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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组团游三国-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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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马兄,你出来听听,这首歌让练射箭回来的将士们唱如何?”
    “你唱、唱吧,我听、听得见,我忙、忙、啊忙着呢……”
    五木大声唱到:
    “日落西山红霞飞
    将士射箭把营归把营归
    身上的铠甲映彩霞
    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歌声飞到兖州城
    兖州牧听了心欢喜
    夸咱们歌儿唱的好
    夸咱们箭术属第一
    米嗖拉米嗖
    啦嗖米斗唻
    夸咱们箭术属第一
    一二三四……”
    “咋样?”五木从屋里的马钧大声喊道。
    “不、不咋样,那‘米都馊了’是啥、啥意思……”马钧费劲地从屋里往外搬着一个木架子。
    “切,啥‘米都馊了’,这叫旋律,唉,和你真是没法沟通艺术问题。”五木觉得自己又对牛弹了一次琴,“哎,你搬的是什么东西?”
    “指、指南车……”马钧把一个木架子放下,“我按、按古书记、记载,改、改的……”
    这是个简易模型,只做出了关键部件:两个车轮,和车厢内几个木齿轮。
    五木俯身研究了一会,问道:“这东西怎么用?”
    “看。”马钧拉动车子,不管车子如何转动,车中间的贯心立轴上横插的那根木棒,始终指着同一个方向。
    “哦,是用差速齿轮、齿轮传动和离合装置啊,咦,真的不错啊,只要拉动之前,先将横担的木棒的方向调整好,它就始终指南了吧?”
    “嗯。”
    “我来试试。”五木一边拉动小车,一边观察齿轮的运转。
    工坊地上散落着一些边角料,小车未能避开,颠簸了几下。
    “咦,方向怎么变了?”
    “是,就怕坑、坑包颠、颠簸……”马钧皱着眉,撇着嘴,有些沮丧。
    “很精致了。”五木拍拍马钧的胳膊,“马兄,别泄气。不过呢,想做指南器械,最好还是利用磁力简单有效。”
    “啥、啥东西?”
    “就是利用磁的同性相吸、异性相斥原理,磁,磁铁,不懂?吸铁石……”五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你说的是、是不是‘慈石’?”
    汉代没有“磁”这个字,而说“慈”,好在两个字同音,五木连忙点头。
    “我想办、办法弄……”
    ……
    “这两句不够理想,‘兖州城’、‘兖州牧’,岂不是说曹董只能混在兖州了?还是改一改吧。”五木自言自语道……

第0111章 耿浩 日子慢慢过
    曲阿,位于淮河与长江交汇处附近。
    曲阿,是孙策的老家。自祖父孙钟起,孙家一直定居在此。
    曲阿,也是一代将星孙坚的最后归宿,孙坚命丧襄阳城外,孙策将父亲的遗体运回老家安葬。
    曲阿,扬州太守刘繇的治所。
    刘繇,汉室宗亲,朝廷任命的扬州刺史。有人会问:不对啊,扬州的治所在寿春啊,刘繇跑曲阿来干嘛?这里得啰嗦几句。
    刘繇也如同其他东汉末年的名人一样,出身名门,年少时就已经崭露头角,有过被人称颂的英雄事迹,自然而然,官职一路攀升。然后年龄大了,刘繇反而变得猥琐了,瞻前顾后,很有些不思进取的意思。朝廷几次委任他官职,他都怕朝廷祸乱殃及自己而没去赴任。
    待得朝廷任命他做扬州刺史,刘繇觉得这是个好差事,兴高采烈地准备去赴任。
    好事不可能来得那么容易,刘繇觉得好,别人一样觉得好,起码袁术也这样觉得。于是,袁术把自己任命为扬州牧,抢先占了扬州治所寿春。
    刘繇自然不干,准备找袁术算账,结果是明摆着的,刘繇这几年四处避祸,属于有祸事时“躲事”的,而袁术这几年四处打架,属于没事时主动“惹事”的,“躲事”的怎么能打过“惹事”的,于是,刘繇便逃过长江,在曲阿建了临时治所。
    刘繇是不是挺窝囊?是不是和被曹操赶跑的兖州刺史刘岱有些像?
    怎么能不像,刘繇是刘岱的弟弟,汉室宗亲里一对窝囊兄弟。
    ……
    耿浩和江波儿如今就居住在曲阿。
    “波儿,你今年多大了?”耿浩抹抹手上的泥问道。
    “二十一了。”
    “二十一了呀,老爷们了,得给你娶个媳妇啦。”
    “耗子哥你还没娶媳妇,我咱能先娶媳妇。”
    耿浩笑了:“哪来那么多说道,你说实话,你想不想娶媳妇。”
    江波儿低着头,红着脸,喃喃道:“想。”
    “哈哈,想娶媳妇也不是啥丢人事,哥哥我一定给你娶个媳妇。”
    “耗子哥,那你想不想娶媳妇?”
    “我?”耿浩被江波儿的问题难住了。三十多了,怎么能不想女人,只是这想女人和娶媳妇,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来到汉末,已经五年了,头一年跟着孙坚的队伍东奔西跑,没功夫想;后来在长安忙着铲除董卓,没心思想。现在在曲阿安顿下来,不再为生死担忧,也不再担惊受怕,闲下来,耿浩的确常常感觉莫名的烦躁。
    “耗子哥,你想不想女人啊?”江波儿追问。
    “想。”
    “那你啥时候娶媳妇啊?”
    “我不娶。”
    “你不想说‘想’嘛?”
    “这想女人和娶媳妇是两码事,你不懂的。”
    “我为什么不懂?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娶城外卖菜的钱寡妇!”
    “去去去,信不信我抽你啊,赶紧去前面卖货去。”
    江波儿嬉笑着跑到门口,回头道:“看你这样子,就一定是了,你每次都去钱寡妇那买菜。”
    “那是因为她的菜新鲜。”
    “人也新鲜呢!”
    耿浩抓起块泥巴,作势要丢江波儿,江波儿闪出门去。
    耿浩笑着摇摇头,还别说啊,那钱寡妇还真的对自己不错,每次都多给些菜,人长得也像她卖的菜一样水灵,二十几岁年纪也合适,性格也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在寂寞难耐时,耿浩也会像其他人一样,选一个幻想对象,做点见不得人却可以排解寂寞的勾当。
    有几次,耿浩也曽幻想着和钱寡妇如何如何,但都以失败告终。原因嘛,说出来很尴尬:耿浩觉得这钱寡妇长得太像自己的妈了。
    ……
    三年前,在终南山告别了王队,耿浩和江波儿一路向东南,来到曲阿。
    他们离开长安时,王允送了大笔钱,王队只留下一小部分,其余的都交给耿浩二人。两人到了曲阿,购置了小房,安顿下来。
    按王队所说,以后孙策会来曲阿。耿浩到曲阿时,孙策已经安葬完父亲的遗体,领着残部闯荡世界去了,耿浩消消停停在这里等孙策和王队,可一晃三年,只偶尔听到些孙策部的零散消息,却不见孙策来曲阿,王队更是音信皆无。
    从长安带来的钱,购置房子后,所剩已经不多。(唉,啥年月,房价都贵啊。曲阿,在汉末,那也算二线城市,购置江景房花费着实不低。)
    不能坐吃山空,耿浩便琢磨着干点啥。
    江波儿对市场的敏感程度远高于耿浩,江波儿提议,引进山陕(并州雍州)一带的烤饼,在这里一定畅销。
    “耗子哥,咱们卖烤饼吧,我老家的烤饼子可好吃了,这里人没人卖,我会做。”
    “好啊!”耿浩觉得这个主意真不错,投资少、风险低,值得一试。
    “耗子哥,你卖烤饼,我再挎一筐梨,我们一起出去叫卖。”
    听完江波儿这句话,耿浩立刻坚决地行使了否决权。
    “咋卖?咱俩挑着担子,我喊一声‘炊饼’,你吆喝一声‘脆梨’?去去去,一边去,丧气死了!”
    江波儿始终琢磨不明白,卖‘炊饼’和‘脆梨’有啥丧气的。
    最终,耿浩还是选择了一个专业对口的行当:制作陶器。
    您还别说,买卖还真不错。
    耿浩的产品上,经常画上一些稀奇古怪的图案,很是受顾客欢迎。
    江波儿又善于销售,最典型的销售案例是:说服来买四只陶碗的顾客,捧回去十二生肖一套陶碗。没过几天,那顾客又来了,说孩子最喜欢的‘猴’碗摔碎了,想要补上一只。于是,江波儿又按定制标准,高价卖了一只出去。
    耿浩受此启发,还曾琢磨是不是要做个108只的套装,后来考虑到顾客未必能接受什么“一百单八将”,作罢。
    “陶器大师”耿浩亲手制作,“销售总监”江波儿亲自销售,“耿记艺陶”竟也渐渐在当地混出了小小的名气,不仅足够两人花销,还有很多结余,两人日子过得也算逍遥自在。
    ……
    自从闲聊说起给江波儿娶媳妇的事,耿浩还真的上了心。
    托了媒使帮忙,说了几家闺女,可江波儿都不同意。
    耿浩初时还感纳闷,后来突然醒悟:“小子,你是不是有了意中人了?”
    再三追问,江波儿终于说了实话,原来相中了不远卖布店的闺女。
    “靠,有目标了不早说,害我和媒使废了那么多口舌。有目标就好办了,只是闺女家也算殷实,咱不能太随意了,都得按程序来。”
    接下来,少不了采纳、问名、纳吉、纳征、请期等程序,一切顺利,加上最后的程序“亲迎”,“六礼”齐备,热热闹闹为江波儿迎娶了新媳妇。
    耿浩原本想把正房腾给江波儿小俩口住,但江波儿死活不同意,于是耿浩继续住在正房,小俩口住在偏房。
    小俩口以兄长尊耿浩,做饭、洗衣、收拾房间,自然再不会让耿浩插手。
    耿浩享受起“老太爷”的待遇。
    ……
    晚饭后,耿浩溜达着,很惬意,像平常的“老太爷”一样,伸手抚摸自己的下巴,可惜,缺了“老太爷”们标志性的长胡子。
    摸着下巴上刚刚冒出头胡子茬,耿浩不禁又回想起了二十一世纪,回想起自己真正的家。
    “唉,孙策不回来,王队也没消息,难道自己真就在这里安家了?”

第0112章 蔡鹏 蠢蠢欲动
    兴平元年(194年)的蔡鹏不是以前的蔡鹏了,蔡鹏现在是有名有“字”的人了。
    一次闲聊,蔡鹏问简雍,为啥人们的名字都是单个字。
    简雍解释道:“单名,自古之法,《公羊传》里有‘二名非礼也’之说,意思就是两个字的名字不合礼法。后来,王莽篡政,更是‘令中国不得有二名’,他的长孙王宗犯罪,便被勒令改为‘王会宗’,自此,二字名成为一种贬辱,人们便以单字取名。”
    “哦,还这么多讲究啊,可是单字名多容易重名啊?”
    “都有家谱的,按着家谱起名,就不容易重了,再说,除了名,还有字啊。哎,蔡老弟,你的字是啥啊?”
    蔡鹏摇摇头。
    简雍教育蔡鹏:“幼名、冠字,乃是周之道也。生三月而加名,年二十有为父之道,朋友等类,不可复呼其名,故而加字。”
    蔡鹏道:“俺们辽东那旮达,算乡下人,只有名,没字。”
    “有名无字,不合礼法啊,你现在是带兵的将领,没个字不成体统。”
    “字咋个取法?”
    简雍摇头晃脑道:“字嘛,通常是一主一衬,字之取法,无外乎意同、意辅、意反、用典、齐贤、纪事、崇教、拆字等法。比如张衡字平子,用得便是意同之法,衡者平也,子是为衬字;孔丘字仲尼,因其父母祈祷于丘尼山,才生下他,故名丘,字尼,仲是排行,也是衬字,用的是纪事之法。”
    “嘿嘿,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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