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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重生之嫡女倾城-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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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草儿才刚刚出来,宁嬷嬷就来了。她一进段青茗的屋子,就顺手掩住了门。两个人究竟在商量着什么,谁也没有听到。只是,在最后的最后,夏草儿进来添茶的时候,听到段青茗只说了一句:“这颗毒瘤在段府里太长时间了,治标不治本的办法,用不得,干脆就来个刮骨疗伤吧。这一次,大家就痛个彻底,就好个彻底。”

什么毒瘤,什么刮骨疗伤之类的话,夏草儿并没有听懂,可是,她从段青茗的脸上,看出的,却是一种说不出的决绝的神情,是陌生的,从来都没有看过的。

夏草儿添完茶,便离开了。

没过多久,宁嬷嬷也出门了。此后的事情,夏草儿没有问,段青茗便也不说。若不是在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得到的消息,夏草儿还真的不敢相信。段青茗所指的刮骨疗伤,原来指的就是这些。

年三十的晚上,过得匆匆忙忙,几乎每个人的心里,都象是压了一块石头一般,沉甸甸的,根本就喘不过气来。

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的早上,张姨娘的院子里,忽然传出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挣扎了一个晚上,生出了一个死胎的张姨娘,当她从昏迷中醒来,第一眼看到自己辛苦怀胎的孩子成了一个死婴之后,她先是大哭,然后大笑,然后,那个可怜的女人,就在这新年的第一天里,彻底地疯了。

段正和段青茗先后赶到张姨娘的院子。只看到那个平日里胆小谨慎的张姨娘,此时却不顾刚刚生产之后虚弱的身体。她披发赤脚,在冰天地地里乱跑一通。而且,她一边跑,一边笑。而令人更加诡异的是,张姨娘的手里,竟然有一个小小的襁褓,听张姨娘的丫头秋儿说,这个襁褓里,包裹着的,竟然是那个刚刚死去的婴儿。

张姨娘的丫头秋儿一边拿着棉衣去追张姨娘,一边哭着向段青茗求救。

段青茗刚想上前,一侧的段正却一把拉住了段青茗,冲她摇了摇头:“茗儿,我来。”

段正走上前去,一把揪住张姨娘,蹙眉道:“你胡闹什么?”

说着,就拿过秋儿手里的棉衣,为张姨娘披上,张姨娘一看段正,顿时“嘿嘿”地傻笑了起来。她一边笑,一边朝段正说道:“你是老爷,我认得你……”

段正点了点头,表情却有些生硬,他扯着张姨娘就要往屋里走,可是,张姨娘的脸上,立时露出惊恐的神色。她一边后退,一边挣扎:“不要,婢妾不要进屋,不要……”

段正无奈,只好低声说道:“我们先回屋去,穿上鞋子再出来,好不好?”

段正从来没有哄过女人。所以,语气生硬,表情更加生硬,张姨娘一看,顿时大哭起来:“老爷,您不要凶婢妾啊,婢妾其实很可怜的,刘蓉说了,婢妾若是敢近老爷的身的话,下场就和薛姨娘一样……”

段正微微蹙了蹙眉,似乎在思忖张姨娘的疯话究竟是谁教的。

可张姨娘一看段正还拉着她,连忙用力挣脱,朝屋外一溜烟地跑了。

段正还要追去,段青茗已经跨前两步,朝张姨娘叫了声:“姨娘,外面天气冷,你乖乖的,穿了鞋子再出去吧。”

段青茗一身红色的棉衣,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张姨娘视线触及之处,先是恍惚,然后呆怔,到了最后,她竟然朝着段青茗走了过来,她一边走,还一边指着段青茗说道:“婢妾认得你,你是大小姐……”

段青茗点了点头:“是的,我是。”

张姨娘一听,立时大哭起来:“大小姐啊,你终于回来了……你究竟去了哪里啊,你可知道,刘蓉她害了婢妾的孩子,也害了薛姨娘的孩子?还有那个叫荣儿的小丫头的孩子,也是刘蓉害死的,她还把荣儿给卖了……大小姐啊,奴婢好害怕啊,当初,奴婢答应为妾的时候,您是答应过奴婢的,会保护奴婢一生的啊,可现在,可现在……”

可现在,你却扔下我,再也找不到了。

张姨娘泣不成声地拉着段青茗的手,再也说不出话来。

段青茗有些茫然地拉着张姨娘的手,听她絮絮叨叨地说着丁柔的旧事,段青茗只觉得喉咙发堵,也说不出话来。

张姨娘其实只是个可怜的女人的吧?她一生为奴,然后,丁柔作主,许于段正为妾,可自从丁柔去世之后,她的日子,看来,还真好不到哪里去。

现在,她居然又疯了。

段青茗回头,望着段正,两人面面相觑,却个个都说不出话来。

而一侧的宁嬷嬷,一看到段青茗靠近张姨娘,眉已经蹙了起来。她有些生硬地走上前去,帮秋儿将衣服和鞋子帮张姨娘穿上。然后,又强扶着张姨娘走了。

想必是累了,张姨娘在被人半骗半哄地喝下药之后,就睡着了,段正和段青茗这才朝着屋外走去。

看到张姨娘这个样子,段青茗觉得十分难受。再看段正的样子,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张姨娘固然说的是疯话,可有些话,却不无道理。

夫人丁柔再生的时候,善待段府里的所有人,这些,段正都是知道的。即便后来,他纳了救命恩人之妹刘蓉,夫人也什么话都没有说过。甚至连一个冷眼都没有给过,还善待刘蓉,对她关心至极。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三章 段玉兰失踪【一】

段正记得,那一段时间,他对刘蓉的关心,稍微多了些。可是,更为夫人的识大体而感觉欣慰。

夫人丁柔天生体弱,段正又长年在外,在成亲的第二年,才挣扎着生下了段青茗。而就在此后的不久时间,刘蓉就生下了段玉兰。

刘蓉在生段玉兰的时候,身体曾经吃过亏。所以,好多年都没有怀孕。而夫人丁柔,则在段青茗几岁之后,又生下了段誉,可那一次,却要了夫人的命。

夫人替段正纳了张姨娘,还又帮他买回了刘姨娘,就是希望能替段正开枝散叶。段正记得,那个薛姨娘,是在夫人怀段誉的时候,一起怀上的。可没想到的是,却一不小心跌了一跤,孩子就没了。

从此,薛姨娘就疯了。至于张姨娘,她有孩子的事情,段正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可现在,张姨娘居然说,刘蓉害了他几个孩子?

虽然,张姨娘说的是疯话,可是,段正的心里,却无法好受。毕竟,夫人丁柔去世之后,段正的生命里,就只剩下了刘蓉一个女人。其他的姨娘们,看到他不是躲,就是避,渐渐地,他便将他们都忘记了。

现在,旧事重提,段正忽然觉得,这个夫人一手营造的家,是如此的陌生,原来,还有这么许多的事情,是他根本就不知道的。

事已至此,段正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追究这些往事的孰是孰非了。只不过,张姨娘的话,在他的心里,还是扎下了根的,让他时时都会想起——哪个男人不喜欢儿女绕膝,子孙成群?可是,他段正的孩子,没有生下来,就已经死了。而且,他根本就不知道。

看到段正默默地走,段青茗默不作声地上前,握紧了段正的手腕。

忽然感觉到手心一阵温暖,段正默然地返手,握紧了段青茗的小心。

两父女在新年的冰雪里,一左一右地走,冰雪倒映出来的刺目光线,照得段青茗几乎睁不开眼睛。段青茗跟着段正的脚步,渐渐地有些吃力。可是,她还是尽力地跟着,生怕段正会把自己给丢了。

段正的脚步终于放慢了,他带着段青茗回到自己的书房,让人送上了热茶,段青茗这才发觉,她的整个人,都快冻得麻木了。

段正望着段青茗,轻声说道:“茗儿,爹爹若不追究以前的事情,你会不会觉得失望?”

段青茗抬起眸子,望着一脸疲惫之色的段正,微微地摇了摇头,道:“不会,因为,爹爹是对的,以前无论孰是孰非,都已经过去了,即便现在追究,死去的人,也不能回来,只不过让活着的人,更加难过而已。”

段正看了段青茗一眼,低声笑道:“呵呵,还是茗儿了解爹爹……”

段青茗淡淡地笑了笑,微微地垂下了眸子。其实,她对段正,也算不上了解吧,充其量,她只是在揣摩段正的心而已。只不过,段正想不追究刘蓉和段玉兰了,可是,她段青茗,却绝对不能任由那两个对自己有威胁的人,逍遥自在地活着。

暗暗地握了握手心,段青茗又陪着段正坐了一会儿,直到段誉寻来了,和段正拜年,段正的脸上,才这现出了些微的喜色。他挥了挥手,朝段青茗说道:“茗儿,今天可是新年的第一天啊,你带誉儿去玩吧。”

说着,还一人给了一个大大的荷包。

段誉拿着荷包,喜欢得笑眯了眼,段青茗看着,不由地又摇了摇头,这才带着段誉,朝外走去。

刚刚走到外面,就碰到了迎面而来的段玉兰。

今日的段玉兰,穿着一袭水红色的裙子,上面绣着密密麻麻的花束。她站在廊下,望着段青茗的身影,忽然轻轻地开了口了:“姐姐新年快乐,长命百岁。”

新年快乐就对了,可是,这长命百岁的,段青茗怎么听着,怎么觉得刺耳。可若现在和段玉兰计较,她便成了多事了。于是,段青茗只是笑笑,便带着段誉想要离开。

段玉兰看到段青茗疏漠冷淡的模样儿,心里似有不甘心地叫道:“姐姐怎么不理妹妹,难道说,妹妹得罪姐姐了么?”

段青茗站住了脚,她望着段玉兰一脸委屈的样子,淡淡地说道:“妹妹这是什么话啊,大年初一的,你快些经爹爹拜年去吧,莫耽误了时辰。”

段青茗说完,带了段誉就要走。

谁知,段玉兰却移了移身子,将段青茗挡住了,她噘着嘴,嗔道:“我就知道,姐姐躲着我。”

段青茗这下无奈了。

她让段誉先去一边自己玩儿,自己却迎着段玉兰,淡声说道:“说吧,你究竟想说什么?”

段玉兰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我想知道,姐姐是不是昨晚陷害我的人?”

段青茗望着段玉兰的眼神,冷笑道:“我有没有害妹妹,抑或是谁害得张姨娘有了今日,相信在妹妹的心里,最是清楚的吧?怎么,还敢来质问我?”

段玉兰听了,一下子红了眼睛:“张姨娘的事情,纯粹是她自找的,我可没害她……”

段青茗蓦地打断段玉兰的话,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没害张姨娘是真的,可是,你却一连推了她两次。妹妹,难道说,你一点儿都不内疚么?”

看到被段青茗飞快地转了话题,段玉兰不甘心,她望着段青茗,狠狠地说道:“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我只想知道,究竟是不是你在昨晚的宴席上害了我……”

看来,段玉兰不问个子寅丑卯,是绝对不会罢休的了。

段青茗索性也不急着走了。她望着段玉兰,说道:“我从来不害人,只是凭着自己的良心做事,倒是妹妹,一再地冤枉姐姐昨晚害你,请问妹妹,昨晚你坐在哪里,姐姐又坐在哪里?无论是刘姨娘烫伤手,还是妹妹你推倒了张姨娘,你可看到,我有动过一下么……”

段玉兰一听,立时哭了起来:“姐姐你不要总是往张姨娘的事情上说,昨晚,我是无心的……”

段玉兰一哭,段青茗就觉得莫名其妙,可是,又隐隐地觉得,事情有什么不对。

段玉兰一直是个凉薄的人,怎么会因为一点小事而内疚呢?她下意识地朝左右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什么。

段青茗的身体,原本是背对窗口的。月华也站在老远,似乎在帮段玉兰把风。长长的走廊里,就只剩下自己和段玉兰两个人。可是,段青茗心里的诡异,却越来越浓,越来越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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