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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女秘书闯夜店:暗夜天使-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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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指腹的轻触,只是一想象,她便浑身一颤。

天,她无可救药了,她还是想他。

“嗯,我要睡觉了,阿鹤你也守了我一整天了,快回去休息吧,这有看护守着我,我没事的。”

“好,明天我再来看你。”

随即,是病房内的沉静,风鸣鹤要出来了吧。

紫伊慌忙的闪开到一侧的应急楼梯间,听着心口的跳动,她真的很怕在这个时间遇到风鸣鹤。

悄悄的探出头去,长长的走廊里,风鸣鹤正拎着那个她送汤过来的保温瓶走向电梯间,听着他清晰的脚步声,一声声仿佛在敲打着她的心一样,是那么的灼痛。

终于,他不见了。

紫伊冲出楼梯间,她拼命的跑向电梯前,伫足,凝望,仿佛这样就能看到电梯里那个才离开的男人似的。

蓦的,她惊住了,两部电梯,一部停在底层,一部却是直抵顶楼的。

风鸣鹤,他去顶楼做什么?

想起欧阳威自杀的事情,她的头轰然炸裂开一般,什么都有可能。

手指拼命的按下去,她也要去顶楼,一定要去。

电梯真慢,慢得她要抓狂了,可是,她也只能等待最底层的电梯升上来。

乘电梯怎么也要比爬楼梯来得快,还有十层,十层呀。

“叮……”电梯终于到了,紫伊跳上去迫不及待的关门,再迫不及待的按下顶楼的楼层,然后才拿起了手机,拨下那串她所熟悉的号码,可是,却一直都没有人接起来。

阿鹤,为什么不接电话?

为什么不接呀?

难道,他已经……

紫伊心头大骇,两腿甚至有些发软,若不是一直告诉自己这只是她的猜测,只怕她真的会就此倒下去。

熬到电梯停下的时候,她已经大汗淋漓,冲向楼顶天台的楼梯,她的脚步是那么的急促,推开天台的门,夜风拂来,天台最边缘的地方此刻正伫立着一道黑影,有烟火忽明忽暗,紫伊松了一口气,他还在,他没事就好。

她看着他,突然间的泪流满面,他还活着,多好。

才要举步,风鸣鹤低低的男声传来,“谁?”

咬咬唇,她低声道:“阿鹤,是我,你怎么来这里了?害我好找。”

“哦,这里空气好。”

“怎么不回家?”

他一笑,那笑容却是那么的牵强,幸好她看不到,“家里只有宝宝。”于是,那个家就不再成为家,也无法吸引着他回去了。

“宝宝……宝宝的父母还在,是不是?阿鹤,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想起他从前为她所做过的种种,她的心便都是感动。

她看到了他肩头明显的耸动,烟头依旧在忽明忽暗,他还是站在天台的最边缘,“阿鹤,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心跳着,她怕他做傻事。

男声却呵呵一笑,然后转首,“紫伊,你在担心什么?我不过是到天台来透口气罢了,医院里的空气实在是不好,我没有别人那么脆弱,我不会轻易的自杀的。”

他一语说中要害,让她的脸一红,“阿鹤,对不起。”这一晚上,阿威对她说对不起,她却是对风鸣鹤说对不起。

也不知道是谁欠了谁的,总之,一切都难理清。

风鸣鹤朝她徐徐走来,他停在了她的面前,相视而站,两个人之间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可她却觉得他离自己是那么的遥远,他看着她的眼睛,“紫伊,好好对他,他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就象是洛儿也没有对不住他的地方一样。

其实,从他亲自去十楼取汤他就知道她的选择了,心一直处在矛盾中,可想到阿威和洛儿,他突然间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无力,若是他和紫伊在一起了,他们快乐了,可是阿威和洛儿就不会快乐。

总是要有两个人不快乐,紫伊选择了自己和他。

静静的看着她,良久,他突的伸手一把拥住了她,怀里的女人很轻很柔,就象是一朵才绽开的花般还泛着甜香的味道,喜欢看她煮饭的样子,喜欢看她霸道的样子,喜欢看她井井有条的整理他的办公室的样子,可是,那些都过去了,过去了。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间,唇蹭着她的发丝,嗅着发香,有些沉醉,可是,再番醉也有醒来的时候,他忽的松开了她,“走吧,我们下楼,他在等你。”

她的手下意识的扯了一下他的衣角,可是很快的,他就甩开了她扬长而去,只有楼梯间不住的传回来的他的脚步声的回音,那么响那么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紫伊站在那里许久,久到再也听不见那些回音,再也感受不到风鸣鹤的气息了,可她却始终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或者,他也早就想到了结果。

原来,他们竟是不约而同。

只是,谁也不敢说出来,只怕一说出来,那心便只剩下了灼痛。

“紫伊,你在哪里?”

“紫伊……紫伊……”

她听到了楼道间的喊声,欧阳飞找来了,她这么许久不回去,欧阳飞还有他的家人一定是担心极了。

“哐啷……”天台的门被推开了,欧阳飞冲了进来,他终于找到了紫伊,“紫伊,你果然在这儿,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阿威在找你呢,走吧,我们回去。”

“哦。”她低低应,便移步随在欧阳飞的身后走下天台的那段楼梯,乘电梯回到阿威的病房的时候,阿威果然醒了,正焦灼的望着门的方向,看到她推门进来,他欣喜的露出笑容,“伊伊,怎么这么调皮,跑去哪里了?”

“格桑,是你调皮才对呢,都受伤了,居然还偷着下床去找紫伊,你就不怕你的伤口恶化呀。”

是白玛,她竟是来了。

紫伊冲着白玛一笑,“谢谢你对我说过的话。”

“没什么,我只想着让格桑哥哥幸福就好了,你不知道我爸救起他的时候他几乎就成了一个冻死人了,握着雪怎么搓他的身体都没用,可是,我不放弃,取了一盆盆的雪,就那么一直一直的搓呀,也不知道搓了多久,可是,格桑哥哥就真的活过来了,我爸我妈都说那是一个奇迹,都说格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格桑哥哥以后一定会幸福的,格桑,你说是不是?”

目露着微笑,谁也不知道欧阳威在想什么,他只把目光落在紫伊的身上,良久,突的说道:“白玛,你去睡吧,女孩子睡太晚了不好。”

“那她呢?”一撅嘴,白玛有些不情愿。

“伊伊一会儿也要去睡了,快去吧。”

“哦,好吧。”白玛只好退了出去,病房里便只剩下了紫伊和欧阳威,他举起手示意她走到他的床边,拉着她靠在他的身上,“紫伊,别在消失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却饱含着几许的担忧,咬了咬牙,她道:“好。”

“周五,我们离开。”

六个字,却宣布了他们以后的人生。

从此,相依为命。

那是紫伊最为忙碌的四天,整理着出国所必须的一切,早先承诺的要回去上班也没有去了,她这个女秘书失职了。

一直都在陪着阿威,他在好转中,坐着轮椅可以行动如常了,所以,他们会如期离开。

周四的一早,起床的时候,窗外风和日丽,真的是一个好天气,紫伊看看隔床上的阿威,这几天她都陪着他睡在病房里,两张床,一张她的,一张他的,现在,无论他提什么要求,他的父母都会应允,恨不得把整颗心都掏给他。

只怕失去。

只怕失去呀。

可是,每个人却或多或少的都失去了一些什么。

倪凤娟派人送来了她的出国资料,巴不得她现在就离开T市。

什么都整理好了,或者,她也没有什么好整理的,简单的衣服,出国的证件,就这些而已,倒是阿威要带的东西很多,他的伤还没有彻底好了,药要带,还有针剂,以防万一的。

眼看着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了,紫伊走出病房拨通了从前自己做风鸣鹤秘书时那个位置的固定电话,总是不放心,总有许多事想要交待给亲上任的秘书。

“铃……铃……”电话响了两声才被接起,“你好,我是杨紫伊,请问,你是新来的秘书吗?”

沉默,对方并不出声。

“呵呵,怎么不说话呢?其实,我不是来抢你饭碗的,我只是有些话想要告诉你,总裁他喜欢喝热的咖啡,要加方糖,还有,他的东西摆放很乱,你整理好后要学会归档,这样找起来才方便,最好还要编号,还有,总裁喜欢在每天下班前将下一周的工作行程交到他的桌子上……”

她在说,可是对方一直都很安静,紫伊有些皱眉,“喂,你有在听吗?”

“紫伊,是我,我想见你。”

心一跳,“阿……”那个‘鹤’字怎么也不敢说出来,转首看向病床,欧阳威还在安静的睡着,她压低了声音道:“怎么是你?秘书呢?”

“那个位置我会一直给你留着,一直……”

“阿鹤……”不由自主的喊出来,心跳得也越发的厉害了。

“我想见你一面,就一面,晚上我在你的住处等你。”说完,他“咔”的挂断了那原本是属于她的固定电话。

手机拿在手中,她怔在当场,怎么会是他?难道他在秘书的位置上?

“紫伊,想什么呢?”蓦的,腰上一紧,欧阳威的手环上了她的腰。

“哦,我突然想起有一点东西忘记带了,晚上我去取一下。”

“明天取不行吗?”

“阿威,明天一早的飞机,还是晚上去吧,不然,会耽误航班的。”

“也好,那你一会儿吃了晚饭就去取吧,记得要快去快回。”

“好。”

就是这么眨眼的功夫,她居然就说起要回家了,从出口的那一刹那她就在诧异了,原来潜意识里她竟是想要再见到风鸣鹤的。

天,她还是放不下。

喂着阿威吃过晚饭,紫伊便匆匆离开了,打了计程车往自己的住处去,那里她已经交待给了欧阳飞,待她与欧阳威走了便将房子还给房东的,却不想,却鬼使神差般的让她得以回来这一晚。

又哪里有什么东西要取?

又或者只是要取回自己的心吧。

她的心丢给了风鸣鹤,她要拿回来,否则,一生都会是数不尽的思念。

那个,她曾经以为是同‘志的男人原来比任何男人都正常,回想着初见时的种种,她的心跳得愈发的厉害了。

天色还早,才七点多,她以为他一定不会这么早来的,可是,当她下了计程车正要走进大堂的时候,那一株树后一闪而至的可不是风鸣鹤又是谁呢?

“阿鹤……”她怔怔站在他的面前,他看起来憔悴极了,一看最少两天没有刮胡子了,衣服上都是皱褶,“阿鹤,你这样子有没有被洛儿看到?”洛儿会吓坏的。

他摇摇头,他已经两天没有去医院了,他捉住她的手,轻声道:“谁也别说,这只有你和我,好吗?”

抿了抿唇,她的眸子还是湿的,“上楼吧。”

要走了,真的要走了,她还欠了他八千万呢,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还了,可她终究还是欠着他的。

一前一后进了她的出租屋,记得他第一次来她这里是因为她淋了雨感冒发烧,他还以为她是假装的不上班呢,所以,就亲自的来了,也是那一天他把她带去了医院挂水,然后带回了他的公寓。

想起从前种种,两个人的缘份真的不知道是从何时结下的。

他也一定知道她要走了吧,虽然他没有问起,可是,他看着她的眼神里是明显的痛苦。

门才一开,他便弯腰打横抱起了她,她想挣扎,却发现全身都是无力。

头枕着他的臂弯,鼻尖蹭着他的衣衫,“阿鹤……阿鹤……”只想唤他一遍遍,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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