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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旁观霸气侧漏-第158章

小说: 旁观霸气侧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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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猛拍拍胸脯,摇头晃脑。

战湛道:“别晃脑袋。万一是脑震荡怎么办?”

阿猛茫然地看着他。

战湛道:“谁打你的?”

说到这个,阿猛激动了,两只爪子在空中乱舞。

战湛摸着下巴猜测道:“是个跳民族舞的么?”

阿猛继续比划。

战湛确定他们就算在这里比划到天荒地老也不会有结果,摆手道:“算了,以后等你见到他,记得指出来,让寒霸收拾他!”他给了个好推荐。

阿猛看着寒非邪用力捶胸口。

战湛道:“他在感谢你呢。”

寒非邪道:“所以这个仇非报不可?”

“必须的,你举手之劳嘛。”

寒非邪耸耸肩。

一号道:“小公爷,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还请示下!”

战湛道:“首先,派人与卫隆卫兴他们接头……”

二号有些担忧道:“这个消息是否可靠?会不会是一个陷阱?”

战湛道:“有九成以上的可信度。不过,卫家多贱人……”他对卫隆说自己是贱人这件事耿耿于怀,找到机会就还击,“所以,对他们的品性我们不能盲目乐观。先接头探一下口风,最好弄清楚卫盛和云牧皇的动向,再做打算。”

一号朝三号使了个眼色,三号领命而去。

“我与孔妍姿师姐和欧阳师兄失散了,你们派人在各处找一下。”战湛道,“不管好消息坏消息,都不要错过。”

孔妍姿他们是认识的,但是欧阳琳……

战湛道:“看上去比二号更臭屁的少年,喜欢袖子宽大的衣服,经常披头散发却自以为潇洒,长得还不错,只比我差一点。对了,左边脖子有一颗黑痣。”

寒非邪道:“你看得倒仔细。”

战湛道:“我也不想的,是它老晃来晃去,害我每次都要强忍着用面粉糊住它的冲动。”

“……”

战湛想了想又道:“再来,城中的情势这么乱,但云牧皇和麒麟世家始终没有大动作,似乎在搞什么阴谋,让人不安。你派人找孔师姐和欧阳师兄的时候顺便打探打探消息,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要放过。”

一号都记下了。

战湛看向寒非邪,“司徒奋临死前说的城东庆恩义庄,我们……”

寒非邪道:“我们就去看看。”

一号立马反对,“小公爷千金之躯……”

他话没说完,千金之躯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见了。

阿猛惊奇地转到寒非邪身后,还蹲下朝他两腿之间努力地研究着。

八号惊恐道:“刚刚小公爷,是被抓走了吗?”

一号见寒非邪一脸镇定,道:“小公爷是不是有什么隐身的法宝?”

变成魂体的战湛见他们一个个又惊又呆,内心十分满足,重新露面道:“这是我新学的功法,叫做……我亲爱的QQ密友只对你隐身可见大法。”

……

四号道:“好长的名字。”

战湛道:“简称,小透明神功。”

“……”

八号问道:“我们可以练吗?”

战湛眨了眨眼睛道:“这个功法需要特殊体质的人才能练,首先必须要……嗯,拥有试炼师的体质。”除他之外,其他人统统淘汰。

重逢到现在,他们也聊了不短的时间,战湛惦记着云雾衣,打算出发。

一号怕他和寒非邪挨饿,硬塞了一袋干粮和水给他。

战湛将干粮和水递给寒非邪,辞别他们出来,却看寒非邪拿着干粮和水不吃,疑惑道:“不饿吗?”从庆恩湖到现在,他还没见过寒非邪吃东西。

寒非邪喝了口水,淡然道:“不饿。”

战湛道:“剑神该不会真的是成神仙了吧?”

寒非邪敏感地看了他一眼。

战湛神神叨叨地摸着下巴道:“我有种预感,城东庆恩义庄有一件出乎意料的事等着我们。”

寒非邪用眼神询问。

战湛立刻解除装逼状态,解释道:“其实我是觉得司徒奋的遗言大有深意。”

“何以见得?”

“如果不是大有深意,他不会说不完就死。”说城东庆恩义庄的时候没死,说到云牧皇的时候却死了,按照作者一贯的狗血桥段,分明是云牧皇隐藏着比庆恩义庄更大的秘密——当然,前提是庆恩义庄不是个陷阱。

战湛突然放慢脚步,拉了拉寒非邪的胳膊,然后进入魂体状态。

寒非邪抬头就看到街边开着一家棺材铺,门口停着几口棺材,棺材边上还有一块木牌,上书:前方五十丈即庆恩义庄。

战湛道:“这个地方阴森森的。”

寒非邪道:“棺材里有人。”

战湛道:“埋伏?”

寒非邪道:“修为很低,与其说埋伏,不如说是……暗桩。”他说着,一手朝棺材拍去,棺材顿时四分五裂,里面的人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命丧当场。

战湛认出,他身上穿着的正是云牧皇亲信侍卫的衣服。

194

194、混乱之局(六) 。。。

“司徒奋居然没有说谎?”战湛有点不敢置信。

寒非邪道:“有没有说谎;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战湛道:“要不要我走在前面?”

寒非邪耸肩道:“无所谓。”

“这个答案不标准;重来。”战湛对另一半的默契度要求很高;“要不要我走在前面?”

“……”寒非邪道;“请。”

战湛满足道:“必须时刻认识到另一半的重要性,认为他很棒;非常棒,独一无二的棒!”

寒非邪道:“快走吧。三棒子。”

三棒子?!

战湛被打懵。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长街上。街两边时不时看到鸽子孤零零地飞起;努力扇动翅膀扑向街道尽头。

战湛道:“用鸽子会不会太明显了。”

寒非邪道:“难道用鸭子不明显?”

战湛道:“鸭子明显倒是不明显,但跑不快。等它赶到,正好用来做庆功宴的烤鸭。”

寒非邪耳朵动了动道:“更明显的来了。”

正说着;就看到街边的房舍中冲出一朵灿烂的烟花,在空中明目张胆地散开。

战湛道:“礼炮都有,迎接的规格很高啊。”

两人说着说着,已经走到尽头义庄前。义庄比他们想象中更加残破,匾额是歪的,门口的柱子是斑驳的,石阶是残缺的,连路都坑坑洼洼。

战湛道:“我坚信云牧皇在里面。”

寒非邪道:“为什么?”

战湛道:“除了他之外,我想不出还有谁会缺德到连义庄都破坏。”他当然知道义庄并不是云牧皇破坏的,这么说只是想激怒躲在暗处的人,但他高估了这些人对云牧皇的忠诚度,想象中沉不住气来一声吼的情景并没有发生。

寒非邪火上加油,“不,我不信是他。”

战湛冲他眨眨眼,表情有点郁闷,似乎疑惑于一向默契的寒非邪怎么突然变钝了。

不过寒非邪接下来的一句话正面,在这种情形中,钝的那个永远不会是寒非邪。

他说:“他不会这样对待他的皇陵。”

战湛见还是没人出来,捶掌道:“没想到他这么沉得住气,这么说他他都不出来。”

“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他们听不见你在说什么。”

“……”

“他们从头到尾只看到我像个疯子一样在这里自言自语。”

“……”战湛郁闷道,“你怎么不早说?”

寒非邪叹气道:“疯子通常都不会以为自己是疯子。”因为习惯了战湛实体的样子,让他一时忘了自己能够看到对方完全是因为白梦之心的缘故。

“这样好的机会没道理不用。不如这样,你在这里再自言自语一会儿,我进去打探打探。”战湛说着,弓着背,蹑手蹑脚地往里走。

寒非邪原想反对,却听战湛“嘘”了一声道:“要是你进去,他们为了防范你,一定会胁持我娘。不如你在这里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先进去救人。”

寒非邪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便同意了。虽然他已经晋升为剑神,但没有万全准备之前,并不打算进入那个地方,所以只能将自己的手里牢牢地限制在剑圣巅峰。这个实力遇到同是剑圣的麒麟世家家主是,未必能占据上风,更不要说对方手里还有人质。

战湛走了一段路,不放心地看了寒非邪一眼。

寒非邪接收到他的目光,低头开始碎碎念:“云牧皇今天的心情应该不太好,不知道飞进来的鸽子好不好吃……”

“……”

战湛小跑着往里找人。

义庄不大,半盏茶的时间就弄摸个底朝天,但是他除了几个杂役之外,竟没有见到其他人。他不甘心地又搜寻了一遍,确定一无所获才向寒非邪告知这个消息。

寒非邪道:“不,他们在,在地下。”

“地下?”战湛惊讶了一瞬,立马道:“我知道在哪里了!”

“哪里?”

“棺材里。”战湛信心十足。

因为机关需要触碰才能发动,所以寒非邪干脆跟着战湛一起入内寻找。杂役看到寒非邪进来,也不惊讶,只是问他来这里做什么,是拜祭还是寻人。

寒非邪说寻人,还给了他们几两银子。

收了银子的杂役意味深长地说道:“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唉,若是你对他生前好一些,又何至于死后来义庄寻找他。人啊,就是太不懂得珍惜眼前人,才总是后悔啊后悔。”

战湛听着心中触动异常大,“他说得真好。你以后要对我好一点。”

寒非邪侧头看他,“我对你不好吗?”

战湛指了指他心脏的位置,“要从内而外的好。”

寒非邪脸色僵了僵,下意识地伸手去抓战湛的手,战湛却将脑袋伸进其中一个棺材内,然后又缩回来道:“这个棺材是空的,你推开来看看,看看棺材能不能移动,下面是不是藏着一条密道。”

寒非邪依言推了一下,棺材被退远数尺。

战湛道:“下一个。”

两人试了一个又一个,仍没找到。

战湛道:“义庄的密道居然不是藏在棺材下,这不科学。”

寒非邪道:“义庄的棺材经常移动,藏匿密道容易曝露。”

“那义庄什么东西不会移动?”

寒非邪从房间里出来,绕着屋子走了一圈之后,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摸了摸墙壁。“这堵墙真宽。”

战湛灵机一动,“墙里?我去找机关。”

他的“关”字声音刚落,就听轰隆一声,墙塌陷了一半,露出一条黑漆漆的地道来。

战湛一个箭步冲下去,寒非邪反倒不急了,慢悠悠地退后半步,坐在一口棺材上,拿出水来,慢慢地啜了一口。趴在门口观察的杂役不经意地对上他的眼神,身体一抖,正要退开,就感到身上突然被一股怪力钳住,慢慢地拖进屋里。

杂役大叫道:“啊!大神饶命,大神饶命!你有什么心愿未了,只管开口,我一定帮你办到!”

寒非邪道:“你叫齐什么?”

杂役茫然地看着他道:“齐什么?什么齐什么?”

寒非邪道:“齐剑尊?”

杂役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慢慢地挺直背脊,不甘不愿地说道:“看来,你果然进入了剑圣之境。”要不是修为远高于他,不可能看出他刻意收敛的修为。

“三爷是不是你杀的?”他问,语气森然。

寒非邪道:“齐世铁?他的灵魂不是还在吗?”

杂役这是才真正吃了一惊,“你,你也知道……”

寒非邪道:“生魂修?”

杂役眼神复杂,是一种既想杀人灭口,又无法杀人灭口的纠结加无奈。

寒非邪道:“其实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

“你想问,我们为什么要打压寒家?”

“唔,这算是一个吧。”

“其实,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杂役道,“这是祖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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