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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名门恶女-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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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知道是谁在喊着,可千万别是柳云轩才是。

“公主,有大虫的叫声,咱们赶紧回去吧,大虫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婢女劝着秀丽,老虎是一个凶狠的存在,那也是对性命最大的威胁。

秀丽自然知凶险,可她现在连半点的力气都没有,甚至连走都走不动了,一来是身体上的疼痛,二来更是因为那一阵又一阵的虎啸声,畏惧充满了整个身体,她一步也迈不开,真的一点也迈不开了。

从深林之中有人跑了出来,那原本都是十分风流倜傥的名门公子哥儿现在已经不复之前所见的那般模样,他们的脸上全都是惊恐,而那些个坐骑比他们还要来得快一些,却抛下了他们,比他们更加畏惧的模样奔跑离开。

“走,快走!”他们的嘴上一个劲儿地喊着,半点也没有之前的斯文样子,甚至那看着像是书生模样的人在这一瞬的时候都跑的比谁都要来的快,半点也不觉疲惫。

云姝扫过那些个匆忙而行的人,却没有看见柳云轩他们的踪影。

“有看到晋王他们吗?”云姝扯住了一个匆匆而过的人,急切地问着。

“不知道,不知道!”那人一把推开云姝,如今这种情况下逃命都来不及,哪里还能够管得了旁人的,现在别说是王爷了,就算是太子殿下也阻止不了他们活命的脚步仿佛只要跑远一点,就能够多活一些。

云姝看着那匆匆远去的人,她捏紧了手上的手枪,没有想到可能会第一次使用手枪的情况竟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姝儿,快跑!”柳云轩的声音远远地传来,云姝抬眼看去,只见在深林之中跑出了几个身影来,为首的就是谢淮隐和柳云轩,谢淮隐面色也有几分苍白,却是拉着那一头汗水明显有几分体力不济的柳云轩。

他们的身后也就一两步的距离,谢淮蕴扯着谢淮安,一样的神情狼狈。在他们的身后,有着三只的吊睛大老虎,为首的是通体雪白的白虎,那本该一尘不染的身体上沾染了鲜血,它一声虎啸,引得后头两只老虎也跟着一同啸起来,那动静几乎可算是地震山摇。

正文、第一百四十五章

若是在寻常的时候,云姝或许还会说一个冷笑话,譬如“你若同禽兽赛跑,你是跑的比禽兽快呢,还是跑的比禽兽慢?”当然,这选哪一个都是不好的,若是选择比禽兽快,那你就是比禽兽还禽兽,要是选择比禽兽慢,那你就是禽兽不如。

可现在云姝已经说笑不了这种话了,在这种情况下,她只听到自己心跳如擂,那一瞬间她脑海里头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没有畏惧,没有恐慌,也没有意识到危险的迫近,甚至在那一瞬间彻底冷静了下来,很好,柳云轩和谢淮隐除了狼狈一些之外并没有受伤的痕迹,当然除了那惊恐之外。但落在他们身后的谢淮蕴和谢淮安远比这两人还要看上去狼狈一些。

谢淮隐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真的会撒丫子跑的像是后头有鬼在追似的,可现在他的身后并不是有鬼在追而是有三只凶猛的老虎在追,这远比鬼魂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让人觉得畏惧多了,他也看到了云姝,也喊着让她赶紧离开,但却又觉得要是在最后的时候,他又私心觉得要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也许这就是他最后一次见到云姝也未必了。

人死之前据说生前所干过的事情都会像是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之中回过一回,细细品味一番,谢淮隐觉得他的人生大部分都是十分乏善可陈,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娶了云姝,然后生子归隐……

“你说万一我死了之后,姝儿她会不会给我守寡啊!”谢淮隐拉着已经几乎快气结的柳云轩一边跑忍不住问道。

“想的美,你活着她也不会嫁给你!”柳云轩恶狠狠地道了一句,他的脚步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他随即地就想将拉着他的谢淮隐给推开,因为他知道在虎口逃生的情况下,他还这一个跌倒就可能会害死别人。

其实原本谢淮隐是不用来的,是他听着九皇子说自家两个弟弟想要养了兔子,又加上九皇子和七皇子都要到林中来狩猎,同时来的狩猎的人也不少,他这才动了心思跟着一同来了,而谢淮隐原本是不打算来的,要不是凑巧听到自己要来,他也不会来了。而且刚刚要不是他拉了自己一把,只怕刚刚被撕碎的人就有他一人了。

谢淮隐还没反应过来,而同他们有几步之遥谢淮安和谢淮蕴已经跑来了,谢淮安也没有想到柳云轩会突然之间跌倒,匆忙之间他已经踩到了柳云轩一个踉跄,扑到在地。

而柳云轩原本没有受伤的腿被谢淮安踩了一个真着,倒是一阵钻心的疼,那一瞬就算他想要起身也已经起不来了,他的眼神之中满是绝望。

而谢淮安看着那越发接近的虎群,他的眼神之中畏惧,绝望,又带了几分疯狂,那是对生存的渴求。

谢淮隐急忙去搀扶柳云轩,但那钻心的疼痛让柳云轩压根就站不起来,他明白就算自己刚刚被萧王踩到的小腿没有断,在一时之间要他恢复到之前还能够亡命狂奔的模样也可算是不容易的很。

“走。”

柳云轩挥开谢淮隐想要拉着她的手,如今在这种情况下了还不去逃命做什么,难道说还要陪着他葬身虎口不成?!

谢淮隐被柳云轩那一挥也有几分恼了,他想也不想地扛着柳云轩站起身来,怒吼着,“滚你的,明知道老子看上你家妹子你一直给我下绊子也就算了,老子要是丢下你一个人跑了,你家妹子可有的是法子来弄死老子,老子那么喜欢她,你想看着老子孤独终老,你这心肠也太狠毒了吧——”

他也不想和这小子要是死也用那殉情一样的方式在一起好么,但他要是在这种时候丢下柳云轩,别说他的良知不会允许他干出这种事情来,他要真干出这种渣事,只怕往后云姝都不会再看他一眼了,他虽然名声是有几分荒唐,但骨子里面却从来都不是这样荒唐的人,还知道什么叫做道义,什么叫做小人,要是真干出那种事情是来,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九哥,拉七哥一把!”谢淮隐搀扶着柳云轩,“要今日真的跑不掉了,那就是命,了不起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谢淮隐在说出这一句话来的时候甚至还带了几分决绝的意味,甚至还有几分懊悔,他原本就是来凑个热闹而已,身上既没有带着弓箭也没有带任何的兵器,要是身上还有个匕首一类的防身之物他也不至于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要是当初的时候和小白一同学武艺的时候他不是只学了两三天的拳脚功夫就好了,若是现在小白在这里就好了,三只老虎小白处理的时候也是妥妥的。

谢淮隐的话对于谢淮安来说并不能算是一种激烈,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来狩猎一场竟会遇上这种事情,而刚刚就这老虎还在他们的面前活生生地撕裂了一个人,那是太仆寺卿叶家的嫡子,生生地被咬死撕裂了。

谢淮安第一个反应就是恐慌,他只觉得糟糕了,在他所主张的狩猎上出了这种事情,别说父皇是要训斥他了,太仆寺卿也不会放过他的,可他怎么知道会出现如此凶猛的东西。

而这一路来的时候,他不敢往后看,也不知道那些个同样来狩猎的人之中会不会还有受伤的,他怕一回头那就是一张血盆大口朝着自己而来。

“皇兄,皇兄你莫要惊慌,”谢淮蕴上前去搀扶谢淮安,“咱们赶紧跑,未必是会出什么事情的,父皇不会怨怪你的,皇兄我们赶紧跑……”

谢淮蕴的话里头带着几分安慰,他上前去搀扶着谢淮安,但谢淮安却像是受了刺激似的,狠狠地拍开了谢淮蕴的手,他回过身子,整个人还在地上没有坐起身来,他看见那三只追着不放的老虎已经越发的接近了,甚至从它们的眼神之中还能够看到想要将他们给撕碎的模样,甚至那脚步也隐约有了加快的意味。

逃不掉了……

谢淮安的脑海之中只有这样的一个想法。

“皇兄,赶紧跑。”谢淮蕴伸手去搀扶着谢淮安,但谢淮安却对着谢淮蕴伸出了手,反而是将他推向了那三只猛虎。

震撼在这一瞬间发生。

尖利的惊叫声随之响起,穿破云霄的尖叫声。

而在谢淮安将谢淮蕴这样一推的时候,那为首的一只白虎猛然跃起,那尖利的虎爪划破谢淮蕴的肩膀,带出深可见骨的伤势,引来一片血雾。

那虎爪将谢淮蕴压制住,压在那肋骨之下几乎都能够听到那骨头断裂的声音,而那虎口大张,几乎就要咬上谢淮蕴的脖颈,如果这一口下去,就算是华佗在世大概也救不了吧。

那白虎一声厉啸,垂下了头。

尖叫声更甚。

谢淮隐被刚刚那突然的变故吓到了,怎么也没有想到七皇兄竟会干下这样的事情来,竟然将九皇兄推向虎口来自保,他松开了柳云轩,从地上捡拾起树枝,他没有想过以卵击石是什么概念,只觉得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

“砰”

一声巨响炸开。

那压制着谢淮蕴几乎是要咬死了他的白虎脑袋正中心冒出了一个血洞,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是“砰”的一声,那白虎脑袋之上又冒出了一个血洞。

白虎轰然倒地,那一双眼睛大张着,而那另外两只在身后的老虎则是后退了一步,低低地啸着。

谢淮隐回头,看到的就是那慢慢走近的云姝,她的手上握着冰冷的未知武器,她微微蹙着眉头,慢慢地走近,脚步坚定不移,而手指按动着扳机,她每按动一下,就有巨大的冲力让她的手微微上抬一部分,但随机地又会恢复最初平举的状态。

她毫不犹豫地按下叩击,一发又一发,每一发都是正中眉心,直到它们彻底轰然倒地,鲜血在地面上血流成河的时候方才放下了握着手枪的手。

那三只老虎躺在地上,已经动弹不得,只有垂死的时候那肌肉微微抽搐所发出的小动静,一抽一抽的。

秀丽公主一下子从那尖叫的声音之中回过神来,她猛然想到刚刚云姝对他所说的话,她所不相信的话,那所谓的叫什么左轮手枪的东西真的有可能会对她爆头也是个轻易的事情。

云姝慢慢地走近,她的射击枪法不算太好,至少达不到那所谓神枪手的地步,只有等到走近一些方才多一些把握,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谢淮安竟会做出这种举动来。

云姝走近了谢淮蕴,她伸手探了探谢淮蕴的脖颈,能够感受到脉搏的跳动,“还活着。”

她抬着头对谢淮隐道。

索性刚刚没有一口咬下去,否则那就真的没救了,不过现在的伤势似乎也不怎么乐观,身上那伤口深可见骨,而刚刚白虎用爪子按压的时候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肋骨。

“啊啊啊,媳妇——”谢淮隐发出惊天动地的呼喊,一下子将云姝熊抱在怀,将自己的一个脑袋埋在云姝的肩膀,“我刚刚还以为自己会死掉,我要是死掉了那该有多不公平,我守了你两年,整整两年啊,我还没娶你怎么可以就死了,我要是死了你一定很伤心吧……”

谢淮隐不停地叨念着,不知道生意因为刚刚死里逃生的关系还是如何因为受了惊吓开始有几分语无伦次起来,他将云姝越抱越紧,那吵吵闹闹的话也一直都不停地在说着。

从一开始的时候云姝还能够听的清楚谢淮隐是在说些什么,但越说他说的也就越发的含糊和无语伦次起来,甚至还有几分颤抖。

其实云姝也是畏惧的,她也不能够保证她每一枪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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