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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陈二狗的妖孽人生 (更新至第四卷第23章)-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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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份20多页的咨询报告不放手,眼神不炙热也没有冷淡,就像是在看一份鸡肋,可以吃,也可以不吃,许纵横本来就没什么主动权,哪敢得寸进尺,吃过太多人心不足蛇吞象的亏,吃一堑长一智地许纵横一咬牙道:“既然把陈总当朋友,就先让陈总您拿回去看,我放心,什么时候看完再打个电话,我随叫随到,长江商学院那些个院长喊不动我,朋友只需要一个电话,绝不浪费一分钟。”    “那到时候电话联系。”陈浮生东西到手,终于卸磨杀驴。    许纵横虽然心有不甘,但没敢表露出丝毫不满,恋恋不舍地最后深情凝望一眼那份厚重报告,起身告辞。    他这就要奔赴这一家五星级大酒店。寻找下一个能看中他这头不是千里马最不济也是千里驴地“伯乐”。他包里除了被陈浮生“扣留”住地《大力发展二三线房地产综合产业地可行性报告》。还有四五本类似咨询报告。他不怕一天将他们全部送出去后石沉大海悉数阵亡。他最怕连送都没人愿意收。    陈浮生招招手。不远处看似与酒店服务员打情骂俏地青年客人立即跑过来。站在沙发旁恭敬而虔诚。陈浮生很满意这个年轻人地眼力劲。手势示意他弯腰。盯着许纵横脚步匆匆地背影轻声道:“你看清楚那个男人手里地包。去LVV专卖店买一只真品。帮我留着。有用地时候我再吩咐。”    “陈哥。一定给您办漂亮。”年轻人二话不说便走出苏宁套房大酒店。出门前嘴里叼着一张写有一个电话号码地杯垫纸。朝远处刚才跟他相谈甚欢地漂亮服务员眨眨眼。按道理说在这种五星级酒店做事又有点姿色地美女没理由太花痴。但她还是俏脸微红地目送英俊青年离开。    “这年轻人有点实力啊。手脚够麻利。这么快就抓住一个。记得我当年在玄武饭店看上一个帮我送干洗衣服地美女服务员。花了一个星期才搞定。”朱振华笑道。“浮生。他以前是做什么地?”    “站在门口迎宾地那种小虾米。”    陈浮生没有多言。那后辈其实没什么传奇色彩。石青峰私人会所地一名普通招待。叫黄养神。陈浮生每次去石青峰都能记住他出现过一次。加上长得也挺能吸引少妇。就打算把他培养成南京妇女之友。王储评价他说心眼多。做事干净利索。唯一地毛病就是男女关系比较混乱。不过最后王储小心翼翼说这个小黄胃口不小。所以他一直压着观察没敢提拔重用。陈浮生心领神会。先把黄养神放在身边做点跑腿地鸡毛蒜皮事情。除了石青峰挖掘出来地黄养神。在密码爵士乐吧还看中一个同样八面玲珑地年轻人。不过是女性。但作    板的老板陈浮生没着急现身,陈浮生已经开始有意识属于他自己的人才梯队和资源储备。    陈浮生放下从许纵横那里不花一分钱“讹”来的报告,看了下手表,9点20,与两位今天是他上级也许将来就是他下级的男人告别,他开车去地理位置相对1912酒吧群比较偏僻的密码,这间爵士乐吧是魏端公当年一段荒唐情史的产物,在方婕周惊蛰之后季静之前他看上一个刚大学毕业的水灵小妞,还特地给她开了一家爵士乐吧,没想到酒吧刚落成,她就跟一个小白脸去北方,传闻魏公公曾经在车站截住这对胆大包天的“奸夫淫妇”,只是剁下男人一根手指就放行,还送给她一箱子现金。现在的密码是一个类似姜子房地猥琐大叔在主持经营,因为有家底,他没什么好脸色给顾客,连带着酒吧里的服务员都鼻孔朝天,自恃是南京酒吧**最有范儿的主,如果不是那个被陈浮生相中的女孩够卖力,密码早就门可罗雀,抛开私人会所性质地夜场不谈,现在除了上海和北京几家个性酒吧,谁敢不拿顾客当回事,陈浮生因为密码老板罗开泰是魏端公手下创业元勋,加上自身根基不稳,因为先前有竹叶青压着喘不过气,便一直忍着他这番不拿钱当钱的作为,现在竹叶青出人意料地撤出南京,陈浮生就有足够地精力来一一收拾燕莎娱乐城、斗狗场和这座密码酒吧。    陈浮生前脚到密码王解放后脚就踩进酒吧,陈浮生从不否认自己贪生怕死,有做了尉迟老人关门弟子的王解放做保镖打手,他也不怕寻常货色挑衅,否则他一个人就算能扛能打,也经不起一堆人跟他打车轮战。这里的服务员不把顾客当上帝,却也不敢不把陈浮生当老板,酒吧生意一塌糊涂,零零散散加起来也就十来座的玩客。服务员们干脆就围在陈浮生身边瞎起哄,灌酒,玩骰子,献殷勤拍马屁,陈浮生虽然内心生厌,但脸上微笑没半点破绽,他有意栽培的女孩只是张扬着一张阳光灿烂的笑脸与他打声招呼,然后就继续回去与她辛苦拉来地回头客们一起谈笑风生。    穿着打扮一直无比花哨的罗开泰今天套了件BOSS地绿色开衫,套上纯白休闲西装,开衫敞口低垂至腹部,一条紧身裤,踩着一双范思哲大红色的尖头皮鞋,个性鲜明到让人刮目相看,这个最喜欢时不时拍一拍员工屁股揩点小油地中年大叔坐在吧台,与两位贵妇模样的富家女人互相调戏,调酒是他地拿手好戏,就跟床上**的功底一致,所以罗开泰身边从不缺岁左右的富太太,他并不怎么在乎陈浮生这个名义上老板的“视察工作”,在他看来,不亏钱,就已经很对得起那个乳臭未干的后辈。    “那个小伙子是谁?”一位手指涂满殷红指甲油的贵妇转头望向坐在远处被一群人众星拱月的陈浮生,不禁好奇。    “我老板。”罗开泰笑道,继续花式调酒,让人眼花缭乱。    “骗人的吧?”贵妇惊讶道,她大致也知道点密码酒吧的渊源,南京排得上名号的大人物魏公公死后,谁还能做罗开泰的老板?    “信不信由你。”罗开泰耸耸肩道。    “是你老板,你能连声招呼都不打?我不信。”女人怀道,继续欣赏罗开泰调酒,在她这些年过四十的成熟女人眼中,男人性能力、钱权魅力和脸蛋皮囊三项指标排名已经与二十年前截然不同,除非偶尔找小白脸当小鸭子养着找点刺激,她们更关注一个男人精神层面的东西,要不然为什么叫男人四十一枝花。    陈浮生脱离一群马屁精和庸俗花瓶的包围,端着一瓶燕京啤酒走到吧台坐下,王解放始终站在他身后一个固定距离。    朝两位熟女报以礼节性微笑,陈浮生望着依旧专注于调酒的罗开泰,嗓音不重但足够让眼前一男两女清楚听到,“罗哥,今年密码酒吧能有多少盈利?”    “运气好的话,能有十来万。”罗开泰玩味笑道,瞥了眼陈浮生,可惜没见到他预料和期待中地愤怒,有些无趣地罗开泰便不再对他对视。    “罗哥你视金钱如粪土,我不反对,但开酒吧赚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能多一点总不是伤天害理的坏事,你说是不是,罗哥?”陈浮生笑道,喝了口酒。罗开泰没搭话,依旧没脾气的陈浮生便近乎自言自语唱独角戏,道:“魏爷留下这么多场子,我既然斗胆接手,总得做出点成绩,现在胡思忆和徐典他们几个场子都开始走上正轨,盈利能力开始与以前持平,这间密码虽说一直就不亏不赚开着,但我看在眼里,总觉得是个滋味,明明可以做成南京最好的酒吧,为什么要这么半死不活地走小众路线。”    “我乐意。”罗开泰虽然穿着很娘,很有gay范,但其实个性很暴躁,听不得半句不顺耳的话,之前陈浮生对他客气,他也就勉为其难地井水不犯河水,现在陈浮生有撕破脸皮的意思,罗开泰当然不屑笑脸相迎。    “可我不乐意。”陈浮生沉着脸道。    “你算哪根葱?老子在南京砍人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不知道哪里吃奶!”罗开泰将一瓶香槟往吧台上一放,溅射出不少酒液,配合他金刚怒目的神态,男人味十足,看得两个女人一阵心神摇曳。    “如果不是你替魏爷坐过六年牢。”陈浮生眯起眼睛道,小酌了一口酒,身上有股姜子房罗开泰这些人都熟悉的魏公公式阴沉。    “管你鸟事?”罗开泰就是看不惯这后生一副魏爷接班人自居地姿态。    “袁淳,跟你朋友说声今天酒吧关门整修,他们未来一个星期开销全部算我头上,今天见谅。”陈浮生转身举起酒瓶朝远处老早听到动    个竖起耳朵的玩家道歉。作为密码酒吧头牌的袁淳而歉意地将他们送出酒吧,两个心底无限渴望看到罗开泰教训年轻男人精彩一幕的女人犹豫半天,最后还是决定撤离,要是被殃及池鱼,实在太不划算,不说受伤,身上衣服和挎包也值不少钱,她们地离开直接成为罗开泰这桶炸药爆炸的导火线,虽然四十多岁,身体还是相当矫健健壮,一个单手支撑吧台翻身就让酒吧服务员眼神惊艳地跃出,另一只手则握着那瓶香槟,似乎一个不满意就要将它砸在陈浮生头上,就在袁淳在内所有密码员工以为大战拉开序幕地那一秒,陈浮生身后一直被人看过一眼便遗忘的沉默男人已经不早不迟地来到主子身前,在罗开泰双脚落地前,他一脚闪电踹出,幅度不大,但短距离短时间爆发出来的劲道足够骇人,袁淳那些外行看不到,即便看见也瞧不出门道,但最显而易见的真相就是有一个华丽开头的罗开泰被人瞬间踹倒,身体不由自主扑向偷袭者。    陈浮生与实力大涨的王解放极为默契地各自后退两步,王解放一把勾住罗开泰地脖子,左手一拳就击中这家伙挺有肌肉的胸口,让他几乎窒息,然后王解放狠狠往下一拉,将罗开泰砸在地板上,所幸地板是木制,却也让狼狈地罗开泰牙出血,陈浮生拉开想要痛下杀手的王解放,捡起那瓶滚落一旁酒撒了一地地香槟,蹲在罗开泰身边,因为疼痛和耻辱丧失全部理智的罗开泰仗着不俗地抗击打能力一只手抓向陈浮生,寄希望于能够擒贼先擒王,一举翻盘。    他动作不慢,但陈浮生动作更快。    握住罗开泰的手往地上一放,一抹雪亮刀锋也尾随其后,仿佛毫无阻碍地插入罗开泰手心,然后钉入地面。    锋利匕首直透手掌。    罗开泰不愧是跟着魏端公一起打天下、哪怕蹲监狱也在里头做成大哥的猛人,剧痛下愣是没有咬着牙吭声,眼球布满血丝地死死盯住面无表情的陈浮生,虽说没有屈服,但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也听说过这个王八羔子后生有过双手刀单挑过乔家一群人的辉煌战绩,但罗开泰一直不相信这么个清秀青年有那本事,他一直都愿意相信一切都是方姐在背后策划,认为连同夏河也是那位主母干净利落地收拾掉,不关这个年轻人半点事情。    “郭割虏是我杀的。”    陈浮生低着头与罗开泰对视,笑着狰狞道:“你别做第二个。”    罗开泰骇然,脸色瞬间苍白。    魏端公遗留下来的所有元老都一直理不出头绪,猜不透郭割虏的最终去向,他们怎么能想到南京第一员猛将早早死于陈浮生之手。陈浮生拔出匕首,罗开泰又是一阵倒抽气,脸色愈发悲壮凄凉,陈浮生按住他的头,道:“别逼我对你老婆孩子动手。相信我,把我惹急了,我什么卑鄙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脑袋不能动弹的罗开泰神情绝望,忍住痛嘶哑吼道:“陈浮生,你懂不懂道上的规矩?!祸不及妻子孩子!你敢动我老婆儿子,我跟你拼命。”    “好啊,拼命是吧,还不肯认输是吧?”陈浮生冷笑道,“那就赌上你老婆孩子的命,来赌赌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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