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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易家-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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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日,

余珂不知这些白衣人,红衣人和后夏皇上谈了什么,白衣人看过余珂食指上消失的血玉指环,留下的红印后,像是确认好了余珂的身份,带她离开了这里。

白衣人似是知道这里的古祭庙被毁,没找宫里的青铜门,他们选择后夏王宫里的阵纹。

人为刀俎,余珂势单力薄,也没法反抗,跟着这些人离开。

渐渐的知道,他们都姓玉,而她是千年前,一个玉家叫玉蟾的继承者来到东陆后,衍生的一支血脉,玉蟾因是继承人,所以手上有一枚继承人指环。

这边支脉,千年流传,这枚指环到了余珂的手上。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摘下来,”余珂其实也不想做什么玉氏继承人。

至他们众人来到天九国后,玉家人不知用了什么特殊方法,使余珂手上的指环再次凝聚。

“不能,”白衣老者直接否定,“我玉氏血玉环十分特殊,它会自主择人认主,它既然选中你,就说明你有做为继承人的能力或潜力。”

“如此,”余珂没再多说。——继承人就继承人吧,若是这样,她夹在这些人中间,这个身份好歹也是重保障。

就听老者接着道:“等我们在这里的事情做完,老朽便带你回到我们玉氏玉仙山,让你认祖归宗,由老祖宗定夺你的去留。”

说话的,正是余珂亲眼见到的,那个和地下古庙里的怪物,打得你来我往,最后,削了怪物一条胳膊的术师。

”认祖归宗?“余珂心里有些反对,她是土生土长的东陆人,可没有想过有一天去什么西陆,那里她也没有归属感,不过,余珂想到自己的半调子术术水准,又想到自家弟弟,

“不瞒长老,玉蟾先祖这支并非只有我一个,我还有位同父同母的弟弟,若我玉氏身份不假,我弟弟也该是玉氏嫡系族人。”

长老一听,觉得深以为然,这个女娃既然天赋不差,她的弟弟虽然没被认主,但也该是天赋不错,有些玉氏血脉的,“那便把他一并带回族中。”

余珂点点头,——也许这些玉氏族人,有接续他弟弟性命的好方法。

心定下来,然后便开始了在天九国的生活,她竟发现,比起在余家,比起在恭诚王府,比起后夏后宫,余珂现在才发现,自己原来也可以过着这么高大上的生活。

就比如,天九国伺候她的婢女们,诚惶诚恐,无微不至的照看;天九国大巫对她毕恭毕敬的恭谨神色;连天九国的正牌天女、圣女见了她都得行礼。

显然得益于她的玉氏继承人身份。

而玉家人在考查过余珂的易术能力后,发现余珂除了血脉纯正外,这易术竟然连入门都远远达不到。

教余珂玉家家传术术的长老表示各种目瞪口呆,——这水平是如何被血玉指环选中的。

心里想着,但其面上竟然也没太大表情,只是咳了一声,继而道:

“易术乃天衍之术,九界神之术,其中变幻,精算,演化,推理都十分复杂,做为一名术师,首先要做的就是敬道,对术术从心里推崇,然后才能走得更加长远。”

这名长老发现余珂得过且过,并不把术术当回事的观念,这才语重心常的说了这些,

“若想成为一方易术大家,就必要有刻苦钻研的精神,耐得下心,经得住苦学,寂寞。”

余珂觉得深有道理,这位长老的意思,她懂,翻译过来就是——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这个长老想让她首先要对道术有颗热情的心。

“长老句句有理,是我的性子太过浮躁了些。”

然后,这名玉家术师,就从一些简单的易理说起,但是经由他讲,可和余老爷那半瓶子水不同,许多余珂以前理解模糊,根本不清楚的地方,豁然开朗,整个人对易理的理解都变得不同了。

她也越来越觉得不是自己不喜欢这门技术,实在是过去迷糊的地方太多,就渐渐的淡了学易学的心思。

玉家长老也发现,余珂是个十分有天赋的小辈,奈何从来没有人细心陪养过,不觉越发教的仔细,并言明,回到西陆会请更加专业的启蒙道长教她。

×××

金国内,风云变幻,

靖康病倒后,一日不如一日,本来此时该是对重臣托孤,辅佐太子的大好时候。

偏偏请康不走寻常路,他此时,正躺在龙床上,看着宣诏进宫的一干大臣,第一件事,竟然是要除去恭诚王爷和他的两个嫡子。

“皇上,恭诚王爷虽说这些年建树不多,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若是师出无名,您贸然除去恭诚王府全府上下,恐怕寒了天下仕心啊。”

“臣也觉得不妥,就算恭诚王府可能是不安定因素,但如今王府一片平静,皇上就算对恭诚府有怀疑,也不能妄下绝断。而且先代摄政王把持朝政多年,本就有不臣之心,依微臣看,恭诚王府才是眼下最大隐患。”

另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臣建意靖康把重枭除掉。

☆、第 128 章

“臣也觉得不妥,就算恭诚王府可能是不安定因素;但如今王府一片平静;皇上就算对恭诚府有怀疑,也不能妄下决断。而且先代摄政王把持朝政多年;本就有不臣之心;依微臣看,恭诚王府才是眼下最大隐患。”

另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臣建意靖康把重枭除掉。

“你们这些犯上的东西;朕找你们来,是想让你等想想除去重政宽此人,而不是重枭,你们没有听懂朕的话吗!”靖康帝大发雷霆;脸更加苍白,只是病得太久,身体虚弱,话语没有什么力度。

众人看着靖康苍白无血色的脸,暴怒的神色纷纷沉寂下来,甚至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靖康是不是病糊涂了,’

死就死吧,何须连累众人,靖康以前怕重枭做大,一直不断让恭贤府实力壮大,以此制衡重枭,现在怎么又要除去恭贤,实在不知所谓。——他们又不是没有劝谏过。

但靖康急啊,他也是病倒之时,才知道,化机老人和重景柏有师徒关系,而这些年来,重政宽利用他并不设防的关系,没少笼络朝中重臣。

如今快要死了,他回顾一生,发现恭贤府竟像一头,一直对他装模做样,示弱,伪装成绵羊的狮子,潜伏在他身边,而他却毫无知觉,竟然不断在这头狮子的刻意引导下,一直把敌意瞄准了重枭。

到是死到临头,他却看清了很多,重枭再怎么样,也是他亲眼看着长大,即使进阶先天,对他的旨意也没有不从过。

反而是他,处处敌对,处处为难这个年纪不大的孩子,一直觉得他才是自己的心腹大患。

直到最近,他被一位,镇国先天武者,当众甩脸后,他才明白,他本来拿重枭就是没有办法,不过人家一直不予他计较罢了。

在想想自己的皇兄重政宇,自己若不是靠着他当年的余威,恐怕自己登基前几年,也不可能坐得那般稳。

回顾一生,他惊讶的发现,重枭父子,办了不计其数,对他有利的事,他却一直在以德报怨,把坏事,脏事都往这父子二人头上推。

反而是恭贤这个好皇弟,建树没有,好处全沾,并且还暗暗的有了不臣之心,一直欺瞒着他。

看着已经开始不听话的臣子们,还有使劲为恭诚王爷说好话的老臣们,靖康慌了,他觉得自己这一走,这王权,恐怕就要易主了吧,而且这个念头是那般的强烈。

不得已,靖康找来了皇后和近来被他赐于兵权的七皇子,商议一番。

靖康虽不喜太子,但他病情突如其来,换储君显然为时已晚,现在他也只盼着太子可以顺力继承大统。

但一向在宫中独大惯了,自在惯了的皇后和七皇子可不这么想,特别是皇后,他更喜欢自己的小儿子,比起并不和她亲的太子,七皇子能力也要强上许多。

太子府众人在听说,靖康秘密诏见了七皇子和皇后后,太子也不安起来。

他手下一个神色略微不对的谋臣,听到这个情报后,“太子,那位现在是不是有心易主啊?”这个谋臣大胆的猜测道。

太子本也担心这事,听了后,对这个中年谋士的话上了心,面色一沉,“如何这般觉得?”

“臣以为皇上诏见皇后,七皇子的意思不言而喻,若不然,皇上病重如斯,因何诏见的不是太子殿下。”

不过也有反对之声,太子妃的父亲不这么认为,

“殿下,您万不可在此时自乱阵脚,皇上已病重,但却没有糊涂,换储之事,依现在来看,实属不明智至极,依臣之见,当务之急,殿下当笼络一批辅臣才对。”

可太子慌啊,于是又去看望皇上,但皇上并没有诏见他进去。

“太子殿下,皇上现在有紧要之事要处理,你莫要心急,他心里终归一直在为您着想的。”大内总管太监生怕太子心中有隔阂,马上宽慰道。

太子没说话,阴沉着脸走开,却听身后,太和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来一个人。

竟是宋倾琛。

太子瞬间炸了锅,——他的父皇重病,他的父皇有要紧事,不能见他,却能见所有辅臣,能见皇后,七皇子,现在连这个私生子都能见,因何不能见他。

太子内心积怨太深,他很想找人出气,给别人点颜色瞧瞧,也想让他父皇知道,他不是个泥人,也是有火气的。

于是便抽出一旁一个大内侍卫的佩剑,砍向了宋倾琛。

太子本来是打不过宋倾琛,但是宋倾琛,猝不及防,又因为背对着太子,正在关门。

“噗,”虽然最后关头,他躲了一下,但还是受伤了。

太子随后就被靖康诏进了殿里。

太子本来还挺硬气,觉得靖康对不住他,但他真正看到面如黄纸,气若游离的靖康时,不觉开始心虚。

靖康显然气急了,颤抖着抬起手,指着神色躲躲闪闪的太子,“为何无故攻击定北将军?”

太子虽然害怕,但此时的靖康让他觉得没有了平时的威严,——不过一个将死之人而矣。因而答非所问道:“父皇为何没时间叫儿臣过来进孝,却把刘太傅的外孙叫来与您闲话家常。”

靖康愣了一下,接着便回过味来,被太子暗讽的话气得差点咽了气,好半天才恢复过来,怒瞪着血红色的眼看向太子,“蠢才,跟朕滚出去……滚!”

×××

太子被靖康这次诏见一点也不愉快,想起太子妃父亲安乐侯所说的忍,太子又准备去看看皇后。

可面对着皇后不待见他的样子,和坐在皇后那里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七皇子,太子有些难堪,忍着怒气出了宫。

接着便是夜夜不能安睡,——他感觉自己搞砸了什么,但又觉得这些并不是他的过错,这日他便找上了重枭。

“枭弟,你我从小便亲如兄弟,哥哥我如今腹背受敌,父皇也恼了我,枭弟,你会帮我吧。”太子开门见山。

重枭这些日子以来,回府后,没有参与朝堂纷争,也没有看过靖康,就一个人独居在府,整日专心研究剑道。

太子看着眼前的重枭,觉得他身上的气息变了,不如过去那般凛冽,却让他觉得更加可怕,仿佛只要重枭抬抬手,他和他身后,跟来的几个宫中高手,就全会身死当下,灰飞烟灭。

重枭摇头,太子心就跟着一紧。

“我看是太子殿下多虑,这江山是皇上的,自然由皇上定夺,我不过一介朝臣,又怎么可以左右得了皇上意见,帮得上太子的大忙。”重枭平淡的道。

“枭弟,你这是何意?”太子心里一慌,莫非重枭心里有其它人选,或者就是七皇子之流,他记得没错的话,重枭小时候和七皇子可是玩得最为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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