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宠爱游戏:驯养异能邪萌妻 >

第79章

宠爱游戏:驯养异能邪萌妻-第79章

小说: 宠爱游戏:驯养异能邪萌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啥叫痛并快乐着?

如陈与非所说,这家里什么都没有,更正,是什么“计生用品”都没有,这是陈与非的妈妈亲自检查过了的。

何况,就算有,他也不打算用。

套套?润滑?这些东西是对付床伴的,他不打算用在自己身下的宝贝身上。

于是,嗯,结束的时候,就那啥啥了。

许念然趴在床上,感觉到身上覆盖的重量离开,顺便“牵肠挂肚”的“撤离”自己的身体,松了一口气。

好疼啊,还是持续这么久的拉锯,疼死啦,虽然后半截隐隐有些奇怪的感受压过了疼痛,可是自己身上到处是草莓,觉得皮肤都在刺痛。

她感觉到陈与非坐在自己的身后,两根指头伸到那可怜兮兮的小花朵那里,将流出来的东西拈起,脸上都快起火了。

“不许玩!”她外强中干的扭头吼道。

“……”陈与非不理她,笑着拍拍她道:“大兔子什么时候才能适应吃萝卜啊?”

许念然塌着腰,轻轻的动了动,回嘴道:“萝卜太大了会噎到的!”

“就这个尺寸了,难道还能随意?你只能适应了,大兔子。”陈与非掐了掐肉肉多的部位,伏低身子,问道:“再来一次?”

“疼啊!”大兔子抗议。

“不会疼了。”大魔王安抚。

“肚子疼啊!”撅起嘴巴指指小肚皮。

“肚子?”莫名其妙。

“嗯……肚子里面被你顶得疼……”控诉。

“……”

“……顶得那么深、还那么用力,真的好疼。”

“……不、知、死、活!你就是自找的!给我躺好!”

大兔子许念然被压在床上强制适应大萝卜的尺寸,做了很多又疼又快乐的事情,最后被抱到浴室里洗刷刷。

大毛巾一裹,陈与非将她扔到床上,许念然忍着不适,撑坐起来,想要整理下床单。

“别管了,明天再换。”陈与非擦干头发,毛巾一扔,钻进被子里搂着人。

“睡衣呢?”

“收藏,那是你压箱底的宝贝了。”

许念然满头黑线,这还得收藏初次的那啥啊?

“然然,这两天去买戒指吧?”陈与非突然认真的说。

“戒指?”

“嗯,随便买个,起码先得让你知道自己是谁的人了,结婚戒指以后你自己设计吧。”陈与非淡淡的说。

“……我不要结婚。”许念然低声说。

“为什么?”陈与非垂头看着怀里的人,女人在委身与男人之后,居然还会拒绝求婚?虽然自己也没怎么正经的求婚。

他想了想,问道:“是不是舍不得学校和同学?结婚了也可以继续读书的,不公开就行了,学校那边的工作我会去做。”

许念然摇摇头,很认真的回答:“不是,我没有什么舍不得的,只是舍不得你。”

她抱紧了男人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柔柔的说。

“如果我只能活三十几岁,与非哥哥你还是不要跟我结婚了,我又不能陪你多久。”

“别乱说,不会的。”陈与非拍拍她。

许念然没有说话,她已经说了自己想说的话。

我没有什么舍不得。

只是舍不得你。

所以,希望你能原谅我的任性。

……

第二天,宿醉又做了爱的运动,陈与非舒舒服服睡到差不多中午才醒,醒来之时发现身边空了半张床。

他皱了皱眉,这小丫头,不好好休息,这么早起床干嘛?

走下楼,许念然已经打了电话订餐,正在厨房里给陈与非做玉米汁。

她的生活习惯非常健康,早起早睡,虽然昨天晚上折腾到凌晨,而且现在那里还隐隐作痛,今早冲凉的时候,还有一些液体和血丝流出来。

☆、第101章 亲近的防备

不过她没过多的矫情,洗了澡就下来订餐,陆栩和仲轩晨都还在睡,看来等他们起床,只能吃午餐了。

“然然,你怎么起来了?不多躺着休息一下?”陈与非从后面将她搂住,揉了揉她的小肚子。

醒了当然起来了,这还要问?许念然狐疑的扭头看了看陈与非,觉得今天大魔王说话的语气异常的温柔。

这不是废话吗?经过了昨晚上,许念然已经被划归为私人物品了,大魔王当然宠得不得了。

他捏住许念然的手掌,从她手中将杯子拿开,道:“这些事情以后别做了,请个人来做吧。”

许念然摇摇头,道:“那我在家做什么?坐着看钟摆?”

“……”陈与非叹口气,“那,陪我去上班?也是呆在休息室,你会不会更加无聊?”

“我还是不去了,你带着我,要去哪里都不方便,我只想有一点点时间可以出去活动下,好不好?我不会一个人的,文素、神棍,我请他们陪我,要是你还不放心,让人跟着我也行啊。”

许念然抱着陈与非腰,撇着嘴角,一脸可怜的哀求道。

“懂得跟我装可怜了?”陈与非笑着掐掐她的脸,总觉得今天的许念然横看竖看,更水嫩了。

》一>本》读》小说 xs

用宠爱和情纛欲浇灌出来的花朵,当然开得鲜艳而诱人。

陈与非微微欠身,咬着许念然的耳廓,湿漉漉、热烘烘的触感,让许念然躲了又躲,“与非哥哥,你别这样。”

“为什么?”陈与非笑着看她挠自己的耳朵。

“好痒,而且,多不好意思啊。”

“习惯了就好。”陈与非松开她,捏着她的下巴晃了晃,“大兔子要慢慢习惯吃萝卜才行啊,老叫痛痛痛,多煞风景?”

许念然龇牙,“要你管,本来就痛!”

两人在厨房里亲亲热热,刚起床的陆栩打着呵欠走过来,看了之后揉了揉眼睛。

没看错吧?那么多的粉红泡泡,还有蜜里调油的气氛,嗯,看来成了!

“陈与非。”陆栩扬着下巴,伸出了漂亮的手。

“干嘛?”

“红、包。”

“……”

且不说陆栩怎么剥削陈与非,此时许念然听到了自己手机响,赶紧躲上楼去接听,是邢文素打来的。

他一早就看到许念然的信息,可是今早有些事情要做,现在到了中午,就打电话过来问许念然有没有时间,有的话他就过来。

“你等一下啊。”许念然眼珠子转了转,她记得小区里面的商业会所有很多可以休闲的地方,于是放下手机跑下楼。

陈与非跟陆栩正坐在餐桌前,陆栩自己喝粥,陈与非面前摆着许念然给他做的玉米汁。

“与非哥哥。”许念然从后面搂着他的脖子,问道:“文素来找我玩,可是家里这么乱……”

客厅里一片狼藉,还没收拾。

“可不可以去小区里的咖啡厅啊?我带着作业过去,就去一个小时。”许念然怯怯的问道。

陆栩闻言,受不了的抬头,“与非,关犯人也得放风,你看看把念然关成什么样了?你就给她去透透气吧。”

许念然赶紧点头,保证道:“就在小区的会所,我连小区大门都不出,好不好?”

陈与非皱眉看了看她,她的颈侧都还有红印,让男人看了心软了一些。

“让他来家门口接你,带好手机和钥匙。”陈与非叹口气,允许了。

许念然忙点头,跑上楼换衣服,拿上背包和素描本就准备下楼。

她坐在玄关换鞋的时候,陈与非蹲在她后面,拉开她的领口,在肩颈处狠狠的种了一个小草莓。

“不许跟别的男人靠得太近,让我知道了,可是会收拾你的。”

许念然撇撇嘴,转过头来咬了陈与非的下巴一下,“知道啦!与非哥哥是暴君!”

“胡说八道。”陈与非笑着看她开门,邢文素在门口等着她,两人一起进了电梯。

电梯间的另一头、这一层的另外一套房子的门立刻打开,一个穿着便衣的男子走出来,跟陈与非点了一下头,就按下另一边的电梯,跟着许念然一起下去。

陈与非看人也跟着去了,就关了门进屋,陆栩正在剥水煮蛋。

他很挑食的不吃蛋黄,把蛋黄扔到餐盘里。

“怎么样?心心念念的小宝贝终于吃到嘴里了,滋味如何?”他坏笑着睨了陈与非一眼。

“……你一天这么闲,真像老纛鸨。”陈与非懒得回答他。

“哼,你看看你,连说都不愿意说起念然,你这独占欲也太强了,莫非让我们听听都不行?”陆栩撇了撇嘴。

陈与非没答话。

当然不行,如果可以,他宁愿只让许念然一辈子只能见到他一人、只能听他说话,只能看着他。

可是这不可能,这样的话,最有可能养出一个精神病。

人需要接触同类、接触社会、分辨善恶、学会判断、懂得享受、承受苦难……这样才是一个完整的人。

他希望许念然能像无忧无虑,可是,如果那件事不解决,怎么可能无忧无虑?

……

“他死了。”

“谁?”邢文素被许念然突兀的一句话,弄得莫名其妙,推了推眼镜,看向一脸严肃的许念然。

“那个小保安,保垒。”

“……虽然这个消息不算很意外,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秦岩对与非哥哥身边的人精神入侵,然后把片段传到我脑中,他使用这种方法向我传达信息不是第一次了。”许念然摩挲着面前柠檬水的杯子,轻声的说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找陈与非算账?好歹这人也是与我们相关的人,怎么能这么轻易弄死了!”邢文素有点气愤,皱着眉头摇头道:“不管是什么原因,这样草芥人命,陈与非难辞其咎!”

许念然抿了抿嘴,眼眶有点热,她忍了又忍,还是红了眼圈。

她回想着陈与非在检查小保安死状的时候,那一脸残忍的冷漠,心里就一阵阵的痛。

这种痛,比昨天晚上撕裂皮肉的那种痛还要严重。

会让胸腔里酸涩不已,一阵阵的闷痛,还无法宣泄出来。

不管瑞恩对她说什么,她也不会完全相信,因为她在秦岩给她的画面中,看到年幼的瑞恩冷漠的站在一具尸体面前,手里拿着凶器,眼神冰冷而淡漠。

可是现在,她最最信任、最最依赖、最最割舍不下的人,也露出那样的表情,对与她有关联的一个“研究对象”的死,冷漠到近乎残酷。

邢文素看着许念然揉了揉眼睛,不悦的说:“你要是觉得我说得难听,我可以闭嘴。”

“不是,文素,是我想着这事就心里难过,我没想到与非哥哥是个那么冷漠的人。”许念然忙解释道。

“冷漠?他对别人当然冷漠,人人都像你这样,天天让他抱着亲热的吗?”邢文素没好声气的说道。

听到亲热二字,许念然吓得一缩,条件反射的就扯了扯领子。

可是店里的空调和暖气很足,一进来就取了围巾,不管许念然再怎么扯,圆领的套头毛衫表示,自己也不会被扯成高领啊。

“遮不住的,别费劲了。”邢文素无语的看着把围巾又圈上的许念然。

“你什么都没看到!”许念然红着脸,“恶狠狠”的对邢文素低吼道。

邢文素翻了个白眼,“是,我什么都没看到,你的颈侧和锁骨上一个红印也没有。”

许念然垂着头,恨不得当个鸵鸟,把头埋到桌子底下去。

“行了行了,你们卿卿我我也不是第一次了,还害羞什么?”邢文素岔开话题,“你约我出来,是不是打算出去‘走一走’了?”

许念然点点头,打开素描本,状似作画,其实是用不规则的花体字传达信息。

她知道有人跟着自己,陈与非也没打算瞒着她,但是在家里,她不知道自己说的话会不会被听到,用手机也觉得不安全。

两个有个亲密行为的人,居然需要这样防备着对方,真的难以理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