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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95章

小说: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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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从他眼中,她窥到了浓烈的杀意,她实难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的承诺,她不能让云依就这样死去。

一旁趴伏在地上的谷云依看了眼她,虚弱的哽咽道:“柳姐姐,我好怕。”

清浅蹲下身子,双手轻轻抚上了因害怕而哭泣的女子,她不由想起这女子平日里,有着一颗侠义之心,豪气万千的模样。

可如今,这女子却如孱弱受伤的小兽般,只能嘤嘤哭泣。

眸光一转,清浅猛的发现了她双腕上暗红色的深痕,她似乎是被挑断了手筋。如此的话,她的一身武功,也定是被废了。

忍住心中的悲戚,她咬了咬唇瓣,轻声安慰道:“我会陪着你的,别怕。”

缓缓站了起身,清浅回头看了眼连澈,随即一步步朝他走来。行至他身前站定,她轻轻扬起了小脸。

“你我之间,终是因我的执念与贪恋,走到了今天这步。如今,就这样吧,我们从此两讫。”

心绪原本已稍稍平复的连澈,胸中再次翻腾起了汹涌的海潮,他眸光紧锁着眼前的女子,一刻不离。

似要将她的每个眼神,每样动作都看进眼里,刻在心上。

喉咙微涩了几分,他沉声道:“不行,待这里的事情结束后,你便同我一道回去。”

清浅唇角微扬,轻轻的笑了笑,“回去?你不需要一个罪臣之女。更何况,我也知道,你爱的,是那个女子。她,还替你生了一个皇子。”她清灵如水的嗓音淡淡的诉说着一切,不骄不怨,不紧不慢。

那个伴在他身边十二年的女子,竹烟。

若不是她与绾苓的私下勾兑,铃香又怎会惨死?恨吗?

自然是恨的。

孩子,她也曾有过。只是,那无辜的生命早已化作了一滩血水,悄然而逝。

想到此处,她强忍着隐去心中的伤痛,仍旧清清淡淡的看着他。

尽管眼前女子的话语淡薄如云,可连澈还是窥到了她眼底的离殇,眉间一拧,他急急开口道:“我们不是也有过一个孩子吗?待你回宫养好身子,孩子,我们还会有的。”

清浅深凝着眼前这个眉目如画的男人,他蕴着浅倦的眉间轻拧着。眼下,则是淡淡的黑影。

那如墨似夜的眼瞳中,清晰的映出了她的倒影,容颜依旧,年华依然。

唇角轻凝了几分,她淡淡道:“那孩子不是你的。”

瞬间,便有一袭力道猛的擒上了她的双臂,那困在她双臂微微颤抖着收拢的大掌,将她的手臂捏的生疼。她却死死的咬着牙,没有吭一声。

一阵淡淡的血腥气息在二人间缓缓蔓延开来,连澈肩胛处的伤口因极度的隐忍用力,那暗红的血痕迅速的扩散了开来。

他没有忘记,那日在挽情楼,她与连彦赤身纠缠在一起。他更没忘记,她原本就是爱着那个男人的。

压抑着锥心的痛楚,他嘶吼道:“我不信!”男人戾怒沉哑的嗓音犹如惊雷般响彻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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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帕轻轻抚过坐于雕花木桶内女子的手臂,清浅的小手顿了又顿,这女子肌肤上满是一道道的伤痕,因下手的人力气过大,这些伤口处的皮肉皆是微微外翻了开来,带着些许红肿。

如此触目惊心的伤痕,几乎遍布了她的全身。她私底下曾偷偷问过医女,而得到的答案是,这样深窨的伤痕势必会留下不可磨灭的疤印。

对于一个青春年少的女子来说,这是件极其残忍的事。

将棉帕再次蘸上木桶中浅褐色,且倾散着淡淡药香的水。清浅开始替她擦拭背部的伤痕辶。

或许目前只有这气息温淡药浴之水,才能缓解她浑身红肿骇人的伤口疼痛。

即便是木桶中静坐的女子眸光已有些黯然,失了往日栩栩而耀的华彩。可清浅仍是能清晰的忆起她从前挥剑舞鞭的俊俏模样。

云依曾说过,女子不应输于男子,一样可以鲜衣怒马,仗剑江湖澌。

若在乱世,她一定会是一名巾帼英雄。

可如今,她的武功已废,再多的念想都是枉然,或许只能在梦中,去触及心中那遥远美好的一切。

缓缓转至女子的面前,清浅蘸了些许药浴之水,开始擦拭她的前胸。

第一次,她注意到了女子胸前那道奇异的疤痕。曾与这女子同床而眠过多次,她竟都未曾发现过这个疤痕。

那夜,她已做了最坏的打算。她以最极端的方式激怒了那人,为的,只是赌他会将自己与云依关在一处。

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番云依,从那夜开始,到现在,这女子都未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那夜在大殿中,她一直都眉眼淡淡的看着那个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看着他因自己的话语而暴戾愤怒,看着他眼底流转而出的心痛哀伤,她却一直都颇为冷静淡薄。

至于他如此心绪外露的原因,她已不想再去思考。自她忆起往昔的所有事情后,他们之间,便再也回不去了。

她曾天真的以为,能与他生活在同样的环境中,能与他待在一处,那便足够。以至于她愿傻傻的不计代价,不求回报。但事实,却总人令人心寒。

她明明知道。

这世上,最卑贱,不过是感情。最凉薄,也不过是人心。

微低了头,她轻轻一笑,只怪自己太过痴傻。

替谷云依将全身都擦拭了一番后,清浅站了起身,走出了内室。眸光轻轻一探,芙映正恭敬在站在圆桌旁候着她,桌上则是摆满了菜肴。

见她出来,芙映忙几步上前,温声劝慰道:“姑娘,你已有三日未曾好好用过一顿膳了。若再这样下去,你的身子也迟早会受不住的。”

清浅看向她,微微的笑了笑。

那日之后,他将自己与云依禁足在这间厢房内已有三日。除了依旧吩咐芙映来照顾自己的起居和派遣医女来替云依看伤外,便再无指示。她也未再见过他。

这男人,她就从来不曾看清过。

瞥了眼桌上的食物,清浅只觉无任何胃口。想到内室里的谷云依,她径自盛了一碗清粥,夹了几份小菜端了朝内室行去。

踏至谷云依的面前,她缓缓蹲下了身子。

几日来,这女子总是拒绝进食。即便是强迫着吃了一些,也都全数吐了出来。若再这样下去,即便是大罗神仙也无法救治。

“云依,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活着才有希望。乖,来吃一点东西,若吃不下太多,哪怕是喝几口粥也好。”

清浅将勺中挑满了粥,轻轻的送至了她嘴边,低声哄慰着。

谷云依却呆呆的望着一处,没有任何反应。

执着勺子搁在她唇边半晌,见她没有丝毫动静,清浅微微蹙起了眉,怒道:“若你再这样下去,便莫要妄想能活着见到你大哥。还不如现在就自行了断。”

片刻后,见眸光呆凝的女子微微有了丝反应,清浅眉间稍稍舒展了些许,继续道:“但若你现在就这样死去,又怎么对得起不想拖累你的子衿。”

她曾那样惨烈的死在你面前。

谷云依轻轻侧过了小脸,凝滞的眼眸微微泛红了几分,随着她眼底晶亮的泪珠越涌越多,她由最初的轻声呜咽转为悲戚的嚎啕大哭。

这几日以来,因为害怕触及到她最难过惧怕的事,清浅都是一直轻声哄慰着,她却一直无任何反应。

如今,看着眼前哭泣到颤抖的女子,她心中反而是松了口气。至少这种宣泄方式,能让这女子心中积郁的情绪都释放出来。

待她哭的不那么伤心时,清浅开始试着喂她喝粥,咽下几口后。她忽的将目光转向清浅。

“他为什么要抓我来?还杀光了所有的人,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嗓音低哑轻缓的吐出了几个字,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清浅微微一惊,追问道:“云依,你在说什么?慢慢告诉我。”

谷云依却不肯再开口说一句话,情绪变得再度激动起来。

半晌,清浅看了眼在床榻上沉沉睡去过的女子,微叹了口气。方才终是将她安抚好,哄着她服下了镇定的药,这才躺下歇息。

原本以为云依是来寻自己的,却不想竟是被连澈抓来的。云依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为何他会劳师动众派暗卫去将她捉来?莫非是因为谷云天?

这事件中牵涉的关系与纷乱让清浅不禁皱了皱眉,灵机一动,她忽的生了一抹想法。

*******

稀星点点的夜,天幕倾散着深海般幽幻的沉蓝与墨濯般浓烈的玄魅。四下,轻拂而过的秋风,带着点点微凉。

厢房的雕花木门教人轻缓的推了开来,身着一袭浅粉衣裙的女子轻轻踏入了房内。

幽靡沉离的厢房内,除了清冷的月光淡淡的从窗棂耀入,便只剩几抹轻轻摇曳的烛火。

缓缓朝前踏去,每向里靠近一步,那弥散在房间内的烈酒气息便会更加浓沉几分。

行至圆桌旁时,女子脚下发出了轻微的滚动声响,一只雕花酒坛教她的绣鞋不经意的拨动,它缓缓滚至了另一只酒坛旁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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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头也不回的快速而行,直到行至花园处,她才放缓了脚步。 身后,那人再没追来。

轻咬唇瓣,她皱了皱眉。她明明是为了云依的事,才费力的出去找他。可如今,自己这是怎么了?

再返身回去?想起方才关陌妍衣衫凌乱的模样,她再次加快了脚步,明日再找他谈吧。

刚行出几步,她便发现了芙映正候着自己。不知何时起,这女子便在此了。

清浅并未同她说话,只是继续朝厢房走着。而芙映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回到了房间辶。

踏入厢房的内室,她目光落向了床榻上正在沉睡的女子。伸手小手轻轻探向女子的额际,发热终是退去。她心中的担忧也不觉减轻了些许。

直起身子,她看了眼窗外的夜色,现在已是很晚了。她为了照顾云依已是三天未有好好休息过了,可如今,她竟是全无睡意。

微叹了口气,清浅索性也不想休息了,眸光环顾了一遍厢房。她似乎有什么要做的事忘记。轻皱了眉,此刻,她脑袋却是一片空白,什么也忆不起来澌。

略显懊恼的在圆桌旁坐下,她楞楞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起,竟是沁了一掌的汗。

唇角微扬,她不禁轻轻一笑。

良久,天色已转亮。芙映看了眼静坐与圆桌旁的女子,微叹了口气。缓缓行至她身前,“姑娘,你就休息一会吧。”

清浅抬起眼眸,呆呆的看了眼她,“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姑娘,我扶你去休息会。”芙映微皱了眉,略显忧心的开口。

她伸手,扶上了女子的手臂,清浅却顺势抓住了她的手,“芙映,带我去见他。”

云依的事,不可再拖。

芙映似有为难的开口道:“姑娘,主子天未亮便离开了。”

清浅眸光微微一暗,喃喃道:“我等他。”

*******

林间小道上,连澈策马而奔,那马踏飞灰,就似狂烈燃烧过后的浓烟般,滚滚层层,将整个小道悉数湮没。

他身后,正跟随着策马而行的池宋与成泰。

看着前方将鞭子甩的极度狂烈的男人,池宋轻凝了眼眸。温玉本已埋伏在花榕通往别院的山林小道上。只等主子前去,待谷云天出现后,便可一网打尽。

计划已部署了甚久。可不想,他竟在快到之前,中途折返了回来。

以最快的速度赶至别院门口,连澈猛的一拉缰绳,马儿一声嘶鸣,他灵巧的纵身一跃,快步朝别院内踏去。

立在别远中站定,他目光缓缓掠过院内一切。

院内,一片死寂。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满是尸体。空气中,则弥散着浓重的血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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