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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守护未来-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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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动了动嘴巴,房间里顿时又静了下来,大家都想听张德说什么。

“这是……干什么?”张德有气无力地说道。

他的头靠在沙发枕上,位置比较高,所以看到了自己手指的异状。

“我在给你针灸,手指尖这里叫十宣穴,可以使昏迷的病人苏醒。”陈诺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后,赶紧问道,“张叔,你昨天喝醉了吧?”

“对对对,昨晚上这老东西心里不痛快,瞒着我偷喝了几大杯酒。他酒量不行,身体又病着,一下就醉了。”杨雅云赶紧说道。

“最近经常拉肚子吧?”陈诺问道。

“对对对,吃饭也拉,喝水也拉,拉得人都虚脱了。”杨雅云看向陈诺的目光,顿时又多了几分信赖。

“张叔现在还不怎么能动,我先给他再治治,然后把眩晕症和拉肚子、醉酒也给一并解决。”陈诺说完这句话,就解开张德的衣服和袜子,又取出几根毫针,分别插在了中脘、足三里、神阙、涌泉等穴上,并快速地捻转和提插着。

两分钟后,张德的四肢都轻微地动了起来,神智也更为清醒了。

“张叔,你是不是胃里有一股冷气,憋得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陈诺问道。

张德的眼睛一亮,轻微地点了点头。

“那是酒精作怪,我一会让你吐出来,好吗?”陈诺再次问道。

“好。”张德有气无力地答道。

陈诺又取出几根毫针,快速地在他的合谷、天枢、内关等穴一一插上毫针。

“小陈,咱们老张这到底是得了什么怪病啊?拖了快一个月了,医院只说是发烧,发烧哪有那么久的?”杨雅云忍不住问道。

“张叔现在形体瘦削,皮肤松弛,毫无弹性,眼窝深度凹陷,瞳孔对光反应迟钝,脉搏也很虚弱,每分钟只有45次。呼吸浅而缓,每分钟10次。口唇、舌质均淡白,无舌苔,口腔内干燥无津,四肢厥冷,无肠鸣音,这应该是情志不舒,气郁化火,肝阳暴亢,导致清窍被扰,这才久病不愈,同时导致眩晕和拉肚子。刚才他一定是眩晕发作,然后摔在地上的。”陈诺一边捻动着毫针,一边头也不回地答道。

“这什么意思啊?”杨雅云听到这一串医学术语就昏了,怎么也理解不了。

但其他邻居们听到这些医学用语,顿时又对陈诺刮目相看了:这土郎中不但能扎针,说话也和个正规医生差不多。

“张叔最近这一个月,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啊?他心里应该很不痛快,很容易急躁,发脾气,对不对?病根应该就在这里。”陈诺解释道。

杨雅云的神色忽然扭捏起来,不肯答话。张德睁开的眼睛也忽然闭上了,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但随即又紧紧地闭上了。

“是不是这样啊?你快说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邻居们都急了,纷纷说道。

“是这么回事,上次我们去儿子家吃饭,儿媳妇给我们脸色看,还说以后不能去军区弄特供烟了,否则会有什么负面影响。老张火了,说了她几句,结果儿媳妇和他吵了起来,儿子也没怎么帮我们说话。”杨雅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实情,“老张回来后,第二天就病了,开始以为是感冒,后来越拖越严重,发了几回烧,又加上拉肚子,就送到了医院。但在医院里天天打吊瓶,也不见好,最后针都打不进了,老张就不肯住院了,说是白白遭罪……”

邻居们听了,都感叹不已。张德一直夸自己的儿子孝顺,没想到儿媳妇这么厉害。而陈诺的判断之准,也让他们惊叹不已。

陈诺听了这几句话后,赶紧站起身来,把杨雅云叫到厨房里后,低声说道:“心病还须心药治,杨阿姨,你赶紧叫你儿子和儿媳妇来家里看看吧,让儿媳妇拎几条烟过来。”

“嗯,我马上去打电话。”杨雅云如梦初醒地说道。

陈诺回到客厅里又治了一两分钟后,,张德的身体慢慢地能动弹了,人也清醒了一些,开始捂着肚子,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张叔,现在是不是胃里开始难受了,想吐出来?”陈诺赶紧问道。

张德点了点头,虚弱地说道:“吐不出来,没力气。”

“这好办,我能让你吐出来。现在你的病情稳定一些了,可以吐了,你不要担心。”陈诺一边说着,一边把茶几旁的垃圾筒拿了过来,对田名说道,“你们帮我扶他一下,让他对着这个垃圾筒吐。”

田名和另一个老头赶紧凑上前去,托的托,扶的扶,把张德扶坐了起来。

陈诺又取了两根毫针,给张德的几处穴位快速插拨了几下后,张德哇的一声呕了出来,顿时酒气四溢。

“神医啊……”邻居们见陈诺用针这么神,都是连声感叹着,然后赶紧捂着鼻子退开了去。

隔夜的酒水吐出来,那可不是一般的难闻。

而这时,张诺早已戴上了一个口罩,悠然地站在沙发旁边,袖手观看着。

只有田名和另一个老头正扶着张德,无处可逃,脸上顿时露出了十分郁闷的表情。

第一卷 偷得浮生二十年 第九十一章 八点钟的太阳

张德吐了一阵之后,人就轻松了很多,但脸色还很苍白。

“死老头子,不能喝酒还灌那么多,你不要命了啊?”杨雅云一边用热毛巾给张德擦脸,一边埋怨着。

“我闷得慌,想着索性醉死算了……”张德疲惫地说道。

“没良心的老鬼,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杨雅云说着说着,就又要哭了。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快拿葡萄糖水和热水袋来。”陈诺摸了摸张德的脉搏,头也不回地说道。

“小诺,你接好。”不一会,江紫雪把那瓶已经温好的葡萄糖水递了过来。

“妈,你也下来了?”陈诺回头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捂着鼻子的众人,微微一笑,对杨雅云说道,“杨姨,你把这些东西冲厕所里去,把排风扇打开,去除异味。”

杨雅云忙不迭地去了,过了好一会,客厅里的空气才恢复正常。

陈诺给张德喂了大约二十毫升的葡萄糖水后,又把热水袋用布包好,垫在张德的脖子下方。不一会,张德的脸色就开始出现了一点红润。

“好了,酒醉的问题已经彻底解决了,现在给你治一下眩昏症。张叔,我要给你头上扎针了,行吗?”陈诺又拿起了几根毫针。

“没问题。”张德点了点头。

“就这么吐了一下,就好了?”杨雅云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

“不光是让他吐,我刚才还用了一个针灸疗效很好的醒酒处方。”陈诺一边准备着毫针,一边简单地解释了一下,“人中管督脉,中脘管任脉,天枢管胃,合谷管大肠,足三里管胃,内关管心包,这些穴道能立体地给张叔醒酒提神,暖胃和气,只要不再喝酒,就不会再出什么状况了。”

“小陈,你真厉害。”杨雅云听得似懂非懂,但仍然佩服地说了一句。

陈诺微微一笑,先在张德手臂上的内关穴、脚背上的太冲穴上各扎一针,然后把张德的头部扶正,在头顶上的百会穴、后脑上的风池穴上,小心翼翼地各扎了一枚毫针进去,熟练地捻转着。

“头不晕了。”张德忽然睁开眼睛说道,他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小陈,你再帮老张治治拉肚子的毛病吧。”杨雅云又满脸恳求地说道。

“已经治过了啊。”陈诺微微一笑,答道。

“治过了?”杨雅云惊奇地睁大了眼睛,“什么时候治的?”

“就刚才啊。天枢、中脘、足三里这些穴位,既管醒酒,也可以治拉肚子,再留一会儿针,这次治疗就差不多了,剩下的事都交给医院吧,救护车也该到了。”陈诺微微一笑。

“不去医院!”张德和杨雅云异口同声地说道,一个声音大,一个声音小。

“我已经打了120,救护车就要到了,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放心一点。”陈诺一边说着,一边如释重负地站起身来,接过邻居递来的一杯水,喝了几口。

“小陈,你过来。”张德忽然抬起手来,对着陈诺招了下手。

陈诺走过去后,张德高高地举起了右手。他的手背和手臂上,满是密密麻麻的针孔,还有很多处青紫一片。

“你看清了?”张德慢慢地说道。

“早就看清楚了,这些护士打针的技术不行啊。”陈诺摸了摸张德的手背,叹道,“不过你这血管老化得厉害,也变细了,针确实不好打进去啊。”

“小陈,别的不说了,我只相信你!”张德慢慢地抓住陈诺的手掌,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哪都不去……”

杨雅云也说道:“老张说得对,我们不去医院了,否则他这条老命,说不定就扔医院里了。”

“是啊,小陈,你医术这么好,就别让老张去医院受那份罪了。”邻居们见张德没什么事了,都是又惊又喜,纷纷劝说起来。

“那好吧,既然你们信得过我,我这几天就多给张叔用针灸治治,再给他开点中药,快则三天,慢则六天,应该能痊愈的。”陈诺只得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小陈,你真是我们家的救星啊!”杨雅云高兴得都快哭了。

“小陈,小陈,叔问你个事。”田名忽然跑了过来,拉着陈诺的胳膊,神秘兮兮地问道。

“田叔,什么事,你问吧。”陈诺一边喝水,一边点了点头。

刚才给张德在脸上、头皮上都扎了不少针,这还是陈诺第一次在这种部位施针,难免有点紧张,这时也觉得嗓子有些干了。

“风湿病,还有类风湿,能用针灸治不?”田名满脸希翼地看着陈诺。

“能治。”陈诺只回答了两个字。

“我这腿痛了好多年了,中医西医都看过,没什么用。你帮叔治治,行不?”田名大喜。

“没问题。”陈诺想了一想,觉得自己也需要找些试验品来提高针灸的实战经验,于是点头答应了。

这一答应不得了,左邻右舍一下子都围了上来,众星捧月般地把陈诺围在正中间,有要求治失眠的,有要求治颈椎病和腰椎病的,大多是一些西药解决起来比较麻烦的病症。

陈诺应付了好一阵,回过头时,却忽然发现母亲江紫雪正缩在角落里抹眼泪。

陈诺心中一惊,赶紧挤了出去,拉着母亲的手问道:“妈,你怎么了?”

“没事,妈是高兴,高兴……”江紫雪笑盈盈地看着儿子,脸上满是自豪。

陈诺心中一暖,半晌没说话。

…………

这片小区靠马路的地方,有一家理发店,因为店主叫习玲,所以发廊就叫“玲玲发廊”。

这家发廊从陈诺读大学时就存在了,已经开了二十多年。习玲当年还是一个小姑娘,现在儿子都读大学去了。习玲的理发技术很好,剪个头只要七、八分钟左右,陈诺以前每次都会找她理发。

当然,现在习玲店子里也用上了自动理发头盔,理发就更简单了,一分钟搞定。

“小陈,理发呀?”陈诺进店子的时候,习玲正在给一个男人洗头发,她抬起头来,和陈诺打了个招呼。

“嗯。”陈诺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那个男人,觉得有点眼熟。这男人头发留得比较长,头发顶端和中端都还是黑的,但头发的根部却白了一大半,也不知是哪个邻居家的老头赶时髦,跑来染发。

“你等一下,我给你表姐夫洗完头发,就帮你剪。”习玲一边麻利地给那男人冲洗着头发,一边说道。

“表姐夫?”陈诺心中微微一惊,快步走到洗头处,弯腰看了一眼,果然是庞大海。

“表弟,你来剪发啊。”庞大海歪了歪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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