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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婚期29号,首席一品妻-第109章

小说: 婚期29号,首席一品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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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有点事情,可能和你们不顺路。”

一般而言,易瑾止会选择自己开这辆车,至于其它的商务车,就麻烦司机或者麻烦江宿之这位特助充当一下司机。

所以刚刚猛一看到从驾驶座上下来的江宿之,叶璃还有些奇怪。

如今,看着易瑾止坐在后车座,她倒也不奇怪了。

这位主估计那懒病又发作了,让人家好端端一个特助再次兼职开车了。

果真,能者多劳,江宿之的薪资能达到整个易氏财团最令人欣羡的地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蓦地想起当初江宿之受易瑾止的命将一大批所谓的“贿赂费”络绎不绝地送到叶家,办起事来,倒是速度果决。

“还不上车?就这么怕我会对你做些什么?”

易瑾止沙哑的嗓音传来,似乎不如以往的有力。

叶璃不由地多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脸色似乎有些差,虽然依旧是西装革履努力营造出成功的商业圈权贵形象,但脸上的疲惫与劳累,却还是流露了出来。

叶璃不禁想到了那一日两人一起去坐海盗船。

起先明明是可可嚷着要坐的,没想到到头来他却逮着她去坐了。

甚至于,还说什么帮她克服恐高症。

那般的高空,她大声惊呼。

而他强而有力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手,那般紧致的温度,一点点渗透着她,仿佛就这样要一直渗透到她的身心。

如果,没有曾经的那些事情,那样的一幕,确实是会很美好。

但已经发生的毕竟是发生了。

世上也从来就没有如果。

所以,她和他,终究是回不去了。

既然想通了这点,叶璃也便不再抗拒,而是坐了进去。

江宿之尽责地关上车门,然后绕到另一头去坐上车,启动车子前还不忘问道:“叶经理这是打算去哪儿呢?”

刚刚她就说了她和他们不顺路。

只不过两个男人显然都不会尊重她的意愿。

如今倒是选择绅士地问一下她的目的地了。

“将我在何兰街放下就行,那边有家鱼万古餐厅,挺有名的。”

“好的。”江宿之从后视镜中瞧了瞧易瑾止的神色,随即发车。

后座上,易瑾止闭着眼睛,存在感,第一次如此之弱。

这倒是让一直担心他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的叶璃重重地舒了口气。

车子行了五分钟,冷不防旁边一声压抑的咳嗽响起。

叶璃以为是自己的幻听。

一向身子骨好得不行铁打的金刚般的易瑾止,居然生病了?

狐疑地望向他,她这才发现他皱着眉以拳头掩唇,在努力压抑着那份难受。

“生病了就该去医院看看,这点连可可都知道的道理,你一个大男人倒是比她还不如了。”明明不想开口的,可还是忍不住说了几句。

闻言,易瑾止那张俊脸上竟染上了一丝喜色,抬眸望向她时,眸眼中含着将人溺毙的光芒:“嗯,等有时间了就去医院。”

语气平常,仿佛没有多余的情绪。

叶璃却是没来由地感受到了他话语中的那抹亲昵。

明明,这不是她想要的。

“我只是不想让你将感冒传染给女儿才提醒你去医院看看的,你别多想。”

忍不住解释了一句,刚说完才觉得竟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嗯,我明白,你不是关心我,你只是关心咱们的女儿。”

易瑾止倒是随波逐流,没有故意跟她杠上。

只不过这用词上面,还是让叶璃有些抓狂。

明明该是虚弱的人,这会儿倒是不咳嗽了也不难受了也不脸色苍白了?

将脸转到另一边,透过车窗,叶璃静静地瞧着外头飞快倒退的风景。

而另一头,易瑾止只是默默将视线投射到她身上。

带着抹小心翼翼,仿佛,被她知道他的偷窥。

这样的他,若放在以前,根本就不可能会出现这种幼稚的举动。

他一直都觉得那些个情侣明明一直都能够见到却还闹出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段子来都是言过其实。

当自己真的碰到,才恍然大悟。

原来有一种爱情,真的可以让人忘记时间的存在,让人徒然地觉得那分别的时日竟是那般磨人。

想到平安夜他借着去看可可的名义到叶家见她,可最终等来的却是卓蔺垣将他们送回来。

明明,她是他的老婆。

可可是他的女儿。

但他却要亲眼看到其他男人将他们给送回来。

甚至在回来之前,她们一直都跟另一个男人待在一起。

看到可可那个漂亮的平安夜苹果时,他竟有些羡慕嫉妒起来。

帮着小家伙拆开那个包装精美的苹果,那枚闪亮的钻,却是立刻便烙疼了他的掌心。

慌不择路,他瞧瞧收起那枚钻戒,都没说一声便逃也似地离开。

他一直以为他还有很多时间,足够等到她愿意和他重来。

直到那时他才发现,也许,他等待的时间内,她早就迈开步子朝着更远的方向而去。

那一夜,他就那般一路从叶家回到自己的公寓。

天寒地冻,他却感觉不到那份冷意。

唯有体内,燃烧着一股熊熊烈火,想要发出来。

可他知道,他根本就没有资格燃烧这股火,最终,当烈火被浇灭,他的感官,感受最多的便是那铺天盖地的寒意。

当晚,他便高烧倒下。

迷迷糊糊地在公寓里头睡了一天一夜,是江宿之这个尽职尽责的特助不厌其烦地打电话过来才发现他倒下的。

若不然,都不知道他是否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车里看着她。

*

车子最终停在鱼万古餐厅门前。

这儿不允许停车,叶璃便急急地下车,朝着易瑾止和江宿之分别道了个谢就走了进去。

仿佛生怕再多待下去,他便真的会对她……

易瑾止眼睛一缩,痛意席卷。

“回去吧。”

“易先生,不帮帮叶经理吗?曾斐鸣这个人可不如表面那么简单。”

“她自己能够处理好。”淡然地开口,紧随而至的,便是又一轮剧烈的咳嗽。

倏忽间,易瑾止的手机铃声响起。

瞧着上头出现的来电显示,他的眉头,一点点紧蹙。

江宿之将车滑出,听着那歌曲铃声一遍遍循环,而易瑾止却迟迟不解,不免有些疑惑。

良久,易瑾止才接起电话。

他并不开口,沉默着,等待着对方的率先开口。

“瑾止,我……我回来了。”

手机另一头,是杜九思的声音。

明明已经被遣送回菲律宾的人,却哽咽着嗓音,对着他说,她回来了。

易瑾止没有开口,继续等待着她的开口。

似是料到了他不会轻易和她说话,杜九思显得有些伤感:“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呢?不请律师帮我就算了,现在就连和我说句话,都不愿意了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不就是一不小心伤了她的手臂吗……”

她还打算再说,易瑾止却蓦地开口:“九思,你不是一不小心伤了她的手臂,是故意伤了她的手臂。你也不是没做错什么,而是错得离谱。你那一刀下去,是想要毁她的容是想要断她的命,你难道就从未想过自己的错吗?”

伴随着咳嗽再次来袭,易瑾止直接挂断了电话。

又将来电拉入了黑名单。

只是,他从未想过,他会不得不将她的号码从黑名单中找出来。

一百三十三、溺毙的男女关系,真相

杜九思的来电,易瑾止并没有在意。

无论她是通过何种渠道掩人耳目不顾律法束缚回了国,对现在的他而言,其实都已经无所谓了。

有些事,经不起细细推敲。

如果说当初引起他误会让他推断错误认为她才是当年救他的人,那么在当年婚礼当日她与叶璃说两人在一起做了九次凑足她名字中的九,似乎,也并不足为奇了。

蓦地想起一件事,那件事,尘封在他记忆里许久,与叶璃有关,与杜九思有关。

可当年的他刻意选择忽略,刻意选择相信杜九思而对叶璃大感失望铄。

如今想来……

不由地捏紧身侧的手,他知晓,有些误会如果要澄清,他必须得调查清楚。

他做的,还远远不够。

“帮我查一件事。”拨号,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

*

临近过年,各种各样的事情掺杂,总是各种繁忙。

叶璃也万万想不到,自己会卡在曾斐鸣这件事情上。

他软硬不吃,不仅不买老同学的面子,甚至也不给易氏面子。隐隐的,叶璃便觉出了几分不对劲。

“你这样做,是不是为了杜九思?”

其实说真的,曾斐鸣当年对杜九思的用情,她身为局外人都可以看得出,更别提局内人了。只不过,他和她同样都是可悲之人,当年那么不顾一切地执着追着那个人,同样求而不得,同样被那般无情地推开。

只不过,他是个男人,好歹有坚硬的外壳包裹着他,应该不至于受到什么创伤才对。

不是说,男人总比女人更能够抗压吗?

曾斐鸣依旧在不紧不慢地用餐,那优雅的动作得体,犹如贵族,有着固有的逻辑与优雅,一步步,继续着那餐桌礼仪。

闻言,放下手中的刀叉:“学姐,我以为,自从咱们再碰面,你早就知晓我的意图了。”

是啊,再碰面,他在那儿。

杜九思,也在那儿拍戏。

如果不是他这个省长助理从中拉一把,她怎么可能在那么敏感的事情还有人愿意找她当女主角?

“所以,你是为了她。”

这一次,不是反问句,而是陈述句。

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曾斐鸣若有所思地望着她:“不,我这人其实骨子里很自我,无利可图的事情从来不会做。所以,无论我做什么,学姐都应该相信,我从来都只是为了我自己。”

没有说话,叶璃沉默地望向他,突然之间便明白了。

“永远都见不到她了,所以就拿这件事故意来刁难易氏借此出气?如今这职位当得是越来越大了,这小性子倒是一成不变。”叶璃晃动着手中的饮料杯,“你该知道的,虽然你现在是省长身边的人,但易瑾止公关做得向来就强,和省长交情也算不浅。你做的这点活动,如果他真的插手,其实根本就不算是难事。”

上次那么大的事件闹得易氏财团沸沸扬扬,记者们也群起攻之对易氏财团甚至对个人口诛笔伐,由一场工地血案引起的整个易氏的动荡那般让人无所适从,还不是被易瑾止给解决了?

自然,叶璃不知道,这其中,还有着卓蔺垣的插手。

曾斐鸣却似看出了她所想:“叶学姐,你还是没弄懂这些官场中的门道。”语毕,率先笑了起来,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

叶璃皱眉,他却继续说道:“易学长家里头那几位确实是身份不凡没错。但是这年头上头抓得严,一旦官商扯上些关系,便会被认为这之间必定有什么猫腻。所以,人在官场上摸爬滚打,最忌讳的就是被人认定官商勾结。你觉得,梁省长居于高位,会那么让人留下把柄吗?”

顿了一下,他依旧眉眼含笑,那般得体的笑,配合着他西装革履的精英打扮,倒也合时宜:“易学长虽然擅长和人打交道,但有些人的心思到底也有摸不透的时候。他以为有些事他一说,晓以大义陈述利弊便会十拿九稳,可到底还是没在官场上待过的人,不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若帮了他而毁了自己的前途,他们是万万不会那么傻去触碰的。所以,你认为他和梁省长关系匪浅这话本身没错,但你认为他足够让梁省长为了他而做些下什么,那么这话,便绝对有水分了。”

“你什么意思?那上次明明是梁省长出手才让易氏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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