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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组团游三国-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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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嘉用此事提醒五木,五木终于明白了。
    “我该自行请罪?”
    郭嘉点点头。
    “请了罪,我也该逃了避难?”
    郭嘉不再言语。
    五木明白了,对郭嘉一拜再拜,转身要走,郭嘉又叫住了他。
    “自行请罪便可,解急救难之事,不提也罢。”郭嘉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让五木把一切罪过都揽到自己身上,有罪就是有罪,就不要往“助人为乐”上贴乎了。
    郭嘉见五木木然的样子,显然还是没明白其中道理,解释道:“明公洞察细微,何事不知?不说远胜于说。”
    “哦……”郭嘉一席话提醒了五木,是啊,自己“挪用公款”之事,曹操如何得知?军械坊内,必有曹操亲信耳目,既然曹操知晓此事,也必然知晓自己“挪用公款”的目的。曹操是聪明之人,不做过多解释,既可避免将马钧牵扯进来,又能显示自己认错知罪的诚意。
    五木再次拜谢郭嘉,郭嘉说了太多话,已是疲惫不堪,无力地挥挥手,既是送客,又是和五木作别了。
    “早些动身吧。”这是郭嘉的最后忠告。
    五木明白,虽有意放自己一马,但曹操性格多变,谁知啥时候就翻脸变卦呢。
    五木回到住所,简单写了个“检讨书”,诚恳地表示自己辜负了曹公期望,所作所为给曹公丢了人,给兖州抹了黑,最后表示,自己无颜再在曹公幕下效力,请辞回乡。当然,最后,少不了恭维曹操一番,无非是什么体恤高义之类的言词。
    简单收拾下行装,也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只是吩咐属下跑腿的军士将“检讨书”交给程昱转呈曹操。
    五木孤身单骑,出城直奔雪儿药房。
    公孙雪儿的院门挂着锁,五木再三呼喊,院子里也无回应。倒是隔壁邻居听得五木呼叫,出来打了招呼,说公孙雪儿中午出了门,托付邻居帮忙照看药房,好像要去什么庙啊寺啊的烧香许愿。
    “她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五木急切地追问。
    邻人摇摇头,表示听雪儿口气,好像走得不近,多少天能回来,还真说不清楚。
    五木心里又急又恼:这不是乱上添乱嘛!
    五木思忖一会,求邻人开了雪儿院门,取了纸笔,留下一封书信,除了继续恳求雪儿原谅,便是说明自己身处困境,要离开兖州避祸。自己要去周边找寻雪儿,也希望雪儿见信后,去曲阿找自己。五木写罢,又觉得让雪儿一个女子孤身寻找自己不妥,便再添上几句,待日后兖州的麻烦事过后,一定会回来找寻雪儿。
    写好的信,就压在房内几案醒目处。
    五木谢过邻人,打听明白了雪儿走的方向,一路找寻下去……

第0173章 教授 风俗与迷信
    教授在耿浩家安顿下来。
    耿浩家人多,平日里乱轰轰的,为了教授能清净些,耿浩特意僻出一处小院,供教授居住。
    曲阿,位于淮河长江交汇处,交通便利,属于吴越中心地带,教授住在这里,可以更好地领略吴越之风。
    教授出游,缘于“卡文”。此次到了吴地,风光世事与教授在荆州所见大不相同。住在土豪耿浩家,教授衣食无忧,正可以四处周游,增长见识,积累写书的素材。
    曲阿与襄阳虽同处长江流域,但襄阳属荆州,历来是楚地,而曲阿归于吴越,两地的风俗差异很大。
    在荆州,教授读了很多书,为了东来吴越,教授还特地查看了大量吴越方面的典籍。吴越,在中原人眼里,原属荆蛮之地,其实说白了,不过是因早期,交通不便,中原人难以到达罢了,后来,随着姬姓周人(也就是周朝中原人)南下并统治了吴地,才形成古代吴国。中原周人统治着吴地原住民,两种文化融合,造就了吴地特有文化。
    吴与楚,春秋战国时期,长江流域两个强大的国家。邻国之间,战争不可避免,否则也就不会有“远交近攻”之说了。吴和楚,就是处于此消彼长、你强我弱的不停争斗之中。
    社会要发展,国家要交流,国与国之间的文化交流是历史必然,而在古代,文化交流的先导,往往就是战争。
    楚与吴越,就是通过战争,互相吸取对方的先进文化技术,直至后来越灭了吴,而楚又灭了越,江南最终成为楚国一统的割据。当然,最终楚国还是被纳入整个中原文化体系之中。
    吴越被楚所灭,吴地几成废墟,直到春申君黄歇封到了吴地,开山治水,修筑道路,发展经济,吴地才再现辉煌。
    教授住在曲阿,但更多时间,是遍游吴地,少则三五日,多则十天半月。
    教授四处游历,山水风景在其次,主要还是体察风土民情。
    教授发现,吴越之地民众,远不是二十一世纪那种温婉阴柔精致,的确,“士族精神、书生气质”型的吴越文化,是随着六朝及隋唐,晋室南渡(五胡乱华后,晋王室于建康建立东晋),才逐渐形成的。眼下的吴越之地,民风甚是彪悍,尚武逞勇,拿着笔玩高雅的人远不如挎着剑玩野蛮的人多。
    教授感叹:难怪周瑜这种文武双全的帅哥被称为“周郎”,成为时尚达人,并被耿浩所利用,替他做了“代言人”啊。说起耿浩,教授还真是钦佩,毕竟,教授是耿浩“新式炭笔”的最大受益者,耿浩的炭笔,远比教授自己发明的山寨鹅毛笔好用多了。
    ……
    近一段日子,耿家庄开始忙碌起来,江波儿的媳妇要临盆了。
    添丁进口,是大事,更是喜事,耿浩很是兴奋。耿浩没有生孩子的经验,好像这么说不大合适啊,不过,耿浩是男的,这么说估计大家也不会误会。
    耿浩自己没孩子,现在没有,穿越来之前也没有,因此耿浩拉着教授请教,该做些什么准备。
    女人过来了,疑惑地看着,那眼神分明在说:兄弟媳妇生孩子,你高兴个啥。
    耿浩跟女人解释:“甭管谁生,都是咱耿家的大事,都得好好准备。”
    女人点点头:“的确是大事,要好好准备,你赶紧找人,去那边盖个茅舍。”
    耿浩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看,那边?女人指的方向是一片树林。
    “去树林盖茅舍?”耿浩看女人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
    “过了树林。”女人解释着。
    “啊?!”耿浩大惊,“你别乱开玩笑啊!”耿浩摆出家长派头,教训着女人。
    教授拉拉耿浩,示意他要尊重女人。耿浩向教授解释:树林那边是坟地啊!哪有这么开玩笑的。
    “哦?!”教授听完耿浩的话,不仅不惊讶,反而笑了。耿浩疑惑地看着教授,教授给耿浩解释道:“这是风俗,尤其是江南一带,视女人生孩子乃不洁不吉之事,都要选择另建茅舍,供女人生产用。”
    “这是哪门子风俗啊?”耿浩是北方人,北方天凉风寒,耿浩即使没生过孩子,但总还是知道,生孩子是要坐月子的,“在茅舍里坐月子,那不得染上病啊?再说,跑坟地生孩子,吓也吓死人了。”
    教授无奈道:“就是这样的习惯,都是在墓侧或道旁另建茅舍。”
    耿浩坚决不同意。
    女人没办法,悄悄吩咐江波儿,将波儿的丈人请了来。
    耿浩原以为当爹的一定心疼闺女,没想到,波儿丈人来,竟然完全赞同女人的说法,坚决不同意自己的女儿在家里生养。
    双方争论不休。
    最后,教授只好出面了,教授问波儿丈人、耿浩媳妇等人:家里的狗生仔,是不是在家里生?
    众人点头。
    教授解释着:人生孩子,和狗生仔是一个道理,没有什么不吉利不洁净之说。
    众人不信。
    教授只好搬出一个前辈——王充,这些道理是王充说的。
    众人半信半疑了。
    最终,双方达成妥协,紧邻院子,在外面新建一所房子,供波儿媳妇生孩子用。
    耿浩有些纳闷,问教授:“这个王充名气这么大吗?,我知道他好像写过挺有名的书,但他们几个咋会知道他?”耿浩意思很直白:自己这个文艺青年都不甚了解的王充,怎么连波儿丈人这种小市民也佩服他?
    教授道:“可不要小看王充,活在一百年前的王充,是东汉少有的几个可以称为‘思想家’的学者。王充官虽不大,但影响很大,而且,王充在扬州,具体说就是在曲阿这一带做过官,所以在这里影响很大。”
    ……
    耿浩开始张罗着给波儿媳妇建个“月子会所”,女人的公公说话了:可不能在这盖房子啊。
    耿浩仁义,对女人的公婆孝顺恭敬,两个老人逢人便夸耿浩,这次竟然也站出来反对,让耿浩有些郁闷。
    教授笑着给耿浩解释:“你啊,房子建错方位了。”
    耿浩把小眼睛瞪得溜圆,看着教授。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王充在《论衡四讳》篇里,批驳的就是这些忌讳。”
    “啥叫四讳?”
    “一讳西益宅,二讳被刑为徒不上丘墓,三曰讳妇人乳子,曰讳举正月五月子。”教授知道耿浩听不懂,直接解释道,“就是说,不能在西面扩建住宅,受刑之人不能去上坟,产妇不能在家生孩子,正月五月生孩子不吉利。”
    教授笑着对耿浩道:“你啊,今天一天就犯了两个忌讳呢。”
    耿浩还待争辩几句,教授拦住他:“算了吧,以王充的身份,又是争论又是著书,都未能完全扭转人们的这些迷信观念,你就省省吧。”
    耿浩无奈,只得另选新址,将“月子会所”挪到别的方向。

第0174章 耿浩 孩子啊孩子
    万事俱备,只欠婴儿。
    耿浩躺在榻上,手上拿着纸,上面列着好多条目,有的边上被勾划掉了,有的画着重点符号,有的标注着时间。
    女人收拾完了,坐到耿浩旁边。
    “哎,这是波儿家生孩子前要准备的事项,你再审查审查,看还缺啥不?”耿浩把纸递给女人。
    女人没搭理耿浩,吹熄了灯,一拧身,躺了下去,留给耿浩一个后脊梁。
    “哎,咋了?”耿浩意识到女人的反常,赶紧欠起身,扒着女人的肩膀问。
    女人肩膀挣了一下,没搭理耿浩。
    “哎,我说这是咋了?姑奶奶,谁得罪你了?我去收拾他。”耿浩哄着女人,伸出胳膊,环住女人,手在女人胸前、肚子上轻轻地揉着,“说话啊,乖啊,谁惹你了?”
    “没人。”女人嘟囔了一句。
    “没人惹你,你生哪门子气啊?”耿浩强行把女人的身子扳了过来,月光下,女人的眼角滴落一颗晶莹的泪珠。
    “你到底是咋了?”耿浩轻轻地为女人擦拭着泪珠,柔声地问道,“你别哭好不好?你一哭,我这心里难受啊。”耿浩轻轻地亲了亲女人的脸。
    这一吻,竟然像打开了闸门,女人的眼泪,肆无忌惮地趟了下来,跟着,就是憋在喉咙里、“嘤嘤咦咦”地哭声。
    耿浩吓坏了,扳着女人的脸问道:“你快说啊,到底怎么了!”
    女人猛地一把抱住耿浩,哭得更加放肆了……
    “差不多了吧?别哭了,姑奶奶,再哭,把别人都吵醒了。”耿浩轻轻拍着女人的后背,劝慰着。
    女人终于慢慢止住哭声,继续抽抽搭搭。
    “好了好了,也哭够了,现在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我对不住你……”女人哽咽着说道。
    这句话,可把耿浩彻底弄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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