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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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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坤复诊时,低低劝:

“爷,这姑娘,不中用了,别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了……”

萧缙听着什么也不说,寒着脸半天后,才道:“总有人能治的。”

听说秦山关的望陵湖边,有个怪医名为怪易,其医术的道行,在这附近是出了名的,专治各种疑难杂症,各类奇毒怪病,只是性情极为的古怪,一般人见不着他,也请不动他。

他看病,凭心情。高兴起来,可以分文不收,还能倒贴人力财力,只要他对这种病症生了兴趣,那他就使足了马力,去研究。

要是看你不顺眼,金山银山推面前,他也懒得撇一眼,死在跟前,烂在跟前,他也不会觉得他有辱“医者”这个身份。

“我要去拜见怪易!”

岳离一听,就皱起眉,说:“爷,那老家家伙,若没有熟人介绍,一般不给人看的。我们这么去那是自讨苦吃!”

“不试怎么知道?备马!”

岳离无奈,只好领命而去。

萧缙的身体状况,本身也挺糟,该卧榻休息的,但是他哪肯,若不能救她转醒,他保着这条命,似乎也没了意义。

能转世重生,附魂而回,是一种生命学上不能解释的奇迹,一直以来,他在茫茫人海,寻找那个曾叫他爱过的女子。

漫漫人生,他在寂寞中走过一个个春花秋月,在这样一个尘世里,看尽丑陋和繁华,只为有朝一日,能有一个伴侣一起看天霞一色,圆当年之梦,弥当年之憾。

若没了她,他的重生,就失去了任何意义。

***

望陵湖畔,三间茅庐。

走近,可看见庐前有渔网,地上晒着药草,空气是清新的,带着药的独特香气。

“公子找谁?”

一个七八岁的药僮走出来,布衣,素服,好奇的问,打量面前几个锦衣来客,并不怕生,可见是见多了来求医的达官贵人。

“在下自京城而来,有事求见药翁。”

“药翁醉酒,正歇息。无法见客!”

“无防。在下可以等药翁醒来!”

萧缙微微笑的说,倚着岳离,笔直的站立。

药僮看着,目光久久不曾移开:“公子脸有病容,这是要来求医吗?”

“是来求医,却不是为自己,在下的妻子病了,特意来请药翁相救。”

微风里,萧缙一身杏色的衣裳,脸有牵挂忧心之色,令药僮动容了一下。

他曾听过这么一个事:怪易,姓易,名生,曾是一易姓大族的公子,少年时被家中父母逼着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名门女子,偏偏这易生相中了一个寒门女子,为娶心爱之人,他叛出家族。

易家觉得家族的颜面尽扫,派人弄死了女子的家人,女子得闻父母兄长皆被易家害死。怀胎十月的她撞死在父母坟前。易生生狂,杀了父母为他所娶女子。两大世族就此成为宿敌。

易生没有再回易家,带着妻子的骨灰浪迹天涯,终生未娶,后来就定居在望陵湖,便是如今的怪易。

药僮深深睇了一眼,转进了茅庐,关了门。

萧缙静静的站在那里,盯着那紧闭的竹门,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日头渐渐西去,屋里头,静静的,完全不搭理外头的来客,既没有请他们进去,也没给搬个凳子来让人坐坐,茶水什么的那更是想都别想了,想怀王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种冷遇,重要的是身体极度疲惫的,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啊!

岳离原站在他身后,时间一长,心头生怒,越过主子,要去打烂那扇门,什么玩意儿这是?

却叫萧缙给叫住。

“爷,这也太欺人太甚!”

岳离发牢***。

萧缙淡淡道:“是我们有求于人。”

“那也过份!”

“大山,曾经,我与你说过三顾茅庐这么一个故事,你还记得么?”

“记得!”

“凡事都要有诚意!别毛躁!”

“是!”

岳离只好忍着。

近傍晚时分,天上狂风怒号,一场雷阵雨倾盆而来,却无人出来收药材,萧缙下令帮忙把药材全部送进去。

待他们收拾好药材,一身是雨的站在屋檐下,身后的门总算开了,一个白发白须的瘦老头倚在门口,冷冷道:

“谁让你们收药材的?老叟最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种虚情假义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上来一把将那些好不容易收来的药材,全部扔了出去,雨水哗啦啦的,将那些药全部打湿。

也就是说,他们刚刚白忙和了一场。

岳离差点当场翻脸:

“你真是欺人太甚。”

江坤甚至拔了剑。

“怎就欺了你们了?这是我的家,这是我的药,我扔我的药,关你何事?”

怪易冷笑,拍拍手上灰尘,带着药僮进屋。

萧缙虽然看不到,但很清楚发生了什么,扬手制止动怒的两个手下,走过去一把压住了那要关上的门,淡淡道:

“听说易先生原本不懂医,因为痛恨自己不能救下自己那个棺生子而自学了医,痴迷了医术。先生乃是痴情之人,难道就这般见死不救吗?”

怪易冷笑:

“前来请我治病的人,多数都拿这件事做文章,用的人多了,你认为我还会多余的同情心会再度泛滥吗?”

萧缙自径走了进去,淡道:

“易先生,请慢着进去,在下身上有你感兴趣的东西,也许我们该好好谈说谈说……”

岳离不知爷与怪易做了什么交易,后来怪易还是同意来救人。

**

云沁做了一个美梦。

梦到了龙奕:西装革履,微微笑,唇角勾起来,笑容会很神秘,带着一种摄人魂魄的魅力。

待续!

下章有船!

第四章,初欢,干柴烈火

但别人会这么认为。

当她正式成为他的女友,多少名媛在背后嫉妒叹息,如此一个钻石单身汊,怎叫这么一个寻常的女子给掳获——一个个忿忿不平。

甚至有人还特意跑上来,叫嚣的要她让位,说:她与他,门不当,户不对,不配嫁入龙家。

她从不觉得她与他,在身份上如何不配。

因为,她也来自一名流大家族樯。

若论身份,她是九华集团的二小姐,在特种部队,她属机械天才,曾留学德国~军事学院,乃是学院内最优秀,年纪最小的女学员。

20**年曾参加过一次国际援助,以学员的身份帮助当事国打击恐怖活动,用其亲手研制的狙击枪,打爆恐怖组织的头目,立下大功。回国后,部队授与她少校头衔,而她所研制的最新式狙击枪,经过军事专家一致考核,成为各级部队必备的武器。她因此一跃成为特种部队研发院最年轻的研究员。

那一年,她才20岁劲。

她的出类拔萃,圈内人有目共睹,但她一直很低调。

虽然,她有一个极其悲惨的童年生活,曾在饥饿和贫穷中苦苦煎熬,六七岁,不识一个大字,没上过一天课,但七岁那年,当她遇上一个名叫“林若情”的优雅女子开始,她的人生就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林若情,她的养母,九华集团的CEO夫人,T大最最著名的大学教授,收养了她,一步一步改造她,倾尽所有的栽培养她,令她重拾自信,重拾骄傲。养母不断的挖掘她的才干,短短十年时间,令她成为了特种部队里最出色的一个人物。

纵然出身不好,但养父养母给了她一个优良的身份,而她用自己的实力向所有人证明她秦墨配得上秦家二小姐的身份,配得起这样一个地位。没有人敢小瞧了她。她的成就,圈内的人,只有竖起拇指称赞的份。

龙奕,很优秀,他是新一代的商业精菁,是世人眼里尊贵站于这个金字塔尖上的人,而她也是。

那时候,她换了一种身分潜伏在龙奕身上,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女人生的漂亮,就是一种姿本,那位才不出众,就因为生的好看,身材好,立马身价大变,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在很多眼里,她是麻雀大变身,又有谁知道,她原就是上流社会一只行事低调的金凤凰。

活了二十几年,她的所有乐趣在军事上,她喜欢闷头闷脑的研究军械,平常少言,温笑,是一种招牌的表情。

认得她的人,都觉得她温雅致纤纤,该是一个出自书香门第的文弱女子,谁能想到她熟通各种搏击技能,通晓六国语言,爱玩弄枪械的军事天才。

那些年,她积极于各种学科和技能的学习,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感情世界一片空白,虽然如此,可她总得觉得自己是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似的,对于爱情,没有任何向往,直到那一年,她遇上了这个龙奕。

因为任务而刻意的接近,燃烧了她心头所有热情,在自认为演戏的过程中,深爱,并为此而丧命……

那两年,她几乎分不清,什么时候,是在演戏,什么时候,是在恋爱;总之,这个男人,在她白纸似的人生路上,描绘出了一幅叫她永世难忘的风景,至令她刻骨深记到如今……

龙奕,是她的劫。

她历劫归来,来到九洲大陆,依旧还是栽在了他身上,这或许就是命中注定的缘份。

**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知觉似乎慢慢开始有所恢复,总觉得有人在亲她,一下两下三下,若蜻蜓点水,若蝴蝶戏花,若狗尾巴草在裸露的肌肤上滚动,带来一阵痒,一波异样的悸动。

“琉璃,醒来醒来,不许睡了!”

有人在亲吻她的面颊。

在前世,曾有过那么几回,那个男人在她睡着的时候,轻轻的吻她,很轻很柔很温存,宛若将她视作了稀世的珍宝,小心的呵护着,用心的守望,生怕用的力量大,她就会碎,就会消失了去。

那感觉有点类似,是她喜欢的。

也是她一直渴望重新拥有的。

她努力的挣扎,想从黑暗的世界里挣脱出来,焦渴的喉咙里,那个烙在灵魂上的名字,在舌尖上打转,然后被挤出:

“龙奕龙奕……是你吗?是你吗?”

她喃喃的叫,努力一睁,终于有亮光跳进眼来,起初是一片白雪的迷雾,渐渐的,视线里的人,眉眼清晰起来。

她看到了那样一张脸,真的,那是属于龙奕的脸,那样的温温尔雅,还带着一脸的淡笑,就坐在她身边,俯着身子看,一双手小心的抚着脸,细细的审视着,神情似乎很平静,但,那手指,在轻轻的颤。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那灰蒙蒙的眼,似乎亮了亮。他将她扶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抱着,点头:

“是!我是!琉璃,我是龙奕。一别十二年,我们又见面了。琉璃,别来无恙,别来无恙!”

他低低的叹息着,感慨着,一低头,吻下。

这一次,吻的不是她的脸,而是颤颤微微的的衔住了她的唇,不是浅尝,而是烈吻——一个令人窒息的吻,属于龙奕式的吻,吻得她几乎窒息。

她的身体,原本在发热,这一吻,整个儿越发的烧起来,将她的前世所有的记忆从陈封的世界里翻起,点点滴滴,从相识到相爱,对,是相爱的,很爱的。只是他们是对立的,她无法彻底放开自己,无法做到真正坦诚相待,他也没有。

他们的爱,总隔着一些东西。

这一吻,令她感觉到了他那失而复得的激动,以及情难自禁。

她觉得自己整个儿要融化在他怀里,觉得他是那么的狂野,能将她完完全全燃烧了去。

可她总还是满怀着委屈的,那委屈,那疼痛,已经在心里足足压制了十二年。

借着换气的当儿,她一边喘气,一边急叫:

“龙奕,你该给我一个解释,一个解释的,不许吻我,不许吻我……如果你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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