色一僵,面对寒光闪闪的大刀,不敢再动弹。

“别,别伤害他!求你!阿刘姑娘,他是无辜的,你有什么怒气,尽管往我身上撒……”

急叫一声后,她扑通往地上跪了下来。

云沁居高临下看着这个无比狼狈的少女,曾经,她与她同榻而眠,在她卧榻的那一阵子,是这个女人,端茶送水,令她觉得她只是一个纯朴的山间少女,得到了她的信任和喜欢,谁能想到,这是一场戏,骗去的是她最真诚的感情:

“我也知道他是无辜的。我也不想伤及无辜,只要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我可以向你保证,你们可以活的好好的。甚至于我还可以叫人解了你们身上的巨毒。”

“当真?你能解毒?”

冒牌慕容瑶眼睛一亮,语气有些惊喜以及疑狐,似乎有点不信她有那样大的能耐,而将目光往四处又打量了一番。

“我说话,一向一言九鼎,言出必行!”

云沁坐回自己的位置。

“我如何能信你?”

“你只能信我!你要明白一件事,现在的你,没有拿来跟我讲条件的资本。除非你不想顾及你弟弟的性命!”

冒牌慕容瑶语塞。

云沁斜眼睨着,情知自己已经拿捏住了她死穴,端着茶喝,一边道:

“来吧,先交代你的身份!”

待续!

第八章,迷,神秘幕后人

一顿,又道:“清儿,给她披一件衣裳。”

“是!”

清袖拿了一件薄披风,将她的身子包了起来,这女子的神情因为这样一个举动,多了三分动容之色——恩威并用,软硬皆施,这是一种驭人的手段。

“把周致远带下去!这个小伙子留下!”

“我不走,我要知道阿瑶的下落!榛”

周致远不肯离开,这人功夫原是不俗,但今日带他过来,是服过软筋散的,贺海过来三两下将其搞定,拖了出去。

罗成守到了门口,听得她主子淡淡的极其冷静的落下一个字:

“说!遗”

他不由得侧眼看了一眸,自从出了六个月前那档子事以后,主子办起事来越发的狠厉——

那件事的后遗事,真是不小。

屋内,女子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

“我叫索梅。

“铁索之索,梅花之梅。

“今年二十三岁,也有可能,二十二岁,或是二十一岁,算是半个营口郡人氏。

“小时候,是个没爹没娘的叫花子,没有名,别人都叫我贼丫,十岁时,在营口县遇上了营口镖局的镖师索练,道我是个练武的奇葩,就收我做了义女。给我取名索梅。

“这是我养父的独子索敏。”

女子指了指身边那一脸悍相的少年,而后往下说道:

“从十岁开始,我便跟着养父学武,长大后,父亲将我配给一个年轻镖师。六年前,我的养父和未婚夫出镖,死在了秦山关。我迫于生计,女扮男装进了县衙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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