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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都是洗澡惹的祸 (古装、言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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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他走了?」不知怎地,琉璃有一丝的怅然失落涌起。
  「是呀!人家宁愿冒着让黑冢堡洗劫的危险,在外投宿客栈,也不想在此让你那花脸虐待眼睛。」
  「洗劫?」琉璃的眼皮顿时跳了一下。
  一整天下来,她都为此而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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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的赫图阿拉,暑气渐消。
  但是,琉璃还是睡不着,在回廊外的花园内发着呆。
  「这么晚不睡觉?」査茵不知何时已走到了她的身后。
  「呼!是你呀!吓我一跳。」
  「怎么?该不会是内疚吧?」
  「我有什么好内疚的?」琉璃有些心虚,以为査茵看穿了她的心思。
  「坏了我的婚事呀!」査茵是闹着她玩的。
  「那是善事一桩哪!」琉璃暗自吁了一口气。
  「嗯,这倒也是,活该那位姓金的,早晚让黑冢堡的人给绑了去。」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査茵这一说,正巧就扎了琉璃的心窝一记。
  「毕竟——人家是老爹的客人哦,要真这样,也交代不过去喔。」琉璃吞吐地自言自语。
  「要不,咱们这就去探一探,也好放心哪——」査茵其实早有此意。
  「这也好!说走就走。」琉璃倏地跳了起来,并拿出了置于房中的长剑,拉起了査茵就往门外跑。
  但,才到门口,琉璃这才想起什么似地停下了脚,面带疑惑地盯着査茵瞧。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管闲事?」琉璃心知有异,因为以往,「管闲事」是査茵最常用来数落她的话语。「该不会——你真想嫁给那姓金的?」
  「呸呸呸,那姓金的有啥好?还不如他身旁的那位侍卫呢!」一个情急,査茵露了口风。
  「喔,原来是侍卫呀!」
  「完颜琉璃,你好讨厌哪!」
  羞红了脸的査茵索性追打着琉璃,而在这片笑闹奔跑中,琉璃察觉了自己竟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
  「还要多远呀?」査茵是完全没功夫底子,这一路上跑来,对她是挺吃力的。
  「就在前面了。」
  琉璃因为自小就喜欢同塔世克学功夫,所以,自然练就了一身耐力、敏锐。就如此刻,她放慢了脚步,并仔细观察着周遭的一举一动。
  「谁?」琉璃发现前方有个黑影扛着一袋东西掠过。
  「看!这是什么?」査茵拾起了那黑影不小心掉落的牌子。
  「一只老鹰?」琉璃霎时觉得眼熟,「是他?!」琉璃想到了那夜,努尔哈赤遗落的短匕上还刻有鹰的图案。
  「谁?」査茵不解。
  琉璃没心思回答,只当下决定要跟过去看看。「査茵,前面不远有我们的岗哨,你速速跑去,要他们向爹通报说金公子出事了。」
  「那你呢?」査茵慌了手脚。
  「我先赶过去。」不待语毕,琉璃就使着她擅长的轻功,「呼——」地一下就失了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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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尔哈赤觉得眼前的黑暗就快要将他吞没……
  这是怎么回事?他只记得他才刚要和衣就寝,就突然一阵晕眩——然后就失了知觉。
  等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且瘫痪地,让人扔在地底下一处被荒烟蔓草遮盖住的洞穴里,除了仰头见得着的皎洁明月外,就只剩四周的堆堆白骨了。
  「是谁存心要置我于死地?」努尔哈赤的直觉便是如此。「知道我身分与行踪的只有扬古和完颜塔世克——塔世克?」
  征战多年,努尔哈赤深知自己树敌众多,而此中,当然也包括了一些表面臣服于他、但私底下却蠢蠢欲动的野心家。
  「不会吧!我了解塔世克的呀。」努尔哈赤摇着头,百思不解。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草丛中传来阵阵的脚步声,越靠越近。
  「有人?」努尔哈赤还不确定来者是友是敌。
  「喂,姓金的!」琉璃往四下探寻着,「你在这儿吗?还是死了?」
  无聊,人死了还能回话吗?琉璃槌了自个儿头一下,嘟哝说着。
  「好像是找我的。」努尔哈赤大喜望外,「喂,我在这儿呀!」琉璃听见了!三步并两步地朝声音处而去。
  「你说话呀!我才找得到你嘛!」其实琉璃已快到那泥洞了。
  「什么?!你是个女的!」努尔哈赤一想到自己此刻是全身赤裸,不禁大惊失色地说:「不!你别过来,千万别过来呀!」
  「什么?你还敢挑剔我?真不识好歹。」气归气,向来侠骨心肠的琉璃,还是救人要紧。
  「你会后悔的,别怪我没事先警告你。」
  「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你这么婆婆妈妈的,唉唷——」琉璃绊到了草丛里的大石头,顿时失了平衡,正巧就好死不死地,一脚跺进了让杂草覆盖了大半的洞口——
  「碰——」来不及了!摔落在地的巨响,再配上惨叫的哀嚎,「唉呀……」
  「小心哪……」努尔哈赤的话才随之落地。
  「唉呀,痛死我了。」琉璃还在揉着她的脚踝。
  「谁要你逞英雄。」黑暗中,努尔哈赤的声音听起来更显冰冷。
  「喂,你怎么这么说?我这可是为了救……救……」琉璃定睛一看,眼前与她仅有咫尺距离的男子,怎么身上穿的衣服有点怪异?像是没穿一般的紧身透明……会不会是因为月光的关系?
  「你听过气非礼勿视」四个字没有
  」努尔哈赤想,这女孩也真「敢」,竟然可以盯着个大男人的赤身裸体,盯到让人浑身不自在。
  「谁爱看哪
  我只是觉得,你这身衣服看起来像是没穿——」琉璃越说越觉得怪,随即又看了看努尔哈赤的眼光……有愤怒……有懊恼……还有腼腆与羞赧。不会吧,莫非……
  琉璃顿时瞠目张口:「你……你……」
  「喂,我有先警告你的。」努尔哈赤着实也让琉璃的失措搞得发窘。
  「你——嗯……嗯……」琉璃的表情像憋了啥似地,半天吭不出一句话来。
  「想尖叫就尖叫吧!」努尔哈赤早料到会有这种结果。
  「哈哈哈——」只是琉璃的反应大大不同。她没有尖叫失措,反倒以一种惊天动地的狂笑,抱着肚子滚在地上,笑到眼泪直流。
  而这等举措,让努尔哈赤在错愕过后,更加怒火汹涌。
  想他这等英雄,向来都是凛凛威风地受人跪拜仰望。男人震慑于他的权势和威严,女人则视他为天。而今日,他却被一个不知从哪儿跑出来的野丫头,给当疯子讥笑到无法无天……努尔哈赤却只能板着脸、寒着脸、扭曲着脸……气得想拾起一旁的死人骨头,直接塞进那女孩的大嘴。
  「对……对不起……我失礼了……」好一会儿,琉璃才喘着气、语气愧疚地说着。
  努尔哈赤下说话,连瞄她一眼都不瞄。
  「有些冷吧?这你先披上。」琉璃脱下了自己斜披在身的披肩,递到了努尔哈赤的眼前。
  努尔哈赤没理她,也没意思伸手拿。
  「难道你想这模样让人救出去呀?我已经差人来找了。」琉璃知道,这男人是大男人的面子作祟。
  果然,她这一说,努尔哈赤再要强,也不想毁了他「鹰王」的形象。于是,故作勉强地扯过琉璃递来的披肩,一个俐落地围上了腰,遮了他的重要部位。
  「其实,你也真够倒楣。」琉璃想缓一缓这紧绷的空气。「不但被黑冢堡洗劫,还差一点死在这儿没人知道。幸好是査茵担心你那侍卫的安危,我们这才会发现你让人绑到这儿来。」
  「査茵,这名字有点耳熟,」努尔哈赤稍微想了下,「完颜査茵!塔世克最美的女儿。」他的记性一向没话说。
  「我劝你别打歪主意!査茵不喜欢你。」
  「她喜欢安费扬古?」努尔哈赤是「过耳不忘」。
  「你怎么知道?」而琉璃则是「说了就忘」,忘了口风是自己泄漏的。
  「告诉我有关黑冢堡的事。」努尔哈赤向来是有仇必报的。
  于是,琉璃便把这阵子黑冢堡的种种恶行,一五一十地说给他听,并且随时回答着努尔哈赤的问题。
  「这么说来,不是黑冢堡太狡猾,就是完颜塔世克太无能了。」努尔哈赤的结论。
  「不许你这样说我爹!」琉璃抗议着。
  「什么,塔世克也是你爹?」努尔哈赤完全不记得,他有见过眼前的这位女子。
  废话!琉璃白了他一眼,知道他就像所有的男人一样,只记得美丽出众的査茵姑娘。而这不就是她要的结果吗?怎么这一回,她不禁酸涩难言?
  「我爹很尽力了,只是他太相信属下的判断,认为黑冢堡只是毫无组织的匪类罢
  了。」琉璃索性转了话题。而她提到的这个属下,指的就是暗恋査茵的额图浑。
  「难道不是吗?」努尔哈赤对琉璃的话感兴趣起来。
  「我认为没那么简单。」琉璃的第六感再加上观察所得,她早就嗅出了某些异样的气味,只是塔世克总把她的话当屁,连闻都不肯。
  「怎么说?」努尔哈赤不喜欢这女孩的长相,却爱听地那自信满满的语气。
  「他们的消息太过灵通,每次总会在官兵追来之前就已无踪。我想,他们除了有内应之外,还有联络的巢穴在城中,而普通的匪类是不会如此大费周张的,除非——」
  「他们另有图谋!」努尔哈赤接着说。
  这个结论,顿时令他们两人同时有默契地对望着。
  一股心有灵犀的悸动,在琉璃的心中爆开了……
  而看着琉璃的努尔哈赤,也有了似曾相识的记忆窜动……他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问着,「我见过你!你是……是……」
  琉璃心口一紧,屏着气,深怕他想到了那夜她沐浴的一景。
  「老大!你在哪里呀?」突来的呼喊打断了努尔哈赤的思绪。
  「是扬古。」努尔哈赤知道该是出去的时候了。
  果然,没几下工夫,安费扬古就把努尔哈赤和琉璃全给拉了上来。而此刻,天已渐白。
  「老大,你没事吧?」扬古愕然于努尔哈赤身围的披肩。
  「没事。」努尔哈赤困窘地假咳了几声。
  「琉璃,你吓死我了,还好我遇见安费扬古,要他来救你们。哇!你的披肩怎么……」査茵也愣住了。
  「喔,他被洗劫一空了嘛!」琉璃扔下这句,便拉着査茵想走。
  「喂,你叫她琉璃?」努尔哈赤问着査茵。
  「有舍不对冯?」査茵是莫名其妙。
  「你——真是那天的那位——媒婆?!」他看着琉璃又说:「难怪我老觉得你眼熟。」
  「我不叫媒婆,我是完颜琉璃!」气不过的琉璃转身就走。
  「这样漂亮些,」琉璃以为他是慧眼识英雌,谁知才这一想,努尔哈赤又接着说:「至少,比当那猴屁股上脸的媒婆要美得多。」
  「你——」可恶!琉璃忿忿地踩了一脚,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哥,你这话太伤人了啦!」
  「不会吧!我是在给她建议呀。」努尔哈赤不知自己哪里错了?
  而正如此刻的査茵,心中也是满满疑惑——
  「琉璃,有件事……我实在想问你……」査茵吞吞吐吐的。
  「问哪。」爽快一向是琉璃的作风。
  「你……把披风借人啦。」
  「是啊!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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