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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组团游三国-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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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弓子抽了?你告诉张飞这事干嘛啊……
    “三哥,三哥,我错了三哥……”蔡鹏拼命叫唤。
    张飞已经将黑脸笑成一朵花(啥花是黑的,还长满钢刺呢?俺得慢慢找,找到再告诉大伙),“蔡少蒶?嘿嘿,不错,女人,蔡少蒶,哈哈……”张飞一步三摇地走了……
    蔡鹏知道,自己的名声就此毁了……
    虽然这章是扯淡,咱也得按网络小说的模式,弄个主线不是。咱的主线就是蔡鹏做的总结,方才扯着扯着,差点把主线扯断了。
    其二,将精。本来“兵多”和“将广”是一套词,就像煎饼和果子是一套一样。(怎么一扯淡,俺的想象力就丰富了呢?)
    为啥三国类游戏一上来,就要忙活着四处招募将领呢?因为“将广”才能统帅“兵多”,才能干更多的事。由此看来,精简机关编制等措施,未必是好事,再打个比方:两个坑,一个萝卜,就要闲出一个坑,而空着的坑就是浪费,因为“坑”没有生命,不会竞争;若是一个坑,两个萝卜埋一块,奇迹就出现了,两个有生命的萝卜就会为了生存而竞争。
    刘备这里呢,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将广”了,毕竟只有关张蔡三个人,但蔡鹏觉得这三个人都是精英!蔡鹏依然沿用着“天下武功前七占其三”的理论。(参见0132章)
    其三,人才。除了兵、将,刘备已经有足够的魅力吸引人才了。首先吸引来了糜竺,其次,糜竺又发展了个下线——孙乾——那个推车的老汉。
    在蔡鹏眼里,糜竺孙乾虽然算不上大腕级,但还是能出些正经主意的,再怎么着也比原来开会时,关张简蔡几个人瞎嚷嚷强。
    糜竺不仅发展了孙乾做下线,还把自己的妹子发展进来。
    蔡鹏觉得这个事情太有独创性了,首先将自己的亲人、朋友拉下水,这种人才吸引方式,和后来的一种被列为非法的营销方式太相似了,哦,好像说的不准确,应该是诈骗方式。蔡鹏怀疑糜竺家富可敌国的钱财就是利用这种手段积攒下来的。
    其四,钱财。自从刘备勾搭上糜竺,进而又勾搭上糜妹子,一直困扰着刘备的一个重要问题——缺钱——得以解决。
    这种以婚姻得以脱贫致富的例子,被很多很多人瞧不起,主要是因为瞧不起的人没吃到葡萄,一旦这种机会摆在这些人面前,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如果成功,他们便转而瞧不起那些吃不到葡萄的人;如果失败,他们表面上依然会瞧不起成功的人,而暗地不停自责:曾经,有一份价值亿万的爱情摆在我面前……
    蔡鹏自然不是那些抢葡萄的人,蔡鹏针对刘备解决“钱财”这个问题,认真进行了思考,并得出一个老掉牙的结论: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试想,假如刘备没有日复一日的积累,没有那本宝贝书,那么即使遇到糜竺,会在糜竺心目中留下深刻印象吗?不会!那么就更不会有送家奴、嫁妹子、陪送箱子这些事了。
    蔡鹏佩服刘备。
    基于上述分析,蔡鹏坚定地认为,刘备已经从一个小商贩、小官吏,成长为雄霸一方的诸侯了!下一步,“刘诸侯”进化为“刘皇叔”,再经过终极进化,成为“刘皇帝”!而蔡鹏,将作为比肩关张的开国元勋名垂史册!
    蔡鹏每每想到这里,都觉得热血上涌,只是有一点令蔡鹏比较纠结:以后蜀国有关羽张飞马超黄忠赵云这“五虎上将”,加上自己,可怎么办呢?“六虎上将”不合规矩啊?
    蔡鹏苦思冥想,还是找不到解决办法,直到有一天,蔡鹏灵光一现:我这是嘎哈呀?想这事干嘛?等以后有了诸葛亮,让他想呗!
    诸葛亮啥时候能投到刘备帐下,蔡鹏不清楚。
    蔡鹏不会为这些事烦心,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操心这个干嘛,诸葛亮早晚是俺们的人,还是那句话:诸葛亮就是咱存折上的钱!
    对!蔡鹏大叫一声:“就是咱存折上的钱!”
    “你嘎哈呀!”张飞进来了,“你瞎咋呼啥呀?蔡少蒶。”
    蔡鹏差点给张飞跪下:“三哥,我求求你了,你换个称呼吧。”
    “不换!蔡少蒶这个名字,你叫定了!”
    “三哥,要不我把表字改了中不?我不叫‘蔡伯飞’了,我叫‘蔡小飞’,永远当你的小弟成不?”蔡鹏拽着张飞的袍袖哀求着。
    “不成!”张飞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否决了蔡鹏的提议,“别闹了,蔡少蒶,你我男女有别,拉拉扯扯不成体统,给,你的信。”
    “我的信?谁会给我写信?”
    “东郡捎来的,你自己看呗。”
    “东郡?曹操,哦,一定是五木的。”蔡鹏打开信,看了几眼,呆在原地。
    “你咋了?哎、哎!”张飞伸手在蔡鹏眼前晃了晃,“蔡少蒶?”
    “啊,啊,我没事。”
    “吓我一跳,没事我走了啊,回见,蔡少蒶。”

第0151章 教授 船棋山水
    离开沔阳,船继续向东。
    这艘船,严格说叫“艑船”,船体宽,是专门用来运送货物的。
    艑船两侧有甲板,更便于船工操控船只,也便于教授在船上溜达。教授在邸报上看过这种船的信息,艑船是新型货船,可载千斛粮,也就载重可达数十吨,这可是了不起的设备啊,大大提高了长江流域的航运能力。
    因为此船是在湘中地区始造,皇帝还特地表彰了刘表,只可惜这时没有科技进步奖。
    如果仅仅从大小、载重上论,艑船并不算十分出色。艑船最具有科技含量的,是它的推进属具极其先进。中国早期船舶的推进,完全依赖长桨短楫,而桨和楫的划水效率十分低下,若是依然沿用原始的桨楫,这种大船怕是要设置几十只桨了。
    教授乘的艑船,配备了风帆以及最先进的船舶推进器——橹。
    风帆历史久远了,有了帆,便可借助风力,节省人力。所谓“风有八面,唯当头不可行”就是说,只要不是恰巧正顶着风,都可以调整帆的角度,以借风力。
    风帆虽有用,但毕竟还是要看天气的脸色,没风就没辙了。而橹则不然,橹可以架设在船艄、船尾,甚至可以驾在船头。船工摇动橹柄带动水下橹叶,橹叶在水下不间断摆动,使水中压力发生变化,产生扭力和推力,推动大船行进。
    可千万不要小看简单的橹,这可是被西方人称赞为“中国发明中最科学的一个”。橹的发明,大大节省了船工的劳动,“一橹三桨”就是说橹的效率远远高于船桨。
    艑船体积大装得多,配备了“拉风”的推进属具,又有很“酷”的外观,船工在船上干起活来都觉得格外有面子。
    长江上,穿梭往来的船以千百计,各色艇、舲、舸、舨、舫,唯有这种艑船最炫。其他船上的船工无不侧目,毫不掩饰羡慕神色,艑船上的船工也很配合,大声呼喝着,故意用夸张的动作操控着艑船,就如同现代人炫耀着新款座驾。
    ……
    艑船在柴桑附近靠了岸,船家说要在这里逗留几天,有大宗货物要转运到柴桑,还要装载新的货物。
    教授心中高兴,可以借机去岸上转一转。
    柴桑,人口并不多,但因紧邻长江和鄱阳湖(此时称作彭蠡湖),水产极为丰富,是以往来商客船只云集,热闹非常。
    教授一到鄱阳湖,便惊呆了。碧波万顷、水天一色,站在岸边,湖水拍击堤岸激起的水雾,仿佛置身大海之滨。此时正值秋末冬初,越冬的候鸟已迁徙至此,每一次风吹草动,都能惊奇阵阵飞鸟,几声嘹亮的船工号子,更是引得鸟儿扑簌而起,难以计数的不仅仅是数量,便是鸟儿的种类就令教授看呆了,单是教授认识的就有鹭雁隼鸢鹅,雕鹰雀鹞鹤,鹳鹬鹃鸫鸽,当然还少不了嘴下生着硕大喉囊、体长超过一人、翼展近十尺的斑嘴鹈鹕。
    一只斑嘴鹈鹕像是发生空难了,一头栽到教授身旁,教授想去帮帮它,却见那家伙挣扎着,费劲地转动脖子,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扭动几下,张开一尺多长的大嘴,将口中和喉囊中的水倾泻出来,就像一个喝醉了的酒徒。吐完了,爽了,那家伙扭头白了一眼教授,撇着宽大的脚掌,顶着与身体不成比例的嘴和喉囊,步履蹒跚地走了,想必是还要去赶一个酒局。
    教授好遗憾,要是有个相机,不知道会在这里装满几张存储卡。
    欣赏了鄱阳湖美景,品尝了鄱阳鲜鱼,教授不得不带着遗憾走了,时间紧迫,下一站,匡山。
    ……
    匡山,便是庐山。(还是用习惯的叫法吧)
    庐山,被长江和赣水围绕,东临着大海般的鄱阳湖。有此独特水源优势,庐山青峰秀峦、飞瀑喷雪、云海万变,有“匡庐奇秀甲天下”的美誉。
    拾阶而上,苍翠掩映间,一间寺院。
    教授知道,此时佛教已逐渐在中华大地传播,而庐山正是江南佛教传播中心。
    寺院不大,没有进进出出的信徒,也没有常年香火缭绕的那种刺鼻气息,有的只是安静、和谐。
    寺院外,一棵大树下,坐着三个人。
    其中两人对弈,一人旁观。
    教授原本会下围棋,住到襄阳“省宾馆”,除了读,闲暇时,便是看那帮“宾馆客”下棋。偶尔手痒,也被人拉着手谈一番。
    时间久了,教授又不喜爱别的娱乐,便把更多的业余时间投到钻研围棋上,虽然没有棋谱可参考,但凭着教授高人一等的智商,再加上二十一世纪围棋先进的定式和布局理念,教授也堪称荆州一带的高手了。
    眼前下棋的两位,都是中等年纪,读书人打扮,教授看了几眼,便知此二者的水平很是一般。当一方错过了点杀对手一条大龙的手筋时,教授遗憾地摇摇头,不自觉地“啧”了一声。
    当局者水平有限,仍沉浸于胡乱搅杀的乐趣当中,对教授的举动并没在意,倒是边上旁观的少年抬头看了教授一眼。
    “观棋不语”是一种礼节,教授自知失礼,抱歉地笑了笑,蹲下身来,安静地看棋。
    对局二人将棋局搅得越来越乱,明明都有多次一举获胜的妙招,却都视而不见,置大局于不顾,只沉迷一角一子的死活争夺之中。
    倒是把教授和那少年急得够呛,两人都是一般的呲牙咧嘴,紧鼻子瞪眼。高手看低手下棋,如果不让说话,那是何等残酷的一件事啊!
    终于,棋盘上再无落子之地,对局二人兴高采烈地要点数胜负。
    旁观少年淡淡道:“不需点了,白胜一路。”
    执白棋者满脸兴奋,执黑棋者自认为杀了对手很多棋,疑惑自己怎么会输。
    教授也说:“黑棋确是输了一路。”
    执黑棋者听教授也这般说,仍是不信,坚持数子,两人数了子,果然是白胜一路。
    执白棋者十分得意,执黑棋者却不甘心,再次点算,结果依然。
    执黑棋者感觉自己只输了一路,甚是不甘,张罗着再下一盘。
    执白棋者摆摆手道:“两位高手在此,咱二人就不要献丑了吧,”对教授和少年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位高手下一局,我二人学习一下,如何?”
    教授与少年对视一笑,站了起来。
    教授此时才注意看少年,十七八岁年纪,矮小黑瘦,相貌只能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奇丑无比”。教授见过像庞统那样的丑孩子,而眼前这个少年,比庞统还要丑上几分。
    少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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