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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有一种爱叫无法弥补-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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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件高兴的事吧,这几天我们公司的男士工作积极性大大提高,每天早上提前半小时就到公司了,每天到了下班时间也没人愿意走,而且精神面貌也大为改观,再也没人在上班期间放屁、打嗝、挖鼻孔了,连说话都用文明用语了,原因是我们公司新引进一美女——李林子!

李林子是我们老板在人才招聘会上一眼就看中的,当场拍板录用,要说我们老板就是有远见卓识,他怎么知道引进李林子之后我们公司的面貌就会焕然一新呢?

这李林子一来就像给我们全体热血男儿打了一针强心剂,我们一个个是精神抖擞,豪情万丈,与她一起走在街上的时候,我们充满了正义感,连看到街上装出来的乞丐都忍不住走上前去丢给他几毛钱。

这男人是不分好坏的,在他喜欢的人面前,他就是个好人,他会当着你的面扶老太太过街,给孕妇让座,慷慨地丢给乞丐几文钱,甚至在与你看电视时,为电视里的英雄英勇就义而假惺惺挤出几滴眼泪,谁知道他是不是在心疼刚才在丢给乞丐钱时,没有零钱不得不丢掉的百元大钞?

而在他不喜欢的人面前,他就是个流氓、恶棍、无赖,他会当着你的面目不转睛地盯着刚刚从你们身边走过的美女,而且盯的部位,你用你的目光量去正好是那美女的胸和屁股,他会在与你缠绵后告诉你,他得了绝症,希望你从此以后忘了他,如果你对他动了真情,要他对你负责,那么他会露出他狰狞的面目,告诉你他其实不是个好人,他是个花花公子。他会与每个他遇到的姑娘上床,而且他还是个家庭暴力的推崇者,你不怕挨打吗?那么我每天让你尝尝我的老拳!

这就是为什么同一个男人,有人说好,而有人摇头的原因,男人是一个双面体,你得到他的欢心时,他把好的一面给你看,你失去他的宠爱时,他就把恶的那一面转给你,这就是男人,一半是天使,一半是恶魔!

而李林子就是一个让我们男人都想当天使的女人。她明眸皓齿,知书达理,就像登徒子《好色赋》里的东邻之子那样,“增一分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施朱则太红,施粉则太白……”反正是男人都梦寐以求的那种女人。

我最高兴的不是能天天看到她,而是我还能天天闻到她,因为于畅辞职了,所以她被安排到了与我相邻的桌子上,每天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淡淡的诱人的芳香,我的心都醉了!

自从我和李林子同桌后,我就成了公司里所有男人的好朋友,他们有事没事总爱往我这跑,看他们那没出息的样,每次看到李林子的时候,还没说话,口水就已经流到嘴边了,这不,老板让我画“大家乐”超市的监控系统设计图,我还没铺好图纸呢,“嗡!”苍蝇似的上来一群人要给我帮忙,帮什么帮,还不是看李林子正坐我旁边给我削铅笔呢!平时我要他们帮忙的时候他们跑哪去了?

这一群人围着我,我都透不过气来了,我刚要发作,突然这群人又“嗡”的一声全散了,我一看,原来李林子上洗手间了。

我再低头一看我这图纸,不知何时湿了一大片,我这个气呀,大吼了一声:“这是谁的口水,赶紧给我擦了!”

5。深夜,请不要敲我的门

自从许俏在我那过夜后,她就觉得好像她比别人多了份特权,还没拥有我女朋友的身份,她就开始行使我女朋友的特权。只要我在公司里与哪个女人说话超过三分钟,或是我冲谁笑的时候露出的牙齿超过八颗,她就会在下班后找我单谈,逼我交代思想动态,问我对人家有什么想法。

有一天早晨,负责打扫我们这一层卫生的王姐给我们讲了个笑话,具体情况记不清了,反正我记得王姐当时的表情特搞笑,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王姐的滑稽动作给逗乐了,结果晚上我正做一美梦的时候,突然铃声大作,我吓得一骨碌坐起来,我最怕晚上电话响,因为前几年我爷我奶去世时,家里就是晚上给我打的电话,我真怕再有什么不幸的消息,一刻也不敢耽误,我赶紧接电话,

“项冬,你说你早上冲人家王姐使劲乐啥,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我听出来了是许俏。

“靠,你神经病呀,这大半夜的你还让不让人睡了?”我一瞅时钟,都半夜十二点了。

“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早上为什么冲王姐露出那么****的笑?你是不是有‘恋母情结’,你是不是也学人家姐弟恋呀?”许俏还不依不饶。

“神经病!”我对着手机大叫一声然后挂掉。气死我了,要说我对李林子和琳达有点意思还差不多,那个王姐,我们叫她王姐,其实岁数都快比我妈大了,就算这世上的女人死光了,我也不会看上她呀,真是岂有此理!我又蒙上头呼呼大睡。

13。 第13章 Chapter 3 (3)

要说这李林子真的很能干,虽然来了还不到一个月,可她很快就适应了新的工作,把于畅留下的那一摊工作,做得有条有理,还能抽出时间给我打打下手。在与她相处的这一段日子里,我发现她是那种少有的既漂亮又有内涵的女孩儿,许多人都说“波大无脑”,太漂亮的女人都没有内涵,可我看她真的是才思敏捷,秀外惠中,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常常忍不住蠢蠢欲动,但有些事情我真的不太敢想,想当初我对阿宝何尝不也是这样推崇备至,倾慕至极?而冰雪聪明的阿宝在别人的眼中何尝不也是这样如清水出芙蓉般明艳动人?我不是不敢爱了,我是不想爱了,自从阿宝走后,我觉得我就像是暖瓶里的水——外面的风浪再大也掀不起我一丝一毫的波澜了。

“林子,你这条裙子好漂亮,在哪买的?一定很贵吧?穿在你身上可真好看!”早上刚上班,琳达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站在林子旁边一边上下打量着李林子,嘴里一边夸张地发出赞赏的“啧啧”声,一看到她那超级夸张的表情我就忍不住想笑,太夸张了吧,瞧她那表情不像是在欣赏一条裙子,简直就是在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女人就是这样喜欢虚张声势,真搞不懂,有那么美吗?琳达是极会讨人欢心的,这人甭管她心里喜不喜欢,表面上的工夫做得绝对到位,乍一听她跟你说话,你还以为她跟你有多铁呢,其实听时间长了,你会发现她跟谁说话都这样,那可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那张嘴可真是令我自叹不如。

“不是很贵,我想以你的身材,穿上也许比我好看。”李林子说完话抿嘴一乐。

瞧人家李林子说的话,既中听还没有谄媚的嫌疑,这话我爱听。

“项冬,你看是林子穿好看,还是我穿好看?”琳达拉着李林子的手并排站在我面前,看她那严肃的表情,好像是要我从她们俩中间选一个做老婆一样郑重。

“你们俩谁穿好看我不知道,反正我穿肯定不好看!嘿嘿!”该死的琳达故意给我出难题,我只好嘻嘻哈哈地应付她。

这时,我发现许俏正站在她办公室的透明玻璃前看着我,那表情就像刚吃了一只苍蝇,我冲她吐出舌头做了个鬼脸,我看到她冲我示威似的举起了拳头,我心想,不就是晚上又要打电话吗,我关机,看你能怎么样。

李林子和琳达看到许俏,都微笑着向她点头示意,许俏走出来向李林子招招手:“林子,你来。”

随着李林子一步步走近许俏,我的心一点点绷紧。

这该死的家伙,该不会把我们俩那天晚上的事告诉李林子吧,要是那样,我在李林子心中的高大形象可全毁了。

不一会,李林子从许俏办公室走出来,我强忍着剧烈的心跳小心翼翼地问她:“她跟你说什么了?”

“奇怪,她问我,你跟我们笑的时候露出几颗牙。”李林子挠挠头发,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那你怎么说的?”

“我一开始说是三颗,后来想想不对劲,怎么可能是三颗呢,你又不是兔子,人在笑的时候上下露出的牙应该都是双数,我又说是八颗,后来又想起你的嘴比我们的都大,我就告诉她是十六颗。”她在那里认真地掰着手指头算数,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没忘了她逻辑推理,我真是哭笑不得,不过我喜欢。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晚上一到家,我就把手机给关机了。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听见好像有人敲门,那声音时断时续,若有若无,我一激灵爬起来,赶紧拿被子蒙住头,蜷缩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敢动,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个红头发、绿眉毛、长舌头的女鬼形象,心想,蒲松龄老师说过,那些狐狸精呀、孤魂野鬼呀什么的专门找那些单身居住的、孤单寂寞的、英俊潇洒的书生下手,而我现在是一个人住,又风流倜傥、年轻有为,正好符合条件,该不是有女鬼想害我吧!

“项冬,项冬,你睡了吗?”

我听见有人轻轻在叫我。

“谁?”我壮着胆子小声问。

“我,是我,许俏。”许俏小声说。

“你有病呀?”我下了床走到门口,压低声音说,因为是深夜,不想吵醒邻居,即使愤怒我也只得忍着。

“我给你打电话,总也打不通,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谢谢你的关心,我还活着呢,你快回去吧!”我们尽量压低声音,就像是两个地下党在接头对暗号。

“开门,我进去看一下就走,就一下。”

“不行,大半夜的,一个大男人家有什么好看的。”我严词拒绝了。

“开门!”许俏语气有点硬。

“不开!”我更硬。

“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在你家门口给你唱歌。”许俏又要耍无赖。

“你就是在我家门口开跨年演唱会,我也不开。”我是铁了心不开的,我怕她又缠上我。

男人平生的两大烦恼,一是想要的女人追不到,二是讨厌的女人甩不掉,都让我给摊上了。

“那我可唱了,我可真唱了。”许俏还在试探我。

料她也不能怎么样,我不再理她,干脆倒在床上把被子蒙在头上,不再理会这个任性的大小姐,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想一会她觉得没趣自会离开的。

“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不得不爱……”许俏扯开她那母鸭嗓就唱开了。

我一听,立刻就傻眼了,这没脸的家伙真敢唱,我马上甩掉被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过去,把门打开一把拽住许俏把她拖进来。天哪,我左右两边的邻居,年纪最小的陈姨七十二了,最大的吴妈都八十四了,而且心脏还不大好,而且儿女还都在国外。平时我连打喷嚏都是躲在被子里,今天这大半夜的许俏这一号,我真怕出什么意外,我使劲瞪了她一眼。许俏并不理我,径直奔卧室而去,我这才明白,原来这小妮子是查房来了,看我有没有金屋藏娇。

你知道男人最大的悲哀是什么吗?那就是遇到一个太爱你而你又太不爱的女人,我颓废地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项冬,你告诉我,我有什么不好,我改还不行吗?”

我看了她一眼,无可奈何地对她说:“别烦我了,我有什么好我改还不行吗?”

连推带踹,我把许俏赶了出去。

对于男人,女人的半推半就远比投怀送抱来得高明,男人是征服欲很强的动物,当他豪情万丈、跨马扬鞭正准备千里迢迢、不畏艰难险阻、排除万难去攻克和征服女人的芳心的时候,回头一看却突然发现女人已经含情脉脉地躺在了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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